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進牢獄難鎖女兒情、訴冤屈再起告父心(2 / 2)

孽欲之哀 albox 2135 字 2020-12-23

她現在一無所有,可這一切,追根溯源,都是父親親手毀了她,她想起唯一令自己掛念的尚在娘身邊的小女兒,也是在那――她的心猛地顫抖了,一絲不祥的預兆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有點坐立不安,寢食難言。

八九歲的小女兒如花似玉,這畜生毀了我,是否也會――她想起小女兒那光潔白晰的鮮嫩的腿間和父親那黑黑的堅硬如鐵的丑陋,以及曾經對自己有過的霸道,那一刻,她的心顫栗了,那野蠻的禽獸父親是否也會像對待自己那樣借疼愛孫女之名,將粗糙的手摸進女兒的腿間?然後將扦插了閨女一輩子的丑陋東西,再撕裂外孫女那稚嫩的花朵?她不敢想下去,不敢想那個慘遭蹂躪的鏡頭。在女監的新收犯組里,她總是一個人靜靜地流淚,當初在外面遭受此災時,尚無人可說,而今在監獄服刑,成了犯人,還期望什么?聽天由命吧,也許就像那算命先生說的那樣,自己命犯桃花,沒想到這個桃花竟然是自己親生的父親,難道冥冥之中真的讓自己遭受此劫?上天造就了自己,難道就是要她來飽受親生父親的凌辱?她上輩子真的在感情上欠了父親的,要這輩子用自己的身體來償還?如果真這樣,為什么非要成為父女?若是其他的什么關系,再怎么樣,自己也就認了,即使成為他的情婦,他的婊子,她也認了。一想到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壓在身下肆意地玩弄著,她的心就顫抖。唉――真的是命!她想起那算命先生此前的話,你命帶桃花,注定這輩子要還債,不過命主如果遠離塵世也許能躲過此劫。當初她不明白,也沒往那方面想,不過現在看來,她真的是來還父親債的。要不他為什么這么折騰自己?凌辱不說,還――她羞得捂住了臉,那情景真的難以說出口,他有時竟然把她綁起來,象玩玩具那樣玩她的屄,男人奸淫女人,哪有那樣子的?他就是在報復!

一次隊長要她們深挖自己的犯罪根源,她抑制不住地哀痛,抱著一根大柱子痛哭失聲,她有什么根源?唯一的根源就是她不該生在那個家,不該有那個畜生爹。可這一切她能選擇嗎?他獸欲發泄完了,種下了,母親自然會懷胎,她連選擇在哪里的機會都沒有,那個畜生爹把母親造制枯萎了、蔫了,他沒興趣了,就看著閨女漸漸發育,看著閨女的花苞漸漸開放,他又――那個恐怖的早上,她一輩子都不忘記,又黑又粗的,在她的哭鬧中直接扦插進去,她是他的女兒,是應該受到父親的呵護和疼愛的,可他怎么能當成妻子來用?想了,就找她來排泄,不管你身體舒服不舒服,不管你來沒來例假,他想要,就順理成章地制服她,然後插進去,拼命地搗,就是搗破了,穿幫了,他也得排進去。這些年,她里面全是他的,她就象是他的儲精罐,每天都灌得滿滿的,一走路,里面都會發出唧唧的聲音。就連她結婚了,他都沒放過,總是尋著一切機會要她,這讓她從心里不能接受,往往晚上丈夫剛剛和她做完愛,第二天父親又來了,淫笑著摸她的,還酸氣沖天地問她有沒有被男人弄過,有這樣的父親嗎?閨女有沒有過性生活,他都問?她忍住不說,想躲開,可已經被弄過無數次,又是在婆家,隔牆都是鄰居,一有動靜還不都聽到,他顯然也仗著這一點,就變著法子調戲她,她刷碗,他從背後摟著她,摸她的奶子,她拾掇屋子,他從後面把手插進她的腚溝里,直到她不耐煩地停下來。想我了嗎?這時他問,你要干就快點。閨女皺著眉說,不讓他得逞,他不會罷休。他樂顛顛地抱著她,按在餐桌上,從上到下地舔她,舔得她忍不住地呻吟起來,他才爬上去奸淫她,一干就半個多小時,直到泄出來,還摸摸她那里,戀戀不舍地提上褲子。這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她的非同尋常的淚,引起了女警官的注意。這一天,管教把她單獨請進了辦公室,親手為她倒了一杯茶。

她熱淚盈眶,真想撲在隊長身上放聲痛哭一場,她太需要愛,太需要傾訴了。可她的遭遇能向誰訴說?這樣的事情說出去丟人,一想到" 破鞋" 二字,她就渾身發抖,她是只破鞋,可這鞋又是誰穿破的呢?是她自己的親生父親,這只鞋父親已經整整穿了5 年,如果不是自己揭發了,他還會穿,直到穿得鞋底掉了,鞋幫破了。

" 壽春花,你有什么委屈,就放聲哭吧。" 管教扶著她顫抖的肩膀,聲音里充滿著慈愛溫情,壽春花一下子感受到從沒有過的溫馨幸福。

她" 哇" 地一聲大哭起來,在她信任的人面前任熱淚橫流,任委屈宣泄,連同內心的苦楚,連同憤恨怨怒,還有痛悔與憂慮,這一切匯集在她靈魂與情感的大海里撲騰翻飛,奔流而下――管教震驚了,憤怒了,她沒有想到世上竟有這樣禽獸不如的父親,竟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

" 你應該依靠法律,揭發你父親的罪惡,你父親這樣對你,你還顧念他什么?" 事情可沒有這樣簡單。

父親有退休工資,還在工地上繼續發揮" 余熱" ,家中的經濟主要靠他支撐,萬一揭發了他,他進班房,母親的生活依靠誰?她記得當初非但父兄兩人警告她,而且母親、姐姐也擔心一家人吃官司,這如何受得了?因此上才產生了悔意,有了現在的結果。

現在再想翻案,母親姐姐也不會輕易作證,已經壓下的家丑再此翻騰出來,那豈不鬧翻了天?況且還會牽扯到姐姐進去,她思慮再三,還是選擇了沉默,那" 破鞋" 的名聲壓得她翻不了身,她記得父親曾惡狠狠地說,如果你告我強奸了你,你一輩子就是只破鞋,被你父親穿破了的鞋。

毋庸諱言,這是一場人情與法律的抗爭,一次光明與黑暗的對壘,一次罪惡與道德的較量,一場情愛與人倫的廝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