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侖是另一種呵護第64部分閱讀(1 / 2)

信的表情,她迅速的掙脫了呂志的抱,嚴厲的責問道:「志兒,你怎么可以有這種念頭,你是不是發暈了?我是你媽呀!」

呂志沒有理會母親的嚴厲表情,他冷靜的把這段時間以來自己的所思所想,自己所受道的困擾,除了母親的體及夢里與母親zuo愛的事情外,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母親。

媽媽的臉隨著他的陳述不時紅一陣黑一陣。當他講完時,媽媽沒有想他的苦惱,而是為他有這種念頭已如此之久,而惱怒。

她生氣的說道:「志兒,媽不管你以前怎么想,從今以後,不准你再有這種想法,你要再有這種想法,媽就不再理你……」說完就回房去了。

呂志並不氣餒。他知道這種為社會所不容的亂圇之事說是對母親這種封建禮教思想根深蒂固的女人,一時難以接受,就是當初自己剛有這種想法的時候,不也是自責了一段時間了嗎?呂志知道自己即要給母親時間來思索和面對這件事,而且自己也要想方設法讓母親了接受這他,接受他作她的男人。因此,此後一段時間內,呂志不再向母親提起這件事。但他卻一改以前以兒子的身份來與母親相處,而是以一付母親男人的身份來照顧她、疼愛她,讓她時時、處處感覺到他不只是她的兒子,也是她的男人、她新的人生情侶。他從私熟一回來,就幫著母親做飯、修理花園。母親起初對他角色的轉變還很生氣,不太理他,但漸漸的,她似乎習慣了,就和以前一樣與呂志有說有笑,一起練武,讀書。在說笑中,呂志也時不時的講一些從王友那里聽來的風流韻事,起初,呂志講這些風月之事時,媽媽不但不讓他講下去,還每次都訴責他。但後來見呂志不理會她的責罵,仍舊不時的講這些事時,她也不阻止了。有時呂志注意到母親很注意聽。他心里暗暗高興。

一個月後,他再次鼓起勇氣向母親提起要她嫁給他的事。

這次母親沒有很生氣,但態度似乎很堅決,她說:「志兒,你愛媽、心疼媽的心情,媽知道,像你這樣的年紀是愛胡思亂想的年紀,也是愛沖動的年紀,我是你媽,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但也正是因為我是你媽媽,我們之間只能是母子關系,絕不能有你想的那種關系,你知道嗎,那是亂圇,是社會所不容許的,要是被人知道,我們不但無顏面對列祖列宗,也無法在這個社會上立足,那樣就是媽害了你了,所以你以後,再想了,媽是不會答應你的。」

呂志知道母親對他的要求心中還存在著亂圇的根深蒂固的念頭,自己要先解開她的這個結,才可能最終使她成為自己的妻子。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他在私熟里念完了書,只需在家准備自學,考取功名了。他這樣就有更多時間與母親相處,為此他不時的給她講一些從王友那里聽來的亂圇的事。

有一天,他想起那本叫《亂圇秘史》的書來。於是偷偷的把它放在母親的床上。

第二天,他大膽的問母親看了那本書沒有。

母親並沒有回答他,但他從母親的臉上閃現的一絲微紅,便知道她看了,便接著追問她的感受。

母親不得不答道:「志兒,那是書上寫的東西,當不得真的,你以後也拿這種東西給我看了。」

呂志辯解道:「媽,可這至少說明,很多人都想過這種事,這種事並不是不可能的呀!」

母親沒有聽完他的辯解,掉頭走了。

此後,呂志仍堅持不契的通過各種方式向母親灌輸亂圇並不可怕的思想,以及自己對她以及她的身子的愛戀。他告訴她只要我們母子倆相親相愛,就不必要去理會太多的世俗禮教。

他覺得自己的努力對母親是產生了影響的,因為當他講這些話的時候,她不再罵他,也不再阻止他,有時還認真的傾聽。可在她的嘴上仍是叫呂志糊思亂想。

呂志不知道怎么辦,也漸漸的失去了耐心。

昨天晚上,突然春雷大作,狂風驟起,入春以來的首場大雨傾盆而下。呂志在自己房屋里,怎么也睡不著。在向母親正式表明自己心意的那天起,他對母親的愛就更濃了。雖然他知道得讓母親慢慢的接受他的想法,進而接受他。因此當兩人相處時,面對母親那美艷無比的嬌容和迷人的身體,他都強力壓制住要抱她,撫摸她那美妙豐滿的誘人體的欲望,但到了夜里,他就無論如何也無法能控制自己不去想她、想她美麗動人的體了。每天晚上,他都是想象著母親的體才能入睡。

今天在這雨夜人靜的時刻,他要抱、親吻、占有母親體的欲望更加強烈了。

他走出自己的房屋,往隔壁母親的房屋走去。母親的房里燈還亮著。

他輕輕的扣響了母親的房門,輕聲道:「媽,是我!」

一會兒,房門開了。

母親穿著一件貼身的襯托著豐滿體的睡衣站在門前,呂志還未等母親開口,一把就將母親的讓他每天每時每刻都想著的美麗嬌軀緊緊摟住,道:「媽,我真的愛你,我受不了了,你給我吧!」

說完他不顧母親的掙扎推脫,只是緊緊的抱著她柔軟滑膩的嬌軀,猛親她的吹彈欲破的臉蛋,同時一只手還伸到母親的胸前去解她的衣扣。

當他的手剛剛觸摸到母親胸前那對高聳豐滿柔軟的時,他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同時感到臉上一陣熱辣辣的。

他意識母親打了他一巴掌,他怔住了,松開了緊抱著的母親,委屈的淚水奪框而出,他痛苦而悲傷的對母親道:「媽,你知道我多想你嗎?你知道我現在一閉上眼睛,腦里就全是你的影子嗎?現在不想你,我都睡不著,你知道嗎?你為什么那么固執,我愛你,想好好疼愛你、照顧你,不讓你再寂寞的一個人偷偷的躲在房子里哭泣,這有什么錯嗎?可你現在卻打了我,你從來都沒有打我的呀!」

說到這,呂志再度痛苦而悲傷的沖著母親大喊道:「媽,現在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難道你就真的這么忍心嗎?」

面對自己的責問,母親也是淚流滿面的悲嘶道:「志兒,你逼媽,媽愛你,媽也知道你愛媽,心疼媽,我們只能是母子關系,我們絕不能亂圇呀,這會害了你的,你知道嗎?你別再逼媽了!」

呂志見媽媽毫無所動的態度,絕望道:「媽,你真的那么狠心,真的不顧我的死活嗎?」

母親對他的責問沒有回答,只時同樣痛苦,同樣悲傷的掩面哭泣道:「我這是造的什么孽呀?」

呂志不再哭喊,輕輕的道:「媽,你保重,我走了。」

呂志真的走了,他頂著狂風暴雨,帶著絕望的心情離開了家。他得不到母親的接受,也無法面對母親了,因為他知道如果再面對母親,他還會控制不住的做出今晚上事來。

第二章劫後余生

呂志邊想著這些事,邊借著酒意,繼續前行。天快黑了,但呂志仍沒有要找地方住宿的意思。他只知道繼續不斷的往前走,才能減輕心中的痛苦。在一片林子前,他停住了腳步,因為他聽到了打殺聲,他好奇的本性帶著他離開大道尋聲而去。在林子中間,他見到四個蒙面人正在圍攻一個中年男人。

這四個蒙面人的武功極其高強,那個中年男子武功看起來也不弱,但已身中多處刀傷,眼見著就要倒下了。可那四個蒙面人並沒有罷手的意思,似乎要將中年男人至之於死地。呂志看見那四個蒙面人以眾欺少,且那中年男人形勢危急,便引發了他天生的俠義情懷,毫不考慮自己是不是對方的對手,高喊一聲「住手!」

就仗劍施展起一套「玉女劍法」,便沖了過去。

呂志的武功是跟母親學的,除了與母親對過招外,他還從來沒有和別人交過手。四個蒙面人,見呂志的劍法妙絕倫,內功深厚,便不敢輕敵,全力圍攻呂志。

漸漸的,呂志感到壓力增大,酒意也上來了,他迷迷糊糊的拼死頂著。突然他覺得大腿一痛,他知道自己中了一劍,隨著他又感到胸口、手等多處受了傷。

他的血慢慢的外流,他的神智更不清楚了。此時,他見到一劍鋒奔著他的心窩直刺過來。

呂志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他即覺得是一種解脫,又覺得無限的遺憾和後悔,遺憾沒有來得及向他最愛的母親告別一聲,後悔昨天晚上負氣出走,傷了母親的心。他知道母親現在肯定會悲傷不已,可是他已經沒有辦法了,他倒了下去。

在倒下去之前,他仿佛聽到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喊道:「住手。」

金陵城東一座大宅院的小花園里的各種鮮花也爭相綻放,在清晨溫暖的陽光照耀下光彩奪目。在花園小亭中的坐著一位身著淡黃裙襟的約看似30歲左右的美若天仙的艷麗無比的女子。她那沉魚落雁般的嬌容上有股深深的痛苦和悲傷,完全沒有欣賞鮮花的神態。她的目光迷離的看著遠處,嘴里不停的道:「志兒,你在哪?你真的媽了嗎?你真的舍得丟下媽一個人在家嗎?」。

該美麗絕倫的女子正是這座宅院的女主人,呂志的媽媽,二十年前有「江湖第一美人」之稱的劉梅雪。她今年已三十八歲了,只是因為天生麗質,保養得當,加上她所練的玉女心法,能有效的保持容顏的美麗,因此看起來像三十歲左右的少婦一般,不但沒有顯示出中年婦女痕跡,反而更多了一股成熟少婦風姿卓約的嫵媚和美麗。

她十八歲那年,在行走江湖時,遇到江湖後起之秀呂樹風。在相識過程中,女的美麗、溫柔、知書達禮,男的英俊逍灑、風流倜儻、武功超群、知人體貼,倆人互相愛慕,加上倆人都是孤兒,需要相互照顧,因此很快便互墜愛河。但是倆人僅恩愛的過了大半年,呂樹風便因得一怪病暴斃。對於年輕的劉梅雪,這無疑重大打擊。

她想到以死殉情,但她此時已身懷六甲。為了孩子,她沒有隨夫而去。為了順利生下小孩子,她在買下了這處大宅院。孩子是個男的,她給他取名叫呂志。

生下呂志後,劉梅雪再也沒有到江湖中行走了,全身心就放在了小呂志身上了。

她含莘如苦的撫養小呂志,她希望小呂志今後能通過科舉取得功名,以免受江湖之苦,因此她大部分時間教他讀書、識字,但也將自己及呂樹風的一些武藝教給他,以作為防今後必要的防身之用。小呂志聰明過人,讀書過目不忘,練武不但一點就透,且能舉一反三。他是她的心肝寶貝,是她心中唯一的寄托。

小呂志現在已變成了二十歲的大呂志了,長得比其父更加英俊逍灑。

劉梅雪愛極自己的兒子,對兒子的表現,她也感到很寬慰,她覺得自己對得起死去的夫君了,她感到很幸福。

可現在就是這個寶貝兒子將她逼上了一個不知如何處理的境地。這段時間以來,面對愛兒向自己表示出的一縷縷柔情愛意,難道她就真的不心動嗎?愛兒英俊逍灑,如玉樹臨風般的英姿可以迷倒天下所有的女人。她這個作母親的除了為愛兒感到驕傲外,她就不為愛兒所迷嗎?每當夜深人靜,想起記憶中那遙遠的夫君時,她不也時常將愛兒當成了夫君了嗎?

當愛兒如泣如訴般的向她訴說著他心中對她的愛、對她的思念時,她無數次沖動的想一下子撲入愛兒的懷抱,接受他對自己的情愛,讓他好好的撫摸自己、疼愛自己。

在過去的二十年里,她享受著與愛兒間濃濃的母子親情所帶來的快樂時,她也有著如所有寡婦一樣的深深的孤寂感,這種孤寂感在夜深人靜時,更濃,更難以排遺。愛兒說得對,她也確實一個男人來疼她、愛她,抱她,親撫她。

但不說深受世俗從終禮教束縛的她,不可能另外找一個男人,即使她決定擺脫世俗的禮教束縛,以她的清高、她的自尊,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會嫁給其它的男人。

這二十年來,除愛兒與在記憶中越來越模糊的丈夫之外,她一直視其它男人為無物。她除了讓愛兒一個人看到自己這沉魚落雁般的美麗容顏外,她不願讓其它任何一位男的一睹她的芳顏。為此她每次外出,總要帶著面紗。在她的內心深處除了愛兒,她決不可能再容得下第二個男人了,只有愛兒才是她的最愛,她全愛!

可是她能因此而接受愛兒的情愛嗎?那畢竟是亂圇,是社會所容許的事情呀。

她如果答應了,今後如何去面對死去的丈夫和列祖列宗呢?更重要的是,萬一為社會所知道,愛兒今後如何立足於這個社會,他的前程不就毀了嗎?她不能害了愛兒,寧願自己終生的生活在獨寂中,也絕不能害了愛兒,愛兒他會娶妻娶妾,生兒育女,到那時,他就會慢慢的將對自己的情愛淡忘的。為此,她忍著巨大的痛苦,一次次違心的嚴辭拒絕了愛兒的柔情愛意。昨天晚上,甚至還為此第一次動手打了愛兒一巴掌。

當自己動手打了他一巴掌後,當他說道他要走時,她以為自己的一巴掌起了作用,制止了愛兒的沖動,因此並不在意,也就在痛苦中沉沉睡去。

今天早上醒來,發現愛兒在不像以前一樣來給她請安,以為他在生氣。可後來她到房間里,發現愛兒不里面了。她尋遍整個院子都沒有找到愛兒。她此時才意識到愛兒不是說說而已。可她還抱著一線希望,希望愛兒只是一時賭氣,很快就回來的。

她在花園里焦心的等著。在焦急的等待中,過了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很快就近中午了。

可愛兒還沒有影子。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這二十來,他們母子倆相依為命,互相體貼,愛兒從來沒有這樣過。他會不會作出怎么傻事?他會不會一去不回?

她想到昨天晚上當自己動手打了他一巴掌後,愛兒臉上現出的絕望表情時,她感到了極度的驚恐、害怕。

「志兒,你快回來,你千萬別做傻事,你怎么能丟下媽不管啊?」她現在清清楚楚的意識到在自己的生命中真的不能失去愛兒,愛兒也絕不能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或是不測!她開始責備自己拒絕愛兒的情愛了。

「愛兒愛自己,自己的身份,為什么自己就不能給他呢?自從生下這個寶貝兒子之日起,自己不是時時准備著為他犧牲一切嗎?何況只是自己的身體呢?亂圇是為世俗禮教所不容,但是愛兒所給的書中的母子倆不是也是亂圇嗎?他們母子倆亂圇不是生活的更加幸福、更加美滿嗎?自己為什么要為了個看不見的禮教來委屈自己,傷害愛兒的心呢?萬一愛兒因為自己的固執而真的做出了傻事,自己就有臉去見九泉之下的丈夫和列祖列宗嗎?」

當想到愛兒可能會為自己而做出傻事時,劉梅雪猛然驚醒,她不再猶豫,不再考慮,不再等待。她要盡快找回自己的愛兒,只要愛兒回來,只要愛兒永遠平安的在自己身邊,無論他是自己的愛,還是自己的身體,她都不再委屈、不再壓抑自己、不再隱藏自己對愛兒同樣的情愛而高高興興的給他。

她拿了點銀子及寶劍、暗器,就沖出了家門。

她不知愛兒去了哪里,便一家家酒店、一家家客店的問。因為出門時的匆忙,忘了帶上面紗,每到一家酒店、一家客店,她那絕世的容顏都會引起一陣陣的馬蚤動。但她無心理會這些。好在呂志英俊異常,如她一樣,到哪都是人們注目的焦點。因此當她問到第8家酒店時,店小二告訴她,呂志來過這里,並告訴她,呂志吃完東西,就朝東北方向的官道走了。

劉梅雪攔下一位馬夫,沒有多說,拉他下了馬,丟下一塊銀子,就飛身上馬而去。

黃昏時分,劉梅雪來到了一個集鎮上。江南美女如雲,集鎮上的人見的美女可謂多矣,但當劉梅雪騎著馬從鎮上過時,鎮上的人還是紛紛駐足回頭看她這位絕世美女。劉梅雪沒有注意這些。她在一家大酒店前,停了下來,便飛身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