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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雪麗將自己的唇印在春桃的唇上,胡亂就一通亂啃。

春桃開始是雙唇緊閉,無情的將她的舌頭拒在嘴唇的門外。可許雪麗的舌頭就像游走的魚一樣,朝著春桃的齒縫間鑽。不一會兒,她就在春桃的唇縫間打開了門,一下就伸進春桃的嘴腔里,朝著他的嘴腔使勁地伸探。

春桃將許雪麗壓上來的身子用手托住,又說,媽……

許雪麗急不可耐地說,媽個屁,春桃,你快上來,媽要你,媽要大,嗯,癢死我了。

說著,許雪麗的一只手,已經伸進春桃的褲子里,將他的大搓在手中,狠勁地往外扯。似乎只要扯出來,就能塞到她的縫里邊去一樣。

她的另一只手,卻一邊裸自己的褲子,裸到半途上,也就是膝蓋上,不裸了,手指返回來,在那褲中間的縫縫里,來回摩察著。

春桃被許雪麗這么一挑逗,又被她這么一扯,她那盈盈玉手一握,那東西很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許雪麗一邊揉著自己的,一邊握著春桃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說,春桃你的真大,媽真的好喜歡,好想讓它快點進去,媽真的受不了啦。

說完,她竟伏身下去,將春桃那整根東西都吞進嘴里。

自從被楊二牛舔過那陰泉河之後,許雪麗的性觀念已經改變很多,以前吧,她和鄭連生的時候,都是中規中矩,鄭連生脫光光,掏出鳥器,她脫光光,露出,鄭連生就會親她的嘴唇,偶爾還會親她的,她趁著鄭連生親的時候,也會撫弄他的,來回作著擼槍的動作。這樣,鄭連生親得她來了水水的時候,她也將鄭連生的根根給擼硬了。隨後,鄭連生就上來了,她就將腿張開,鄭連生就,她就伏在他的身上迎合,完了,待他射過後,她就會幫著拿紙擦槍………

楊二牛就像一個調教師,將許雪麗的性觀念徹底顛覆了。比如說,鄭連生不會幫她舔那里,楊二牛則會,而且長時間在舔吮,直弄得她酸軟無力,卻又戀戀不忘;她不會幫鄭連生吹那里,但她在楊二牛的鼓動下,也學著幫他吹那里,而且學會不能將牙齒碰到。而且,和鄭連生的時候,許雪麗只知道躺在床上,雙腿叉開,任鄭連生拼命地,與楊二牛則不同,楊二牛會讓許雪麗站起來,將翹起來,他的大棒子就從後而入,他還會讓許雪麗坐在上面,輕輕地夾著那根棒子搖晃,這樣的招式,增加了過程的新鮮感,真的很銷魂。

春桃被許雪麗用嘴將一含,腦中就什么都不記得,那蠢蠢欲動的精蟲們,像得到魔幻大師的召喚一樣,一下就以洪水之勢,聚集在那硬骨頭般的里邊,眾多兄弟的力量,讓那呈一飛沖天之勢。這些含吮,除了讓春桃的喉結情不自禁蠕動幾下之外,更召喚他的手,伸到許雪麗的胸衣里,將那早已看到過的大白的,用力捏在手掌里,像做面條那般地揉搓著,直揉得許雪麗一陣心花恕放,揉得她春水四濺。

「啊,啊,春桃,你輕一點行不行,媽受不了,嗯,受不了」。許雪麗被春桃這一揉,她撫摸著春洞的手,已經忍不住只摩莎,而是將手指拐個彎,沿著那道道輕輕地摳了進去。這一探,讓她的身子一扭曲,嘴里的哼哼有聲變成無力地呻吟:「啊,哦,啊,哦」。

春桃任許雪麗將大棒吮含了一陣,更是覺得那精蟲逆襲,腦子里的血液噴涌。又見許雪麗那嬌體橫陳,玉液長流,他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一下就翻身壓在許雪麗身下。

「媽。舒服不?」春桃問。

章節目錄 129:水流(3)

說這話的時候,許雪麗的手朝春桃的襠下抓一把,將他那垂下的老二給拔弄一下。

春桃被她這樣一激將,一拔弄,知道許雪麗是存心想挑逗他,他不想回答,都不行。

但她又是自己的岳母呢,要是鄭彤彤知道這事,豈不氣死;要是鄭連生知道這事,豈不砍了自己的腦袋。

春桃紅著臉,對許雪麗說,媽,咱不說這個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