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樓外傳 山村的故事(上)(1 / 2)

淫亂竹樓 文學腎青年 2816 字 2020-12-23

三山村。

一座龜頭山和兩座乳頭山將村子環繞起來,村名因山型而得。曾有高人說此地陰陽相濟,是上佳的風水寶地,可建村數百年間連個秀才都沒有出過。

百余年來最出名的要屬村民朱大嬸了,詳情後續。唯一和三頭村對應的是,村里的男女比例剛好是1:2,不多也不少。到後來五幾年的時候,有知識分子說三頭村的名字不雅,就改名為三山村。改名以後,村子更是破落,一文不名。

那是當然的,頭都不要了,不破落才怪。

夕陽斜斜的照在山頭上,將村子染成一片通紅。拖拉機突突突的在村口的小路上走著,這是三山村唯一的拖拉機。在80年代,在三山村,那還是件了不起的事。

到了村口,三十三歲的村支書兼村婦女主任李老栓跳下拖拉機,和車主王八一道了個別,各自朝自家的方向走去。

「柱他爹,回來了?」

路邊一家往門口潑水的婦女看到李老栓過來,忙和他打招呼。

「啊,」

李老栓和跟他打招呼的鍾二嬸回應著。按村里的習俗,人們習慣從孩子的身份上來稱呼。李老栓有三孩子,大兒子叫柱子,前兩年被水溺死;二女兒叫春香,剛過的12歲生日;老三也是閨女,3歲,叫春蘭。雖柱子亡故了,老人們還是習慣叫李老栓做柱子爹。

「二狗子在不?」

二狗子是鍾二嬸的老公。

「在。在里面和麗花操著呢。」

鍾二嬸拎著水盆就把李老栓領進了門,「進來,進來。

走進西廂房,只見炕上赤裸的躺著倆人,二狗子正壓在他十來歲女兒鍾麗花的身上,白晃晃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正在用力;鍾麗花的兩腿被父親抗在肩上,正在呻吟著。

「別操了,」

鍾二嬸用手拍了鍾二狗的屁股一下,「支書找你。

「你這敗家娘們,你就不能……」

二狗正在興頭上,被老伴這么一掌,精都差點射了出來。一轉頭,「喲,是他大哥呀。」

連忙從女兒身上爬起,往炕上就讓李老栓,「你也來操操。」

麗花聞言,把身體向李老栓移了個位置,濃密陰毛下的小屄正正的對准李老栓,陰道口還在微微開合著。

李老栓用手在麗花的的陰道上摸了一把,用手指搓了搓手上的淫液,「不了,我找你有事。」

麗花聞言嘟起了嘴,夾著雙腿,身體貼著父親坐起來。

「啥事?說吧。」

二狗子盤膝坐下,順手從女兒的腋下伸過,把玩著女兒充滿活力的乳房。

「你邊操,我邊說吧。」

李老栓看著二狗子那跟著脈搏在一上一下跳動的陰莖,道:「反正也不耽誤事兒。

「那……」

二狗子側頭看了看正在咬自己肩頭的女兒,「好吧。

麗花立刻轉身跨到父親的身上,伸手拿住父親堅硬的陰莖,往陰道口胡亂一放,就坐了下去,身體立刻扭動起來。

「柱他爹,喝水。」

鍾二嬸轉身端了碗水進來,遞給李老栓,「有啥事你就說吧。」

「還是那事。」

李老栓接過碗,咕咚咕咚的喝了個干凈。今天也確實是渴了,縣城里的水老貴,沒舍得喝。把空碗遞回給鍾二嬸,李老栓在炕上坐下,對抱著麗花屁股的二狗子道,「就讓麗花到深圳賺錢的事,你考慮得咋樣了?」

說完從腰上取出煙管,往里頭塞老煙葉沫子。

「還考慮啥呀,」

鍾二嬸放下碗,拿了根火柴給李老栓點上火,「讓麗花去了就得了。

「老爺們的事你少插嘴!」

二狗子聽見老伴如此說,猛的坐直了起來。麗花猝不及防下,忙用力地抱住父親的脖子,才沒有從父親身上甩下來。二狗子拍拍女兒光滑的背,以示歉意,對李老栓說:「唉,麗花還不到15,我不舍得呀。

「什么老爺們的事,」

鍾二嬸不甘示弱,「明明就老娘們的事。出去賣屄,難道也是你老爺們干得的?」

「你……」

看到事情又是如此發展,李老栓在炕邊重重地敲了兩下煙鍋,「你兩個都住嘴!聽我說。」

夫妻倆人都被嚇住了,麗花也不敢再動,只是深深的把父親的龜頭頂在自己的子宮口上,緊緊的夾著。

「我知道你舍不得。」

李老栓重新點上火,用力地吸了口煙,煙鍋里的煙葉在火苗中滋滋作響,「可現在是什么時候了?正是改革開放的好日子。人家老王家的閨女去深圳兩年,你看拖拉機也買了,青瓦房也蓋上了。你看你,」

李老栓用煙管指了指二狗家房頂上的稻草,「難道你就這樣一輩子?你先別說話,聽我說完。今天上縣城,剛好收到王如花的電報,你看看上面都說了啥?」

李老栓從身上拿出張電報紙,遞給二狗,「你看看上面都說了啥?」

麗花知道父親不識字,就接過電報讀了起來:「錢多。人傻。速來。

「你聽聽!」

李老栓又敲了敲煙鍋,「『錢多!人傻!速來!』在深圳兩年就頂你干一輩子的了。再過多兩年,指不定有多少人家的閨女過去賺錢呢,到時候人也精了,錢也不好賺了。你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麗花想想,也得為你兒子建國想想。這些年還有外村的姑娘家嫁到本村來嗎?咱村的女娃那個不想嫁到外村去?你還能再疼麗花多少年?」

喘了口氣,李老栓繼續說道:「你現在讓麗花出去干個三年五年,等家里有了錢,不單能給建國娶個好媳婦;指不定麗花還可以招個女婿上門,那你不就可以和麗花天天親熱了?」

「可……」

鍾二狗聽得意有所動。他望了望懷里的女兒,女兒也在熱切地望著他。

「你和麗花分開兩三年,以後就可以和女兒長相廝守;或者麗花18歲以後往外一嫁,好幾年才回娘家一次。兩條路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

二狗看看李老栓,欲言又止。

「你今晚趴在麗花肚子上好好想想,」

李老栓下了炕,對二狗說:「明兒早上八點在村口集合。你想好了就來,過時不候。」

「哎。」

鍾二狗低著頭,應了一聲。

「柱他爹,我送你。」

鍾二嬸見狀忙送李老栓出門,留下屋內父女倆竊竊私語。她知道,女兒想出去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了李老栓剛才那些話打底,估計有門。支書!「鍾二嬸在門口鄭重的向李老栓道謝:」

我家要是發達了,以後都會念著你的好……「「別介。」

李老栓搖搖手,「我分內事。村子有錢了,我也光彩不是?」

「對了,明兒到底有幾個去?」

鍾二嬸到底還不放心女兒出遠門。

「唔,」

李老栓伸手指掐了幾下,「頭一批,不算你家麗花,年齡合適的一共有七個。」

「去!去!」

鍾二嬸有些急了,「我家麗花一定去。」

「去就記得,」

李老栓把手背在身後,「明兒一早八點。

「忘不了。他叔慢走。

「嗯。」

村里家家都飄出飯菜的香味。特別是明天有閨女去深圳打工的,母親們都把最好的菜拿了出來,那都是過年才有機會吃的。有姐姐去深圳的小孩端著飯碗故意向別的小孩炫耀,有不服的,就撕打起來。小孩的哭鬧聲,少女的歡笑聲,鏟子在鐵鍋里翻動聲,牛嘶豬鳴,還有王八一家故意大開的拖拉機油門聲混在一起,村子里顯得是那么的和諧。

「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