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笑吟吟的說道,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
這群高麗棒子,居然敢挑戰侯老等人,真是狂妄自大,等一會兒,看他們如何丟臉。
看到金禮賢選出眾人,公會的眾多中醫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出來一點兒毛病。
「侯會長,就選此人如何?」
金禮賢看向侯老,笑眯眯的問道。
「可以。」
侯老點點頭。
「遠來是客,金先生,你先請吧。」
侯老沖金禮賢笑著說道。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金禮賢點點頭,走到小伙子的面前,仔細打量了一圈兒,在他身上摸了幾下,暗暗點了點頭。
沉吟一下,就給開出了一副方子。
「老侯,上吧。」
看金禮賢結束,姜學林沖侯老說道。
侯老點點頭,也開始仔細觀察小伙子的病情。
時而皺眉沉思,時而面露凝重。
眾人緊緊盯著這一幕,大氣都不敢喘。
這次的比較非同小可,是金禮賢代表高麗國,向天河省中醫發動的挑戰。
若是失敗了,那可真是丟臉丟到國外了。
因此,在場的眾人,都是暗暗為侯老打勁,希望他能夠打敗金禮賢,將這群高麗國人給趕走。
良久之後,才給出了診斷。
「金先生,你先請吧。」
姜學林沖金禮賢說道。
「好,那就先說說這位小伙子的病情。」
金禮賢點點頭,也不謙讓,徑直走了上來,說道。
「他是先天性腎虛。」
金禮賢淡淡說道。
「先天性腎虛?」
聽到這個詞語,周圍的群眾都愣了,腎虛還有先天和後天之分?
至於那些老中醫,則是一個個面帶不解之色。
不知道金禮賢是如何判斷的?
侯老和姜學林面色如常,毫無意外,顯然是早就看出來了。
「小伙子,你外表看似健碩,實則氣虛體弱,只要稍動力氣,就會氣喘吁吁,腰膝酸疼。」
「我說的可對?」
金禮賢看向小伙子,笑眯眯的問道。
小伙子看向侯老和姜學林,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
「照實說就行。」
姜學林笑著對小伙子說道。
「嗯,這位老先生看的很對,我確實是先天性腎虛。」
小伙子看向金禮賢,點頭說道。
說著,他從手提袋里,拿出來一張診斷書,正是前兩天,剛剛在醫院做的檢查。
「厲害了,連先天性疾病都能夠看出來。」
「可不是,這老小子挺邪乎啊。」
「也就是有點兒真本事,這樣才有資格挑戰侯老。」
……
盡管金禮賢一眼就看出來,小伙子身上的疾病,讓眾人心中頗為驚訝。
但是,侯老身為天河的專家,無人不知,眾人對他更有信心。
金禮賢面帶笑意,心中把握十足。
在診所混跡多年,他早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只要是有問題的病人,他一眼就能夠看出來。
人體有五行,對應面部五官。
耳朵,不僅是聽力器官,更代表著人體的腎部。
這小伙子耳朵狹小,只有常人的二分之一,代表他的腎部非常弱虛,這是先天性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