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醫生開出的方子,是五肺溫腎湯,其中將附子劑量加一倍。」
姜學林打開方子一看,高聲說道。
五肺溫腎堂,以附子、白術、鉤藤、金銀花為葯材熬制而成,能夠驅寒散熱,溫養經絡,對於腎部疾病,有很好的效果。
尤其是,附子劑量加一倍,這是很大膽的嘗試。
要知道,現下流傳的方子,都是古人經過無數次試驗,得出的最佳葯效。
對於葯材的選取,用葯的劑量,都有明確的規定。
金禮賢竟然如此膽大,敢加大一杯附子的葯量,這是很大膽的嘗試。
可是,對於這人來說,是對症下葯,可謂恰到好處。
侯老想要勝過他,可是不太容易。
公會中的醫生,一顆心都提起來了。
就連姜學林,都是神情凝重。
此人不但眼光毒辣,心性也如此果決,這份醫術和心智,在國內都少有人及。
坦白說,金禮賢敢於加大附子的劑量,就連他都沒有想到。
「哈哈,金老果然厲害,這副五肺溫腎湯,真是妙極。」
「可不是,金老的醫術,自是沒的說,我竟然連這人的病症都沒有看出來。」
「是啊,金老的醫術,我輩望塵莫及。」
「嘿嘿,這次就讓他們這群人,好好見識一下咱們高麗中醫的厲害。」
……
看到金禮賢大展身手,開門大紅,那群人大笑著說道。
「侯會長給出的診斷,也是先天性腎虛。」
聽到這群人的議論,姜學林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心中暗自為侯老擔憂。
看到侯老的診斷書,姜學林神情一松,心中舒了一口氣,笑著說道。
能夠看出病情,就能夠根據病因來下葯。
如此說來,侯老還是有勝出的概率。
在場的圍觀者,也是輕笑著。
金禮賢面無表情,心中早就猜想到了這一幕,到底是一省的會長,若是沒有兩把刷子,那才真的怪了。
能夠診斷出這人的病情,他並不意外。
「侯老開出的方子是溫腎清熱散。」
看到侯老的方子,姜學林大聲念了出來。
溫腎清熱散,對於治療腎虛,也有很大的妙處。
「這場比試,是我輸了。」
侯老走上來,看了一眼金禮賢,對著四周說道。
「這是怎么回事?侯老怎么認輸了?」
「不是診斷出病情了,也給開出了方子,為什么要認輸。」
「對啊,完全看不明白。」
……
侯老的話語,宛如在平靜湖面投下了一顆石子,引起了層層漣漪,讓眾人難以接受。
在他們的心中,侯老就是天河省最厲害的醫生。
連他都要開口認輸,這個高麗國來的醫生,真的有這么的厲害?
如此一來,誰還是他的對手?
難道,天河省中醫真的要甘拜下風,向這群高麗棒子認輸?
「居然認輸了,真是沒想到。」
高麗國的醫生,也被侯老這一招驚到了,不可思議的說道。
「他的方子太差了,本來就輸了。」
朴少淡淡說道。
五肺溫腎湯,功效霸道蠻橫,對於經年舊疾,起到很強的沖擊效果。
相比起來,溫腎清熱散葯力太輕了,細水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