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魔之蟹橫菊清/池晴的心事(2 / 2)

……知道不,那些老毛子也他媽的愛上我們中國女人,所以說老毛子的女人可比

他們男人厲害啊!哈哈……」

在一旁的牛副市長賣弄也似地調侃著自己的這個和自己一樣的急色又無見識

的寶貝兒子。

「如果那些老毛子肏我們中國女人的話,那些女人也能受得了嗎?爺爺你見

過洋毛肏中國女人嗎?真不知道被老毛子肏的中國女人是什么滋味呢?」

牛匡一邊一如既往地追問著,一邊在腦海里閃過著那些被自己肏弄過的女人

們環肥燕瘦的種種陰洞肉穴,想象著當她們被比自己粗壯強硬不知道少倍的老

毛子和黑鬼的白的與黑的雞巴貫穿時那令人噴張的場景,仿佛在自己的耳邊都能

聽到那些美麗柔弱如水的可憐女人們凄慘悲羞地鶯啼燕鳴,只是他絲毫沒見到嚴

子堅的老臉上的肌肉早已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猶如見到了自己最不願意見到的

事物和自己最不願意想起的往事來。嚴子堅用藏在像玻璃瓶底一樣讓人見了頭就

暈的眼鏡片後的眼睛掃了一下眼前的牛氏父子,顯然這兩個草包父子仍舊都沉浸

在對牛匡所提的問題的性奮中,根本就沒有查覺到嚴子堅神情的變化。嚴子堅暗

暗地舒了一口氣暗道:「看來不是來敲打我的,哼……這兩個只知道玩女人的草

包,看來我太心了,要不是老子要用你們來幫我剝女人的褲子,老子才懶得搭

理呢!咦……不對,這個信佘的小子是什么來路……」

嚴子堅一邊拿起一杯酒裝作品嘗一邊用余光掃著坐在一旁一直沒有發聲的佘

界,只見佘界也在一個人低頭喝著酒,仿佛一點都沒有聽他們對話的樣子。

佘界向來善於察言觀色,尤其是現在眼前的這個嚴老爺子,在牛匡大老遠的

捎信來要閻灞來匯報一下韓璐的情況的時候,佘界就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而遇到這樣的事閻灞也一向是差著自己的這個軍師去先給自己打前站,等弄清楚

狀況後才自己出馬。雖然佘界覺得可能又是一個什么大佬想在韓璐這個當年的教

育界里的一枝花上嘗嘗腥,以慰當初意淫之苦,這種事在佘界眼里早已是司空見

慣了,越是一些有地位有身份的大人物,越是喜歡找被送到那里的老女人開葷,

有時候連閻灞都不明白為什么那些自己看起來早已是落日黃花姿色平平的老女人

怎么會比黃花大閨女和小媳婦都來得有吸引力,能把那些封疆大吏們都屁顛屁顛

地從大老遠地勾來,就是為了在她們有些都長了白毛的幾乎已經毫無彈性的老屄

里放上自己的一泡騷水。可是佘界是明白的,因為當年自己還是個縣城小學里的

一個小學生時,那個和藹可親的孫老師,自己從一眼見到她便固執的把她視為

自己的女人,當孫老師與同校的另一位老師結婚時,佘界小小的心靈便受到了巨

大的刺激,尤其是對孫老師肉體的占有欲望是隨著歲月的增長愈加強烈。

「要是現在孫老師也能在我的手里,我也會像那些老家伙們一樣在孫老師早

已韶華已去的老屄里去馳騁一番以泄當年的相思之苦,唉,只可惜聽說後來孫老

師隨他的丈夫去了台灣了。」

所以,自從見到嚴子堅聽他向自己韓璐的那一刻起,佘界便對這位老頭生出

些許同好的親近感來。嚴子堅的每一個神情都沒有逃出佘界的眼睛,因為佘界知

道像這樣有地位的主往往加的做作,明明滿肚子的男盜女娼,偏偏又他媽的

喜歡裝得道貌岸然,如果到時自己無法揣摩清楚他們的意思的話,還往往會被他

們遷怒連累,因此佘界也就加留意這個老頭的一舉一動來。

果然,當牛匡提到老毛子肏中國女人的時候,佘界從嚴子堅的老臉上看到了

一個男人在被人羞辱時的陰狠與隱忍,這樣的表情也同樣對佘界來說是那樣的熟

悉。在那個「世外桃源」一般的小山村里,那些自己的妻女被自己和閻灞當面羞

辱的男人們就是那樣的神情,不論是膽小的、齷齪的、還是那些被綁著不得不屈

服的男人,也不論是自己把妻女送上的還是被霸王硬上弓的,那種男人無論怎么

掩飾都掩飾不了的陰狠與隱忍對佘界這樣一個陰狠的角色來說簡直有一種與生

俱來的敏感。雖然佘界並不知道嚴子堅到底害怕什么,但是那一定是一個他絕對

不願意讓二個人知道的秘密。佘界低著頭用喝酒來掩飾自己的發現,同時也感

受到嚴子堅對自己不安狐疑地審視。

【憶魔之池晴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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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姨,您休息一下吧,可別把我當客人啦!」

「你當然是我的小客人啦!快回去坐著,別挺著個大肚子到廚房里來,快去

快去,我馬上就好了。」

梅雅群就像個每一個母親看到了許久都不曾回家的小兒女一樣,用盡了在家

里能夠翻出的所有平時積攢下來的物資,為了就是讓這個猶如自己女兒一般苦命

孩子在這個苦寒的冬夜能有一個溫暖的港灣。

「好了,開飯了,餓了吧?」

梅雅群端上最後的一道菜,便招呼池晴來坐下,看著這個柔弱的小姑娘捧著

一個與自己的身材不相稱的碩大肚子,儼然就是一位賢淑文靜的小媽媽,也不覺

由衷的為這個小姑娘與韓校長高興,可是在自己的耳邊那個老校工的話語兀自在

自己的耳內回響著。

一頓平淡的晚餐,在沉沉的黑夜里,在那個小小的窗格里閃耀著的微弱的甚

至有點昏暗的燈光里,所透出的卻是難得而又久違的溫馨。么普通的團圓景象

在那個時候是少家庭所夢寐以求而又不可得的畫面。

「梅姨,我幫你一起收拾吧!」

池晴如往昔一樣的乖巧懂事,比自己那個大大咧咧的女兒可要知道疼人的,

自己也不知道為這數啰過少次女兒,可是如今一去就全無音信的女兒又在哪里?

「傻丫頭,你還是給我乖乖地坐在,我馬上就來,乖……」

梅雅群嫣然一笑,仿佛一股暖暖的母愛,這讓自己的心里開始又有了一股濃

濃的暖意。

「梅姨,你真美啊!」

「小丫頭,梅姨都老了,你還來笑話我,看我怎么告訴你媽媽去,呵呵…

…」

「真的,真的呀!」

被一個年輕姑娘稱贊,無論如何都是讓人感到愉悅的事情,尤其對自己的身

材梅雅群是有信心的。

「呵呵,好啦,我知道啦!瞧把你急的,呵呵……謝謝你!你們小姑娘才美

呢?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媽媽才是個美人胎子呢?聽我女兒說以前聽老輩人說

你外婆才是你們師范的一大美人呢!所以我們的晴晴也是一個小美人,呵呵

……」

「怎么啦?想什么呢?我看你今天好像老有心事一樣?是……是單位里有

……有什么事嗎?」

梅雅群戰戰兢兢地想去證實那位老校工的話語,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去開這個

口,看到池晴雖然在自己的面前笑顏如花,盡顯小女兒的姿態,可是轉眼眉梢之

中又仿佛心事重重,只是不想讓自己擔心而已。現在又看到池晴若有所思的神情

便忍不住開口詢問。

「梅姨,沒事啦!我……我好久都沒有洗澡了,梅姨……你……你能不能幫

幫我啊!」

池晴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快要臨盆的肚子,臉上泛起一陣尷尬地紅暈來。

「傻丫頭,待會梅姨幫你洗,呵呵……」

梅雅群絲毫沒有懷疑池晴的別有心機,可是池晴的心里自從從牛匡那里來到

梅姨家就一直七上八下的。因為池晴越來越清晰地感覺到了梅姨的危險,就像是

一只被豺狼盯上的美肉,在任何的時候都可能被它們撲倒分食,可是自己不僅不

能幫助梅姨還被那個禽獸用來做戕害像自己母親一樣的梅姨的幫凶,自己該怎么

辦呢?甚至連向梅姨發出警告都讓自己無從出口。而明天那個畜生是一定會向自

己要的,難道……難道真的要給他梅姨的人體畫嗎?這和把自己媽媽的裸體給別

人去猥褻又有什么分別?可是如果不給他的話,池晴連想都不敢再想下去,使勁

地搖了搖自己的腦袋,但是那些齷齪的畫面始終還在腦海里像幽靈一樣游盪著。

「水燒好啦!怎么又發呆了……」

梅姨扶著池晴小心地進了灶間,一只大木盆放在了屋子的中間已經放滿了水,

幾只熱水瓶顯然也已經灌滿了開水,屋角邊的一只煤球爐火焰正旺,上面的水壺

兀自還燒著水,整個的房間水汽彌漫,既暖和又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梅姨在一

旁小心翼翼地幫著池晴寬衣解帶,很快一幅誘人的仕女出浴圖便呼之欲出了。

池晴盤腿坐在水盆里就像用兩條腿腿做了一個鳥窩,突突的肚子被池晴小心

的放在了這個漂亮的鳥窩里,如果從背影看根本看不出池晴是一個即將臨盆的婦

人,相反背影仍舊顯得嬌美盈握,只是略顯的有些豐腴,尤其是臀部與兩腿大腿,

已承受胎兒的重量。

梅雅群蹲在一旁用毛巾為池晴清洗著身子,這不是梅雅群一次給池晴洗澡

了,小時候不知道已經給這個自己女兒的發小幾乎視如己出的女孩洗過少次澡

了,那時的小女孩如今已經快要做媽媽了,梅雅群不禁朝著那些代表著女性成熟

的地方看去。當年的小女孩平平的胸脯上一對自己一只手都無法握住的乳房如今

顫顫巍巍的聳立著,兩只幾乎墨黑的乳頭不堪負重地低垂著只是不知為何會長長

地勃起著,居然有梅雅群一節手指的長度,硬硬的就像兩只橡膠瓶塞一樣,梅雅

群用毛巾輕輕地一碰便看到乳頭上掛起了潔白的露珠來。

「都來奶啦!記得一定要把奶擠出來,將來寶寶才能喝地暢快!明白了嗎?」

梅雅群像一個母親一樣叮嚀著池晴,看著池晴肥白的雙乳上那兩顆讓人憐愛

的掛著乳汁的而顯得黑的乳頭,讓梅雅群很是吃驚,記得當年這個猶如江南仕

女畫上走下來般的女孩那雙春筍初出時尖尖小小模樣,尤其是頂上的那兩個小小

的肉粒幾乎與少女的肌膚相差無幾,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會被忽略,而如今

少女的淡如肌膚的粉色早已不見蹤影,兩顆黑色的猶如在奶瓶上的乳膠乳頭從同

樣黑色的乳暈上噴薄而出,反倒是映襯了晶瑩的胸脯和那兩團雪白的乳肉了。

雖然梅雅群告訴自己眼前的池晴已經是個快要做媽媽的女人了,不再是以前

的那個小女孩了,可是梅雅群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一個事實,作為一個過來人梅

雅群當然很明白這樣的變化意味什么?看著還像以前一樣甜美古雅的池晴,仿佛

時間並沒有在池晴的臉龐上留下少的痕跡,可是在這個女孩作為女人寶貴的乳

房上仿佛又留下了太太無法讓人啟齒去追問的印痕,梅雅群讓溫濕的毛巾輕

柔的擦洗著那對飽經風霜的乳房,生怕給它們帶來哪怕一絲的不適,敏感的手指

感到初為人母的婦人那種獨有的松軟棉柔的肉感,比之當初少女新乳方出時只有

的那種硬硬乳核的感覺早已天差地別了。

池晴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仿佛媽媽就在自己身邊,溫暖又安全,不會害怕有

壞人來欺負自己,那是一種么久違的感覺,自從媽媽被下放,自己的丈夫也被

關了起來,自己無依無靠天天去丈夫被關押的地方,希望能見到自己的丈夫,因

為自己么需要有一個依靠和一個為自己出主意的人,終於有一天他們讓自己見

到了已經關了兩個星期的丈夫邵已,丈夫很憔悴,邵已告訴池晴讓她去找牛匡,

說只有這樣才能救他。看到痛哭流涕的丈夫,池晴從沒有看到過一個男人會這樣

的哭,簡直把池晴的心都哭碎了。雖然自己像這個學校的大數人一樣地討厭這

個牛匡,可是此一時彼一時,如今他憑借著他那個高官的老爸憑空的就成了學校

的革委會的主任,一手遮天,說誰是反革命誰就是。雖然池晴一百個不願意,可

是想想自己的丈夫,還有……還有自己肚子里的寶寶,這件事池晴沒有告訴任何

人,當然池晴自己也是才知道的,原本想告訴邵已,可是一來丈夫哭催著自己去

找牛匡,二來旁邊那么些人自己也不好意思告訴邵已了。看來如今也只能去找牛

匡這條路好走了,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寶寶吧!池晴一邊安慰著自己。

學校的每一幢大樓與每一條小徑池晴都非常的熟識,而學校的革委會自從媽

媽被下放之後就堂而皇之的搬進了媽媽的校長辦公室,那是一大間的房子,也是

池晴從小最仰慕的地方,不禁因為那是自己曾祖外公三代的心血,是全國近代

歷史上現代教育的擎旗之地,少位偉大的人物曾經在那所房間里留下過自己的

音容笑貌,每每去到那里池晴總懷有一股已經滲透到骨子里的家族的驕傲。

再次來到校長的辦公室,池晴不禁一陣地委屈,媽媽的音容笑貌不時地在眼

前浮現,可是如今物是人非,恍然昨夢!校長辦公室就像是根本已經沒有了主人

一樣安靜寂寥,自打記憶里就從不曾關閉過的那兩扇堂皇精美的大門,如今也

顯得森嚴陰冷,直挺挺地緊閉矗立,就像兩個獠牙猙獰的怪獸,虎視眈眈地俯視

著前來打擾它們的人。唯有那些白白慘慘字跡粗陋詛咒謾罵侮辱效忠的大字報,

反倒是讓人覺得有了那么的一絲鮮活的生氣,只是其中充滿著暴力野蠻還有無知

與狂妄的氣息。

池晴在門前徘徊了好一陣,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去敲門,因為關於這扇大門里

的風言風語池晴也是有耳聞,平時池晴只當是男人們的意淫,報以鄙視的態度。

而如今自己要進這扇門時不知為什么反而覺得那些原本認為捕風捉影的話頭都成

了言辭鑿鑿的現實了。可是為了丈夫又有哪一個做妻子的會退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