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 2)

(四)

我再醒來時已經8點鍾了,靜靜不知何時起的床,只有我自己躺在松軟的床上,肚子上搭著一條被單。

我抽出一支煙點燃,這里靜極了,依稀可以聽到遠處林中的蟬鳴。

廚房里傳來鍋勺碰擊的聲音,我突然感到很餓,於是起身想去找點兒吃的東西。

這時靜靜探了一下頭說:「起來啦,那就快點吃早餐吧,剛做好的,趁熱吃吧。哎,別這么赤條條的,穿上那套衣服再出來。」

我回頭看到床邊整齊地疊放著一套衣服,和昨天換上的那套一樣,趕緊穿好來到客廳。

啊,真是豐盛的早餐吶。我坐下剛要去抓烤好的面包,她一下把我的手打開說:「先去洗臉刷牙,怎么這么不講衛生。」

我只得吞咽著口水到衛生間去了。

我應付差事的匆匆洗漱完畢回到桌子前坐下,發現面前的盤子里已經放好了兩只煎雞蛋,兩條煎過的豬肉,旁邊有三片塗好黃油果醬的面包。我狼吞虎咽的吃著,靜靜問:「你還吃得慣這培根嗎?」

培根?我意識到她說得就是煎豬肉,於是說:「很好吃呀,我很喜歡。」

抓起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苦苦的,是咖啡,我皺了皺眉頭咽了下去。

「喝不慣咖啡嗎?」

「不,我沒什么不慣的,再來點兒可以嗎。」

「當然!」她臉笑得如同綻放春花,舉起咖啡壺又給我倒滿了杯子。

不消片刻,我把自己面前的食物一掃而光,覺得似乎還不太……

「沒吃飽!這里還有。」她把自己面前的盤子推給我。

里面只有一只煎蛋、一條培根和兩片面包,當我吃得只剩下煎蛋和半片面包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什么,抬頭發現她面前只有一杯咖啡!

「啊!對不起,你還沒有吃呢!我怎么……」

「沒關系,我本來就不餓,看你吃得那么香我很高興,真怕餓著了你,沒什么,你吃吧。」

「不,不象話,你必須吃,只是……這點兒夠吃嗎?」

在我的堅持下,她吃那點兒可憐的早餐。

她文雅地咀嚼著,喝咖啡的姿勢也顯得那么優美,給人一種韻律感。我痴痴的望著她,想著這是多好的女人吶,樺樺以後會這樣嗎?恐怕未必,那丫頭金戈鐵馬的慣了,決不會這樣細膩。靜靜從額頭到腳底都透出一種高雅的氣韻,莫非這就是成熟?昨天床上的她全然不同於眼前的她,哪個她更好呢?恐怕這兩個她我都放不下。

她的裹在t恤里,奶頭清晰地凸現出來,隨著咀嚼而輕微顫動,我胯下的倏地挺直了。

她被我看得越來越不自在,面孔紅了起來問:「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告訴我!別這樣看著我,到底怎么了!」

「過來,我告訴你。」

她猶豫了一下,疑惑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我一把攬住她的腰使她坐到我腿上,在她脖頸上親吻。她感到我火熱堅挺的頂在大腿上,扭動屁股掙扎著要起來。我摟緊她親吻她的嘴,同時揉搓那對豐滿的。不幾下,她就不再掙扎了,和我熱烈地吻著。我發現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屁股又扭動,不過這次是渴求的表現而不是想離開我。當我把她揉搓得硬起來時,她也伸手去撫摩我脹挺的。

「兵兵,抱我到床上去。」她面孔通紅地對著我耳朵低聲說道。

「我可等不及了,就在這兒吧!」說著我把她放倒在上,迅速剝光她的衣褲。隨後我也脫光,分開她的雙腿,半俯身把插進她那早已泛濫的膣腔,我們不約而同地發出舒爽的「啊」聲。

我急速地一陣快攻之後,她「噢噢呀呀」地喊著泄了身,我俯伏不動,享受那花心吸吮所帶來的愉悅。待她過後,我調整了一下姿勢,不疾不徐地繼續。

我面前躺著的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她皮膚白皙,在深棕色皮革映襯下猶如玉琢一般。頭發漆黑,彎眉舒展,妙目微閉,鼻梁筆直,鼻翼翕動,嘴半張,從整齊潔白的牙齒縫里發出不知是「哦」是「啊」的含混聲音。在我的撞擊下顫抖著,暗紅褐色的奶頭隨之跳躍,纖腰以下是寬窄合宜的臀,平坦的小腹下端叢生著烏黑軟弱的陰毛,仔細端詳才能發現淺淺的妊娠紋。

雖然我和她已經三度,但仔細觀察靜靜美妙的卻還是第一次。想到這么美麗的女人在接受我的愛,不禁愈加脹硬,的速度也逐漸加快,而且加大了左右擺動的幅度,靜靜的聲音也逐漸加大,最終像昨晚那樣大叫起來。

「噢……噢……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噢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噢……啊……呀……哦……親……丈夫……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哦……兵兵……啊……啊啊…………進……花……花心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啊呀……舒……服……哦……哦……啊!……死我……啦……哦呀……」

靜靜又了,身子高高弓起,花心含住瘋狂地亂咬著,膣腔緊緊的叼住,把一股股yín液澆到上。我精關大開,大股濃精射進靜靜體內,她一陣痙攣後癱軟下去,我趴到她身上,兩個汗津津的軀體幾乎融合到一起。

過了一陣,她抬起胳膊緊緊摟住我的脖子說:「兵兵,我的小丈夫,你讓我舒服死了,長這么大沒這么痛快過,差一點兒又死過去了!」

說著在我臉上、脖子上一通狂吻,下面那張小嘴也悸動著翕合,引得剛剛安靜下來的又一跳一跳的脹硬起來,她感覺到我小弟弟的變化,驚訝地睜大眼睛說:「怎么!你……你難道又……」

同時用力收縮膣腔以證實自己的判斷。

「哦,我的小祖宗,你是想把我……把我弄死啊!我豁出去了,隨你怎么干吧!」

她嘴里這樣說著好像是不得已,其實我看出她是因為久曠而欲火焚心。我早就在書中得知她這個年齡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我這個初嘗腥味的饞貓怎能饒過她去。只是我特別想聽到她說出那個不雅的「」字,便故意說:「不,我怕你累壞了,就先休息休息吧。」

還故意用堅硬的向里面捅了兩下就不動了。

她急促地說:「別,我不要休息,你用力……用力呀!好兵兵,快,我忍不住了,別這樣,快來呀,求求你了!」

說到後來幾乎帶了點兒哭腔兒,屁股劇烈扭動著,陰門緊縮,夾帶著在膣腔里上下左右的沖撞,似乎又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泛出,浸泡著使我很是受用。

她拼命的扭動了一陣,可能感到終究不能解饞,於是說:「兵兵,求求你,別折磨我了,快……快干我吧!求你了!」

「這么求我可不行,現在叫兵兵可不管用,說干也不夠味道,得說出那個字來。」

她愣怔了片刻,紅了臉說:「你壞死了,沒想到你這么壞!那種話我怎么說得出口。」

「你剛才都已經喊過不止一次了,如果你說不出口就算了,我正好想抽根兒煙。」說著作勢要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