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折 雲夢之身,幻影劍式(2 / 2)

照日天劫 默默猴 6850 字 2020-12-23

「哼!這般不濟事,也敢威脅本少爺?」劫兆冷笑,將婦人平放在地,用雙手好好享受了她動人的曲線,扳開漿汁狼籍的腿根,將還硬得發疼的巨陽狠狠送入。

美婦人被插得蘇醒過來,只覺腹中有一支巨大的炙熱火鉗進出,擠開嫩膣里的每寸肉褶,粗暴地遍塗愛液,卻又不漏掉任何一處,那種擠脹擦刮的感覺已分不清是美是痛,身子似將爆炸,尖聲哀鳴:「要……要死了、要死了!好……好熱……啊……啊……啊、啊啊——!」抓著劫兆的手臂仰頭抽搐,突然無聲一拱,竟又暈厥。

劫兆撫著她香汗淋漓的俏臉,美婦人雲鬢散亂,嫵媚俏皮的墜馬髻搖得歪斜,發絲被汗水淚水黏在桃腮邊,襯著雪白耀眼、劇烈起伏的飽滿乳瓜,令人愛不釋手。劫兆摸著摸著,突然覺得她十分面善,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面。

「嗯,光著身子認不得,興許穿上衣服好些。」退出陽物,忽然白煙一晃,美婦人已穿上衣裳,衣作大袖交領,飾有綉金鳳紋、加雙佩小綬,分明是一襲華麗的鈿釵襢衣,只是襟口被扯了開來,露出猶染桃紅的酥膩胸脯,發髻散亂,還是方才被劫兆盡情蹂躪完了的模樣。

就算劫兆想不起在哪兒見過婦人,卻清楚知道這身衣裳的來歷。

普天之下,這飾有鳳紋的鈿釵襢衣只有一個女人能穿。

「你……」劫兆吞了口唾沫,頓時有些結巴:

「你是皇後娘娘?」

天聖王朝的皇後獨孤貞,大婚那年正好及笄(十五歲),比皇上還大了三歲,算算今年恰好廿七。劫兆十歲時,曾跟著父親入宮給聖上拜年,身穿大袖禮衣、頭戴四鳳珠冠的獨孤皇後親下金階丹墀,輕撫他的發頂,呵得他滿面香風:「好乖啊!你就是雲姊姊……不,是三夫人的孩子么?生得這般漂亮,與劫大人的豪勇英姿全然不像呢!」愛憐的摸他臉頰,湊近耳邊輕聲說:「媽媽不在了,就算旁人都不喜歡你,你也要喜歡你自己喔!」(我剛剛干的……是當年那個溫柔和氣的皇後姊姊么?)劫兆倒退兩步,忍不住微微發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犯下了抄家滅族的大罪。

——奸淫當朝皇後!

獨孤皇後悠悠醒轉,飽滿的酥胸起伏不定,幾乎彈出衣襟;檀口里兀自輕喘,軟弱的嬌軀還支不起來。「你……你是何人?竟如此大膽!」她又恨又怒、又是悲憤,偏偏身體十分誠實,兩腿間那被烙鐵貫穿般的痛快,仍刺激著敏感嬌嫩的成熟胴體,彷佛再被那猙惡的巨龍輕輕一挑,又將要攀上巔峰。「難道你不知道,擅闖禁宮、凌辱皇後是連誅十族的死罪么?你……你便是不惜死,難道也不為家人著想?」劫兆震撼之中,忽然生出些許悵然。

(姊……皇後娘娘畢竟不認得我了。)

忽然發起狠來:「奸淫皇後又怎的?我身在夢中,愛干誰就干誰,天皇老子也管不著!」賊笑著撲過去,「唰」的一聲扯開她的衣襟,兩顆雪白奶潤的巨大梨瓜彈綳出來,宛如活物。

獨孤皇後花容失色,尖聲抵抗,無奈手無縛雞之力,轉眼就被劫兆壓在身下,上身的華麗襢衣被剝至肘下,層層迭迭的正好箍住藕臂,令她動彈不得,飽滿如梨、尖挺似瓜的碩大椒乳被勒得向前凸翹,美好的曲線一覽無遺。劫兆按住她的身子,粗暴的撕開下裳,又硬又翹的龍陽沾滿淫水,用力插入。

「皇後娘娘!草民這樣插您,插得您爽不爽啊?」劫兆嘿嘿賊笑。

獨孤皇後亂搖螓首,嗚嗚飲泣,飽滿的乳房被搓揉得不住變形,嫩膣里的強烈快感如潮浪般一波波襲來:「住……住口!嗚嗚……不、不要!你……你住手!不……不可以……啊啊啊……」

劫兆干得興起,把手一揮,白煙乍來倏去,獨孤皇後身上的殘衣全都消失不見,被剝成雪潤潤的一頭白羊。她肘間的束縛盡去,雙手忽然恢復自由,還來不及掙扎,驀地被翻轉過去,體內的如潮快感猶未消退,劫兆已捧起她渾圓豐盈的雪臀,龍陽盡根而沒。

「啊啊啊————!」

這強烈的沖擊遠超過嬌貴的皇後所能承受,美麗的少婦獨孤貞被滾燙的巨陽撞得上身拋起、旋又摔落,猶如狂風暴雨中的小舟,甩亂一頭如瀑烏鬟,纖直的藕臂完全撐持不住,軟弱的搖拱著細薄如貝的小巧肩胛;彷佛要與肥潤的腿股相比美,細圓的蜂腰被搖得像要斷了似的,獨孤皇後無助的屈膝翹臀,化成一頭嗚嗚哀鳴的小牝犬,任由身後沾滿她膩潤淫水的大陽具恣意進出,撞得液珠飛濺。

「好……好丟臉!不、不可以的!這樣……這樣太淫盪……啊啊————!」想伸手摀住水漿漿的陰部,幼細的腕子卻被捉住,熟瓜欲墜般的雪玉乳球隨即失陷,捏入一只貪婪濕滑的魔掌。

獨孤貞出身書香門第,父祖輩里出過三位宰相,她從皇帝陛下滿十五歲時開始受臨幸,從沒擺過如此羞恥的姿態。皇帝御後妃時均有內監在一旁記錄,用的姿勢、抽添的時間都有規定,獨孤皇後是天下母儀,自然要做後宮的表率。

劫兆將她插得死去活來,猶未盡興,捻指一彈,「啪!」一聲白霧消盡,獨孤皇後身前已多了面半人高的橢圓大鏡。

獨孤皇後好不容易才抓到可供攀持之物,勉強扶起,發現鏡中一具趴如母狗的沃腴女體,黑發白肌、香汗淋漓,搖晃的雪乳掀起一片耀眼酥浪,紅如染櫻的俏臉上眼波迷蒙,被干得檀口微張、淌出香津,說不出的凄艷淫靡。

(這……這就是我么?這就是……我真正的樣子?)美麗的皇後心中悲苦,卻連哭泣的力量都被撞得四散崩潰,勉強別過頭去,不願看見自己的不堪,身子卻被干得不由自主向前搖,慢慢攀上鏡緣,雪白汗濕的巨乳貼上冰冷鏡面,瞬間嫩膣里一陣痙攣,丟得魂飛天外。劫兆兀自不放,單純而猛烈的進行活塞運動,嘴里荷荷如獸咆,插得風狂雨驟。

「不、不……要了!我……我今天好淫盪!怎么這樣……啊、啊啊啊————」劫兆一泄千里,把濃精灌滿皇後嬌嫩的膣腔,燙得她一丟再丟,死死厥了過去。

劫兆摟著她倒地喘息,不知過了多久,忽覺臂間濺上幾點溫熱,俯見獨孤皇後兀自閉眼,彎睫下卻有珠淚淌落。

「原來……原來我是這么淫賤的女子,要像母……牝犬一般遭人強奸,才有做女人的滋味。」她笑得很苦,滿是自嘲之意,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珍珠,再難頓止:「難怪皇上一眼就知道我賤,寧可去找宮女伶人,原來……我連她們也不如,只是一條母狗。」劫兆輕撫她雪潤光潔的肌膚,終於明白何以她天生膣肉嬌嫩、伴君多年卻毫不松弛,原來是受到了陛下的冷落。他滿滿將她抱入懷里,湊近耳珠蜜語:「我的皇後姊姊,你一點也不淫賤。這是夢,是老天爺賜下的美夢,讓你明白做女人的快活,明白那些事都不是你的錯;夢醒了,夢里的一切都會消失,你仍是貞潔高貴、臣民愛戴的好皇後,什么都沒有變。」獨孤皇後被哄得全身酥綿,耳鼓里磁顫顫、熱烘烘的,偷偷磨蹭著腿根,只差沒又丟了一回。半晌才閉目吐息,撫著發燙的面頰,口吻里有幾分沈溺與茫然:

「這……全都是夢?」

「都是夢。」劫兆微微一笑,彷佛又回到十歲時那個被美麗的皇後姊姊抱在懷里的皇城午後,他背擁著懷中玉人,親吻她汗濕的豐潤長發。「皇後姊姊,這句話陪著我很多年了,沒想老天爺安排我今天把它還給你——就算沒有旁人喜歡,你也要喜歡你自己喔!」獨孤皇後閉目流淚,忽然香肩微顫、睜眼回頭,卻已化做一陣輕煙不見。大鏡、美人……所有的東西都消失了,偌大的境域里什么也沒有,仍舊是一片白茫。劫兆全身服裝齊整,盤腿坐在地面上的霧團里,嘆了口氣:

「好啦!如果你是要告訴我「夢里情幻假猶真」的話,我算是懂了。在這里要什么有什么,可是醒來之後什么都沒有意義,對罷?」「有慧根!不過,你只說對了一半。」他肩上那把蒼老的聲音呵呵大笑:「從夢境中脫離之後,你還是可以帶走一樣東西,也因此你今天才又回到這里,才又遇見了我。」劫兆心中一動。

「你是說……「記憶」?」

「對。」那人笑道:「嚴格說來,「心」與「體」都會殘留夢境的記憶;殘留在心里的,會讓你第二天記得做了什么夢,身體則會反應你在夢中所經歷過的。譬如你夢見自己被人追殺了一夜,翌晨醒來,即使你未必記得,卻不免會全身酸痛,是也不是?」劫兆常做這種夢。每次捅了漏子,又或父親兄長交代的工作沒完成,他就一定會發這種惡夢。「所以你當日在紫雲山救我,也是用了這種法子?」他心念電轉:「用了「夢」的功夫?」「差不多。」那人笑著:「簡單說,就是我讓你和司空度都睡著了,動彈不得、移屍出觀,其實是你們在夢里看見的。司空度功力比你深,所以醒得早,不過他知道我隨時能讓他入睡,不敢輕舉妄動,自己乖乖進去帶走了人,把解葯留在你手里。」劫兆抓抓頭。「隨時讓人睡覺,聽來是蠻厲害的。不過他也不必那么怕,是吧?

除非你趁他睡著了,偷偷來一下子。」

那人啐了一口:「呸,目光短淺!你想想:在夢里跑了一夜,第二天醒來會筋骨酸痛,倘若我在夢里刺你心口一刀呢?只消夢境里的畫面、痛覺夠真,你的身體就會記得給人刺了一刀,就算醒過來,也會產生心律急促、呼吸失調等失血過多的症狀,不定就醒不過來啦。所以在尋常人的夢里,痛覺是不存在的,便是你夢見給人砍了一百刀、一千刀,也不會覺得痛,這是身體在保護你的緣故。」劫兆倒抽了口涼氣。

「而你,卻可以讓「被殺」這件事在夢里真實重現?」「而且在睡夢的境域里,無人能勝過我。」那人洋洋得意。

「這是種武功么?」

「可以算是。不過只有讓你進入睡夢之後、仍能保持神識清醒的武功,要像我這樣縱橫夢土,無所不能,可不是靠修習武功可以成就的,需要特別的條件。」那人說著,忽然敲他腦門一下:「拉拉雜雜扯半天,都給你扯偏啦!小子,你即將大禍臨頭了,想不想學點防身的本事?」劫兆聞言一凜。「你三番四次說我「大禍臨頭」,到底是什么事?」那人嘿嘿兩聲:「此乃天機,不可泄漏,泄漏則為禍更烈。我能做的,只是教你渡過難關的本領;你愛學不學,我也沒辦法。」劫兆兩手平攤,無奈聳肩:「那真是多謝你的好意,心領啦。你專程到我的夢里,也算是很有心了,可惜本少爺命太嬌,什么內功都練它不起,勞您多跑一趟,謝謝、不送!」那人騎在他的肩上,雖然一點重量也沒有,劫兆卻能清楚感覺他拍手大笑的那股振動。「你這身「六陰絕脈」的確是個大麻煩,我研究了十八年,始終沒能找出根治之法,想來也對你不住。」「六……六陰絕脈?」

「是啊!」那人手里不知何時多了根長竹竿,白霧散去,劫兆發現自己置身於一處白沙綠蓼的小河灘上,腳邊驀地鑽過一長列搖晃肥鴨,在潮濕的沙地上留下兩排淺淺掌印。「喏,人身有十二條基本經絡,溝通五臟六腑、四肢百骸,稱之為「十二正經」。」劫兆忍笑逗鴨子玩:「那像我這種與常人不同的,便叫「好不正經」么?」那人搧他一腦袋,青竹一比,鴨子通通不見。「除了十二正經之外,還有奇經八脈。常人一呱呱落地,十二經便循環運作,送行脈氣血氣,系以為生,但奇經八脈卻各不相通;練武之人,便是以種種法門打通奇經八脈,與十二正經形成一個更大、更深的循環,因此倍力於常人,潛能深不可測。

「所謂「內功」,就是鍛煉十二正經的血脈之氣,用以打通奇經八脈的法門。但有的人一生下來,十二經的血脈運行便與尋常人不同,所以故老流傳的內功訣竅對他們全然無用,除非天縱英才,能自己憑空想出一套鍛煉內功的方法,否則一輩子都無法修練內勁,對武者來說是世上最糟糕的體質,故稱「六陰絕脈」。陰並不是陰陽的意思,而是指「壞」、「惡」,而六則是陰的極數;「絕」這個字,我想我就不必解釋了。」「簡單來說,就是「倒霉到了極點的爛身體」。」劫兆自我解嘲。

「沒錯。」那人居然表示同意。「一般說來,六陰絕脈大概是幾萬、乃至幾十萬人里也找不出一個,而且多是先天伏病的孱弱體質,鮮少有活過六歲的;就算順利長成,每個人的異常也不盡相同,「六陰絕脈」只是個統稱,其實指的一群南轅北轍的病人。」「所以,就算有個身負六陰絕脈、能無師自通的武功天才留下內功秘訣,也不代表我能修練成功?」「能笑著承認這個殘酷的事實,你已經算是天才了。」那人語帶嘉許:「「六陰絕脈」就是廢物的代稱,幾乎跟斷手斷腳差不多……不,絕對比斷手斷腳要慘,至少斷手斷腳的內家高手還是有的,反而更有型。不能練內功就什么都干不了了,連當條雜魚都嫌累贅……」「你是專程來勸我自殺的么?」

「當然不是。憑你那幾手軟趴趴的劍法,恐怕連自己的腦袋都剁不下。」那人冷笑:「你能活過十八歲,代表你的身體非常強韌、氣血暢旺,天生擁有過人的精力,才能熬得住血脈不停變換運行的耗損。若無六陰絕脈的拖累,你……」「簡直就是人中龍鳳?」

「何止龍鳳?簡直就該長出四只蹄子、爆出滿頭硬鬃,當場變成一頭英明神武的無敵種馬,成為人中赤兔!」劫兆嘴角抽搐,捏緊拳頭爆出青筋:「你還是一刀戳死我算了……我干嘛要在夢里受人污辱?你讓我醒過來好不?」那人一竹竿抽他大腿,抽得他呲哇亂叫。「我研究了十八年,終於領悟了一個道理:既然六陰絕脈沒有對應的內功心法,與其鑽研能用於六陰絕脈的內功,倒不如直接放棄內力,另外想過能攀上武學巔峰的路子。我想到了兩個法子。」「哪個比較有效?」劫兆唯恐再吃竹子,硬生生把刻薄話吞下,沒好氣的問。

「這得由你來告訴我。」那人嘿嘿一笑:「我們從簡單的那個開始。當外功練到化境之時,就算對方能一劍震得你兵器脫手,但你的劍卻快、准到了令他無法出手的地步,縱使他內力遠勝於你,又哪里有施展的機會?」劫兆聽得眉目一動,心思飛轉,想起自己在紫雲山破廟里格殺何言勇、重創古不化的情形,何古二人的內功修都遠勝於他,最後居然都折在他的巧計之下,正與那人所說不謀而合,忽然有些心癢起來。

「不過,」劫兆眉頭一皺:「在我家的《烈陽劍法》之中,也有「金霞萬道」、「偏映霓虹」之類的精巧招數,我從前盡撿這些來練,但無大日功相佐,臨敵時也是三腳貓的套路,難有大用。你這句「外功練到化境」說得容易,可什么樣的武功才算是外門的極致?」那人笑著說:「我有套一百零八路的劍法,名曰《幻影劍式》,每路少則三十六招,多則數百不等,招中藏勢,每勢另有繁復的步法、身法、拆解應敵等諸般法門,勢與勢、招與招、路與路之間更有不同的串連搭配,絕無一勢相同,誇稱普天之下最為繁復的劍法,你敢不敢學?」劫兆瞠目結舌,忽然雄心涌起:「我不能學內功,那是老天爺故意搗鬼,不給我公平的機會。我腦子又沒毛病,你若是能學,怎地我學不會?」大聲道:「學就學!

便只一夢間,我要拼上一拼!」

「好!有志氣!」那人樂得呵呵大笑:

「不過夢里的辰光較現實世界長,就像你以為自己被人追殺了一夜,其實不過是眼珠子轉上幾轉而已,咱們倆時間多得是。為了安全起見,我教你一套收納神識、潛心入夢的法門,讓你做夢時仍能保有心識,不僅平白多出了幾十倍的修練時間,也方便咱倆兒碰頭。」提掌一按他的頭頂,劫兆不由自主盤膝坐下,三花聚頂、五心朝天,那人在他耳邊頌了篇兩百多字的心訣,逐句解釋穿雲透虛、凝聚精神的諸般法門。

「這部功訣叫「雲夢之身」,不是內功,卻與內家存想之術有關,日後我教你第二個法子時自會闡明。」那人殷殷叮囑:「「雲夢之身」難在初入夢時,如何從混沌蒙昧中抓住真我,反照空明。你仔細琢磨,功成後不僅能來去夢中,連睡覺也能自行應敵,誰都不能傷你分毫。」劫兆記心極好,不多時便將心訣背得滾瓜爛熟,隨手在空中書寫,留下斗大的白茫霧字,每寫完一行便抓下來吃了,嚼得鼻中耳洞都噴出徐徐輕煙。

他斜瞟著肩上小小的白襪黑鞋,自己都覺得有些滑稽。

「你要教我劍法,總該露個臉罷?」

「就憑你這個段數,還用不上我。」那人冷笑,竹枝一揮,劫兆手里多了柄劍,河灘那頭一陣喔喔亂啼,一群五彩斑斕的公雞、母雞爭逐而來。「上啊!這些都是你的老師。」「雞?」劫兆簡直不趕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要我跟雞學武功?」

「還有鴨。」那人難得嚴肅說道:「今日時辰不多,若只求保身,這兩路盡夠用了。喂!你還發什么楞?老師已經開打啦!還不快過去?瞧仔細了,那便是《幻影劍式》的第一路——」「〈燭夜之劍〉!」

—————————————————————————————————————

(欲知後事,下折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