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看著賢淑妻子被強奸,我看硬了,當那個男人走後,我將ji巴插入妻子的yin道!(1 / 2)

我撥通了妻子的電話,問道:「在哪?」

「在公司。不是說了麽,今天加班,會晚點回去。」妻子在電話的另一頭回

道。

「嗯……」

「怎麽啦?」

「不舒服……頭痛。」

「頭痛?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能早點回來麽?想你陪著我。」

「我看看……你先吃片葯,好好在家里歇著,我盡快回來。」

「嗯。」我放下手機,抬頭,隔著櫥窗的玻璃,望向對面的酒店。

我知道,在那酒店的某個房間里頭,妻子正在與某個男人偷歡。

卻不知道,自己打這個電話,到底是為了什麽,難道妻子立即趕回家去,我

就繼續裝作不知情,得過且過下去?

拿起面前的馬克杯,我抿了一口黑乎乎的不知名咖啡,味道很是苦澀,不忍

下咽。

我只好往杯里扔入幾塊方糖,一邊攪拌著小匙子,一邊尋思,如果妻子真的

立即趕回家去,那麽接下來我該怎麽處理?

在兩個月之前,我就得知妻子有外遇了。

只是不知道,妻子的外遇到底始於何時。

在一個月前,在同一個地方,同一個時間,我親眼見著謊稱「和閨蜜逛街」

的妻子偕同某男人走入了對面那間酒店。

這個月以來,每一次妻子跟我說「晚點回家」,我都會坐在這間咖啡店里頭,

白痴似的等著自己的女人出現。

加上這次,是第三次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出軌第三次了。

偷歡之地不是這兒的,我所看不見的,只會是更多。

我一直都沒有跟妻子攤牌,無比希望她只是一時貪玩而已,希望她會顧念我

們的婚姻。

可惜,她終究不曉得懸崖勒馬。

我是白痴嗎?是的。

我是懦夫嗎?是的。

我是有婬妻癖嗎?不是的。

拿起馬克杯,我嘗了嘗杯中的咖啡,口感仍是苦澀,只好繼續往里頭扔入糖

塊。

……

妻子重新出現在對面酒店的門口時,我看了時間,是八點了。

之前我給她打電話告訴她我不舒服的時候,還不夠七點。

在這一個多小時里頭,妻子做了什麽,做的時候又在想著什麽,我都沒力去

猜想了。

呵呵,我只能苦笑,心下一片冰涼,想不到妻子為了那個情人,居然沒將我

的話放在心上。

我真的不明白,妻子為何會這樣。

在外人看來,甚至在我眼里,妻子都是一個端庄賢淑的好女人,在外面沒有

一個過從太密的異性朋友,在家里又能操持家務面面俱到。

可是誰能想像得到,妻子的端庄形象,只是騙人的。

可能真如h文所說的那樣吧,表面上越是端庄的女人,內心里的欲望就越是

婬浪。

遠遠地看著妻子和她情人在路邊揮手致別,之後又匆匆坐上了計程車,我說

不出心中是什麽感受,似乎心痛之中又有點莫名其妙的輕松。

好吧,我是終於下定了離婚的決心,這段經營不下去的婚姻,是該結束了。

我拿起馬克杯,再次抿了抿,加了半杯的方糖,這咖啡總算是有了一點甜味。

妻子叫做米萱,人長得挺漂亮的,當初是母親托人介紹給我的。

那是三年前的事兒了。

當時我剛大學畢業沒多久,才二十二歲的年紀,還年輕得很,原本是很不樂

意相親的,只是拗不過母親的嘮叨,才勉強答應去見一見女方。

不過世事奇妙,完全料想不到女方居然是個美人,很對我胃口。

還記得她那天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頭發很隨意地紮成個團子放在腦後,雙手

捧著一本小說看。

那小說的名字叫做《香水》,是一本德國小說。故事中的主人公是個天賦異

稟的孤兒,其嗅覺出乎常理的敏銳,但他的悲慘經歷,讓他心理發生變態。他喜

愛芳香,尤其喜愛少女的體香,並且試圖剝奪和占有它。他的剝奪手段很殘忍,

被他剝奪體香的女人都會被殺害。

那小說,我也曾經看過,於是以此為話題,我便和妻子聊開了。

聊了一年,我們結婚。聊了三年,我們卻要分手了。

《香水》是我們的緣,我向她求婚時,我說的台詞是「我要永遠獨霸你的香

味」,她咯咯笑著回答「我的香味永遠只給你聞」。

可現在想來,那兩句話,只讓我覺得諷刺,她身上的香味,早就不是我專有

了。

其實我並不霸道,對妻子並沒有太多的貞潔要求,也沒有太過嫌棄她和外人

婬浪的身子,直至昨晚之前,我還夢想著妻子能夠懸崖勒馬,可惜她昨晚的做法

太讓我心碎了,我實在沒法容忍自己的妻子不將我放在第一位。

……

起床,從客房出來,走過沒有掩上門的主卧室時,我瞧見了睡在床上的妻子,

被子像是個抱枕似的被她攬在懷里。

她身上的衣服沒有換過,仍是昨晚的那一套,職業襯衫和包臀裙,還有絲襪。

像是心有所感似的,我站在門邊才瞧了幾眼,妻子便醒過來了。

對視之間,我看見了她的眼睛,略有紅腫,想來是哭過了。

我努力壓抑住了心底的那一絲心疼,淡淡道:「吃完早飯就去辦手續吧。」

妻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很沉默,眼睛也不瞧我,好久之後才說:「能給我一

些時間冷靜麽?」「多久?」「不知道。」之後我沒有逼她,自己洗漱一番,便

去上班了。

公司是一家很老的雜志社。之所以用「很老」來形容,是因為我找不到其他

合適的形容詞,或者用「死氣沉沉」似乎也可以。

職員的平均年齡很老,出版的雜志的受眾也是老人,銷售業績也是常年處在

極其尷尬的水准。

老板是個不知進取的老頭,不想轉型,不想改革,得過且過,像是將這雜志

社當成是老年人活動中心。

對於這麽一家毫無前途的小公司,我真的不知道,當初為什麽會聽從父親的

建議,來這兒供職。

想想這三年來,一天天都渾渾噩噩的打發日子,純粹就是虛度光陰,將我青

年人應有的生活熱情都消磨光了。

我知道自己很沒有主見,很懦弱,很多事都憑本能地聽從長輩的意見,這是

從小養成的習慣,父母很愛我,事事都替我操心、給我安排,我就像是個永遠都

長不大的小孩,一直都處在父母的庇蔭下過生活。

對於父母的安排,原本我並沒有覺得不妥,畢竟生活穩定、婚姻美滿,我還

能有何求呢。

但是,妻子的出軌,終於讓我明白到了,我一直以來都只是個無能的懦夫,

害怕改變,害怕失去,不僅不敢去捉奸,甚至還不敢質問妻子一句,只是在心底

偷偷期待妻子玩夠了,就回到我身邊。

我已經不記得,當初剛得知心愛的妻子有外遇時,自己是怎麽熬過來的,我

只記得,熬過來之後,我變得堅強了。

我的「堅強」不是別的,只是「不脆弱」罷了。

用了兩個月的時間來冷靜、來思考,讓我明白了好多,我不再害怕改變,明

白有時候改變現狀是必須的,因為現狀只會使人痛苦,而改變只是為了變得更好。

妻子的心思被別人搶了去,我可以放任她離去。

渾渾噩噩的工作使我失去都辦妥之後,我才會告知他們。

「誒、小譚,在發呆呀?」一個女同事笑眯眯地問我道。

這位女同事叫做慧姐,年屆不惑,在公司里,算是比較年輕的一個,其位置

就在我的對面,隔著一面擋板,和我的關系還好。

「嗯,一時走神。」我應了一聲。

慧姐又問:「下午你有事兒麽?」「應該沒什麽事兒吧,有也是那麽幾件小

事兒。」「姐下午約了稿,可是今天家里有事兒,要請假,想請你替姐跑一趟。」

「可以是可以,但老板知道麽?」「你答應就行,老板那里、我呆會兒去說。」

「那好,沒問題。」接過慧姐遞過來的寫著姓名、住址、電話的紙條,我立

時就後悔了,因為這個約稿人竟然是我父親的老冤家,老賀。

父親是農村人,年輕時參過軍,和老賀是戰友,本來兩人關系是很鐵的,在

退役之後,老賀還幫助父親在國有工廠謀了一份職,讓父親成了城市人。

當時父親在農村老家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常常入城找父親玩兒,我叫

她眉姨。

眉姨看望父親的同時,慢慢也和老賀熟悉了,然後父親就被老賀撬了牆角。

父親和老賀結怨的大致情況就如上述,詳細的細節我就不得而知了。

說實話,我父親在骨子里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村人,也沒有什麽學識才能,和

老賀相比起來,的確方方面面都遜色了不少,眉姨最終選擇了老賀,只是人之常

情而已。

父親也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只不過明白歸明白,憤怒仍是免不了,畢竟父

親將老賀當成是兄弟,而老賀卻犯了「兄弟妻不可欺」的鐵律,這是說不過去的。

真有點戚戚然,父親和我都吃足了女人的苦頭,這可能是個詛咒吧。

下午時,我來到老賀家,按了門鈴。

一會兒後,是老賀開的門。

我打招呼:「下午好,老賀。」「來啦。」老賀笑了笑,將我迎入屋里。

賓主落座之後,少不得一輪的香煙茶水。

老賀沒有跟我聊稿件,只是一個勁地問我家長里短,顯然很關注我父母的情

況。

我都一一作答了,最後還總結了一下:「我媽去年就退休了,現在一天天過

得挺悠哉了,我爸還是那樣,說是技術骨干,每天都早出晚歸。」「你爸那人就

是勤快。」老賀叼著香煙,仰頭枕在沙發的靠背上,靜靜地看著天花板,不說話

了。

我感覺有點冷場的氣氛,有點尷尬,便主動開口問道:「眉姨呢?」老賀聽

後,似乎來了點興致,笑著回道:「你眉姨她啊,最近迷上打麻將了,天天找人

湊桌子,跟你爸一樣,也是早出晚歸。」「我猜眉姨能贏點買菜錢吧。」「哈哈,

你眉姨能不把自己輸掉都好了,還想贏。」「不是吧,眉姨她……」我正想附和

老賀調侃眉姨幾句,卻瞥見走廊那頭忽然飄盪出一個披頭散發的人影,身上的絲

質睡衣淩亂不堪,面容也是憔悴之極,乍一看時,還以為是個女乞丐。

我暗暗吃了一驚,再定睛去瞧,才發現哪是什麽女乞丐,那人分明是老賀的

閨女,賀嫣然。

賀嫣然也瞧見我這個來客了,不過她沒有做聲,愣了一下,隨後便轉身折了

回去。

「混賬東西!」老賀朝著閨女消失的方向啐了一聲。

我聽得不明就里,只好訕訕笑道:「原來然姐在家啊。」「別提那孽障!」

老賀恨恨地罵完,又恨恨地灌了自己一杯茶水,好像當女兒是仇家似的。

我看得雲里霧里的,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搭話。

之後便真的冷場了,老賀的臉色像是死水似的毫無變化,只知道一口一口地

猛啜香煙,而我也不敢隨便搭話,生怕一開聲就惹著火了。

很奇怪,以往每次見著的賀嫣然,明明都是一個明艷少婦,顏容精致,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