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馬上行歡(1 / 2)

相見歡-POPOV文 晴方好 3181 字 2020-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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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馬上行歡

越問秋無精打采地搗著葯。

她回來已經三個月了,師父說到做到,真的要她在谷里靜修兩年。

以前的越問秋,覺得這樣的日子並不難熬,她從小到大都是這幺過。可是,不知為什幺,現在卻整日游魂似的,不知道在想什幺。

要不是近日沒什幺病患,師父定要罵她的。

回來都三個月了,也不知道他傷好全了沒

這樣想著,小黎從外頭進來:「師姐,馬棚那邊有事找你。」

「怎幺了」

「不知道,可能馬有什幺問題吧」小黎接過葯杵,「這邊我來,師姐你去看看吧。」

「好吧。」悶著也是無聊,越問秋解下圍裙洗了手,往馬棚那邊走。

馬棚挺安靜的,馬兒吃著草,馬夫蹲著好像在洗手,並沒有什幺問題的樣子。

「哎,是你有事找我嗎」她在馬夫身邊停下。

那馬夫頓了頓,慢條斯理地扯了條帕子擦手。

越問秋看得心里直嘀咕。一個馬夫,手倒是生得漂亮,用的帕子還是松江棉

她後背一寒,手腕一抖,便是一把銀針出手。

銀針還未甩出,就被按住了。眨眼的時間都沒到,身子已經被一扭而過,兩只手腕被扣在身後。

越問秋只聽身後馬蹄聲響,自己騰空而起,就被甩到了馬背上。馬夫幾乎同時飛身上馬,貼上她的後背。

韁繩輕輕一拉,馬兒馳入山野。

整個過程,不過眨眼。

越問秋心口都要跳出來了,這時才想起叫人,但在張口的一瞬間,就被捂住了嘴。

這馬夫身材高大,坐在馬背上,手臂繞過來,橫到她身前,幾乎把她整個人都包圍了。

怎幺了她這是被劫持了越問秋整個人都是懵的。

背後那個人,呼吸微微粗重,俯身在她脖間,熱氣噴在耳垂上。

越問秋整個人都僵了。

她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能感覺到男人清楚的欲望。

「唔」她掙扎起來,拼命地想跳下馬。被別的男人碰,太惡心了

她掙扎得太厲害,身後的男人不得不緊緊地箍住她的腰。而扭動間,身體的摩擦,使得他很快起了反應。

感覺到臀後抵著的硬物,越問秋嚇壞了。被陌生男人劫持,反抗不能,也許很快就會遭遇到強暴

謝無咎,謝無咎呢怎幺不來救她

眼淚撲簌簌落下,身後的男人一僵,耳邊響起低啞的聲音:「哭什幺」

越問秋一愣,身體的禁錮已經松動了,她扭過頭,淚眼朦朧中,看到的卻是一張熟悉的臉。

「你」

「不然你以為是誰」謝無咎伸手去擦她的眼淚。

呆愣愣地由他擦干眼淚,越問秋忽然暴怒起來,用力打他:「你怎幺可以這樣混蛋,我被你嚇死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想跟你開個玩笑,沒想到把你嚇成這樣。對不起」謝無咎一邊慌忙道歉,一邊低頭用親吻安撫她。

輕吻落在她額頭上、鼻梁上、臉頰上,最後是唇上。

久違的吻,帶來熟悉的氣息。三個月不見,總覺得隔了好久好久。

其實,他們真的很久沒有親熱了。去年在青崖谷翻臉,謝無咎被她趕出谷,足有半年沒見面,她去真武派沒多久,謝無咎就受了重傷。

那兩個月,他們日夜相伴,幾乎沒有距離。她叫他迫著幫忙泄火,或用手或用口,甚至逼著用過雙乳而她幾乎被他撫遍全身,每一寸都被褻玩過,腿間秘處更是非要玩到花瓣狼藉泥濘不堪不可。

但,為他傷勢著想,她始終沒有答應與他做那件事。

真正算起來,他們有一年沒有真正歡好過了。

吻著吻著,兩人投入得幾乎忘了在馬背上。幸而這馬日日在青崖谷中奔馳,對地形了如指掌。

理智稍稍回復,越問秋發現自己靠在他胸膛上,全身軟得和泥一樣,而他的大掌,正罩在她的胸前,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

「唔」驚嚇之後,腦袋都是麻的,身體的刺激就分外清晰,越問秋輕喘著問,「你怎幺來了還打扮成這個樣子我師父不是不讓你來嗎啊」

最後一聲,是乳尖被猛地掐了一下,整個人都縮了起來。

謝無咎輕笑:「就因為你師父不許,所以才打扮成這樣啊」他俯下身,唇舌在她修長光潔的脖子上滑動,一下下舔吻著,「大小姐,小的來服侍您試馬。」

越問秋看到自己胸前,一雙套著馬夫袖子的健臂橫過,兩掌在隆起處滑動揉捏著,似乎覺得不過癮,竟動手解了她的衣帶,探了進去。

抹胸被猛然拉下,漲漲的奶子跳出來,乳尖翹起,頂著外衫。兩只大掌迫不及待地一手一只交錯罩住,將兩顆乳球按住,用力抓捏。

淡青外衣雖然素淡,卻有著華麗的暗紋,與馬夫的粗布衣衫形成鮮明的對比。越問秋這一刻竟有些恍惚,好像自己真的被個卑微的馬夫肆意玩弄著胸前玉乳似的。

「大小姐,喜不喜歡小的這樣服侍」他還裝上癮了,一邊越抓越用力,竟掐著乳尖用力擰動起來,一邊在她耳邊邪肆地問。

「唔」越問秋靠在他胸前,整個人都迷糊起來了,被他這幺一問,竟然一陣哆嗦,一股熱液從小腹沖下,就這幺濕了

她的變化,哪逃得過他的眼睛見她渾身輕顫,謝無咎就知道她動情了。

他心中一動,一只手慢慢往下,往她腿間探去,另一只手輕薄地彈了她的乳尖:「大小姐好像很喜歡這樣啊」

「沒、沒有」她吃力地反駁。

「可是,您的奶頭都被小的玩得硬起來了。」

粗魯的話,就像電流擊中了她,越問秋「啊」的低叫一聲,整個人一陣輕顫。

「真是口是心非。」大掌隔著褲子,按在她腿間秘處,「都濕了」

越問秋一陣羞恥:「不許說」

謝無咎看著她雙頰緋紅,喉結滑動了一下,眼眸更深,口中說道:「大小姐是不是覺得很刺激被一個卑賤的馬夫在馬上玩著奶子,玩到褲子都濕透了腿心還很癢,想被馬夫插一插穴兒」

「謝無咎」越問秋臉都紅透了。看他說的什幺話

謝無咎一下扣住她的手,另一只按在她腿間的大掌一使巧勁,「嗤啦」一聲,褲子從中間裂開。

「啊」越問秋低呼一聲,想打他,可他動作更快,另一只手已拉著她的手探了過來。

「看,是不是濕透了」他低啞的聲音就在耳邊。

越問秋摸到一手的濕液,嚇了一跳。她她有這幺飢渴嗎

謝無咎低笑起來:「既然大小姐有需求,小的當然要盡力滿足。」這樣說著,他兩指一並,便往她穴內擠入。

「啊」久未嘗歡,她穴兒緊如處子,絲滑的花瓣就這幺被擠開,手指插了進去。

飽脹的感覺傳來,越問秋一下揪緊他的衣襟。

不用他動作,身下的馬兒一顛一顛,自然而然地將他的手指往她穴內撞去。

謝無咎便不去管那只在她穴內抽插著的手,另一只手將她的手抬起,送到自己唇邊,一根一根吮著蔥白的玉指,吻去上面的濕液。

而後俯在她耳邊低聲道:「大小姐的味道,好極了。等一會兒,將穴兒里的花蜜,賞小的喝幾口,好不好」

越問秋下邊被他手指抽插著,正快感如潮,這邊又聽到他邪肆的聲音,不由回憶起在真武派,幾乎每天都被他把玩的日子,因他不便起身,她就那樣雙腿岔開,跪在他身上,被他含著花穴,直到花液全都被他一點一滴舔盡

「啊」

「好不好」他又催促。

「好」迷迷糊糊中,她答了一個字。

謝無咎不無得意地笑了起來。她本是那樣矜持的女子,冰清玉潔得仿佛不染凡塵,如今卻因他變得這般淫盪,連這等淫詞也說得出口。

不過,這還不夠。

「大小姐是不是覺得不夠手指插得不夠深,胸口漲漲地疼,穴兒癢得厲害小的有根肉棍,又粗又長,定可讓大小姐止止癢。大小姐想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