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折 奼女真陰,冷月畫眉(2 / 2)

照日天劫 默默猴 8428 字 2020-12-23

「過隙白駒」的能耐,顯然遠遠超過了他的三個兄弟。劫兆突然後悔沒在天城山跟那些牛鼻子們多學幾招有用的,就像他兩個哥哥一樣。據說天城山掌教的黃庭老祖足足有一百六十幾歲了,劫兆沒機會見到這位中宸武林赫赫有名的百歲奇人、得他親自指點武功,要不今日的局面也可能全然不同。

「真奇怪。」司空度輕拗指節,發出清脆的嗶剝聲:

「我居然有點舍不得殺你,你要不要考慮入邪火六獸的伙?」劫兆自知無幸,索性不求饒了,冷笑:「好啊,里頭那個妞可得歸我。」司空度目光一寒,虛提手掌,忽然凝立不動。

劫兆本來准備閉目等死,半晌沒聽見聲息,睜眼一瞧,司空度仍保持提掌欲劈的姿態,眼睛卻盯著地下,額際冷汗直流。劫兆順著視線低頭,只見日照西斜,將道觀房影都投在地面,房脊上似有一個小小的人影站著,姿態極其怪異。

劫兆正要回頭,忽聽「噓」的一聲,那人阻止了他,聲音卻非常靠近,近得就像在……肩膀上。

由眼角余光斜向一旁,劫兆看到一片杏黃衣角垂落右肩,依稀還能見得一只極小的黑布鞋,鞋里那只腳上彷佛還穿著很干凈的白襪。他沒有勇氣瞟向左側,不過猜想也是同樣的光景。

那人,就「騎」在他的肩膀上。

感覺不到重量,沒有呼吸聲息,沒有靠近生體的那種溫熱感。但那人就確確實實跨騎在劫兆的肩膊上,地下的投影非是來自屋檐,而是他的頭頂。劫兆從來就不信鬼神,他寧可相信來人的武功高到了不可思議的境界,以致能無聲無息的落在他肩頭,並且隱藏了重量與聲息……問題是:世上有這種武功嗎?

他也無法解釋司空度為什么突然動不了,本想大著膽子伸手去摸,結果發現自己也動不了,簡直就跟鬼打牆一樣;忽然間司空度動了一下,全身一松,猛然回頭,才發現平白衣、古不化與何言勇並排躺在身後,古不化的斷臂竟已止血。劫兆非常確定在前一刻那兒什么東西也沒有,下一刻兩人一屍就突然出現在那里,令人瞠目結舌。

司空度面色慘淡,明白遇上了高人,能保住一命已是萬幸,抱拳欲走,突然又動彈不得,僵硬的姿態頗為滑稽。劫兆心念飛轉,向觀里使了個眼色,悄然伸手:「拿來。」又發現自己恢復了行動能力。司空度垂頭喪氣,從懷里拿出兩丸透明晶瑩的小球,低聲道:「化入清水內服,可解淫毒。」「還須與男子交合么?」

司空度搖頭。

「此毒與交合無關。若無解葯,交合也不能解毒。」「明白了。」

司空度一拱手,轉頭將屍身扛上肩,左右各挾一人,轉眼便消失在荒山林道里,竟比來時更要快些。劫兆心下駭然:「此人懷的是真本領,輕功有如許造詣,我居然想從他手底下逃生!」不覺背上濕涼。猛然轉身,背後空空如也,哪還有什么人影?

卻見觀堂前的那塊烏木大匾在夕陽之下,殘余的泥金字體回映余光,寫的正是「黃庭觀」三個大字。

「怪了,我當年在天城山總偷打黃狗來祭五臟廟,窺女洗澡、私藏黃冊的事兒也干得不少,這樣黃庭老祖還肯顯靈保佑?」遙望堂里的那座神龕,來時匆忙一瞥,記得龕里是有個影兒的,至於是什么神像倒也無暇細看,此時龕里卻空無一物。劫兆不信鬼神,推斷那名高人便是躲在龕里,到剛剛才終於出手相助,不知為何倒也不甚害怕。只是太陽即將下山,他又不識得山路,今夜恐怕得和那笨丫頭住在這里了。

◇◇◇

匆忙回到堂里,輕手輕腳扶起岳盈盈,只見她嬌靨酡紅,一雙美麗的杏眼水汪汪的,春情欲動,顯然「金風玉露」葯力已經發作。他舉袖為她拭去額際、鼻尖的細汗,只覺環抱著她的臂間一片濕濡,心想:「這丫頭忒也易汗。」忽聽一聲嚶嚀,岳盈盈回過神來,顫聲道:

「那……那些惡徒呢?」

「我殺了一個半,剩下的讓高人給嚇跑了。」

反正整件事太過匪夷所思,他干脆實話實說,只是隱去解葯一節不提。岳盈盈聽完,閉目沉吟片刻,忽然身子輕顫,低低呻吟了一聲,鼻息漸漸急促,睜開眼睛對他說:「我不幸被惡人所害,中了不解之毒,現下身子癱軟,辛……辛苦得很。請你幫我個忙,一刀將我殺了。他日我師傅或師姊上照日山庄投帖時,請你同她們說:「殺人者司空度。」」劫兆本以為她會開口求歡,沒想到居然是求死,不覺詫異:「這毒這么厲害?我明日天亮負你下山求醫,未必不能治,何必白白送命?」岳盈盈搖頭。「你不懂的。我見過身中此毒的女子,死狀都極為凄慘,我只求速死。」顫聲將祁家寨血案說了。劫兆心想:「她膽氣頗大,面對四獸污辱都能忍著不哭,死守尊嚴。現下怕成這樣,顯然這葯真的是厲害。」打定主意,將她輕輕放下:

「我先去給你打碗水喝,咱們再來想辦法。」

他去後進找了些破舊家生,拆爛後升起篝火,再從院里的水井打了碗水,將解葯化開了,喂岳盈盈喝下,問她:「覺得好些沒?」岳盈盈忽然怒起,尖聲叱道:「喝水怎能變好?你是存心諷刺我么?」兩人隔著晃動的火焰呆坐片刻,她才幽幽開口:「對不住,這不關你的事。你走吧,我也不來麻煩你了。」劫兆本以為她不想死了,後來一轉念:「是了,她是想咬舌自盡。」故意裝作沉吟的樣子,緩緩說道:

「岳姑娘,我曾在天城山的道觀里待過幾年,懂得一些醫葯道理。黃庭一脈也有房中雙修之術,我也算是略知一二……」岳盈盈冷笑:「劫家四少爺的風流臭史名滿京城,便不必細說了。」劫兆臉一紅,暗罵:「死到臨頭還逞嘴快,待會兒有你受的。」輕咳兩聲,故作正經:「根據在下對催情葯物的了解,用在女子身上的,大抵不過是些推陰導陽的成分,所圖不過是陰陽調和罷了。下得輕的,葯性過了便罷,就算不交合也不會有害;下得重了,自然會對身體有所影響,形之於外,就像是毒一樣,其實也都還是葯,順理即解。」岳盈盈突然面色微變,輕咬紅唇,目光精警:「你……你休想騙得我……騙我與你……與你……」俏臉緋紅,再也說不下去。劫兆欲擒故縱,裝傻:「岳姑娘這話是什么意思?與我如何?」岳盈盈又羞又怒,吞吞吐吐半晌,劫兆才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慌忙搖手:「姑娘誤會了,這是救人命的大事,在下哪有開這等玩笑的心情?解催情葯物的方法,大抵數種,交合只是其一;若不得其法,便是交合也未必有用。」岳盈盈心想:「他說得似乎頗有道理。況且他若真有歹念,我也無力反抗,何苦兜個大圈子?」神色一緩:「你說說看。」「有個法子姑娘倒可以先試一試。女子外陰又稱「玉蛤」,蛤上有一物名為「蛤珠」,男女交媾之時捻此蛤珠,便能挑動女子情欲,泄出身來……」「行了,行了。」岳盈盈聽得耳珠發熱,胸口悶得難受,紅著粉臉蹙眉:「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這些事情毋須細言。你把法子說一說。」「是。如能刺激蛤珠,便與交合無異,其實未必需要交媾。」「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

岳盈盈猶豫起來。不須交媾即可推陰導陽,自然就沒有失貞的問題,可說是最低程度的損失;只是,要讓一個陌生男子接觸自己的私處,光想就夠羞人的了,卻又如何能夠?

她雖服下了「金風玉露」的解葯,但葯性緩發自當緩解,這劑方最厲害的就是連綿不絕的催情效果,解葯的葯力當然也沒這么快發散,她體內猶受「金風玉露」之余烈,正是情欲勃發、意志薄弱的時候。想著想著便覺得昏昏沉沉,身體里似有一股熱力即將爆發,周身都悶得難受。

劫兆覷准時機,忽然開口:「此法合適,在於姑娘得以親自動手,不假外人。」岳盈盈忽然明白過來:「那豈非是自瀆?」羞得連耳根子都紅了。轉念又想:

「比起與男子交合,自瀆若能奏效,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強忍羞意,板著臉對劫兆說:「如……如此甚好。」劫兆從內院搬來兩條長凳並排放好,凳腳墊上三塊石磚,再褪下外衫鋪上,布置成一張比肩寬略窄、卻離地甚高的幾床,輕手輕腳將岳盈盈抱了上去,故意將她的腿分跨兩旁,兩條修長渾圓的美腿離地尚有寸許,令陰阜高高賁起,結實的大腿與後腰綳得更緊,令人血脈賁張。

他輕輕抓著岳盈盈的兩只手掌,移到恥丘上頭,交迭覆蓋,在她耳畔說:「我把門掩上,就待在門外,什么也不會看見。有事你就喊我一聲。」岳盈盈羞不可抑,耳蝸里被他溫熱的吐息吹得酥麻麻,指尖忽然觸到一點溫膩,緩緩暈染開來,居然已經濕了。

劫兆轉動門軸,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另一扇卻只關了一半不到,岳盈盈平躺凳上,沒有力氣抬頭,根本不知道他非但未關門遠離,門縫的位置就正對著她的胯間,欣賞著她的自慰表演。

岳盈盈放心的摁著陰阜,吃力地按了片刻,軟薄的白綢細褌上慢慢滲出水痕,依稀透出茂密的細毛幽影,可惜「五羅輕煙散」的葯力太過強悍,她連用指頭打圈圈都做不到,越摸越是心癢難耐、渾身如螞蟻爬過一般,手指卻已使不上力。

她猶豫半晌,終於叫道:「劫……劫兆!」

劫兆假意開門跑了進來:「姑娘好點了沒?」岳盈盈輕聲喘息:「沒……沒什么用。我……我手指力氣不夠,越弄越是難受。得……得有人……幫幫我……」說到後來聲細如蚊,聽來直與呻吟無異。

劫兆強抑住撲上前的沖動,裝出為難的樣子:「這事非到得已,還須姑娘自來,才能保住名節。岳姑娘如信得過我,我可為姑娘寬衣。」「寬……寬衣?!」

「正是。」劫兆干咳兩聲,別過頭去。「貼肉為之,或能奏效。」岳盈盈把心一橫,顫聲道:「你……你不許偷看。」「是。」

何必偷看呢?自然是一邊脫一邊看了。反正她無力抬頭,只消別看得太露骨,決計不會露出馬腳。劫兆背對著岳盈盈跪在地上,伸手解開她的腰帶,一層層翻開圍腹與內外衫,露出貼肉的紅錦小衣,胸前聳起一對挺拔結實的渾圓胸脯,便是躺下也大半似梨,未曾壓扁攤平。

劫兆不由得暗自稱奇:「看不出她也有這般身段,少時再來好生把玩。」掀開小衣下緣,放慢動作,手掌浮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不過分許,確定她能感覺到掌間的溫熱,盡情摸索,才得解開褌褲的系帶。「岳姑娘請見諒。我閉著眼睛脫,動作不太利索。」岳盈盈被他摸得肉麻兮兮,顫聲道:「你……你別看……」劫兆肚里暗笑,將汗濕的白綢褌剝下,那雙完美無瑕的玉腿一寸一寸展露眼前;不只是腿,她的臀股渾圓,連著腰肢大腿的曲線修長圓潤,胯下的三角線條帶著緊致無比的彈性,烏黑卷曲的恥毛覆蓋著誘人的凹陷。劫兆雙掌按著她滑膩的大腿根部,才發現她兩條腿都汗漿漿的,濕潤無比,強忍著淫欲緩緩分開,嬌潤欲滴的動人花瓣隨之微開,露出一抹淡粉色的鮮美蛤肉。

他導引她的手指輕觸陰蒂,微微一按,從肉縫里泌出點點透明的珠液,沾得小肉芽閃閃發亮,在火光之下微帶透明。

岳盈盈身子僵挺,呼吸驟然變得濃重起來。劫兆口里說「我要去了」,指尖卻若有似無的在她的玉戶附近輕輕搔刮,從菊門、會陰一路撫上陰唇;岳盈盈似乎極為受用,忽然動情起來,摁著小玉牙兒一陣輕揉,玉戶里淫水直流,混著腿根、小腹的密汗,身下墊的外衫已然濕了一大片。

「唔、唔……好……好奇怪……我的身子好……好奇怪……」「哪里奇怪?」

劫兆故意逗她,手指從玉戶周圍沾了些淫水,劃著圓圈一路抹到了肛菊。

「好……好麻……好……好熱!好……好難受……嗚嗚……」她的手指越動越快,下頷昂起,閉目咬牙,呼吸忽然變得異常急促,嬌軀微微扭動著。

劫兆輕撫菊門,正忘情欣賞她玉趾微蜷、修長的小腿向前踢直的美態,忽覺指尖一陣異樣,回見嫩紅小巧的肛菊一吸一吸的收縮著,驀地一聲嬌呼,玉蛤里突然噴出大把透明的汁水,連噴幾注,濺得半條右臂滿是液珠,右掌更是首當其沖,濕淋淋的簡直像從銅缸里撈起來似的。

岳盈盈胸脯劇烈起伏,雙頰如抹胭脂,張著紅彤彤的小嘴不住嬌喘,失神的雙眼一片水霧迷蒙,雪白的鼻尖、脖頸上布滿細細的薄汗,說不出的晶瑩可愛。

劫兆一驚:「這……這是尿精啊!莫非這丫頭天生是「春泉飛瀑」的體質?」他在淫書里看過記載,說是有種女子的身體異常敏感,只消稍稍刺激,便會從膣戶里大量放出精水,宛若失禁,故稱「尿精」。這種精水與淫水相似,但由於水量極多,所以味道更加淡雅宜人。

劫兆將手掌湊近鼻端,果然帶著一股果酸似的淡淡清甜,絕無腥騷,一時玩心大起,叩住她微微發硬的肉芽一陣顫揉,食指、無名指沾著黏滑的淫水夾著花瓣,岳盈盈還在發暈,猛被揉得尖叫起來,軟弱的雙手死命抓著他的手,大腿劇烈顫抖,眨眼又噴出大量精水,水量之豐沛、噴射之強勁,尤勝前注。

岳盈盈連話都說不出來,就這么半厥過去,只能死死喘息。

劫兆在她耳畔說:「岳姑娘,你覺得怎么樣了?」岳盈盈軟弱搖頭,竟然無力抬眸。

「我瞧你越來越糟,看來這法子無用了。咱們得想別的轍。」劫兆低聲說:「有些春葯是必須靠交媾才能解的,男子的陽具插入女子陰戶中,便可稱為交媾。若有他物替代陽具,譬如姑娘的玉指,效用也是一樣的。」岳盈盈迷糊中點了點頭,劫兆便拉著她的纖纖玉指在玉戶周圍徘徊,摸得岳盈盈渾身發抖,又拿著她的指頭去摳挖小穴,進進出出之際,岳盈盈忽然迭聲呼痛。原來她的指甲尖細,真要送入緊密的蛤中時,刺痛感反而清楚起來,只得向劫兆求助:

「你……幫……幫幫我……」

劫兆微微一笑,右手中指沾了淫水,沿著花瓣肉折抹得滑滑膩膩,前端湊著玉蛤底輕輕一送,小半截便滑入洞口,頓時被強韌溫熱的嫩肌緊緊裹住,不禁暗贊:「這等緊湊美穴,難怪能射出恁強精水!」指尖輕動,攪得蛤口水聲唧唧,他見時機已成熟,埋頭至岳盈盈的雙腿之間,舌尖舐著敏感的小肉芽。

岳盈盈美得魂飛天外,雙手胡亂一抓,恰恰抓著劫兆的頭發;靈台偶一清明,又驚又羞,急道:「你……你做什么?別……」蛇腰一扳,已被舔得浪叫連連,軟弱地搖著發絲。劫兆只覺肉縫里濕黏無比,隱隱有股吸力,順勢一插,中指長驅直入。岳盈盈自幼練武,象征處子清白的薄膜被拉得又薄又緊,因此破得輕而易舉。她正被摳舔得欲仙欲死,破身之時,甚至不怎么覺得疼痛,不多時又被深入的手指挖得三度噴出精水。

等她悠悠醒轉,頓覺下體涼颼颼的,才憶起自己裸著下身,這半日來的遭遇猶如一場惡夢,忽然悲從中來:「旁人至多是一死,怎的我死前還要受這些屈辱?」顫聲道:「我……我不試了。這滋味比死還難受,我……我都死過幾回啦。劫兆,你幫我把衣裳穿好,我不想死得不清不白的。嗚嗚……」鼻頭一酸,終於哭了出來。

劫兆用褪下的白褌掩住她的私處,摟著她的肩膀對面直視:「岳姑娘,左右是個死,你連死都不怕了,還怕甚來?如果能夠救得性命,才能找司空度報仇。」岳盈盈抽泣著,像個無助的小女孩:「還……還有什么法子?」劫兆說:「有些春葯,既不是靠女子催情可以抒解,也非靠交媾可以解除,最是難辦。這種葯,得靠男子的陽精才能救得。」岳盈盈驚道:「那豈不是要……」劫兆點點頭:「所以人說交合可解迷情春葯,其實方法便有這許多區別。我們既然走到了最後一步,萬不得已,死馬當活馬醫,只得委屈岳姑娘了。岳姑娘請放心,若此法亦不可行,岳姑娘死後,我也將追隨姑娘於地下,以全姑娘名節。」岳盈盈停止哭泣,茫然的看著他。劫兆在她的眼前將衣衫褪盡,俯身將她抱在懷里,貼面磨去她的淚痕,右手悄悄摸到她濕潤的股間。「啊……那……那里不要……好……好奇怪……不要、不要……啊啊啊……」劫兆盡情逗弄之後,剝去她全身的束縛,將碩大的陽具置在她的櫻桃小口邊,低聲道:「岳姑娘,男根濕潤之後,較容易入體。為免你多受苦楚,勞煩你為我舔弄些個。」岳盈盈羞怒交迸,又感不堪,但一見那龍陽巨大無比,登時腿都軟了:「這般巨物!怎能……怎能進入體內?」心底微怯,掙扎著扶助陽具,含淚送入檀口。

劫兆軟硬兼施,俯身去啜舐玉戶,並起食中二指,沾著淫水緩緩抽插。

那膣戶之內肉壁緊韌,但在入口上方約兩指節處,卻有一枚小小硬突,表面猶如豆莢,摸來略顯粗糙;手指不過輕觸兩三下,岳盈盈身子一僵,握著陽具嗚嗚哀鳴,淅淋淋的精水沿著指掌流淌而出,滴下長凳,滴滴答答的在地上流滿一灘。

師傅曾說:「男人的陽具都是丑陋不堪的凶物,骯臟齷齪,令人惡心!」那劫兆的龍陽卻生得光滑細致,入手溫熱,還有一股洗浴過的淡淡肥皂香……她只能勉強含進半顆龜頭,生澀的舔著,忽然臉一紅,覺得既悲哀又可笑:這支巨陽是即將奪走自己貞操的凶物,她卻正細細為它助威!美目緊閉,淚水悄悄滑落。

兩人情動已極,劫兆起身就位,抄起她的膝彎,將那雙勾魂奪魄的美腿屈起,才不致錯失每一個動人的伸展變化,滾燙的龜頭抵住玉蛤,低頭去親吻她的脖頸乳首。

陽具裹著黏膩滿滿插入,直挺挺的刨刮著她緊韌的肉壁,劫兆將她的雙腿扛上肩,每一下都插到了深處,插得岳盈盈渾身顫抖。

「不……我……我又要尿了……好熱、好熱……啊!不、不要……」抽插之間,一股暖流從兩人交合處流了出來,劫兆只覺胯間濕淋淋的,陽具稍微拔出些許,肉縫里倏地擠出一道清泉。劫兆抱著她結實的胴體不住變化姿勢:從背後插入、架起一條腿插入,讓她背對著他坐入懷里,大腿淫靡的分跨他的腿側,揉著她飽滿渾圓的乳房,插得她噴出水來……岳盈盈一連尿了十余回,尿得渾身酥軟,只剩下一口氣。她除了「春泉飛瀑」的奇異體質之外,也極會出汗,全身水滋滋的,彷佛隨時隨地都抹滿了助長淫興的潤滑水漿,抱起來滑溜無比,抽插時更是格外刺激,劫兆簡直愛不釋手:「世間……竟有這樣美妙的人兒!」天際微明,五羅輕煙散的效力也漸漸消退,岳盈盈伸手按著他的胸膛,玉臂夾著一雙挺聳椒乳,粉藕色的小小乳暈上挺著豆粒大小的乳尖,將梨形的飽實乳房拉得向上翹起;她生澀的扭動腰肢,膣戶里的小豆莢磨著滾燙的陰莖,驀地弓腰一挺,又噴得一塌糊塗。

「我……我能動了……啊、啊啊啊……」

劫兆為她抹去腰背上的薄汗,笑著問:「感覺如何?」「好……好舒服……簡直……像是舒服得要死掉了一樣……啊……」知道情況好轉,她終於承認這是在她十八年的人生里,從未有過的快美。

岳盈盈忽然摟住他的頸子,癱軟乏力的嬌軀翻轉過來,長腿纏住了他的腰。

「再……再來!劫兆……我……我還要……毒……還沒……」她挺腰迎湊,又將濕漉漉的陽具全根吞沒:

「你……你還沒給我陽精……給我……我要……我要你的陽精……」劫兆將她的玉腿抱在胸前,下體瘋狂挺動,陽具彷佛插在一管裝滿水的唧筒里,隨著劇烈的抽插聲不住擠出水漬。「好……好舒服……啊、啊、啊……」岳盈盈搖散青絲,全身香汗淋漓,沈迷愛欲的模樣嬌美無比,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膩,劫兆再也忍耐不住,深深插入,濃精盡數射入淫靡的花房里。

岳盈盈脫力欲乏,顧不得滿身狼籍,在他懷里沉沉睡去。撫著她濕濡膩潤、又久經武藝鍛煉的緊致胴體,劫兆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愛憐——這大大違背了他游戲花叢的習慣與原則,更牽扯出一個麻煩的問題:如果不一走了之,日後當她知道自己平白被騙了身子,一定會來找他算帳吧?

或許到時候,她真的會殺了他。劫兆想。

◇◇◇

城南鐵獅子胡同,桐花大院。

天色尚未全亮,京城里的買賣向來沒有醒早的習慣。花婆子打著燈籠披衣,帶著朦朦朧朧的低聲咒罵開了後門的橫閂,一條錦衣身影閃身而入,手里還橫抱著個人。

花婆子揉揉眼睛,登時醒了大半。

「哎喲!四爺,今兒怎地忒早哇!」她壓低了聲音,輕輕敲了門房邊長工阿貴的門,讓他接過來人懷里的姑娘。「四爺,這是……」劫兆笑道:「廢話!這是你四爺的女人。」

花婆子趕緊陪笑,劫兆一揮手,低聲囑咐:「姑娘姓岳,昨夜累壞了,你燉些滋陰的補品,給我好生照料。醒來若問起我,便說近日內必定來探。」「明白了。」

「昨天來的那個小丫頭……」

花婆子搶著回答:「也好、也好!我還給她買了衣裳。」「我只是隨便問問。花婆婆辦事,我還能有什么懸心?」老婆子掩嘴開心的笑了。她記得自己門牙的金鑲還有個縫兒。

「對了,這張三千兩的銀票拿去。紫雲山後山腰有座荒廢的黃庭觀,知道么?」「唷,那是二十幾年前的事啦,四爺有什么交代?」「找人里里外外休葺一下。不是做功德,我要自用的。」交代完畢,劫兆神清氣爽的離開了桐花大院,正好迎著京城的第一道曙光。

「二哥!你當真要殺我?」朝照日山庄的方向,劫兆緩緩邁出步伐,自言自語:

「此事你最好全然無關,又或有個合情合理的解釋,劫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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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後事,下折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