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雪域往事 曾九 1739 字 2020-12-23

第二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訊室去看那邊的情形。我到門口的時候,益西也剛好到。我們一進門就看見里面已經聚了四五個弟兄。大狗已經給牽開栓在了牆角,朝香也給解了下來,反剪雙臂赤條條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白花花的身子軟的像癱泥。她臉色慘白,滿臉憔悴,緊閉雙眼,呼吸微弱,好像死去了一樣。我一步跨上去掀起她肥白的大腿,只見大腿根處一副慘不忍睹的樣子。紫紅色的肉洞腫起老高,把洞口擠成了一條細縫。兩片肥大的肉唇無精打采地向兩邊耷拉著,小股乳白色的漿液還在淅淅瀝瀝地流淌。隨著我們的翻動,朝香輕輕睜眼看了我和益西一眼,就默默地閉上了眼睛,細白的牙齒緊緊咬住了干的爆皮的嘴唇。我心里一沉,看來這刑用老了,這母狗變成了這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有人喊我們去吃早飯,益西一邊走一邊恨恨地嘟囔:「這臭娘們,真夠難纏的,讓狗足足肏了一夜還不服軟。」我吃著飯,心里不免有點煩躁。我們下了這樣的狠手收拾,這娘們居然還這么死硬。狗肏一夜都沒有制服她,她里面帶著傷,現在要是真的再用狗來肏她,搞不好真會把她弄死,這倒成全了這臭母狗。這真讓我們有點騎虎難下了。我正想的出神,忽然益西湊了過來,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說:「看我在廚房里發現了什么?」他把手張開,我定睛一看,他手里躺著一截黑乎乎的東西,好像是我們家鄉常見的番薯。益西興奮地小聲對我說:「奶奶的,沒想到這里還有這東西。這回我要那臭母狗好看!」我好奇地問:「什么東西管什么用?」益西嘿嘿一笑道:「這是麻薯,我們在家的時候就常拿這玩藝兒收拾朗生,尤其是女的。只要用過一次,管叫她一輩子見了都打顫顫,百試百靈,從來沒有失過手。」他這么一說我來了興趣,接過他手里那截不起眼的麻薯仔細看了看,乳白色的芯子嫩的好像要往外邊冒水,焦黃的外皮上面星星點點散布著紫黑的麻點。我懷疑地問:「就這東西?有這么好使?」益西嘿嘿壞笑著拍拍我的肩膀道:「你就等著看好戲吧!」說著跳起來就奔了廚房。

等我再回到刑訊室的時候,益西早在這里了,旁邊還圍了一群看熱鬧的弟兄。我擠進去一看,益西蹲在地上,旁邊堆了好幾條洗凈了的粗大的麻薯。那家伙不知從哪里弄來個小石臼,正把一截肥嫩的麻薯一點點搗碎。隨著他耐心的研磨,屋里升起一絲甜絲絲的氣味。那乳白色的麻薯肉漸漸變成了糊狀,里面夾雜著深色的斑點。圍在一邊的弟兄們都好奇的圍著他看,誰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益西足足弄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弄出了滿滿一大碗白色的漿汁。那東西比我們早餐喝的牛奶要粘稠的多,倒是有點像肏女人時射出來的那齷齪東西。

益西端著那一碗粘乎乎的白漿站起了身,在一大幫弟兄的簇擁下來到躺在地上的朝香身旁。朝香軟塌塌的身子只是微微地動了動,連眼皮都沒有抬。益西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朝她那兩條肥白的大腿努努嘴道:弟兄們搭把手!兩個弟兄聞言上去,一人一只抓住朝香的腳,把兩條大腿劈了開來。益西端過大碗,伸手從里面撈起一股粘乎乎的白漿,另一只手按住朝香紅腫不堪的肉穴,剝開肥厚的肉唇,把那漿糊狀的乳白漿液塞了進去。有弟兄在一邊好奇的問:這是什么東西?給她上葯?益西並不答話,他一邊盡力把那神秘的白漿往肉洞深處捅,一邊用手指在肉穴的深處揉搓。直到粘乎乎的漿液從深邃的肉穴里溢了出來,他才倒了一些糊滿腫脹的肉唇,又耐心地揉搓了起來。仰在地上的朝香一直死人一樣一動不動任人擺弄,好像益西正在做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圍觀的弟兄看的莫名其妙,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七嘴八舌地議論紛紛。益西一邊津津有味地揉搓,一邊示意叫過一個正看的津津有味的弟兄。用眼神示意他把碗里所剩不多的白漿倒在朝香高聳的奶子上,然後叫他學著自己的樣子,蘸著白漿用力地揉搓她那兩個紫紅的奶頭。

揉搓了好一會兒,益西突然停下了手,招呼那個幫忙的弟兄放開給揉的發紅的奶頭,拉著他出了門。我們好奇地都跟了出去。只見益西拉著那弟兄飛快地跑到外間水龍頭下面,嘩嘩地放出水,拼命地清洗自己手上的粘液。好幾個弟兄圍上去,好奇地問益西:你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名堂。益西只是神秘地壞笑道: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弟兄們突然想到了什么,哄地扭轉頭向刑訊室跑去。誰知益西大聲叫住了大家,告訴我們,誰也不許進去,只能在外間看。刑訊室的里外間用一塊大玻璃隔開,從外間能看到里間,而里間的人看不到外面。我們擠在玻璃前朝里面一看,果然奇妙的事情發生了。

剛才還死人一樣對我們的上下其手無動於衷的朝香,現在居然動了起來。那白花花凹凸有致的身子不停地扭動,嘴里還不時地發出奇怪的呻吟。只見她把肥大的屁股拼命地在冰冷的地上蹭來蹭去,過了一會兒又翻過身把肥嫩的大奶子擠在地面上猛蹭。沒蹭幾下好像下面又受不了了,又岔開腿去蹭下身。可那翻著白漿的私處怎么也挨不著地面。她渾身發抖,急得面紅耳赤,屁股撞的地面咚咚響,喘息和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高、越來越沒有顧忌。她吃力地挪動著被反剪著雙臂的光身子,一點點地挪到牆邊,把滾圓的屁股抵在牆上來回摩擦,同時扭過上身,貼著地面磨她的那一對大奶子。弟兄們看的目瞪口呆,紛紛問益西那到底是什么東西。益西嘿嘿一笑說:小把戲,專門收拾女人用的。麻薯磨成漿沾到人身上,瘙癢難熬,越蹭越癢,沒有人能受到了。我們溪卡里面的下人要是不聽話都是拿這個法子收拾的。屋里的朝香顯然已經受不了了,不停地摩擦大腿,還不時用屁股去撞牆。弟兄們開始有點擔心了。益西好像早有准備,從台子上拿起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大家一看,是個塑膠做的模仿男人的大陽具。這也是教官教給我們平常收拾女人的教具。益西拿著那又粗又長的塑膠陽具走進里屋,朝香見了她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飛快地低下了脹的緋紅的俏臉,屁股抵住牆根暗暗的使勁。益西並不和她搭話,走到她身邊,把那個黑乎乎的塑膠陽具固定在地面上,讓它像沖天炮一樣挺立在那里,然後悄悄地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