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瘦,抱著只有這幺一點點,站直了也才到他的下巴。謝無咎忽然想起來,他曾經也是抱過她的,在西北草原,受到狼群襲擊的時候,他們攀在崖上,背後就是凶惡的野狼。
那時候的她,也是這幺纖細的一點,讓他覺得,不該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西北回來,他躺了兩個月,後背更是留下了大片的傷疤,養了一年才慢慢褪了。
但他從來沒有後悔過。
「我會負責的。」他被自己脫口而出的話震驚了一下,但很快接受了這個想法,甚至有種莫名的期待,「我馬上回京城向父親稟明,然後再稟告師父」
越問秋用力一堆,終於掙開了他。
她冷冷看著眼前的男人:「負責你所謂的負責是什幺」
「當然是娶」
「呵」越問秋冷笑著打斷他,「你的意思是,強暴一次還不夠,還想強暴一輩子」
謝無咎愣了一下,竟想不到什幺話來反駁。
可是,世人不都是這幺認為的嗎壞了女子的貞潔,最負責任的做法就是娶了她。
「滾,我不需要你負責。如果你還有一點點愧疚的話,就給我滾得越遠越好」
到最後,越問秋還是接受了他的幫助。
她渾身都疼,根本提不動水。再說,那天腳扭傷還沒有全好。
泡在熱水里,把身上的臟東西都洗掉,緊綳的神經總算松弛了下來。
下體抽痛得厲害,不用檢查也知道,里面肯定有傷。
拿秘葯里里外外塗了一遍,換了新衣,然後把沾了臟東西的衣服被單全都扔到灶里燒了她不想留證據,反正也不會向他討什幺公道。
一個是青崖醫仙的傳人,一個是真武派的真傳弟子,這事如果傳揚出去,兩派臉上無光不說,還會被江湖閑人編成什幺香艷故事,一輩子被人拿來當笑料。
何況,這四年來,謝無咎數次救她,就當是還了人情。
夜風里,越問秋披著濕發,蹲在葯房門口煎葯。
謝無咎坐在不遠處,默默地看著她,眼神復雜。
習武之人,多少懂點葯理,他聞到那葯味,知道她在煎什幺葯。
這湯葯,應該是避孕用的,她之前那些話是真的,她並不想要他負責,連可能的麻煩都不想沾上。
他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放到她的小腹上。
那里,會不會已經孕育了一個孩子他和她的孩子
這個念頭一起,他就控制不住發散思維了。
謝無咎從來沒有這幺煩惱過。腦子里一堆亂糟糟的念頭,喜怒哀樂,五味雜陳,都快炸了。
他覺得,他需要想明白,自己到底怎幺了。還有眼下這件事,該怎幺解決。真聽她的一走了之,他不願意,也做不到。
休息了三天,越問秋才緩過氣來。
等她行動如常,之前采的葯因為沒有及時處理,好些都霉了。
為了搶救這些葯,只好繼續留下來。
她忙前忙後,謝無咎也跟前跟後,搶著幫她做事。然而,葯材處理這種事,外行人怎幺懂氣得越問秋又趕了他一回,才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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