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英雌(第三部)盪滌京畿之京北篇】(14)(1 / 2)

</br>【特警英雌(第三部)盪滌京畿之京北篇】(14)

作者:tinyfisher

20130530發表於: . 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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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趙翎(bytinyfisher)

「影,影姐啊——」

被綁在旁邊木樁子上的王瀾目眥欲裂,這些人連禽獸都不如!她沖著正在觀

看凌虐的張黃二人咆哮著:「畜生!你們,你們只會折磨女人!」她看到他們轉

過頭來,掙扎得加凶猛了,「是男人來……來對付我啊!是我打了……打了…

…你們……的……人……」她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克服著腹部傳來的劇痛,說了這

么長的一段話。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已經越來越低了。

「日他個娘咧!這個女人已經等不及被肏了哎。」黃老疙瘩驚異於王瀾的挺

身而出。張永明倒是不奇怪,半個下午的交鋒,他已經認識到了這個美人的勇敢

和韌性。他心里清楚黃老疙瘩也在打著這個女人的主意,只不過雙方還沒有攤牌

而已,他不想現在就來談論她。他正在沉吟不語。在一旁看熱鬧的驢子跑了過來。

「大叔,我有個主意治她!」

「哦?」張永明知道這個小子又狠又壞,點子多,「啥主意?」

「咱下午不是弄個鎬頭撞她的肚臍眼嗎?我看她一直肚子疼,走路說話都費

勁。我尋思弄根繩子,把她的肚子勒起來。她一說話,我們就一勒!她肯定一句

話也說不出來。」

「我日!你小子鬼點子真雞巴多。去,按你說的做!」驢子飛奔而去。兩個

人來到王瀾的身邊,黃老疙瘩把手放在王瀾的乳房上,他驀的一驚。日他娘的,

這個女人的皮肉真他娘的細發啊。這奶子,真嫩真軟真彈吶,就像自己兒子吃的

果凍一樣。真他娘的是個極品!張永明沒有猜錯,自打王瀾被帶入場中的一刻起,

黃老疙瘩就打定主意要這個女人。

張永明也不甘落後,伸手握住了王瀾的另外一只椒乳,他粗糙的大手竟然無

法蓋住她的乳峰。兩個人心下較著勁,比賽似的用各種方法玩弄這對世間最美的

乳房。旁邊圍觀的人們都懷著無比羨慕的心情看著他們。雖然女孩家最敏感的部

位被人擺弄,但是王瀾沒有任何的性興奮,反而因為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男人凌辱

自己的裸體而產生巨大的恥辱感。因為極度的羞恥和厭惡,她的呼吸變得粗重起

來,喉嚨里發出時斷時續的呻吟聲。她的反應加刺激了兩個男人,若不是有另

外一個競爭者在場,他們一定會當場脫下褲子強奸了她。

氣喘吁吁的驢子打斷了兩個人的競爭。「大叔,我回來了!」

兩個人的手離開了女警官的乳房,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然而,

驢子並沒有給她片刻喘息。他張開手,掌心是一把曬干的蒼耳子,棗核形狀,長

滿尖刺。他從里面挑了一個大個飽滿刺硬的,用手指用力捏了捏,一齜牙,現出

被扎得很疼的神情。他把蒼耳子嵌進了王瀾飽受蹂躪變得極為敏感的玉臍之中,

直徑一公分左右的種子,剛剛好放入她小巧的臍窩里。他稍稍用力一按,蒼耳子

的刺就勾在了她的臍肉上,女警官疼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涼氣。驢子從腰里又解下

一條兩米多長的,三四指寬的皮帶。這是農村用來挽馬的。皮帶環過王瀾的小腹

和木樁子,在她背靠著的木樁後交叉,兩端分別握在一個漢子手中。驢子仔細地

調整了女特警腹部皮帶的位置,保證她的肚臍被寬皮帶完全蓋住,那粒刺蝟一樣

的蒼耳子就被完全地納入她的臍內。全部收拾停當後,驢子笑嘻嘻地看著王瀾:

「天仙姐姐,我包你說不出話來。」

王瀾氣的粉面通紅,「你……」她的話音剛出口,驢子大喝一聲:「拉!」

兩個壯漢向兩端用力地一拉板帶,王瀾只覺得自己小腹被用一種從未經受過

的強力一絞,一口氣就被窒住。同時自己肚子上每一厘米肌膚、腹內的每一寸柔

腸都傳來難以名狀的絞痛。特別是自己的肚臍,好像有十幾根鋼針同時刺入,刺

痛難耐。在剛剛經歷人間罕有的虐腹酷刑不到半個小時之後,她的雪腹柔臍、嬌

肚嫩腸被再次投入到慘烈的折磨中,內中的疼痛決不是語言可以描述得出的。她

尚未脫口的半句話瞬時轉變為悠長痛苦的嘆息。

「哦————呀————」

男人們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的反應。她的肚子被皮帶緊緊地收了進去,

現出幾條深深的褶痕,本來就纖細的腰身比身旁的孟瑤還要細上一半。因為大量

內臟被擠壓到肚子的上下兩端,她的胸脯一下子被抬高了,顯得她的兩個玉峰無

比地高聳。在劇痛的折磨下,她絕美的瓜子臉泛起了一陣波瀾,平添一股惹人憐

愛的顏色。

過了足足兩分多鍾,驢子才開了口:「松開吧。」兩個壯漢放松了手臂,王

瀾的身材恢復了原狀。她的呻吟聲里夾雜著大口的喘息。「就這樣,她要是說話,

你們倆就這么一拉!來,再試一次。拉!」

「嗨!」兩個男人再次用力拉緊板帶,王瀾的整個腹腔被壓榨至極限,身體

中段的所有皮膚、肌肉、組織、器官……都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磔刑撕扯得粉碎。

同時肚臍中傳來剮銼一般的劇痛,她再次被拋入無底的疼痛深淵,一路慘呼著墜

落。

男人們又如法炮制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手重,王瀾的腰一次比一次變得細,

痛苦也一次高過一次。她疼得渾身冷汗,死去活來,再也沒有力氣開口說話了,

只是不停地呻吟、喘息。她那張美麗的臉因為疼痛失去了血色,變得慘白慘白。

男人們松開了板帶,這個酷刑並沒有破壞她肌膚的完美,雪白的腹部上只多

了一條淺淺的皮帶印痕,她肚臍的顏色變得鮮紅。驢子伸手,從她變得略微深陷

的臍眼里取出那粒長滿硬刺的蒼耳子。托在手心,遞給張永明和黃老疙瘩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