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1 / 1)

淺野博第一個起來,首先便來到關押龍勁秋的房間,一進門就看到另一個「三井秋野」躺在靠椅上雙眼緊閉,好象還沒有醒來的意思,他笑了笑,對自己的「手術」非常的滿意。西口茂在給他的手下赤坂警視廳的廳長鈴木喬山打完電話之後,便也來到了關押龍勁秋的房間,他進去之後就看到淺野博正饒有興趣的圍著「三井秋野」打轉,便笑道:「淺野先生是不是對自己的手術不滿意呀?呵呵」淺野博笑了笑,「滿意,當然滿意,我想恐怕就連三井本人恐怕認不出自己來的,哈哈!」西口茂笑著來到「三井秋野」身邊,輕輕的叫道:「三井,三井,三井,」其實龍勁秋根本沒有睡著,此時此刻他怎么會睡得著,想起昨夜的事情,他就會睡不著,因為他做了一件對不起妻子的事,可是也是被逼無奈。昨夜,當龍勁秋聽到西口茂對三井秋野所說的一番話之後,便極力的想要將這件事告訴給妻子聽,可是他被注射了毒針,全身無力,看著那不遠處的電話,只能是「忘機興嘆」呀,就在他快要陷入絕望之際,房間的門開了,龍勁秋一看她,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絕望,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恨自己入骨的中年美婦東方聞櫻。東方聞櫻按照「公主小姐」的吩咐把西口茂的女兒西口弘英叫到了她的房間,她知道「公主小姐」要干什么,對於這種變態的游戲她是極端的厭惡,可是自己卻又深入其中,深受其害,並且自己的親妹妹也被卷起這當中而來,她做這一切究竟是為什么,到現在她都搞不清楚了,如果說她是為了愛,那還不如說她是為了恨,不管她是為了愛還是為了恨,她都是為了一個男人,一個此時已變作他人模樣的男人——龍勁秋。「看你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活著還有什么意思?」東方聞櫻的話語里依舊充滿了無限的恨意。龍勁秋看著面前的中年美婦,他知道面前這個女人既是自己的絕望又是自己的希望,為了兒子們,他必須做出一個重大決定,就算這個決定對不起妻子,他也依然要去做。龍勁秋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她,此時什么語言都不能起作用,只有沉默是最好的語言。東方聞櫻一看男人竟然不理會自己,不由的更加憤恨了,「你個負心人,今天我就殺了你,」說完她的手中又亮出了那把「鑫月刀」刀光閃閃,鋒利無比,真是殺人良器。龍勁秋還是沒有說話,不過他做了一個動作,不是動手也不是動腳,而是流淚。男人流淚其實很正常,俗話說得好,「男兒有淚不輕弱,只因未到傷心處」男人流淚往往是弱者的表現,往往是恥辱的象征,男人應該堅強,應該流血不流淚,這是男人對男人說得話。可是女人卻恰恰相反,女人看見男人流淚,一是同情二是憐憫三是認可,尤其是為了愛而生恨的女人更會陷入男人那為自己流淚的幻想當中,心軟是再所難免的,這時就是男人進攻女人的最好方法。當然,這里所指的是那種為了愛而蒙蔽心智的女人,並不是所有女人都是這樣。東方聞櫻此時就呆住了,在與男人要好的那段時光里,就算在與男人分手的哪一刻,男人都是顯得那么堅強樂觀,鐵石心腸,從沒有看過男人流淚的女人,一時間思緒萬千。「你,你為什么要流淚?」東方聞櫻有些顫抖的聲音讓男人聽了心里也是一陣酸楚,本就因為疼痛和難過而勉強擠出的淚水,在得到同情的聲音之後,便更加如決緹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東方聞櫻看著流淚不止的男人,心頭一軟,甩袖轉身掩臉而泣,不管怎么樣她這些年來都是愛著龍勁秋的,就算她在恨著男人的時候都還是在愛著他,因為恨所以愛,因為愛所以恨,本來就沒有分得那么清楚。為了男人她不遠千山萬水來到日本,在舉目無親的情況下,被一名不知名的貴婦人收留,加入了由天皇創立的「天舞教」其初她還對教中姐妹的互相幫助和關懷而感到開心,然而在一天夜里,當她赤裸裸的從廣沫桐子的床上醒來之時,一切都改變了,從那天開始她才知道所謂的「天舞教」其實就是一個專門對付男人的邪教,教里除了幾個看門的是男人之外,其他的全部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心理變態的女同性戀者,首當其沖的便是「公主小姐」廣沫桐。因為她的美貌、成熟,渾身散發著誘人的性感韻味,所以很受教內姐妹的愛慕,當然也沒能逃過廣沫桐的摩手。在經歷的那痛苦的一夜之後,她也漸漸麻醉了,沉浸在這假鳳虛凰的淫樂生活之中,隨著廣沫桐為了對付龍氏家族而卧底龍勁冬身邊之後,她也被安插在了龍勁秋身邊。當得知自己將要面對的就是那個忘恩負義的薄情郎龍勁秋之後,東方聞櫻既高興又害怕,高興的是又可以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呆在一起了,害怕的是如果讓他知道自己是在害他,那她將可能永遠失去這個心愛的男人,為此她經過教里易容高手的化妝,扮成了林蔭,並將遠在中國的妹妹東方玉蘭請到了日本,幫助她一同對付龍勁秋。可她不知道,妹妹在日本時間久了,也被「天舞教」的淫糜環境感化傳染了,雖然廣沫桐並沒有染指她,卻把她教成了一個恨透男人的女人,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現在廣沫桐把她的魔手伸向了自己的妹妹,東方聞櫻也從心底開始仇恨起廣沫桐來了。龍勁秋知道自己的表現得到了中年美婦東方聞櫻的可憐與同情,於是便乘勝追擊,顫抖的用哭泣的腔調說道:「聞兒,你殺了我吧!」欲擒故縱,本就是男人慣用的伎倆,好象對什么人都能發揮作用。東方聞櫻轉身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心愛的男人,那感覺就好象回到了二十年前自己與他共渡的每一個歡樂的時光,「秋郎,」龍勁秋抱著懷里成熟嫵媚的中年美婦,安撫著她那如絲的秀發,心里感觸良多,雖然自己恨心離開她,那也是萬萬不得已而為之的,如果說自己心底對她沒有一點愛意,那是騙自己的鬼話,哪個男兒不風流,哪個男兒不曾風流。「聞兒,當年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拋棄你,可是我,我,……」龍勁秋的話語一下就扣開了美婦人心酸的大門,嬌柔的玉體在男人懷里撒嬌似的,一雙粉拳高抬輕落溫柔的垂打著男人寬厚的雙肩,看似怒嗔埋怨卻更顯柔情蜜意。「你個負心人,此時對人家這樣,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呀?」並沒有完全被男人的舉止迷失心竅的女人,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讓男人一下子愣住了。東方聞櫻看著龍勁秋,媚眼含春,紅唇輕啟,「說吧!」龍勁秋知道東方聞櫻並不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了,多年的生活已經豐富了她的社會經驗,而且對男人了解頗深的她,當然知道如何利用現在這個機會。「聞兒,我……」龍勁秋剛想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東方聞櫻就用玉手捂住了他的雙唇,輕聲說道:「只要你回到我身邊,什么事我都答應你,」龍勁秋呆了一呆,微微一笑,「聞兒,我剛才想跟你說的就是這個,」「真的?」東方聞櫻看著男人,似乎不相信他所說的。「真的,聞兒,這么多年來,我沒有一天不在思念著你,昨天我一看到你從林蔭變回原來的樣子之後,我就更加想要你了,」東方聞櫻聽了之後,粉臉一紅,嬌媚的趴在男人胸前,看著他的雙眼,柔柔的說道:「你是不是對林蔭動真情了?」龍勁秋一聽笑道不語。東方聞櫻一看男人光笑不回答,更加嬌嗔說道:「是不是呀?」龍勁秋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竟然在吃著自己的飛醋,可想而知她是愛自己有多深,多痴,多狂呀,可是現在還在騙著她,真的有點於心不忍了。東方聞櫻見男人好象陷入沉思一般,輕搖著他的身軀,嬌聲嫵媚道:「你個負心人,見一個愛一個,負心人,負心人,」龍勁秋知道面對一個發春的女人而且是一個愛得如痴如醉的女人發春,唯一能做的就是立刻征服她,占有她,讓她徹底沉浸在這虛假的幸福當中,只有這樣,自己才能有希望將那秘密告訴妻子,告訴兒子。就在東方聞櫻嬌嗔媚怒之時,龍勁秋突然抱著她的螓著重重的吻在了她那紅潤性感的櫻桃小嘴之上,頓時愛的電流便迅速刺激著中年美婦已經開始脆弱的心靈,那多年來在夢中幻想出現的一幕終於得到實現了。纏綿悱惻的愛吻讓男人和女人都忘卻了此時自己身在何處,忘卻了自己現在是在什么環境什么形勢之下了,那勾動天火的情欲在兩顆成熟的心靈之間發生了劇烈的碰撞,原始的欲火雄雄燃起。此時的龍剛左擁右抱,最最美艷的表姐和最最清純的堂妹都赤裸玉體在自己的懷中,這種享盡齊人之福的快感讓他快樂不思蜀了,激情的時刻總是讓人難以忘卻,特別是這兩個美女身上那誘人犯罪的體香更象是一杯滴入毒葯的美酒讓人越喝越想喝,愛到濃時,情到深處。就算在夢中他都沒有離開她們,再也沒有那荒無人煙的沙漠,也看不到那為了自己而爭吵的黑白二仙,不再壓抑的天空,充滿了醉人的芳香,在那碧綠的半山坡,天上飄盪著白雲也輕輕散散,柔柔的春風拂人面龐就好比那美女的玉手撫摸自己的臉龐一樣,讓人不醉也醉了,讓人想醒也醒不了啦。嘰嘰喳喳的鳥兒也好象在為他們的春色而鳴叫,太陽都是一臉通紅,鼻端不斷傳來那醉人的幽香,好象在催人進入春夢又好象在喚人清醒,讓人舍不得又丟不掉,享受了一夜的激情,男人的精神卻還是那么好。雖然他醒了,可是他不願意動彈半點身子,因為左右兩位絕世美女的睡容實在太美了,讓人不忍心去破壞,龍剛靜靜的看著她們,最最美麗的表姐五天由美,在睡夢中的笑容都是那么美,讓男人一看就心跳不已,完美的五官在她那雪白細嫩的肌膚上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線,讓人一眼看去就醉了。而最最清純的堂妹龍至清,一臉恬靜的笑容一道別樣的風景,精致美艷的臉蛋上一抹紅暈更讓人激情澎湃,特別是在清晨,是男人最堅強的時刻,這無疑就是給人犯罪的強勁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