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折 謀者無心,玄珠陰牝(2 / 2)

照日天劫 默默猴 6559 字 2020-12-23

「為什么?」劫兆好奇心起:「因為我救過你?」「便是沒救過,瓶兒也想跟爺。」她把臉藏進他的頸窩里,輕聲說:

「爺……好俊,瓶兒好喜歡爺。」

劫兆愛煞了她的大膽與嬌羞,下身頓時火熱起來,硬如燒紅的鐵杵,脹大的前端隔著薄薄的絹絲下裳擠進一抹腴嫩的溪谷,感受到的非是桶中溫水的濕潤,而是稠濃數倍的黏滑液漿。

瓶兒紅著臉輕打哆嗦,眼兒媚極,呼吸越顯急促。

劫兆多御處女,卻覺得這個特別不同,笑著逗她:

「許你跟了爺,知不知道要給爺做什么?」

「知道。」扶著桶緣起身,攏裙重又蹲下,兩只幼嫩的小手探入水中,居然捋住了滾燙的龍陽,合握著輕輕套弄;溫軟的掌心磨挲馬眼肉冠,纖指緊抓著朝天硬柱,上下擦滑。劫兆沒料到她一雙小手竟如此厲害,唔的一聲揪緊桶緣,腰臍以上抬出水面,仰頭長長吐了口氣,已有幾分泄意。

驀地雞蛋大小的紫紅龜頭被一處濕熱細軟的肉腔吞納,原來巨陽甫出水面,瓶兒便低頭銜住,丁香小舌靈活得像條極細極小的青竹絲,沿著棱脊猙獰的大肉菇鑽繞舔索,還不時進出馬眼,又往喉里吸啜。

劫兆美得挺腰,大腿內側不住抖動;好不容易睜眼低頭,卻見瓶兒手握大陽具,吃得無比香甜,彷佛拿了支冰糖葫蘆,白皙的俏臉天真無邪,眼角那顆小痣卻與淫靡的動作相互映襯,竟是媚而不穢。

不看還好,這一看差點精關失守,劫兆趕緊將她撈出浴桶,放上一旁的架子床,隨手解開月白小衣。瓶兒的乳房不大,卻又白又膩,猶如一對剛出爐的鮮奶饅頭,連乳房上緣的胸肌肩頸,甚至腋下都腴嫩酥滑,肉呼呼的絕不見骨。

劫兆輕捻她豆粒大小的乳頭,才發現瓶兒的膚色極白,且不同於妹妹劫英那異族混血、微帶幽藍的百合白,甚至不同於文瓊妤的剔透晶瑩,而像是塗覆了一層濃濃的奶漿,白得連掌心膝蓋、膝彎肘窩等嫩薄部位的紅都透之不出,呈現一種極淡極粉的鮮橙色,乳暈也不例外。劫兆暗贊:「這奶蜜般的酥膩小人兒,穿黑衣定然好看!」「瓶兒哪兒學來這么好的品簫本領?」他咬著玉人的耳垂,揉得胸前那對小白饅頭不住變形。瓶兒嬌聲呻吟著,喉音宛若黃鶯吭囀,無比動聽,輕喘著分辨:「瓶兒沒……學過。瓶兒只……只懂唱曲兒,不……不懂吹簫。」「還裝傻?」劫兆加重揉捏的力道,賊笑:「誰教你這么摸爺的寶貝?」「爺……爺的大棒兒頂……頂得人家好舒服,人家也想……也想讓爺舒服……啊啊……瓶兒的身子好……好奇怪……爺……爺!」原來劫兆探入裳里,摸上她肥厚滑膩的玉蛤,手指夾著脹卜卜的肉珠輕輕轉扭,弄得瓶兒全身緊張起來,仰頭直哆嗦。

劫兆冷笑:「濕成這樣,還說沒嘗過男人?」

像瓶兒這樣出身低下、從小混跡市井的丫頭,不僅早熟,也易窺男女之事,甚至早早便給男人開了苞。劫兆見她年紀雖幼小,卻是眼泛春情,手技、口技高明得能讓天香樓群妓閉門思過,怎也不信她未解人事,暗想:「多半是小丫頭片子巴上了我,藉此抬高身價。」還想施展手段,逗得這頭小媚兔現出原形,忽覺下體陷入一股子滑膩緊潤,舒爽迫人,差點給榨出漿來,卻是瓶兒被逗弄得忘情嬌吟,小手又抓住碩大的龍陽。

劫兆微感錯愕:「怎么倒像她在挑逗我似的,這到底是誰玩了誰?」腰眼一酸,幾乎被套弄而出,倏地發起狠來,撕開她薄薄的開襠紗褲,半截褲管都還籠在小腿踝間,裙裳也不脫了,分開兩條腴嫩的大腿,捉著腳踝向前一挺,滾燙的大陽具擠開肥厚膩滑的蛤嘴,猛的戳進小膣戶中!

「痛!爺……痛……」

瓶兒仰頭哭叫,甜美的嗓音卻膩如吟泣,不僅不顯凄厲,反而更能激發男人的征服欲望。

劫兆的下身塞進一處極細極窄的嫩管中,即使分泌再潤,也沒有半點可供抽插的余裕,像被硬生生套入雞腸似的,巨大的陽具牢牢卡在不及食指粗的火熱肉腸里,緊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抽添還要過癮。

瓶兒的哀泣令他淫念大熾,龍陽一跳一跳的在小窄穴里脹著,爽得他閉目仰頭,忍不住長長吐了口氣;見瓶兒身下的半片紗褲染著殷紅,心下歉然:「小丫頭真是處子,頭一回卻給我弄得死去活來。」輕吻瓶兒柔嫩的面頰,吻去眼角淚痕,一路吻到了那顆晶瑩的小痣上。

「乖,瓶兒乖!爺疼你——」他柔聲哄著,伸手撫揉她雪白酥膩的小白饅頭,夾捏著細小的乳尖,在指縫間輕輕拉長。

瓶兒低聲啜泣:「爺!疼……疼死人家了……嗚嗚嗚……」身子每一抽顫,濕熱的小嫩膣里便是一掐,夾得劫兆又痛又爽。兩人廝磨一陣,劫兆的手段漸漸收效,揉得瓶兒直發抖,下身箍著滾燙脹大的龍陽箍出了火,肥嫩的小雪臀慢慢挺動,飽滿的陰阜磨著劫兆的恥骨:

「爺……瓶兒好……好酸……好癢……爺的大棒兒好燙人……」劫兆慢慢抽添,低頭舔著她豐潤的胸肌與鎖骨:「舒不舒服?」「舒服!瓶兒好……好舒服……爺的棒兒好大……好厲害……」半截火熱的陽具艱難地進出小窄穴,每一下都是貼肉緊磨,便是天雨路滑,卻半點也快不得,磨得透明的愛液都成了稠濃奶漿,混著血絲氣泡咕嚕嚕的溢出。龜頭的肉棱被翻過來擠過去,從未摩得這般仔細,勉強插入的半截陽根被夾得發麻,彷佛擠進細頸瓶似的,忍不住贊嘆:

「瓶兒,你這名字取得好,身子里真有一只小肉瓶!」瓶兒摟著他的脖子,挺動腰臀,磨得自己搖頭垂頸,膩聲嗚嗚嬌泣:「爺插……插瓶兒的小肉瓶!爺的大棒兒都插進瓶兒的瓶里……好……好滿……好脹!嗚嗚……要……要插壞啦!要插壞啦……」

劫兆抄起瓶兒的兩條嫩腿,將膝彎壓上雪乳,半蹲著往下一沉,忽然頂到一處陰涼涼的硬核,不覺微怔:「怎……怎的花心這般短淺?」低頭一看,玉蛤外還有五分之二的陽物未進,紫紅虯結的猙獰肉柱沾滿淌出的白漿,卻已無路,看來瓶兒的膣戶竟還不足一只食指的長度。

用力頂幾下,瓶兒尖聲顫抖,暈涼涼的泄了一身,劫兆只覺前端撞著那粒陰涼堅硬的肉核,滑轉一陣,一股涼颼颼的精水灌滿膣中,透心涼意沁入滾燙的龜頭,陽精毫無預警的噴射而出。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氣連噴幾注,才感覺到射精的快美由胯間沖上頭頂,直如火山爆發。

「爺……尿了……好熱好熱……」瓶兒美得神智不清,語無倫次的呢喃著。

劫兆射得頭暈眼花,趴在瓶兒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喘息,半晌回神,才發現龍陽絲毫未軟,仍硬挺挺的插在瓶兒的小肉瓶里。「是了,定是我泄得太快,還沒過癮。這頭小媚兔……竟比「鎖陰功」還厲害!」心有不甘,坐起身來,讓瓶兒背對自己,抄著腿彎抱入懷,端成了把尿的姿勢,雄風猶凜的巨陽挺入玉門。瓶兒反手摟著他的脖頸,挺起酥胸,兩只晶瑩小腳懸空甩動,兀自扭腰迎湊。

「爺……好狠心!弄……弄壞瓶兒的小肉瓶啦!啊啊……頂……頂到了、頂到了!啊啊啊……」劫兆讓她雙手扶床,像青蛙一樣的蹲著,捧起小雪臀狠插片刻,每一下都正中膣里的涼核,不多時又生出泄意,環著瓶兒汗濕的雪乳躺下,讓瓶兒仰在身上,膝蓋將她的大腿架開,挺腰悍然進出,插得蛤嘴里唧唧噴漿,床上一片狼籍。

「好瓶兒,爺又要尿了……瓶兒給說一說,爺尿在哪里好?」瓶兒亂搖螓首,小手揪著床巾,腴潤的雪腰僵挺,膣里又將淌出陰精:

「爺……尿……尿在瓶兒的……小肉瓶里……啊啊……美死人了……瓶兒要飛了……要……要飛啦、要飛啦……呀呀呀……」劫兆再也禁受不住,滾燙的濃精激射而出,一注接著一注,射得囊底點滴不剩,隱隱生疼,膣里的那股吸力卻彷佛無休無止;驀地陽關一松,腹間一股酸意被吸出馬眼,席間飽飲的酒水悉數射出,竟滿滿尿了她一穴,強勁滾熱的水柱沖擊花房,兩人同時攀上高峰。

劫兆在十二個時辰之內連御三女,與岳盈盈更是做足一夜,哪里禁得起這樣的耗損?高潮過後無力撐起,抱著懷里的溫香軟玉,連開口說話的力氣也無,不覺沉沉睡去。

瓶兒被射得銜指失神,半晌才自九霄雲外落了地,掙扎著從他身上爬起,「波」的一聲拔出半軟的陽具,股間淅瀝瀝的流出尿水,混著龍陽白漿,流了一地淡淡金黃。她不理污穢,伸手一探劫兆的鼻息,扶著床艱難移步,蛤嘴里兀自滴出尿液,夾著絲絲落紅,沿著白嫩的大腿內側潺潺滴落。

瓶兒咬牙走近浴桶,掬水洗凈身子,褪下撕爛的半截紗褲爬入桶中,架起兩條雪白的腿子,玉指伸入嫩膣,摳挖得紅腫的陰戶里汁水淋漓,另一只手搓揉乳房,慢慢急喘起來,抿著一抹激昂的嗚咽;達到高潮的瞬間,食指乘著窄穴里大力痙攣,挖出一枚龍眼大小的珠子,質地似玉非玉,散發著溫潤的幽藍光華,映得整盆水波光粼粼,宛若沉月。

方才劫兆頂到的寒涼硬核,便是此物。這枚珠子嵌在瓶兒短淺的膣戶底,牢牢鎖住花房,不僅盡收劫兆的男子元精,連失禁的尿液也悉數被珠子擋下,半點都沒溢進瓶兒腹里。

她將珠上的愛液尿水洗去,一抹額汗,彷佛剛妊娠產子的婦人,心滿意足的捧著珠,擦干了雪潤潤的姣美身子,取出事先藏在門後的衣物換上,閃身出了浴房,片刻便不見蹤影。

這里是劫兆的藏嬌處、銷魂窩,花婆子及下人們都很識趣的遠遠避開,生怕擾了四爺取樂。午後驕陽正熾,梧桐蔭里蟬聲如雷,瓶兒走得神不知鬼不覺,偌大的院里別無他人,只剩一個人事不知的劫兆。

◇◇◇

劫兆走在迷霧里,肩上忽來一把嘶啞嗓音:「混小子!你大禍臨頭啦!還有閑工夫偷懶?」劫兆聞聲不見人,四顧大喊:「你……你是什么人?是漢子就別躲著,給你家少爺滾出來!」「忘恩負義!」那人大笑:「那日救你一命,你個混小子也不來瞧我?」劫兆倏然睜眼,才發現是場雜夢,懷里玉人已不知所之。摸著床緣起身,見門邊一抹高挑儷影:絳紅紗裙鵝黃襦,襯得腰細胸挺,結實的長腿著一條開襠紗褲,腳上套了雙紅綉鞋,卻不是岳盈盈是誰?

他從未看過她打扮得這樣有女人味,若非肩負行囊、手提眉刀,簡直就是從畫里走出來的月宮仙子,清麗絕俗,身畔應有白兔桂枝相伴。劫兆看傻了眼,忽覺她俏臉上神色不善,心中一凜:「該不會她發現我騙她身子,專程回來殺我?」吞了口唾沫,強裝笑容:

「我以為你走啦,心里老惦記著。」

岳盈盈別過頭去,劫兆還待說話,忽聽她冷哼:「你……你這是什么樣子?也不怕丑!」劫兆才想起自己赤身裸體,趕緊揀過衣物穿戴,忍著笑分辯:「我洗著洗著忽有些倦,不小心睡著了。」岳盈盈面如嚴霜,抱著刀也不搭理。

劫兆穿好衣服,本想走近,見岳盈盈身子一綳,又打消了主意,隨意坐上架子床尾,柔聲問:「你身子好些了么?」岳盈盈玉靨微紅,神色稍稍和緩,輕聲道:「誰要你賣好了?哼!」劫兆聽她的口氣不像要殺人的意思,頓時松了口氣;心念電轉,登時明白她何以離去,笑著說:「京城女子少穿勁裝武服,一時之間,便是拿著金葉子也不好買。我認識一品織的大掌櫃,他們給我妹妹做了不少胡服,款式用料均是一等一的好,手腳也快。你若需要,我讓他們給你裁制幾身替換衣物,三兩天便好。」岳盈盈不置可否,面色卻越見柔和,益發美麗動人。

劫兆想起她的種種好處,柔聲喚著:「盈盈……」她面色一變,厲聲道:「誰讓你這么叫了?」手握刀柄,身子微微發顫,終究是沒有出手。劫兆忌憚她的武功,倒不敢太過放肆,拱手歉然:

「真對不住,岳姑娘。是我唐突了。」

「我來找你,只為一件事。」岳盈盈猛抬起頭,眼神有些凄厲:

「你帶我進綏平府,我要去見你爹!」

劫兆心里叫苦連天:比劍奪珠迫在眉睫,父親尚且無力出手,豈能再與這丫頭周旋?恐她怒極殺人,沒敢斷然拒絕,慢慢說:「如果岳姑娘能答應遵守作客之道,不逼迫家父接戰,照日山庄自是十分歡迎。其實,我也很想讓他見一見你。」說者無心,岳盈盈卻暈生雙頰、輕啐一口,片刻才說:「戰與不戰,那是劫震的選擇。他若肯認輸,我又何必逼迫於他?」劫兆心想:「她答應不亂來,自有劫軍與三哥應付。要是放她自己亂闖,反倒不易控制,到時挑錯時間添亂,益發難辦。」高興的說:

「有岳姑娘這句話,我便放心啦。請姑娘隨我回府,再與家父安排會面。」岳盈盈點點頭,當先行出浴房,腰肢款擺、長腿交錯,背影說不出的好看。劫兆隨後跟去,見花婆婆迎面走來,攔下低問:「那丫頭呢?賣唱老鄭的女兒鄭瓶兒?」花婆婆本要露出心領神會的曖昧表情,聽到「鄭瓶兒」三字時卻不禁微怔:

「四爺說的……是哪個鄭瓶兒?」

劫兆氣得半死:「兀那虔婆!故意在盈盈面前泄我的底么?」沉聲說:「就是打掃浴房的那位。」輕咳兩聲,面色極不好看。誰知花婆婆硬不開竅,叨叨絮絮:「四爺弄錯啦,那位不是什么鄭瓶兒,說是城東鄭屠戶的遠房親戚。」劫兆怒道:「你纏夾什么?鄭屠戶幾時有個在茶悅坊唱小曲的親戚?分明是賣唱鄭老頭的閨女!」斥罵聲驚動了院里,仆役們紛紛探頭。花婆婆百口莫辯,一名長工看不過,上前連連作揖:「四爺!那位姑娘說自己是城東鄭屠戶的遠親,進京投靠未果,讓您搶救下來,這是大伙兒都聽見的。賣唱的鄭老頭算是我本家,他的閨女鄭丫我還見過幾回,決計不是您帶來的那位。」劫兆一時愕然。

——如此說來,那個「瓶兒」是冒牌貨?

——假冒一個籍籍無名的賣唱貧女,究竟是為了什么?

岳盈盈抱刀冷笑:「怕了么?這等飛來艷福,只怕是白日里撞邪,遇上了吸人陽氣的女鬼。」冷哼兩聲,徑自穿出洞門。劫兆百思不得其解,只知其中必有蹊蹺,吩咐長工:「去找你本家的那個鄭丫,明天一早帶來府里見我,我各賞你們五十兩紋銀。」長工大喜而去。

方才的纏綿快美猶在,連腰眼的酸疼、胯間的虛乏都如此真實,劫兆卻彷佛置身夢中,不覺搖了搖腦袋,快步追出門去。

◇◇◇

「鄭瓶兒」出了桐花大院,沿著小巷東繞西轉,不多時便來到了城中心的朱雀大街。中京有南北大街十一條,東西大街一十四條,將偌大的方城劃成了棋盤格子,朱雀大街即是南北向里最中間、也是最長最寬的一條,末端直通城北正中央的大內皇城,又稱「承運宮」。

越往北去,兩旁多是高牆大院,紅牆金瓦的是官署,白牆黑瓦的是爵邸,街上行人也越來越少。她遠遠望見「綏平府」的泥金大匾,扭腰鑽入一條小巷,迂回繞到綏平府偏院南門,大眼睛滴溜溜一轉,忽然飛上牆去,小小的綉鞋尖輕點瓦檐,已然一越而過。

劫家府邸極大,重門深院、廊曲迂回,她卻十分熟絡,三轉兩轉便來到目的地,無聲無息進房,反手掩門,未驚動府中任何人。坐在書桌後頭之人訝然抬頭,旋即放落書卷,劍眉一挑:

「神珠出世了么?」

瓶兒將一只小錦盒放在桌上,開盒的瞬間流光照人,正是那枚幽藍珠子。「托您的福,神珠已順利誕下。從今日起,您可以放心鑽研那部禁忌武典,在練成第五重之前不受其害。」「就像劫震老兒一樣。」那人握珠入手,滿掌沁涼,不由得喃喃自語。

瓶兒笑了,笑意牽動眼角的小痣,雪白稚嫩的小臉居然嫵媚起來。

「就像劫震老兒一樣。」她含顰嫣然,順著那人的話頭說,頗有幾分戲謔狡黠。

那人瞥了她腴潤的小腰一眼,輕輕吞了口津液,將寶珠拿近眼前,故意慢條斯理說:「我聽故老傳言,孕育這「陰牝珠」須將珠核置入處女的身子里,卻又不能壞其貞潔,不知是也不是?」「您真是見多識廣。」瓶兒咯咯嬌笑:「這就像沙粒偶入蚌肉,大蚌會慢慢分泌珠液、包覆成珍珠的道理一樣。只不過人不是蚌殼,陰牝珠也不是一般的珍珠,光是處子之身還不夠,須以本門嫡傳的《蘼蕪香孕功》煉出女子元陰滋養。我從十歲起便入核養珠,到今天才得以成功,其它幾十名精挑細選入核的陰體處女,沒有一個活下來的。」「既然是用處女養珠,寶珠孕育完成時,卻要如何取出?」瓶兒俏臉微紅,唇際抿著一抹盪漾春情,淡淡的說:「珠子長年受女陰澆養,早已與身子合而為一,怎能輕易取出?陰牝珠是至陰之物,須以男子的元陽吸引,利用陰陽相趨的道理,誘它自行脫離,才能取出,這叫「瓜熟蒂落」。」那人暗吞了口饞涎,裝出恍然大悟的模樣。

「為取此珠,不想卻壞了你的貞操,教我怎生過意得去?」故意將珠湊到鼻端一嗅:「也不知是哪個幸運兒能盜你紅丸,真是叫人羨慕。軍師要取寶珠,怎么不來找我?如何美物,卻教他人奪去了。」瓶兒暈生雙頰,以雪膩的手背掩口,露出如新剝鮮橙般的嬌嫩掌心,笑得花枝亂顫。明明是天真爛漫的動作,在她身上卻硬生生多了股輕撩慢捻的韻致,令人心癢難搔。

「元陽非是元精,可不是射出來就好。」她咯咯笑道:「如果遇到了先天體弱之人,元陽不夠珠子吸取,當場便能吸掉一條命;如果是武林高手,最起碼要折損一半的內力元功,再難修補。這等美物,您還是不盜為好。」那人聽得心驚:「魔門行事,果然是詭異非常!」忽然靈光一閃,笑著去環她的腴腰:「軍師寶珠既出,不知還能不能吸我的元陽?」瓶兒強忍胯間破瓜後的腫痛,咯咯笑著躲開,一撂鬢邊亂發,風情更盛。

「您要把握時間練功,這段時間內不能接近女色。」她收了笑聲,正色道:

「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請您務必牢記。主公。」那人微微一怔,擊節贊賞:「說得好!是我胡塗。」整襟回座,又恢復一派從容氣度,眸里已無欲焰。瓶兒露出會心微笑,彷佛連眼角的小痣都要笑起來,容色嬌艷醉人。忽聽那人說:「你師妹來啦!我已見過,看來是投入了九幽寒庭的麾下。同為薜蘿門智算奇人「香峰雁盪」攬秀軒的高徒,你二人在秀師座下學藝,並稱文武雙璧,感情一定很好了,軍師要不找機會一敘?」「鄭瓶兒」搖搖頭。

「既已出山,便無同門情誼可敘,日後各為其主,也才能放手一搏。」她笑得嬌憨,語氣里卻有種裂土難憾、堅逾金石的冷酷,隱約能嗅出一股爭斗殺伐的無情與血腥。「所以說「伐謀者無心」,主公。」「這,便是軍師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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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後事,下折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