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愛(1 / 2)

顧博雲一把推開她,指著顧明珠的鼻子,手指一直的顫,「我告訴你!我當年要是早知道你和梁飛凡的協議,我寧願被槍斃掉!」

「真可惜,你就是現在死了,這個寧願也成真不了。怎么,七年活過來了,夠本了,這會兒眼看自己日子到頭了就要撒手了?想賴賬么?」顧明珠冷著臉站起來,也是寸步不讓。

啪!

一個重重的耳光扇的顧明珠別過臉去跌倒在椅子上,顧博雲站在那里氣的發抖,顧煙被這一幕嚇的一動不敢動,這是第一次,爸爸以前從未動過她們兩姐妹一根手指,哪怕是七年前那次,他暴跳如雷的拿槍指著她的頭,也沒有對她動過手。顧煙呆若木雞,終於意識到,爸爸的性情已經被病痛折磨的大變了。

顧明珠伏在那里,捂著臉,長長的發蓋著她,看不清表情。過了一小會兒,她緩緩站起來,面無表情,理理頭發和衣服,看著父親的眼神冰冷冰冷的,聲音低迷而清晰,「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請你別到死了還要再給別人添一回堵。當年的事有什么不滿後悔你全沖著我來,別拿梁飛凡說事兒。顧煙不是小孩子,誰也擺布不了她。這婚他們是結定了。你看著辦吧。」

……

一大群醫生疲憊的從急症室走出,中文最好的roal揉著大紅鼻子對顧煙抱怨,「不是說了不要刺激他嘛!怎么又暈過去了!細胞活動節奏又下降了零點五個百分點,毒素蛋白比例上升了,不行啦我要!boss梁一定會敲我的頭!」他在美國有著安穩的工作,和和美美的家庭,要不是怕慘了凶神惡煞的梁飛凡,他才不會帶著新葯千里迢迢來這里駐守一個半死老頭子。

「那現在呢?怎么樣了?」顧煙驚魂未定,姐姐一出門,爸爸就暈過去了,她嚇的尖叫,山一樣高大的父親,就那樣孱弱的倒在自己面前,她頓時充滿了負罪感。

roal抓耳撓腮,一旁的醫院院長見狀上前幫他解釋,「一定要盡快手術。現在用的葯是沒有通過第四步臨床檢測的最新研發產品,我們不確定它的抗葯抗毒性是否符合人體標准耐受性,而且現階段葯量越來越大,若是到了臨界點,一旦抗葯性壁壘建立,那么癌細胞大舉反攻,手術條件就不成立了,那時梁先生就算真的拆了我們醫院,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了。」院長顯然和roal,害怕某個對他威逼利誘的人勝於棘手的癌症。

顧煙頭痛的聽他們抱怨著,一會兒總算敷衍過去了。她透過急診室的玻璃看病床上的父親,年老而衰朽如干木頭一樣躺著,病痛折磨的身體一天天的消瘦下去,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頂天立地的顧博雲了。那種死亡一點點逼近的滋味,沒有身臨其境的人怕是沒有資格說了解的。為人子女的,到了這個時候恐怕都是心軟的,他再固執再不近人情此刻也是合情合理理所應當的。

當晚顧明珠沒有回來,顧煙打了她許多個電話都沒有人接,後半夜的時候容磊來電,說和顧明珠在一起,請她放心。顧煙舒了一口氣,一個人在醫院里守了一夜。

梁飛凡第二天上午的時候知道了顧博雲被氣暈的事情,找顧明珠怎么也找不到,他一整天都有些心慌。晚上回家時管家說煙小姐回來了,在房里收拾東西,他心里更加沉,匆匆的上樓找她。

顧煙聽到他腳步聲進門來,從衣帽間里出來迎他,「怎么回來的這么早?不是說晚上要應酬去?」

梁飛凡扶著她的腰,收緊她進懷里抱了抱,「忽然很想你,就回來了。」

「梁飛凡,你這樣下去梁氏倒閉了怎么辦?我可是只能共富貴的,你要是變成了窮光蛋我就不要你了。」顧煙在他懷里仰起頭來笑的很甜,梁飛凡一肚子的心事都被她笑的煙消雲散,低下頭去吻她,越吻越深,手也從她的衣擺下面摸進去,掀起她的內衣揉弄,顧煙氣息不穩的喊停,「我還要回醫院的……」

她邊說邊推他,他的熱吻連連落下,根本不理會她的抗議,反而被她的掙扎引的興致大好,大手三下兩下剝下她的牛仔褲,褪到腿彎,他擠進去試了試這個姿勢,她腿張不開,不怎么容易進得去。

他半抱半拖的把她按在了床邊,索性給她脫了個精光,顧煙軟的像一灘水,半點力氣也沒有,由著他只半褪下褲子就急急的沖進來。他格外的急切,壓著曼妙嬌吟的她快速的進出,顧煙不斷的扭著腰迎合他的頂弄,梁飛凡越發的興奮起來,抽出來,先脫了自己的褲子,再壓上床去,提起她的雙腿都撥到自己的左肩上,拽過床尾扔著的抱枕墊在她的小屁股下面,他由上往下重重的進入她,又深又重,壓的顧煙止不住的嬌呼,身體越來越緊的裹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