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1 / 1)

鈴木喬山到外面叫了幾個手下跟著他進入五天家,五天信義一看他們就一臉的怒色,雖然他沒有說話,可是鈴木他們都知道自己是最不受歡迎的人,所以也沒有什么怨言。進入客廳,五天信雄和黃淑蘭正聊著,鈴木喬山一臉陪笑的說道:「五天董事長,你看我的人來了,那……」五天信雄點點頭,示意他們坐下,然後對黃淑蘭說道:「弟妹,麻煩你去叫誠兒他們來吧!」黃淑蘭點點頭,緩步往二樓走去。剛到二樓的時候,龍勁夏從三樓下來,正好碰到她,「蘭妹,你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黃淑蘭笑了笑,「二姐早,還不是有人催的。」龍勁夏並不知道鈴木喬山來了,便問道:「什么人催的?」黃淑蘭笑了笑,「你去看一下吧,二姐夫在下面陪著他們呢?」龍勁夏一聽便往樓下看去,果然看見丈夫在客廳里和幾個人坐在沙發上說著話,便說道:「是些什么人呀?」黃淑蘭看了一眼樓下,笑道:「警察。」龍勁夏愣了一下,「警察來我們家干什么?」「他們說要給誠兒他們做個筆錄。」黃淑蘭一臉迫於無奈的表情。龍勁夏一看她的樣子,便氣道:「這幫家伙,等我下去看我怎么收拾他們。」說完便氣沖沖的下樓去了。黃淑蘭一看她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便來到大兒子龍至誠的房間門口,正欲敲門,門便開了,龍至誠從里面剛要出來,一看母親站在門口,愣了一下,問道:「媽,你找我?」黃淑蘭便把警察要找他們錄筆靈的事說了一下,龍至誠一皺眉頭,黃淑蘭一看兒子的樣子,便笑道:「沒什么事的,你姑媽和姑父都在下面,你先去吧!我去叫至忠至賢他們。」龍至誠點點頭,整整衣服便下樓去了。黃淑蘭又來到二兒子龍至忠房間,敲了二下門之後,龍至忠便打開了門,「咦,媽,這么早呀,」黃淑蘭站在門口看著他把警察找他們的事說了一遍,然後就轉身往三兒子龍至賢的房間走去,邊走還邊說,「你大哥先下去了,你也抓緊時間下去吧。」龍至忠點點頭,關上房門後,就看見美嬌妻丁柔一手支身,側著身子看著他,問道:「什么事?」龍至忠便把母親跟他說的給她說了一遍,丁柔用手抓了抓被子,說道:「既然有姑父姑媽陪著,你就下去隨便做個樣子就是。」龍至忠點點頭,穿好衣服對著鏡子整理一番,便說道:「我下去了。」丁柔一看丈夫離開了房間,才躺了下來,心情不由得變壞了很多。心煩意亂的她掀開被子,她竟然沒有換睡衣就這樣睡了一晚,丁柔看了一眼鋪在地上的床鋪,用手擼了擼自己有些亂的秀發,梳到耳後根,便抬頭往浴室走去。黃淑蘭敲開三兒子龍至賢的房間,一看兒子紅紅的雙眼,好象整晚沒睡一樣,便問道:「你怎么一晚沒睡嗎?」龍至賢揉揉雙眼,說道:「沒有,媽,有什么事嗎?」黃淑蘭便嘆了一口氣把鈴木喬山來的事跟他說了,然後就說道:「你快洗把臉下去吧,」龍至賢點點頭,「好的,媽,我馬上就下去。」說完就把房門關上了。黃淑蘭一看想想可能是自己這個兒子昨晚和媳婦瘋了一晚,不由的粉臉一紅,轉身往樓下走去。溫小蝶見丈夫關上了門之後,便說道:「你沒跟媽說我們的事吧?」龍至賢搖搖頭,不言不語的進入浴室。溫小蝶坐在床上也是穿著昨天穿的衣服,好象根本就沒脫衣睡覺一樣,蜷縮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看來昨天晚上她和丁柔一樣沒睡一個好覺。黃淑蘭來到樓下客廳里,看到二個穿風衣的男人正在跟大兒子龍至誠做著筆靈,而龍至忠則坐在一邊,低頭不語。五天信雄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看著報紙,好象沒有注意到他們存在一樣,而龍勁夏則是怒視著鈴木喬山,弄得鈴木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能刻意的躲避著她那仇視的眼光。黃淑蘭在龍勁夏身邊坐下之後,問道:「二姐,誠兒能聽得懂他們說什么嗎?」龍勁夏沒好氣的說道:「管他呢,哪是他們的事,我們不要管他們,聽不懂最好。」黃淑蘭一看她這么生氣,也很想笑,可也知道此時不是笑的時候,便強忍住笑意。這時,五天信義走進客廳,「大哥,西口茂派人傳信來了。」五天信雄放下手中的報紙,看了看他,說道:「叫傳信之人進來。」鈴木喬山一聽西口茂派人傳信來了,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心里直怨恨西口茂,又讓自己來這里得罪人,又派人來傳信,這算是怎么一回事嘛!不一會兒後,五天信義便帶著一個中等個子的年輕人進來了,哪個年輕人一看五天信雄先是尊敬的鞠了一躬,然後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雙手遞給他。五天信雄接過信,展開一看,神色立刻凝重起來,所有人都看著他的臉色,因為他的神色可以決定著以後的變化,鈴木更是伸直了脖子,很想看看那封信上寫些什么,會不會西口茂把自己出賣了。五天信雄看完信之後,對那個年輕人說道:「你回去跟他說,我五天信雄一定准時赴會。」哪個年輕人一聽再度深深鞠了一躬,說道:「是的。」然後就謙恭的退出了客廳,轉身往外面走去。五天信義看著那個年輕人走遠之後,便急急的問道:「大哥,西口老兒說些什么?」五天信雄很平靜的說道:「他們抓了三弟。」丁柔從浴室出來,已經換了一套新的衣服,藍色的上衣和灰色的熱褲,秀長的黑發也被盤在頭頂,高貴美艷的氣質盡在她的臉上綻放,來到床邊,看著地下的床鋪,不由想起昨晚的事來。昨晚當自己從浴室出來之後,龍至忠看著妻子的樣子直發愣,「柔,你,你怎么不換衣服?」丁柔在浴室里徘徊了好久,也思索了好久,從丈夫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她就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丈夫是多么的想要她,可是她的身子已經被龍剛奪走了,不但身子就連心都毫無保留的被他奪走了,自己如何還能面對丈夫,可是他畢竟是自己的丈夫呀,自己該怎么辦?該怎么辦?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之後,丁柔下定了決心,從浴室里出來,她的眼睛沒有看向丈夫,而是直盯著床邊的空地,冷靜的說道:「至忠,我,我今晚,今晚,不想……」龍至忠不相信也不理解,「為什么?」丁柔仍舊沒有去看丈夫那幾乎快要噴出來的滿眼欲火,「至忠,從今晚,從今晚開始,我們,我們不要睡在一張床上,」終於說出來了,丁柔覺得心里的大石終於放下一半來了,不免長長吁了一口氣。這句話更加不能讓龍至忠理解了,他愛著自己的妻子,為了她他可以不受外面任何美女的誘惑,因為他愛她,他必須對她忠臣,因為他愛她,可是,現在,這一切都好象跟他想像的不一樣了,本來在他的想像當中,自己與嬌妻分開有一段時間了,今晚應該和她恩愛纏綿一晚,可是,現在,這一切都離他而去了,他必須知道原因。「為什么?柔兒,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你告訴我呀,我改,」龍至忠的聲音有些顫抖有些激動帶著些許憤怒。丁柔依舊冷冷的說道:「至忠,等回國以後,我會告訴你的。」說實話,現在丁柔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對丈夫解釋,因為她根本就沒有這個膽子說,因為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如何能夠叫一個女人大聲對丈夫說,我不愛你了,我已經愛上你的弟弟了,我已經成為他的女人了,我們離婚吧!她想自己丈夫不會原諒自己,就連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可是這一切都是為什么呢?為了他,為了哪個奪走自己忠潔之身,占有自己忠貞之心的小壞蛋大色狼——龍剛。龍至忠還是不能理解,他也無法找到答案,可是那窩在體內的欲火卻越燒越旺,面對嬌美無限的曾經擁在懷里肆意淫弄的美艷人妻,此刻竟然拒絕了他,這股莫名的怒火與那體內的欲火在體內激烈的碰撞著,失去理智的男人往往會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此刻龍至忠就要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丁柔看著丈夫不知是欲火還是怒火的雙眼一步步的逼近自己,她突然感覺到一種害怕,雖然在與他恩愛的五年時間里,丈夫從未強迫過自己,可是現在的他好象變了一個人似的,「至忠,你,你要干什么?」男人的動作尤如一頭野獸,丁柔的嬌軀在男人的懷里掙扎著,多么可怕的事情,丈夫竟然要強奸自己的妻子,多么可悲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他們身上。龍至忠重重的將美嬌妻壓倒在床上,雙手牢牢的鉗制著她的一雙玉手,急促呼吸的雙唇狂野的追逐著那紅潤性感的櫻桃小嘴,丁柔左右快速的晃動著自己的螓著,就是不讓丈夫親吻自己,在這種纏斗之下,龍至忠突然抽出手來狠狠的給了美嬌妻一個響亮,一個十分響亮的巴掌。一切都靜止了,時間仿佛都停止了。女人的眼淚和憤憤的眼神,讓男人徹底呆住了,自從結婚至今,這個捧在手里怕化了,含在嘴里怕融了,只知道服從命令,從不知反抗的男人,竟然動手打了他那美艷絕色的嬌妻,這可是歷史上從未發生過的事情,讓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舉止嚇呆了。丁柔的眼淚似線一般的不斷劃過她那嬌嫩的臉龐,龍至忠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極度害怕的他,急急的下了床跪在床邊,「柔兒,柔兒,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有心的,柔兒,柔兒,你原諒我吧!」丁柔的嬌軀仍舊在抽搐著,翻身趴在床上痛哭起來,一來是疼愛自己的丈夫竟然動手打了她,二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哪個小壞蛋大色狼而拒絕丈夫的求愛,三來是為什么哪個男人不來救自己,既然占有了自己就要保護自己,那些在她耳邊的甜言蜜語全是騙人的,這讓她陷入兩重矛盾的思維當中,身體的加上心靈的痛苦讓她失聲大哭,盡情的哭,忘情的哭,亂成一遍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