上頭被一塊沉重的鋼鐵整個封閉起來,只有周邊的顯示屏和頭頂的鋼板孔讓他們明白,他們中計了。
「喲,隱世家族還打的排場,這么多人過來我們神醫門,是來慶祝的吧。呵,剛好,我們這邊剛抓了幾個奸細,大家來欣賞欣賞奸細的下場。」屏幕內快速一閃,一個穿著紅色古裝的嬌俏女孩出現在屏幕上。
隨著話落,眾人見識到了血腥的一幕。
身上被插著各種利劍,穿個透心涼,死不瞑目,還有各種詭異的抓著自己的姿勢。
血腥的地方在黑暗的地下,就像他們現在待著的地方一樣,但那種詭異的姿勢卻是在地上,看樣子應該是在房間。
橫七豎八的躺著很多具屍體,都是參加反叛的人。
「你,你們想干什么!」天長老忍不住沖著屏幕怒吼著。
「想干什么?沒想干什么呢?」畫面一轉,出現一個絕對不應該出現的人。
「你!」連唐康都忍不住吃驚的瞪著畫面上的人。
「怎么?很震驚?」副門主,也就是聞人才,又是妖孽的一笑:「身為副門主,你認為我就那么容易叛變?」
「你是裝的?!」
「是啊,而且你也相信了不是么?」輕笑著,聞人才拋了個媚眼。
這時候誰還管這妖孽,所有人都沉默的可怕。
「少主……」
眾人忍不住看向唐康。
「看我做什么,敗了就是敗了。」唐康在最初的震驚過後接受起來還是很平靜的。
「少主,你怎么能……」
「什么怎么能,難道你能出去?」
「少主,你,你……」
「別你你我我的,還是整理整理儀容吧。」說著,唐康若無其事的理了理衣服,然後理了理頭發。
整理好之後冷漠的看著底下的眾人:「你們這也算是為了革命事業拼搏過了,死的不虧。」說完,靜靜的找了個角落坐著。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出去?
可能么?
聞人才倒是挺欣賞唐康的行為,只是可惜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連翹,動手吧。」
「是,副門主。」做了個鬼臉,連翹馬上向下面下達命令。
很快,漆黑的地下升起一股刺鼻的香味。
一個小時後,原本降下的地面再次升上。
「都死了。」下屬向連翹匯報著。
「很好。」連錢努力板著臉,還真有那么點嚴肅的意思:「外面還有沒有余孽?」
下屬抽了抽嘴角,但還是盡忠職守道:「還有。」
「帶過來。」
「是。」
「連翹,你該繼續教育一下。」聞人才妖孽的臉上掛著無奈。
「不要。」連翹干脆的拒絕。
「這樣是不行的。」
「我樂意。」
「我不樂意。」
「你不樂意也是你的事,不關我事。」
「可你是我老婆。」
「家里是你做主還是我做主!」連翹兩手一叉,猛的一瞪眼。
「你。」聞人才敗退了。
「哼,知道就好。」
神醫門眾人看著副門主和副門主夫人的互動,只能朝天翻白眼。
以前他們怎么沒覺得這兩人那么逗逼呢?
還有,是誰說這兩人貌合神離,關系冷漠來著?
拉出來,虎頭鍘伺候!
原來這連翹和聞人才是夫妻,兩人是從小玩到大的玩伴,說起來,連翹這丫頭本來不同意嫁給聞人才的,若不是向晚歌說這男人還不錯,現在聞人才還在苦逼的追妻。
要不然怎么說向晚歌一點不擔心神醫門的事呢?
有這對夫妻在,只要看看神醫門和哪些人聯系就好。其他的,全丟給那對夫妻。
反正聞人才這人沒多大愛好,就喜歡玩人。
玩不過向晚歌,玩玩其他人還是不錯的。
當然,他也沒那個膽子玩向晚歌,自家老婆可是向晚歌的頭號粉絲。
簡直日了狗了。
就沒人比他聞人才還要憋屈。
唉,往事不堪回首。
早知道,早知道他還是不要當什么破門主。
二把手多好,逍遙自在,只要聽命令行事就好,一點責任不用擔。
夫妻兩一左一右冷漠站立,不知情的真以為這兩關系多么差。
那都是假象,回了房間,不在人前,這兩貨絕對傻缺。
缺心眼。
腦子被驢踢——蠢!
「進來!」外面傳來厲喝,緊跟著,十幾個人被人綁著帶了進來。
連翹仍舊站在原地事不關己。
聞人才繼續外人面前裝逼。
只見他微微抬高下巴,一雙眼要閉不閉,高傲中帶著慵懶的妖媚,任誰看了都不會小覷這人。
聞人才!
唐鈺看著上座上的那個男人,臉上面無表情。
他早就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可惜,唐康一意孤行,根本不聽勸。
還有那些被唐康洗腦的長老。
這回,真是全軍覆沒。
隱世家族除了剩下的老弱幼殘,可能真的沒了優秀的繼承者。
「唐鈺,你說,該怎么處置你呢?」聞人才拿著兩顆玉石珠子在手中把玩,斜睨著眼神看向來人,聲音中透著冷漠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