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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說,那怎么可以?

付群英說,今天打扮得這么帥氣,還買上煙,是去新媳婦家吧?

春桃說,是呀,就是過去送彩禮。

付群英就有一絲失落,幽幽地說:「你不說天天要安慰姐的嗎,還娶媳婦干嗎?」

付群英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里有一絲浪的笑。

春桃狡猾地說:「我娶了媳婦,還不是可以天天安慰你。」

這話讓付群英頗為高興,她揮著手,說,得了吧,你還安慰我,小媳婦都安慰不過來。

春桃笑笑,出了小賣部,發動摩托車,半個多小時,便到了蔣潔芸家。

蔣潔芸正在門前的搖井上洗衣服,彎著腰,胸衣也空盪著,她那一對細小的,被騎在摩托上的春桃看得一清二楚。他的心間怔了一下,心想,這么小?

蔣潔芸的父親蔣福生,正坐在蔣潔芸鄰家家門前的稻場里曬太陽。稻場周邊,蔣潔芸種的花開得艷艷的,小小的房舍掩蔽在花海叢中,有一絲掠人的美。

章節目錄 第三十八節:那片鋪滿野菊花的草地(4)

春桃循著聲音來到付群英發出聲音的地方,一看眼前的付群英,鋪展在草地上,已經脫了個精光,潔白的胴體在淡淡月光的照耀下,更顯潔白,更顯豐胰。

付群英微微嬌喘著:「春桃,你過來,姐的身子好燙。」

春桃蹲了下來,撫摸著付群英的胴體,說:「姐,她的身子,不僅是好燙,更是好」。

付群英咯咯笑了,手就急不可待地朝他的襠部抓來,那份急切,那種直接,讓春桃處於被動的地步。

「嗯哼,好大喲,還這么硬呀,我算是撿到寶了。」付群英盪的聲音,在嬌喘中更顯得撓動人心。

「想姐了吧,快舔姐的,姐喂你。」付群英用手將握起來,伸到春桃的鼻翼下。]

春桃用嘴將付群英遞過來的吮住,就像小孩子吮住手指頭一樣,不僅僅吸,而是帶著齒痕的那樣輕輕一咬。付群英的身子當即往上一彈,嘴里「依呀,啊」地發出痛快的聲音。

這聲音像一發炮彈,炸開了春桃水庫的閥門,那桿子里的洪水,似乎馬上就要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