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皮的斗爭第6部分閱讀(1 / 2)

難道是在叫我捉的那只老鼠嗎?

回到於敏的宿舍,梅得高卻早已經不在。於敏還耷拉著頭在床邊,頭發散亂地垂在地上。陳皮皮忙去倒了水給她漱口。於敏吐出來以後人清醒了許多,看了一眼陳皮皮,問:「剛才在地上的是不是梅老師?他在我這里干什么?」陳皮皮反問:「你還看到別人了嗎?」於敏搖了搖頭。陳皮皮就說:「沒錯,剛才是我們班主任,他來對老師你使壞,幸好給我碰到了。」

又拿來掃把打掃了於敏吐出來的穢物,心里也有些奇怪:班主任為什么會從床上跑下來?於老師喝醉了酒,為什么他也跟著嘔吐?

整理好屋子,又給於敏換了床單,扶於敏躺好。於敏拉著他的手,說:「謝謝你皮皮,要不是有你,恐怕我早就被他糟蹋了!」陳皮皮拍著於敏的肩膀安慰她:「沒事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記得把門反鎖起來。免得大流氓小流氓不大不小中流氓又來欺負你。」

鍾凡最終撤銷了離婚申請,但是卻不肯見胡玫,胡玫也無計可施,只好等星期天讓齊齊帶了東西去看他。齊齊在接見室哭得雙眼通紅,鍾凡安慰她:「你看,我在這里不是很好?還胖了很多呢!你別為家里的事情擔心,好好上你的學。」

從里面出來,胡玫問齊齊鍾凡的情況,齊齊只顧自己抹眼淚,不回答她。胡玫就生了氣,說:「我是你媽!你跟我有深仇大恨啊?你爸弄成這樣難道就都是我的錯!」齊齊瞪了她一眼:「你沒錯,都是我的錯好了。」

回到家里,齊齊也不和胡玫說話,自己出去了。只剩下胡玫自己在家里發愁。

齊齊去找陳皮皮,程小月問他們去做什么,齊齊就撒謊說要去圖書館。程小月去拿了糕點給兩人帶上,讓他們路上吃。兩人徑直去了醫院,到了醫院門口齊齊卻膽怯了,含著眼淚兒看著陳皮皮,說:「我不去了,我好害怕!」陳皮皮就拉了她往里面走,齊齊雙手抓了路邊的小樹干不肯去。兩人僵持在那里。

有個護士模樣的女人拿了買的蛋糕從他們身邊走過,忽然又退回來,盯著陳皮皮。陳皮皮看她有幾分面熟,卻一時間想不起在哪里見過,那女人問他:「你來這里干什么?」陳皮皮突然想起來,這個女人原來是那次自己在車站「神醫」

的床上見到的女人。大聲叫:「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女人截斷了他的話:「停!不許說。」陳皮皮也悟到說出來不大好,就尷尬地笑了笑,說:「我還欠了你十塊錢呢!」

看見了認識的人,本來忐忑不安的心也放松了一些,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給她講了。女人吃了一驚:「你們兩個真是不知死活,弄出這么大的事來!知不知道這要是給人知道了你倆的前途可都完了!」

把兩人拉進了自己的休息室,問齊齊:「幾個月了?」齊齊怯生生的說自己也不知道。又問她:「那個多長時間沒來了?」齊齊說:「就是這個月沒來。」

女人聽了皺了皺眉頭,說:「那要想流產還得等一段時間才行。」齊齊問為什么。

女人說:「太早了目標小會不好找,怕刮不干凈。」齊齊打了個冷戰,瞪大了眼睛:「是用刀子刮的嗎?」女人笑了笑:「不是,不過也差不多吧。」

出去拿來了試紙,教齊齊去廁所做測試。陳皮皮聽不明白,傻傻的站在那里看著她們。等齊齊出去了,女人對陳皮皮說:「坐吧,站在那里就能幫得上忙?」

陳皮皮吶吶地想說點兒什么,卻又想不出什么話好說。女人扳著臉說:「我可要警告你,這樣的事情可不是小事!你倆什么都不懂,處置不好都有可能出人命。

以後記得要小心,不許再做那種壞事了。「看陳皮皮眼珠兒亂轉,突然想起在床上被他撞到的事,臉紅了一下,又說:」我們不同的,因為成年了,知道怎么保護自己。你要是真忍不住,也要采取措施。「

正說著,齊齊從外面進來,拿了濕了的試紙給女人看。女人看了就對著齊齊笑起來,說:「真是個傻孩子!這回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根本沒懷孕!該謝謝老天,保佑了你逃過一劫。」齊齊和陳皮皮都是驚喜不已,對望了一眼,懸著的心也同時落下來。女人卻說:「這次是僥幸而已,不聽我的話早晚都要出事的。」

把齊齊叫到了一旁,在她耳邊悄悄地說了幾句,齊齊紅著臉點頭。

兩人道了謝從醫院出來,陳皮皮好奇地問齊齊:「她跟你說了什么?」齊齊白了他一眼,說:「關你屁事,就不告訴你。」陳皮皮憂心忡忡地自言自語:「真的不關我的事嗎?為什么我總覺得跟我很有關系。」

齊齊看起來心情很好,舉手在陳皮皮頭上敲了一記,說:「以後要想對我干壞事,就先去買套套。」陳皮皮一本正經地說:「我從來不干壞事,我對你干過什么壞事嗎?恐怕是你想要對我干什么壞事吧!」齊齊得意的揚著頭:「沒錯,我是打算對你干點兒壞事情!怎么?你准備反抗嗎?」陳皮皮雙手攤開對著齊齊,陶醉地說:「來吧!來吧!不要因為我是鮮花兒而憐惜我,用力摧殘我吧!被你踩在腳底我死而無憾。」

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看他們,齊齊又是好笑又是害羞,踢了他一腳:「正經點兒,別在姑奶奶前面發神經!」陳皮皮呲著牙,故意把自己的臉扭曲成一團,對著從身邊走過的一位大媽說:「美女!你看我是不是神經病?」大媽給他誇得甚是高興,笑著罵了一句:「誰家的孩子,這么淘的!」齊齊嘻嘻一笑,鞠了個躬,說:「對不起,我家的。」

於敏覺得自己好像是做了場夢,朦朦朧朧似真亦幻。依稀在腦海里還殘留著一種奇異的記憶。不過因為頭痛得厲害,卻也記不得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好像陳皮皮曾經來過,又好像見到了梅得高。

因為是禮拜天,於敏就一直在床上躺著,全身懶洋洋的沒一絲力氣。突然覺得自己十分可憐,孤伶伶地一個人,躺在離家很遙遠的城市一間冷冷清清的房子里。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了。

結婚究竟是什么呢?也許只是一種冒險吧!兩個彼此獨立不同的人,因為害怕孤單寂寞而走到一起。然而有時候又經不起外面的誘惑,去背叛曾經許諾的誓言,做出傷害對方的事來。胡思亂想了半天,心里又煩躁起來,抬起粉嫩的胳膊在床上狠狠地捶了一下。

快到中午於敏才起床,先洗了些衣服,卻發現沒有晾衣架,就去找吳秀麗借。

到了門口聽到里面有男人的說話聲,也沒在意直接推門就進去了。

剛邁進門口的於敏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吳秀麗正一絲不掛地趴在床邊,撅著雪白的屁股,雙腿叉開得大大的。身後站著同樣沒穿衣服的王主任,正挺著身體奮力地抽鍤。嘴里還不停地說著:「我操爛你個馬蚤1b1,我操爛你個馬蚤1b1!」於敏猝不及防地看到這一幕,一時間不知所措,張著嘴巴愣在那里。

兩人也被嚇了一跳,同時轉頭看著門口的於敏,王主任的雞笆剛剛拔出來一半,就停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還是吳秀麗反應快,起身過去一把將於敏拉了進來,隨手把門關了。

於敏被吳秀麗拉進屋,心一下子慌了起來,使勁兒掙脫著,說:「對不起吳老師,我、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在,打擾你了,你、你別拉我!」吳秀麗說:「妹子,這事兒你可別說出去。」於敏臉漲得通紅,低聲說:「我不說,你讓我回去!」

吳秀麗笑眯眯地看著她,手卻不松開。

王主任也十分窘迫,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憋了半天,才說:「於老師,還沒吃飯吧?」吳秀麗瞪了他一眼,轉頭對於敏說:「妹子,你也是過來人了,姐姐也不瞞你,我老公在家里,一年也見不上幾次!我一個女人家孤身在這里,難免會覺得寂寞!生理上也有需要的嘛!再說這年頭哪里還有貞潔烈女呀?誰還沒個情人!」

於敏聽著吳秀麗的話,眼里看到的是王主任仍舊葧起的濕漉漉的雞笆,心慌意亂,又是羞澀又是害怕,心里只想著趕快離開。卻聽吳秀麗說:今「天給你碰上了,就一塊兒玩玩吧!反正你和你老公也要離婚了。」於敏吃了一驚,用力掙脫著被吳秀麗拉住的胳膊,說:「我不!」

吳秀麗使勁把她按在了床上,對著王主任說:「快點兒,你還發什么呆!跟妹子也玩玩。」王主任這才恍然大悟,又驚又喜,湊上來去脫於敏的褲子。於敏又羞又怕,又是惱怒,拼命掙扎,只是人單力薄,抵不過兩人。片刻之間已經給吳秀麗解開了上衣,扯下了|乳|罩,露出一雙|乳|房。褲子連同內褲也被褪下去一截兒,露出一片烏黑的蔭毛。

於敏一只手死死地拉住褲子,另一只手橫到胸前護住|乳|房,叫:「你們放手,再這樣我就報警了!」王主任聽了被嚇得全身哆嗦了一下,褪於敏褲子的手就松了下來,看著吳秀麗,說:「要不,就算了吧!於老師也不願意。」吳秀麗卻不慌張,罵了王主任一句:「你還是不是爺們兒?」又對著於敏說:「你也不用扯清高,誰不知道你是因為老公沒用了才離婚的啊!你可是在我們房里,說出去誰信?鬧大了我們一塊丟人。再說了,妹子你也好久沒和男人操1b1了吧?你就不想?」

於敏蜷起雙腿,以免褲子被褪過屁股,說:「你們放過我,今天的事情我保證不說出去!」吳秀麗看她說得堅決,心就放下了一多半兒,自己其實也不想王主任真和於敏干成事兒,就說:「不來真的也行,不過總要有了幾分親近才放心。」

拉了於敏的手去摸王主任的雞笆,雞笆上沾滿了吳秀麗的滛水,濕淋淋滑膩膩的,於敏下意識地縮了一下手,又怕吳秀麗再用強,終於還是握住了雞笆,套弄了幾下。

吳秀麗的手伸進了於敏的褲子里,摸著她的1b1,說:「妹子的下面毛也不少呢!又生的這么順溜,不像我,卷得厲害,看上去亂哄哄的。王主任你說呢?」

王主任忙不迭地點著頭,說:「那是那是,生的不多不少,剛剛好。」吳秀麗就有些不滿意:「那你是嫌我的毛太多了?」王主任連忙糾正:「那里那里,毛多了我才喜歡,卷起來的我就更喜歡了。」

於敏的手細滑白嫩,王主任本來有些軟了的雞笆給她這么一弄,馬上又硬挺起來,竃頭也滲出了些粘液。吳秀麗就讓他把雞笆放到於敏的|乳|溝里,擠著白嫩豐滿的雙|乳|給他做|乳|交。竃頭滑過嬌嫩的皮膚,粘液就沾在了|乳|肉上,留下一條蚯蚓一樣的痕跡。於敏皺著眉,別過臉去,生怕雞笆杵到自己下巴上。一會吳秀麗又伸手到她胯間,熟練地在於敏的1b1上撫弄。於敏感覺吳秀麗的手在自己的陰d上不停地撥弄,一會兒功夫下面竟然也濕潤起來。

吳秀麗又讓王主任把雞笆放到於敏嘴上,要她口茭,於敏想到雞笆剛從吳秀麗的1b1里出來,上面還帶了她的滛液,不由得一陣惡心,閉了嘴巴不肯。吳秀麗笑著說:「你沒給你老公弄過嗎?這可是好東西!」說完自己一口含了進去,「咕唧咕唧」地一陣吞吐。看得於敏閉緊了嘴唇,心想:這么骯臟的事情,她怎么做得好像很享受!

吳秀麗給王主任口茭了一會兒,就在於敏身邊躺下了,讓王主任上來操她。

轉臉對於敏說:「操1b1對女人來說可是最享受的事情,給你男人你還不要!等你想男人的時候不是還得自己去找?」於敏紅著臉說:「我、我不想男人。」

說話之間王主任已經把雞笆插進了吳秀麗的1b1里,吳秀麗舒服地呻吟了一聲,雙手抱住了王主任的屁股,說:我下面癢得不行,用力操我!王主任就一陣狂風驟雨的沖擊,干得吳秀麗咬了牙往上挺身體。兩人下體不斷的碰撞,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響來,聽得於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下面一股水兒涌了出來。

以前於敏對做噯不大感興趣,在床上也從來沒主動要求過,她也聽說過女人高嘲是如何如何的舒服,但是自己倒從來沒體會過那種滋味兒。如今看著吳秀麗臉上陶醉的表情,心里不由得疑惑:真有那么舒服嗎?我怎么就從來沒覺得?

王主任操著吳秀麗,眼睛卻看著於敏裸露出來圓潤白嫩的|乳|房,心里說不出的興奮,幾次想要伸手去摸,卻又怕吳秀麗看見生氣。操著吳秀麗,腦子里卻想著自己的身下是青春靚麗的於敏,快感就來得格外強烈,刺激得他一會就忍不住了,大叫了一聲射出j液來,然後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趴在吳秀麗肚皮上喘息。

吳秀麗推開他,起身擦拭流到1b1外面的j液,不滿地說:「今天怎么這么快的?連十分鍾都沒堅持到。」沒留意身後王主任把手放上了於敏的胸口,摸了摸挺立渾圓的|乳|峰。於敏局促地推開了他的手,趕緊坐起來,把衣服掩住了自己的|乳|房。

吳秀麗也不急著穿衣服,過去抱了於敏,說:「妹子,今後咱們就不算外人了!就當是姐妹相處吧!」於敏提起褲子,胡亂扣起衣扣,也沒回答吳秀麗的話,低著頭逃出了門去。吳秀麗對著躺在床上的王主任說:「我是為了封她的口才讓你占了便宜,你別對她動什么腦筋!你要是想吃嫩草,給我知道了,我可對你不客氣!」

於敏逃回自己房間,心還「撲騰撲騰」地直跳。坐在床頭呆了半晌,氣息才穩了。想起剛才的情形,臉不由得一陣發燙,雙腿夾緊,兩手捂著胸口。想:他們兩個是潘金蓮和陳經濟,我倒成了春梅!平白無故吃了這么大的虧。提了水瓶去倒水,腦子里卻還想著剛才的一幕,下面一熱,只覺得腿間一股水兒又涌了出來。又羞又窘,人就呆呆的,水杯滿了也不知道,水就嘩嘩地流了一桌子,才猛然驚醒,手忙腳亂地找東西去擦。

這十幾天陳皮皮過得是春風得意逍遙自在。自從於敏醉酒之後,班主任就沒再敢找過他的麻煩,平日里和他說話也是笑容可掬滿面和藹。再也不用打掃閱覽室衛生間,再也不用寫檢查罰站。於敏對他的態度更是親近,進她的房間如入無人之境,私下只有兩人的時候,陳皮皮胡攪蠻纏嘻嘻哈哈於敏也由著他。

有了於敏的悉心輔導,數學成績也大大好轉,雖然在班上充其量也只是中下,程小月已然十分滿意。對於程小月來說,這個寶貝兒子考試能夠及格,那無疑已經是個奇跡!倘若偶爾考個七八十分,可以死而無憾了。畢竟從上學以來,陳皮皮也只考過一個一百分!

只是齊齊不肯輕易和陳皮皮那個了。只是讓他親親,偶爾摸摸|乳|房。陳皮皮雖然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最頭疼的倒是自此不能和女生亂說話,只要是多說了幾句,齊齊定然是怒目而視,咬牙切齒,大有上來撕他嘴巴的架勢。

好在胡玫怕齊齊經常在外面玩兒出事,給她報了個英語補習班。齊齊一放學就得去補習班上課,陳皮皮也終能偷得浮生一會閑,脫開齊齊的監管。奈何此時女生們都已回家,對著空空的學校,陳皮皮空有一身本領無處施展,只有把心思都放在了偷窺於敏的內褲上。幾天下來,倒也收獲頗豐,知道了於敏內褲的樣式紛繁龐雜,鏤空的,蕾絲的,綉花的純棉的不一而足,甚至還有丁字的!

這天下課,陳皮皮又和王樂吹噓自己所見內褲的花式花樣,聽得王樂羨慕不已。旁邊的吳四桂卻不相信,「撇了撇嘴,說:陳皮皮你吹牛不打草稿,反正別人也沒看見,隨你怎么說都行!」

陳皮皮大怒:「敢懷疑我?不信你就和我打個賭兒,我叫你也親眼看一回。」

吳四桂也不甘示弱:「打就打。」從口袋里掏出一百塊錢來,放在桌子上:「你讓我看到了,這錢就是你的。」陳皮皮看到他手里還有張五十的,眼珠兒轉了轉,說:「要賭就賭一百五十元,一百塊我懶得賭。」吳四桂猶豫了一下,陳皮皮哈哈一笑:「不敢了吧!沒膽子就別逞強。」吳四桂被他激得一咬牙,把五十也拍在了桌子上:「我怕你?賭了。」

陳皮皮嘿嘿一笑,轉身出去。不一會回來,手里拿了幾塊兒碎鏡片,叫了吳四桂跟他出來。到老師的辦公室門口,把鏡片零散著擺在地上。對吳四桂說:「你蹲下來別動。」王樂也跟了出來,遠遠地看著他們,不知道陳皮皮搞什么鬼。

陳皮皮斜眼看著辦公室里老師的動靜,等到於敏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大叫了一聲,蹲在地上。於敏聽到了忙過來,問陳皮皮:「怎么啦!」地上的鏡片就反射出於敏裙子下面紅色的內褲來。陳皮皮假裝肚子痛,揉了幾下,說:「沒事,剛才痛了一下。」

收了吳四桂的錢,陳皮皮得意洋洋,拍著吳四桂的肩膀,說:「等有錢了可以再跟我打賭,我給你看別的老師的內褲。」

剛要進教室,卻看見王樂也去蹲在了鏡片前面,陳皮皮就停住了腳步。王樂大叫了一聲:「哎呀!」這次出來的是吳秀麗,詢問了王樂一番又進去了。陳皮皮趕緊拉王樂到一邊,問:「什么顏色?」

王樂兩眼發直,臉色蒼白:「她、她、她她她……」陳皮皮給了他一巴掌:「鎮靜點,什么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