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同人之性辱戰爭 第三章:騎士王的墮落(正篇)(1 / 2)

"); ('清晨的陽光從門外慢慢地照進來的時候,saber感覺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天亮了,就意味著吉爾德雷即將再次出現,然後更多的折磨和屈辱就即將到來,她應該感到恐懼和擔憂才對,但是與此同時,她又因為待會就不需要繼續躺在這個冰冷的房間里,只能看著身旁丑陋的怪物和周圍無法避開的鏡子中自己狼狽而yín盪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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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感受著時間一點一滴地經過而感到慶幸。

又稍微等了不知多長一段時間,吉爾卻始終沒有出現,任憑太陽慢慢升高,照進房間中的陽光越來越多,卻始終沒有任何人過來的跡象。

而隨著時間不斷過去,讓saber感到越來越焦躁,對於接下來會遭到的事情感到的不安也越來越淺,想要離開這個房間的想法卻不斷增加,甚至勉強移動著無力的手腳,像是剛剛生育以後還極度虛弱的母獸一般趴伏著向門口移動過去,徒勞地扣拉著門把手,然後又無力地倒在地上,被一旁的「章魚」十分壞心眼地撥弄回到原地。

到後來,她甚至產生了「不管怎么樣的折磨我都願意接受,不要讓這個令人瘋狂的安靜繼續下去了」的想法。這或許可以說,是另類的斯德哥爾摩症也說不定。

而這也是吉爾的打算。在一開始將saber帶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他就在偷偷通過抱著saber的雙手將少量黑泥慢慢注入saber的體內,讓聖杯中的雜質稍微影響saber的意志力,讓她變得比以前要容易產生焦慮的情緒,不然就憑這種程度的折磨,身經戰的騎士王怎么可能連一個晚上都撐不過去?

焦慮的情緒不需要太多,吉爾注入saber體內的黑泥甚至也只足夠產生這一點點負面影響,然後就被saber體內自動運轉的聖劍之鞘阿瓦隆給凈化掉了。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吉爾之前的出奇制勝以及作為master對servant的壓制優勢,持有著阿瓦隆的saber可以說是無敵的,根本不可能會輸給吉爾,哪怕他擁有操縱一些黑泥的能力也是一樣。

雖然焦慮的情緒只是一點點,但是負面情緒就像是滴入水中的墨一樣,哪怕只有一滴也能夠讓水變得渾濁,在這情緒的種子的影響下,saber的意志開始變得更加容易動搖,也越來越容易產生類似的情緒,並且不斷地影響著saber的思想,讓saber的思維和人格都開始向著奇怪的方向變化。

這就是吉爾將saber放在這個房間里的目的,讓saber的心靈防線自己出現裂縫,然後再利用他所掌握的其他手段,將她調教成自己最完美的「作品」。這也是吉爾對騎士王的「愛」的體現——如果換了別人來的話,他才不屑去做這種事情,因為材料差太遠了,配不上他「最完美的作品」的地位。

又過了許久,直到大概九點多,已經徹底天光大亮的時候,吉爾才在倍感煎熬的saber面前走進了房間。

「哦呀哦呀,休息得怎么樣呢,saber小姐?」

吉爾笑眯眯地彎下腰,明知故問地說道。

沒有回答,saber的力氣連讓她唾罵的余裕都沒有,所以她只能用惡狠狠的目光瞪著吉爾,但是因為之前的煎熬,讓她的目光遠不如當初堅定。

「那么,先讓我們換一個地方說話吧……哎呀呀,騎士王的對魔力真是麻煩,這樣的話連空間傳送都做不了呢,還是讓我來代勞吧……」

十分虛偽地嘆氣搖頭著,吉爾幾乎可以說是以雀躍無比的姿態彎腰將渾身的粘液已經徹底滲入體內或是干枯的saber的胴體以公抱的形式抱了起來,而在他枯瘦的雙手接觸到saber的皮膚的同時,saber不由得全身一顫,但是saber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對於穿過她的腿彎和後背,摟住她的這雙手,或者說是抱著她的這個人,竟然並不像是之前那么厭惡。

而這一個變化,就是她墮落的第一步。

抱著全身赤裸無力的saber穿行在教堂的後院之間,吉爾沒有任何遮掩,甚至像是故意讓saber美麗的胴體展現在陽光下一樣大搖大擺地走著,根本不擔心有人經過看到這一幕——當然也不可能會有這種事,言峰綺禮的屍體被他拿來嵌入了使魔,完全按照言峰綺禮生前的姿態繼續著一切,會來這個教堂的人本來就少,會跑到後院來的人就更不可能存在了。

但是吉爾知道,saber卻不知道這件事。對於就這樣將自己毫無遮掩的身體暴露在陽光下就已經很讓saber感到尷尬了,何況是隨時還有可能被人看到自己這不堪的樣子,光是想想就讓她感到羞愧欲死。又羞又怒的saber伸手想要推開吉爾,但是她的手一點力氣也使不上,推拒的動作更像是欲拒還迎的撒嬌,除了給自己增加羞恥的感覺之外沒有任何用處。看著吉爾一臉享受的表情,saber很明智地沒有繼續下去,而是閉上雙眼祈禱不會有任何人看到。

很快的,吉爾將saber帶到了另一個昨天晚上被他用魔術精心制造出來的房間里。

房間里看上去比之前的房間要大了不少,而且光照也不錯,有一面是一整面的落地窗戶,可以清楚看到外面是偏僻的荒郊野地。而在房間中,放置著大量的形形色色的道具,大到全身用的拘束用具,小到排列在一塊白布上的鋼針和玻璃或是金屬質地的極細吸管。

而在這個房間的每個角落里,都設置著經過魔術改良的微型監控攝像頭,從各個不同的角落拍攝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這可是將來向全世界展示他最完美的作品的最好的辦法啊,吉爾怎么可能放過?

不要說親身體驗了,光是看著這些東西,甚至還沒來得及想象在使用的時候會是什么樣子,saber就已經感覺到身上各處傳來了隱隱約約的酸脹感,簡直就像是有人從她的體內發起了挑逗一般,完全無法忍耐。

剛放下saber的吉爾十分滿意地看著她,或者說是看著saber臉上自己浮現出來的不正常的嫣紅和那修長的兩腿之間正在一點點流出來的晶瑩液體——saber竟然在沒有其他任何刺激的情況下,光是看著這些道具,稍微進行了少許的腦補之後就直接出現了輕微的發情。

這自然是那只觸手怪的體液造成的,現在saber的肚子已經徹底平坦了下去,之前被灌入腹中的粘液全部都被消化掉了。英靈不需要進食也能夠通過魔力維持完美的戰斗力和體力,凡是進入英靈的食道之後都會慢慢分解成特定排列的乙太因子(魔力的基本因子),然後將該種食物將有的最終效果給英靈,也就是能量,因此英靈是不需要上廁所的……而那只「章魚」的粘液,卻具有保存另一種乙太因子排列方式的效果,在英靈體內分解之後,會變成極強的葯液對英靈的體質進行改造。

這種粘液對於男性來說是劇毒,而對於女性來說卻是極強的催情輔助葯物,雖然不會直接引起身體的發情,但是會極度降低身體在性愛方面的閾電位,使得被灌了粘液的女性變得極易發情,身體的敏感度提高,然後在身體的影響下,思想也會在自己不知不覺中向著這方面發生變化。

而saber不只是被灌了滿滿一肚子的粘液,而且還是連續被灌了兩次,每次都灌得肚子都鼓了起來,其效果之強烈,就算是有著「不列顛之紅龍」的稱號,血液中有龍族因子的亞瑟王的超強體質,也完全沒能幸免地敗退下來,向著發情的深淵墮落下去而不自知。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勉強抬起手遮擋著胸前的玉乳,另一手勉強地支撐著上半身,saber望著吉爾問道,但是她的目光和之前相比,柔和了太多,甚至隱隱之中帶上了一點點絕不可能出現的,像是看著和自己親近之人一般的目光。

吉爾默默不答,只是輕輕彎下腰,將saber腰上的貞操帶解了下來,然後加上了一個小小的空間魔術,將saber的處女膜前後的空間連接了起來。

「咕……這是……什……么?好像……有什么……」

感覺到在貞操帶離開的瞬間身體發生了變化的saber有些含糊不清地呢喃著,同時伸手摸了摸小腹,當然除了還有些黏糊糊的粘液漬和細膩的皮膚以外什么都沒有摸到。

「只是為了幫你把純潔的處女之身保住所做的措施哦……這樣一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不會讓你經歷那種痛苦的過程而能夠直接享受到無上的快樂了呢……我可不舍得讓你痛苦……」

帶著具有極強欺騙性的溫柔微笑,吉爾一手拿著剛剛取來的無線遙控跳蛋,另外一手輕柔地撫摸著saber的臉頰和頭頂。和之前痛毆她的時候的姿態完全不同,讓本身意志就變得脆弱的saber產生了「眼前這個人說不定並不像是自己所想的那么壞」的想法。

而就在saber愣神的瞬間,caster手中的跳蛋已經十分順利地擠開saber因為之前自己進入發情狀態而濡濕的陰道之中,並且慢慢地被吉爾的手指頂著前進著。

和saber嬌小的身體相比,吉爾的身體實在是高大太多,手指也很長,再加上本身就和手指差不多長的指甲,能夠輕易地將東西頂進saber陰戶的深處,甚至自宮之中。

「唔……啊……不、不要……」

但是跳蛋只不過是剛剛擠了進去,就被緊緊收縮的陰道卡住了,濕熱的肉壁又像是在堅決地推拒著、又像是在熱情地歡迎著一樣收縮蠕動著,粘膩的yín水沾滿了還沒有按下開關的跳蛋,而與此同時,saber也虛弱地發出了輕微的抗議聲。

如果換做是在意識變得脆弱而且被扭曲以前的saber,恐怕已經破口大罵了吧?畢竟被做這種事情,不可能不憤怒的。

但是現在的saber已經徹底被熊熊燃燒的欲火和之前滲進自己體內的黑泥在無意識中改變了性格,陷入了質疑和混亂的狀態,眼前的一切對她來說,都讓她感到不知所措。到底應該推拒還是應該接納呢?如果是按照還殘存的理智,應該是毫不猶豫地拒絕才對,但是為什么……為什么身體卻這樣期待著,期待著被什么抽插呢?

對於男女之事,saber並不是非常的了解,作為處女的她,「生前」作為亞瑟王征戰天下的時候是以「男子」的身份存在,就算是最親近的人,除了姐姐摩根、早死的父親尤瑟王、老師梅林、撫養她長大的埃克托爵士和皇後格尼薇兒以外,就算是和自己最親近的臣子貝狄威爾都不知道她真實的性別,而且這些人要不然就是為了讓亞瑟王以「王者」的身份存在而並非女性,要不就是根本和亞瑟王沒辦法深談到這方面的問題,自然也就不會有人去告訴saber有關於性方面的知識了。

所以,對這方面的認知可以說差不多是一片白紙的saber,只知道下身不知為何在期待著被什么抽插,卻不知道具體應該怎么做——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這個狀態叫做發情。

當然,她也並不是一無所知,對於女性和男性發生關系的時候會有很可怕的痛苦,這一點她還是有所耳聞的,這也是之前吉爾告訴她「不舍得讓她痛苦」的時候,她動搖的緣故,不只是因為吉爾表現出來的溫柔,也因為她知道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必然是和自己所不知道的,「性」有關的事情。

「嗚嗚……不、不……好奇、怪,不要……啊啊……」

因為下身的刺激,發情被再進一步的saber全身無力地仰面躺倒在地上,無力地擺動著緊致渾圓的雪白雙腿,雙手想要去抓住吉爾的手,卻因為力氣和不知是不是潛意識不想拒絕的原因,始終抓不到,只能在空氣中徒勞地揮動抓撓著,連帶著一對美麗嬌小的玉乳也像是果凍一樣顫抖著。

吉爾抬頭看了一眼saber苦悶的表情,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又繼續低頭開始向她的陰道內戳著,枯瘦的手指骨節突起,再加上指甲又比較堅硬而鋒利,在saber的陰道內不要說是前進,就算是上下動一下都會讓saber連連倒抽涼氣,同時她那纖細的腰肢也不斷地彈起又落下,嘴巴一開一卻只能發出「咿咿呀呀」

的無意義呻吟,看上去就像是從水里被撈出來扔在陸地上,瀕死的白魚一般。

艱難的過程又持續了大概四五分鍾,吉爾才終於讓跳蛋成功地穿過了空間魔術,將其捅進了saber的自宮深處。在捅進去以後,吉爾又小心地用魔術查看了一次,確認跳蛋已經算是「植入」了saber的自宮深處,不可能再掉出來了。

而這整個過程,就像是吉爾所說的一樣,並沒有任何的痛苦,saber除了下身傳來像是過電一般酸麻的快感以外沒有感覺到任何和「痛苦」能夠扯得上的感覺。

「呼……呼……哈啊啊……這是……你做了什……么?」

出口的語氣,就算是saber自己都不曾想象,自己竟然會用這么溫柔的語氣和眼前這個人說話。

嬌喘吁吁,香汗淋漓,渾身沾滿了灰塵和水光的saber別有一番美感,就像是從雲端落入塵土的女神一般,美麗的容貌沾上了污穢的痕跡,充滿了褻瀆的凄美。

「這只是極樂的前奏而已哦,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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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不,應該說是阿爾托莉雅啊……我說過,要給你無上的快樂的……」

一邊這么說著,吉爾一邊掏出不知從哪里來的手帕,仔細地擦拭著saber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