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雪域往事 曾九 2711 字 2020-12-23

我尋摸了一圈,挑了一個膀大腰圓的紅臉膛弟兄。他按我的吩咐在眾目睽睽之下紅著臉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不出我的所料,他胯下那條大肉屌早已脹的堅硬如鐵,而且出奇的長,簡直賽過驢鞭。這形似出洞的怪蛇一樣的家伙立刻引來一片哄笑。我抓住陶嵐散亂的秀發,拉起她癱在地上的上身,示意那個脫光了的弟兄仰面鑽進去。所有在場的弟兄都羨艷地看著他光溜溜的身子穿過兩條岔開的大腿鑽進了陶嵐赤裸的肉體下面,那長長的大肉屌正頂住她敞開的穴口。陶嵐迷迷糊糊,汗津津的身子仍然軟塌塌的,豐滿的奶子不時掃過那弟兄赤裸的胸膛,那家伙激動的渾身發抖,不等我發話,粗大的肉棒就像條出洞的巨蟒蛇一樣頂進了濕漉漉張著小口的秘穴。圍觀的弟兄們都眼紅的直流口水,彭錯看的發呆,我悄悄碰碰他的手,朝淌著白漿的可憐的小屁眼努努嘴。彭錯如夢初醒,解開腰帶,掏出早已暴脹如鐵的大肉棒就頂了上去。我後退一步,悄悄地打開了小屋的木門。

硬梆梆的大龜頭一頂住紅腫凸出的小屁眼,昏昏沉沉的陶嵐好像一下被驚醒了。她猛地抬起頭,驚恐地扭動屁股。可她一動,頂在穴口的大肉屌就順著濕滑的肉穴頂進去一截。陶嵐嚇的赤裸身體僵直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彭錯這時不失時機地手握粗硬的肉棒頂住她的屁眼拼命往里擠,可不知為什么適得其反,已經頂進去的大龜頭居然滑了出來,試了幾次都滑到了一邊。我看彭錯手忙腳亂的樣子,示意旁邊觀戰的弟兄們抓住吊著陶嵐雙手的繩索,緩緩地拉起來。陶嵐顯然明白要我們要干什么,拼命的抵抗,但她無論如何也抵不住幾個膀大腰圓的漢子的力量。她背吊的雙手被越拉越高,高高撅起的屁股漸漸向下沉下去。不管她多么不情願,抵在下面的大肉棒漸漸沒入了她的秘穴,與此同時,彭錯也借著屁股下沉的機會終於找准了位置,大龜頭一點點擠進了淌著血的小屁眼。陶嵐絕望地搖著頭,淚流滿面,嘶啞著嗓子拼命哭叫:不要啊……不行……哎呀……你們放開我……嗚嗚……你們殺死我吧……殺了我吧……不行啊。可不管她怎么哭叫,彭錯和那個弟兄已經停不下來了。兩條粗大的肉棒同時向這個昔日高貴的夫人的身體深處挺進。陶嵐渾身的肌肉綳的緊緊的,像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赤條條的身子不一會兒就重新變得汗津津的。被繩子緊緊捆住的雙手死死地握著拳頭,被捆在木樁上的兩只赤腳拼命地摳住地面,竟然把濕漉漉的地面摳出了兩個小坑。我親自在女人身上試過這個好玩的游戲,知道它對男人有多么銷魂,而對女人有多么恐怖。我真有點擔心她挺不住昏死過去,那可就太煞風景了。我偷偷在兜里准備了一小塊麝香,這也是拿這幾個女俘虜的騷屄換來的。這東西能保證這個小美人一直睜著眼陪我們玩完這個銷魂游戲。

兩條大肉棒齊頭並進,同時插到了底。然後兩人無師自通地你進我退地抽插了起來。這是玩這個游戲最重要的秘訣,只有這樣的玩法才最刺激、最銷魂。果然兩人的呼吸都越來越粗重起來,兩條肉棒進進出出的動作也越來越重、越來越快。而此時陶嵐的哭叫已經變成了凄慘的呻吟,嘶啞的嗓子已經幾乎發不出聲來。隨著兩條肉棒一次次的輪番突進,她的呼吸時高時低,不時拼命張開小嘴,大口的吸氣,俊俏的臉龐上滴滴嗒嗒掛滿了淚水和汗水。

我真有點佩服這個漂亮女人了。她應該還不到二十歲吧,曾經是軍區的掌上明珠,還當過地位尊貴的副司令夫人,不久前又剛剛被生生肏掉了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她當初是多么的嬌貴,看來這幾個月的婊子生活真的讓她變皮實了。這套號稱水旱並進的銷魂游戲我知道有多么厲害。當年粗苯的下人卓瑪在它面前都被弄的鬼哭狼嚎,現在這個曾經高貴的大美人居然挺過來了。我松開手里的麝香,瞟了一眼四周,見屋里已經擠滿了人,除了彭錯的那幾個弟兄之外還有我們自己的弟兄和幾個索朗帶來的人。所有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大概他們做夢都想不到女人可以這樣玩吧!我回頭看看開著的木門,那里也擠滿了人,黑壓壓一片腦袋互不相讓地擠來擠去。對面高高的小窗戶上都擠滿了人頭,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往屋里看。我在那里面居然看到了索朗那張大圓臉。我暗暗得意,這老家伙這會兒大概後悔了吧。

彭錯他們兩個人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重,兩條粗大的肉棒在陶嵐的胯下你來我往地出出進進,都沾滿了粘乎乎的白漿和絲絲血痕。他們粗重的呼吸簡直像刮風一樣,吹的人心里發癢。陶嵐這時無力地垂著頭,散亂的秀發蓋住了慘白的臉龐,隨著兩條大肉棒的輪番沖擊不停的起伏。她渾身軟的像塊死肉,好像隨時都會癱掉,只是由於捆吊的繩索拉著才勉強跪在那里。她嘶啞的呻吟已經變成了垂死般的哀鳴,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上前兩步走到跟前,一把抓住陶嵐的頭發,把她漂亮的小臉拉了起來。只見她臉色白的嚇人,張著小嘴像出水的魚兒一樣拼命地喘息不止。我得意地環視了一下四周,指著陶嵐的胯下大聲地朝屋里屋外的看的眼睛冒火的人群道:好玩吧,這叫水旱並進!說完,我單手松開褲帶,掏出自己早已按奈不住暴脹如鐵的大肉屌,順手塞進陶嵐拼命張開的小嘴,一下頂到底。我再次轉過頭大聲說:這個叫三管齊下!

屋里屋外轟地炸了窩,有人拼命地往里擠,想看個究竟,有人卻爭先恐後地往外擠,奔關小謝和小肖的小屋而去。我急忙想拔出肉棒,誰知那張溫熱的小嘴卻像遇到了救星,緊緊嘬住我的肉棒不肯放松,而且還拼命的吸吮,柔弱的舌頭也纏住肉棒用力地舔。我被這張小嘴吃定了,渾身發熱,情不自禁地在里面抽插了起來。我們三條肉棒插了個昏天黑地,最後幾乎是同時射出了滾燙的精水。當我們的三條肉棒從陶嵐的身體不同的洞穴里抽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完全脫力,前後的幾個洞洞都在不停地向外淌著濃漿,白花花的裸體像個水里撈出來的死人一樣吊在那里一動不動了。

從那天以後,我們的營地又重新門庭若市了。這回來的全是仨一群倆一伙的。我全部按人頭收費,而且價錢翻了一個跟頭。這一下我們的錢袋又快速地鼓脹了起來。可我還是暗暗地控制了支出,我要盡可能多留些本錢,因為誰也不知道明天的日子會是什么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