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其中尤以完顏智的最為雄壯威武。這賈英
的尺寸,大概和完顏智差可比擬;但因其身形瘦小,因此一經配搭,感覺上顯得
格外的邪惡壯觀。
黃蓉哼的一聲道∶「看來你倒很以這禍根為榮,今天我替天行道,就廢了你
這禍根!」她話一說完,作勢一揚手中竹棒。賈英大吃一驚,猛地下身一挺,他
那怒聳的棒棒,突地噴出一股白漿,其勢勁急凶猛。
黃蓉原本只是作勢嚇他,不料他情急反撲,竟然還有這一招!她一旋身,避
開白漿,隨即竹棒一點,已指住賈英喉頭要害。此時一股既腥且濃的味道,沁入
黃蓉鼻端,她只覺心中一盪,沒來由的就感到通體發燒。
賈英那蛋大的gui頭,兀自一顫一顫的抖動,馬眼也有些殘餘的白漿,間歇的
滲出。黃蓉心想∶『不要看它。』但雙眼卻自然而然的就瞥見那丑陋的巨物;她
既羞且怒,手上發勁,便欲廢了這滛惡侏儒。
此時賈英突然冒出一句話來∶「郭夫人,你那對雙胞胎子女很可愛啊!」
黃蓉聞言一驚,忙道∶「你說什么?」
賈英不懷好意的道∶「郭襄、郭破虜倆姐弟,郭夫人可還想念?」
黃蓉聽他如此一說,不禁心神大亂;這對姐弟自一出生,便多歷磨難,難道
如今又落入敵人手里?她倆不是在桃花島嗎?難道調皮搗蛋,又溜回襄陽?她越
想就越擔心,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她加重力道,竹棒連戳,重行在賈英要|岤上點了一遍,而後挑起棉被,遮住
賈英身體。她奔往書房,拿起筆墨便飛快書寫,書就,便以飛鴿傳書逕寄往桃花
島。望著振翅高飛的鴿子,她不禁雙手合十,向天禱告,乞求老天能保佑她這對
嬌兒。
黃蓉一出房門,賈英立即便運功沖|岤療傷。他對|岤道功能鑽研極深,因此也
有不少特殊的獨門妙法,若不是黃蓉重行點他|岤道,他極有把握,不久便可恢復
行動。他一面沖|岤,一面療傷,兩者並行不悖,這也正是天殘門的獨門密技。他
遭黃蓉重擊,內傷不輕,至於鐵棘藜所刺,僅為外傷,卻並無大礙。
他心中暗想∶『出道以來,從未如此慘敗,這黃蓉果然是詭計多端┅┅哼!
┅┅越是如此┅┅我就越要┅┅哼哼!┅┅』
賈英雖身懷密技,但黃蓉卻迅快的返回,他縱有密技,但時間不夠,也是罔
然。黃蓉沉聲道∶「你在何處見到她姐弟倆?她倆長得什么樣?」
賈英道∶「你想悶死我啊?先把被子掀開再說!」
黃蓉見他如此憊懶,便將棉被挑起,讓他露出頭來,但棒兒一收一頂,仍遮
住他的下體。賈英「哈哈」一笑道∶「郭夫人怕自己定力不夠,不敢看我這玩意
啊?」
黃蓉怒極,真想將他立斃棒下,但顧慮到子女安危,也不得不暫且忍耐。賈
英道∶「郭夫人是聰明人,你那對孿生子女,可比我這天生殘疾要珍貴多了。你
也不必套我話,我老實告訴你,他倆現在好得很,不過我要是不好┅┅嘿嘿┅┅
那就難說了┅┅」
黃蓉見他有恃無恐的模樣,心中不禁愈加擔心,也恨死眼前這無恥的侏儒。
她腦中電閃,瞬間已想出七、八種方法,來整制這可惡的怪胎,但投鼠忌器,終
究還是不敢逞一時之快。她竹棒再次揮起,又將賈英|岤道重點一遍。賈英正運氣
沖|岤,吃她一點,險些岔了經脈,走火入魔。他臉脹的通紅,不停咳杖,身軀也
微微顫抖起來。
黃蓉見他那模樣,不禁笑道∶「你運氣沖|岤,還當別人不知?我每兩個時辰
就替你重點一次;你要是能在兩個時辰內沖開|岤道,我敞開大門恭送你離去。」
賈英聞言,猶如被狠狠抽了一鞭,面色難看之極。他冷笑一聲,咬著牙道∶
「郭夫人,你足智多謀,我斗不過你,我也不要你開門送我。哼哼!我現在很想
看看你那雪白豐腴的大腿,你就露一下吧!」
黃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問道∶「你說什么?」
賈英冷著臉道∶「我想看你雪白豐腴的大腿,聽清楚了嗎?」
黃蓉怒極反笑,她俏皮的道∶「你想看,我就讓你看嗎?」
賈英見黃蓉一笑,燦若春花,真是說不出的嫵媚動人,不禁滛心大動。他滛
笑道∶「拼卻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我如今不懼一死,卻不知郭夫人,是否
也舍得那對可愛的小姐弟?」
黃蓉心中一凜,但面上卻若無其事的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他倆若是
命薄,我這作娘的,也沒法子啊!」
賈英曖昧的道∶「郭夫人,若是你這作娘的犧牲一下,那對可愛的小姐弟就
能平平安安,難道你也不肯?」
黃蓉笑道∶「只怕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賈英道∶「咱們銀貨兩訖,你將睡袍脫了,我立刻就讓你知道,那對可愛小
姐弟的消息!」
他話說完,見黃蓉一副半信半疑,舉棋不定的神色,便又道∶「那日我摸也
摸了,舔也舔了,如今不過看一看,難道你也舍不得?」
黃蓉一咬牙,道∶「我立刻就能知道他倆的消息?┅┅好!我脫!你要是食
言,可別怪我挖了你的雙眼!」
黃蓉解開睡袍系帶,身子一轉便褪下了睡袍,賈英雙眼圓睜,不覺頓愣在當
場。黃蓉身上僅餘一淡黃|色的肚兜,她飽滿的胸部,在肚兜下高高的聳起,顯得
無比的碩大誘人。賈英的目光,在黃蓉雪白的臂膀、圓潤的美腿、若隱若現的下
體間游移。他呼吸愈見急促,神色也愈加興奮,他喘噓噓的要求道∶「郭夫人,
請你轉過身來好嗎?」
黃蓉見他滿眼渴望,便道∶「希望待會,你也一樣乾脆!」說完後便轉過身
來。她背面除了肚兜的兩條系帶外,盡皆裸露在外。那雪白的背脊,光滑潔凈,
沒有一個疤痕;那白嫩聳翹的臀部,渾圓豐腴,曲線優美動人。至於那雙修長均
勻的美腿,更是難描難畫,充滿肉欲的誘惑。
賈英|岤道雖然受制,但棒棒可不受影響;他堅硬的直翹而起,將遮在下體的
棉被,撐得像個蒙古包一般。
黃蓉此時轉過身子道∶「告訴我!他們的消息!」
賈英道∶「我內衣袋里有封信,你自己取來看吧!」黃蓉見他下體那丑態,
心想∶「取他袋中之物,勢必得將棉被掀開┅┅唉!管他那么多┅┅」
她掀開被子,便到袋內掏摸,果然有張字條。她慌忙一瞧,只見確是郭襄筆
跡,上面只有短短數字∶
『娘,我和破虜一切均安,數日即返,勿念。襄』
(十八)
黃蓉看了字條後,對郭襄、郭破虜的思念,陡然間便加深了十倍。她勉強壓
抑下激動的情緒,焦急的問道∶「她倆在那兒?和什么人在一起?」
賈英見她著急的模樣,不禁得意的道∶「我沒有騙你吧?她們現在平安的很
呢!」
所謂關心則亂,黃蓉此刻,滿腦子都是兒子女兒的音容笑貌,根本已顧不得
掩飾心中的不安。她厲聲對賈英吼道∶「你快帶我去找她們!┅┅」
賈英見她方寸已亂,便慢條斯理的道∶「我為什么要帶你去?帶你去,我又
有什么好處?」
黃蓉擔心子女安危,心情亦如普天下的母親一般,焦慮不安;但如今一聽賈
英此言,反而心生警覺,冷靜了下來。她見賈英面帶猥褻,色眯眯的盯著自己;
胯間巨物,也肆無忌憚的高高翹起,真是說不出的心邪惡。
她一伸竹棒,欲待挑起棉被遮住他那丑態,賈英忽地大吼∶「住手!你不想
見你孩子啦?看著我!」已恢復冷靜的黃蓉,聞言將棉被撂在一邊,輕蔑的道∶
「你既然要獻丑,就隨你吧!」
賈英貪婪的望著僅著肚兜的黃蓉,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緩緩的道∶
「郭夫人,我是一個殘疾,既沒遠大的前程,也無法享受正常人的樂趣。你說,
我圖什么啊?┅┅嘿嘿!┅┅你那對寶貝子女,可和我不同啊!┅┅」
黃蓉冷冷的道∶「你有話直說吧!不必兜圈子啦!」
賈英呵呵一笑道∶「郭夫人不愧是女中豪傑,乾脆爽快;那我就明說了。我
雖然天生殘疾,但卻最喜愛美貌婦人,自從那日桌下一會,我對夫人的身體,便
念念不忘。郭夫人風華絕代,可說是中原第一美婦;嘿嘿!我想嘗嘗夫人身體的
滋味┅┅」
黃蓉心中雖然有數,但賈英直截了當的說出,卻也使她羞愧難當。望著奇形
怪狀的賈英,她真是又羞、又氣,又覺好笑。她慧黠的本性顯露,便戲謔俏皮的
道∶「唉喲!我這個老女人,你還當個寶啊?我到底有什么好啊?」
賈英見她面帶嬌羞,竟流露出嫵媚動人的少女憨態,不覺骨頭一趐,神魂飄
盪,一時之間竟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黃蓉見他神魂顛倒的模樣,不禁愈覺好笑,心想∶「難道除了靖哥哥外,男
人都是一個樣?茶館中的軍士、大小武兄弟,對自己都不懷好心;就連這個怪里
怪氣的侏儒,也色眯眯的覬覦自己的身體。看樣子,只要是多了那是非根,就都
不老實!」她想到這,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賈英見她一笑,真如春花怒放,千嬌百媚;胸前雙||乳|直顫,就像要蹦出肚兜
一般,不禁色授魂與。眼前這迷人的美婦,簡直使他如痴如醉。他急急道∶「郭
夫人,怎么樣?只要你答應我春風一度;我立刻帶你去找她們姐弟倆!」
黃蓉見這侏儒,舉止想法迥異常人,如以常法對付,恐怕討不了好;於是便
將賭船上,放浪形骸的那套功夫,使了出來。她往賈英對面一坐,兩腿交疊,腳
尖輕搖,笑盈盈的道∶「我已年過四十,你不過二十上下,你就這么喜歡我這老
女人?你站起來,不過到我的腰,要是和你┅┅嘻嘻┅┅那不是┅┅嘻嘻┅┅」
黃蓉這番話,充滿了挑逗暗示,賈英一聽,那怒聳的棒棒,簡直脹得要爆炸
一般。黃蓉此時兩腿交疊,渾圓白嫩的雙腿,整個裸露在外。她以腳尖挑著綉花
鞋,搖來晃去;那股滛穢盪人的馬蚤勁,真是無以名狀。
賈英兩眼盡赤,呼呼急喘的道∶「郭夫人!你一點也不老,我見過的女人,
沒有一個比得上你。你的皮膚又軟又滑,又白又嫩,就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也
比不上你。你嫌我個子小,只到你的腰,你看看我這兒!絕不會輸給郭大俠的。
你要是不相信,等你嘗到滋味,你就知道有多好了!」
這賈英雖然聰明無比,但終究身有殘疾,無法享有正常的情愛經驗;因此在
這方面的看法,也相當的膚淺幺力稚。他認為男人的那話兒越大,女人就越喜歡。
而自己的棒棒,正好又粗又大;所以女人只要看過他的棒棒,都會情不自禁的喜
歡他。
尤其像黃蓉這種中年美婦,更應該渴望他這巨大的棒棒;俗話不是說「三十
如狼,四十如虎」嗎?而黃蓉的有心戲謔,卻正好符合他一廂情願的想法。他心
想∶『端庄貞潔的郭夫人,突然變得如此風馬蚤,一定是看了我的棒棒,動了心。
嘿嘿!待會真讓我戳進去,她舒服之下,還不知會怎么叫呢?』
黃蓉見他眼睛亂轉,露出滛邪的饞相,不禁想起賭船上那幾個變態的董事,
她心想∶『這侏儒只怕也有些怪毛病吧?』
此時賈英猴急的叫道∶「郭夫人,怎么樣?我的條件你可答應?」
黃蓉笑道∶「真找到她倆,就算讓你占點便宜,也無所謂。走!你現在就帶
我去!」
賈英猶豫不決的道∶「現在去,恐怕太急迫了吧!」他望了望黃蓉雪白的大
腿,又沉思了一會,毅然的道∶「好!我帶你去!」
出了襄陽城,復行十數里,進入荒僻山區,賈英突然停下腳步道∶「就是這
兒了!」
黃蓉四處張望,並不見有房舍屋宇,不禁詫異的問道∶「在哪兒啊?」
賈英笑道∶「人不是一定要住在屋子里的!」他走向山璧,挪開偽裝,立時
現出黑黝黝的一個小洞。他往洞里一鑽,便向前爬去,黃蓉趕緊跟在後頭,緊隨
著也鑽了進去。前行十餘丈,豁然開朗,賈英點燃璧燈,只見四周寬闊,竟是一
個天然的石室。
石室長寬各約五丈,高有丈餘。室內石床、石桌俱全;石床上面墊著數張獸
皮,石桌上筆墨紙硯不缺;石室角落尚有一儲水石槽,室內空氣清新,想是另有
通風孔道。黃蓉見此地確是隱密藏身處所,便問道∶「她們人呢?」
賈英笑道∶「郭夫人,你先履行約定,再說吧!」
黃蓉道∶「沒看到她倆,那怎么行?起碼你也要告訴我,她們在那?待會要
如何連絡?」
賈英臉色一變道∶「郭夫人,你可別為山九仞,功虧一簣啊!你最好現在就
將身子交給我!否則錯過今日,只怕你再也見不到她倆了!」
黃蓉聽他如此一說,心中不禁又慌張了起來,這侏儒話中有話,顯然個中另
有蹊蹺。什么叫錯過今日再也見不到她倆?難道他們今日便要對姐弟倆下手?她
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此時,賈英已將衣褲脫光,坐在石床上等著她了!
方才為便於趕路,黃蓉解開賈英手腳|岤道,如今並未重點,因此賈英除無法
凝聚真氣外,其他方面則如常人一般。赤裸的賈英更顯怪異,他雖矮小如孩童,
但身體及四肢卻較一般孩童粗壯;他頭部和正常人無異,但胯下棒棒卻又異軍突
起,遠勝常人;總之整體而言,奇形怪狀,滑稽可笑。
賈英不斷催促,黃蓉心想∶『不先讓他嘗點甜頭,恐怕不行。』她將鞋襪脫
了下來,往石床上一坐,嘴里嚷道∶「唉喲!走了這許多路,腳還真疼呢!」
在石床上等待的賈英見她上了床,簡直興奮的不得了,如今見她褪下鞋襪,
露出白嫩纖美的玉足,更是忍耐不住。他捧著黃蓉柔嫩的腳掌,便嗅了起來,嘴
里還說道∶「我替你揉揉!我替你揉揉!」
趕了段路的黃蓉,出了點腳汗,形成一股特異的體香,賈英一嗅之下,欲火
愈熾,忍不住就嘴唆舌舔了起來。存心拖延的黃蓉,空著的那只腳輕輕一伸,便
按在賈英的陰囊上,那棉軟嫩滑的腳趾,也緩緩搓揉了起來。從未嘗過此種滋味
的賈英,只覺搔癢趐麻,無比暢快,幾乎當場舒服的泄了出來。
心急如焚的賈英,已迫不及待的亟欲躍馬中原,他嗓音嘶啞的說道∶「郭夫
人,將衣服脫了吧!咱們快點完事,你也好早些見到那對可愛的姐弟啊!」
黃蓉聞言,心頭一擰。郭襄、郭破虜調皮的面容猛地便占據了她整個思維,
她心中嘆了口氣,暗忖道∶『襄兒、破虜,你們這兩個小搗蛋,可把娘給害慘了
啊!』她心神恍惚的起身脫衣,潔白的肌膚漸次顯現,當解下肚兜的剎那,兩行
晶瑩的淚珠也滑下她俏麗的面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