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秋去春來滿園春、蝶浪蜂狂恣意采(1 / 2)

孽欲之哀 albox 3556 字 2020-12-23

" 那你和小女兒春花又是怎么一回事?" 預審員決定不再浪費口舌,直接挑起話題。由於壽秋花此前沒有揭露其父的行為,按壽江林的說法,他們父女倆的關系屬於通奸,通奸即使發生在父女間,也只是道德問題,不屬於法律范疇,因此他的強奸罪就無法定刑,因而預審組決定突審他和二女兒的曖昧關系。

" 春花――" 他頓了一頓,賊眼四處看了看,二女兒畢竟是他心頭的傷痕,他思考著,在琢磨著怎樣說下去," 春花這孩子無情無義,不知道疼人,我自小就疼她,喜歡她。我和大女兒有了那種關系,本來就背著她娘的,原本想讓秋花和我相好,栓拴大女兒的心,女人嘛一旦喜歡上男人,她就一心一意地把心放在我身上,幫襯幫襯家里,我也收收心,省得隔三差五地去那些歌廳、洗頭房什么的,那些婊子,無情無義的,錢一到手,就翻臉不認人,哪還管兩人恩愛纏綿的時候,不象自己的閨女,怎么弄,也是父女情分,再說,這樣也是親上加親,爹和閨女,恩恩愛愛的,本來就有親情,再加上男女感情,床上的事,會更和諧,她和我好了,也會把我看成自己的男人,我還有心思去嗎?喜歡她還來不及呢,我掙了錢花在她身上,她肥水也不外流,又干凈,也不會染上病。這樣兩下里省,好讓家里有個好收入,家庭關系也就穩定了,我和她娘連同她姐三個人周濟她,她還不吃香的喝辣的?說真的,我和大女兒通奸,其實都是為了這個家,人都說女大外向,她娘不大趁我的意,我就想找個稱心的女人,我和大女兒好了,兩個女人一齊扶持我拉巴小女兒,總比我自己強,這樣春花自然會享福,可誰知她不領情。秋花雖說也是我女兒,但是凡事總有個親近厚薄,我選擇她做我的女人,一來她大,人都說長姐如母,她是老大,自然承擔著做母親的責任,就是我不找她,她也應該伺候我這做父親的,要不還怎么叫長姐?身為姐姐,命里就注定是父親的半個妻子,所以我和她有那事是難免的。我這樣做也完全是為了春花,就是不讓她受罪。可誰知她卻告了我,弄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連飯碗都丟了。這不是在背後給我捅刀子?她合起伙來和那個死老婆子整我,讓我感覺到她在我心口上撒了把鹽。" 唉――說起來,都怪那死老婆子。

79年那年末,她好說歹說地把秋花送往崇明農場,我心里雖然舍不得,但又不敢說出來,怕老婆子跟我急,嘿嘿,和自己的女兒干那事,怎么著也覺得理虧。可好不容易好上了,還不足意,就被她娘支派走了,秋花那時也就和我好了一年多,身子剛滋潤過來,人家都說,女人一沾男人身子,就會好看起來,渾身水靈靈的,越發有女人味。秋花就是,原來有點單薄的身子,被我的精氣一灌,身子該凸的凸,該凹的凹,我剛弄她的時候,身子骨還有點瘦,可經了幾次,就漸漸豐滿起來,小奶子原先癟著,尖挺挺的,後來也大了,奶幫子也肥厚了,抓起來很暄軟,發育的就像一個大白饅頭,就連女人那東西也比以前水靈了,原本幾根毛茸茸的,可現在看起來,就象一地春草,小孩子家家的,雖然白嫩,沒經過陣仗,開不了苞,被我沖了幾次,就滋潤起來,尤其後來,那地方肉嘟嘟的,摸起來都有快感,秋花那小屄,真沒的說,我這做父親的沒白做。他舔了一下嘴唇,仿佛女兒就在他眼前,人家都說,女人的那個就是一朵花,我細細地品嘗一下,還真象一朵花,那些做詩的說是海棠花,我細看了看秋花的,可比海棠受看多了,海棠花顯得單薄,可秋花的肉乎乎的,還是重瓣,花也就是讓人看起來感覺到一時美麗,可女人那東西卻是對男人的沖擊和震撼,全身的細胞都調動起來了,恨不能有化進去的感覺。不知道你們感覺沒感覺到,反正我一見了秋花,就想,就想連身子都進去,說真的,明知道進不去,可心里就有一股要化進去的欲望。那說戲的以前還說賈璉那花花公子見了女人,恨不能化在她身上,我對秋花就真有這種感覺,也許這都是我的精水澆灌的。就可惜那死老婆子拆散了。看到她,我就癲狂起來,而秋花也是剛剛和我順過勁來,也許正是因為這,她娘才想了那個法子,唉!我望著大女兒的身影,坐在那里喝著悶酒,心里巴不得女兒回心轉意,哪怕她跟我私奔,我也會給她找個窩,兩個人和和睦睦地在一起。要不是那老婆子在場,我真想過去哄哄她,把她抱在懷里勸她不要去,你知道女人最擱不住哄的。以往和大女兒上床,我都是一邊梳攏她,一邊哄她,盡管她哭哭啼啼,但最後還不是乖乖地躺在那里,可著勁兒地任由著我弄她,想起來真心跳得慌。

就那樣我眼瞅著大女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走出家門,自己的女兒,又有了感情,我打心里就把她當自己的女人一樣看,你想想,能不心疼?實在坐不住,我背著她娘,追出門外,看著大女兒哭得像淚人兒似地,我那個辛酸呀。

" 秋花,別聽你娘的,回來吧。大不了,我養著你。" 大女兒只是哭,看著怪可憐的,也不知她娘怎么想的?我心疼地把她抱在懷里,替她抹淚,她只是掙著不讓我樓,可也真怪,只要一挨大女兒身子,我那東西噌地就起來了,硬梆梆的,就好像為她生,為她長似的,誰讓我養了這么個俊女兒?秋花那時雖說是少女,但已有少婦的風韻,畢竟是懷過孕,渾身上下散發著女人的氣味,看起來確實讓人心疼。摟在懷里,心里就沒抓沒撈的癢癢的不行,但在那時候,她娘還在那邊,只能干忍著。

" 回來爹還和你好。" 我掰開她一直蒙在眼上的小手,心疼地望著她粉嘟嘟的小臉,那個心呀,真全放在她身上了。

" 不,不要,爹,你把人家的臉都丟盡了。" 我知道她說的是我讓她懷孕的事,可我那也是沒法子,她懷孕不懷孕,我哪里知道?男人只知道怎么讓女人自在,讓女人舒服,那懷孕還不是女人的事嗎?再說也沒想到秋花那么不經弄,就那么幾下,就有了,天生一塊生孩子的料,這要擱在舊社會,還不是公公婆婆的寶貝疙瘩?正當我想向她發誓保證以後不出這樣的事時,那老婆子一下子出現在面前,臉鐵青著,不過她沒敢罵,怕街鄰四房知道。

我嚇得縮回手,看著女兒扭身哭著走了。

大女兒走了,我揪心呢!一連好幾天沒心思吃飯,只是喝悶酒,心里氣著那死老婆子,瞅准機會摔碟子打碗。那老婆子也識趣,每天整好酒,炒好菜,小心地伺候著,只是沒有女兒在身邊,晚上缺個知心的女人,心里憋火。就這樣憋了幾天,那火上來了。春花那時還小,不太懂事,她姐姐剛走,她一個人也怪孤單的,就纏磨著我,起先,我只是想秋花,夜里翻來覆去地,平常一個活生生的人說走就走了,老是像丟了魂似的。再說,春花那小妮子比她姐長得還俊,人不大,該凸的都凸出來了,小奶子鼓鼓的,饞人,一走路,屁股翹起來,簡直就是勾引男人上她。我又是個耐不住的人,一天沒有女人就憋得慌,眼睛便始終盯著春花的屁股蛋,隨時隨刻地想探知她內褲里的秘密。你想,整天眼瞅著身邊的女兒在眼前來回地晃,不躁心才怪呢,想秋花想得慌了,又沒個女人摟摟抱抱的,就眼饞起二女兒春花。

但一想想那死老婆子的臉,剛體會出的味兒就嚇跑了,晚上實在憋不住,就抱著那老臉老皮的女人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