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英雌】- 初試鋒芒 (3,4)(1 / 2)

</br>三、銀行大盜

曹鶴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到保險櫃前面的,他抖抖簌簌地掏出鑰匙,插了

半天也沒插進去,這才發現拿的是家門的鑰匙。他剛打開保險箱,就聽見胖子大

吼了一聲,「你丫挺的!」,隨後就是一聲槍響。他一下子就爬在了地上。

原來大劉趁兩個匪徒不注意,伸手去按櫃台下面的報警鈴,不幸被胖子發現

了,胖子一槍把大劉轟倒在地。小鍾在櫃台里面低頭忙活,剛才沒有看到血腥的

場面。可這次大劉血肉模糊地倒在她的面前,她尖叫了一身就昏死過去。

黑頭套看也沒看一眼,伸手拉開了保險櫃,櫃子里齊嶄嶄地碼著一摞摞的票

子。他把後背的馬桶包放下來,打開,開始裝錢。

可是這時儲蓄所外面響了一槍。緊接著又是幾聲槍響和人的喊叫聲。

胖子長身向外面看去,一個穿迷彩褲的人滿臉是血地跑了進來,「老鹿,蔚

哥,有雷子!」

被稱作蔚哥的胖子一愣,「怎么會?!」

原來幾個匪徒在這里已經觀察一個多禮拜了,摸清了儲蓄所營業時間和運鈔

車的規律。這個儲蓄所不在鎮子的中心地帶,早晨過往的人不多,卻是運鈔車早

晨的第一站。郊縣的銀行押運不正規,就是一個金杯面包,配一個司機,兩個押

運員。每天早晨司機和一個押運員拎了錢箱進儲蓄所,另外一個站在車邊持槍警

衛。

今天三個匪徒在轎車里,等到儲蓄所的人來上班,押運車按照往常的時間來

到這里,司機進了儲蓄所,他們就從轎車里面出來。車子停的很巧妙,運鈔面包

車遮住了外面警戒的押運員的視線,等他發現有三個人走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穿迷彩褲的白松徑直走到押運員的身側,當胸就是一槍,薄薄的防彈衣根本擋不

住9毫米手槍的抵近射擊,押運員一下子就撲倒在地。鹿仙洲和屈新蔚沒有停留,

直接就進了儲蓄所,配合極其默契——這已經是他們兩年內第四次搶劫運鈔車和

銀行了。而每一次行動之前,曾經在雲南服過役的鹿仙洲都會帶著手下仔仔細細

地勘查和謀劃。

白松守在外面,他把押運員的防暴槍立在一邊,鑽進面包車里面去找錢箱子。

他聽見里面槍響,知道兩個同伙已經得手了。他把幾個錢箱子一個個地從車子上

往下拖,准備裝到大宇車上去。當拖到第四個的時候,突然轟地一聲槍響,雖然

沒有打到他,可是濺起來的玻璃碎片劃傷了他的臉。白松先是嚇了一跳,趕緊從

車子上爬了下來,借著面包車隱蔽自己,向對面觀察,原來是那個押運員。白松

剛才那一槍打穿了他的防彈衣之後,卻被他胸前口袋里的一盒撲克牌擋住了子彈,

幸運的押運員只是短時暈眩了過去。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偷偷地從車邊移走了防

暴槍,對著車里的白松轟了一槍。可惜防暴槍的彈倉里就三發子彈,一發橡皮防

暴彈,兩發殺傷彈。這一發是防暴彈,雖然打得玻璃亂飛,卻沒有傷到車內的白

松。

白松隱在車後,抬手一槍,就打到了押運員的腿上,押運員打了兩個滾就向

路邊的垃圾箱爬過去找隱蔽。

白松從車後沖了出來,准備一槍結果了這個麻煩。突然,街對面有人大喝,

「不許動,警察!」

昨晚鎮上派出所的吉所長帶著兩個手下去蹲坑抓賭,守了一夜不見動靜。三

個人跑去喝了幾碗豆腐腦,罵罵咧咧地正往回走,突然聽到隔壁街上有槍響。

「媽的,大清早放什么炮仗!」

老吉站住聽了聽,又是一聲脆響。「肏,是打槍!」幾個人拔腿就往這邊跑。

跑到儲蓄所的對面,看到一個穿制服的連滾帶爬地在跑,一個穿著迷彩褲,米色

襯衣的年輕人手里拎著槍在後面追。

老吉馬上拔出64手槍,大喊了一聲。

誰知道對面那個居然是個悍匪,聽到老吉叫喊,想也不想,抬槍就打。子彈

擦著老吉的耳朵邊「咻」地一聲飛過去,把他身後商店的卷簾門打的當當響。

老吉嚇了一跳,趕緊趴在地上,還了一槍。至於這一槍打到哪里去了,只有

天知道。另外兩個民警趕緊躲在一個書報亭後面,掏出槍來,乒乒地還了兩槍。

白松沒料到會碰上警察,而且還不是一個!他趕緊一個閃身藏到面包車後面。而

那個受傷的押運員也趁機爬到了垃圾箱的後面。

白松定下神來查了一下,對面大概是三個警察,還有一個押運員,三只手槍

一支散彈槍。自己這邊三個人,大概一時半會兒還搞不定,事情麻煩了。他趕緊

借著面包車的掩護跑到儲蓄所里面來。

鹿仙洲聽了情況,直起身來向外看了看,回頭對胖子說,「蔚哥,和小淞出

去看一眼。」說完,他低下頭接著裝錢。

屈新蔚抄起自己的獵槍出了營業室。

對面,老吉發現自己的手機居然沒了電。氣得將手機狠狠地摔到馬路上,對

著旁邊的一個民警喊,「小陸,快,快給所里和刑警隊打電話!」

四、警匪槍戰

屈新蔚到了門口,向外看了看,准備一個箭步竄出去到面包車的後邊。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