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章 明闖南道(1 / 2)

董詩詩低低抽泣一陣,漸漸安靜下來,低聲道:「小陽子,我爹……他不是死了么?到底怎么回事?」

聶陽輕輕撫著她的後背,只道:「行走江湖的人,若想暫且消失一陣,詐死本就是最常用的手段。」

他此前只是沒想到董浩然如此行事能帶來什么好處,現在再看,倒也漸漸明朗起來。

「我……我本該高興的吧?可……可我為什么就是覺得害怕呢。」

董詩詩仰頭看著聶陽,想從他的神情里得到些什么,卻發現他的笑容里什么也沒有給她,「小陽子,你在想什么?」

聶陽沉默片刻,才柔聲道:「我在想,你該睡了。也許一覺醒來,你會發現你爹的事情只不過是你的胡思亂想而已。你可能是太想念他了。」

「是嗎?」

董詩詩被他這么一說,連自己也迷糊起來,難道擔心迷惑了這么久的事情,只不過自己思念父親導致的一廂情願不成?

聶陽將手換扶到她的肩背,輕輕把她摟住,道:「你累了,早些睡吧。」

董詩詩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大事未完,登時便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笨蛋,可再想重新回到方才的曖昧氣氛,卻又好像差了些什么一樣,不僅暗自惱火,嘟囔道:「可……可我還不想睡。」

她還想著振作精神,再從頭來過,一來不願輸給柳婷太多,二來也確實心中渴盼,好似沃田久旱一般煩躁。哪知還沒等她抖擻精神,就覺得眼皮愈發沉重,濃重的困意密雲般涌上,她打了個呵欠,勉力與倦懶抵抗,用小手摸著聶陽的胸膛。

最後卻還是敵不過那無法克制的睡意,呼吸漸漸變得沉重綿長。

聶陽這才將手從她背後拿開,收回內力,小心的把她放在枕上,整好她香肩半露的凌亂衣衫,拉過被子為她蓋好,起身站在床邊,安靜的看了片刻,才系好了被她解開的衣扣,轉身走出了房門。

田芊芊的房門並沒有閂,她也並沒有休息。

聶陽開門進來的時候,她正盤膝端坐在床上,五心向天,閉目行功。聽到門響,她慢慢斂息入脈,吐氣開聲,微笑道:「聶大哥,是你么?」

聶陽嗯了一聲權作回答,坐在了一邊圓凳上。

田芊芊睜開雙目,略帶嘲弄的笑道:「這倒怪了,聶大哥今晚好快的身手,還是說……董二小姐這一趟回來,學會了什么銷魂噬骨的功法?」

聶陽只是道:「她心神勞累,我不願她勉強。」

「怎么,與夫君同房交歡,難不成還要養精蓄銳么?」

她話鋒一轉,語氣驟然放輕,「還是說,聶大哥你已經沒能耐壓著那邪門功夫了?」

聶陽緩緩道:「我也不知道,也許是不能。也許,是不想。」

田芊芊的目光隨之一暗,接著又轉為明亮,她吃吃笑了起來,左足墊在膝下,將右腳向前伸了出來,放在床邊。沒人能否認,她的腳很美,很誘人,雪白纖秀的腳掌,勻稱整齊的足趾,酥紅柔潤的足底,圓潤纖細的腳踝,她就把這樣一只赤足伸在了床邊,輕輕地搖晃著,「那……聶大哥你覺著,我的精神算不算好呢?」

她故意用腿磨蹭著床,襯裙被她蹭的向後退開,白嫩緊致的小腿恰到好處的露出不長不短的一截,既沒有露出裙內的春光,也能表達出足夠的誘惑。

聶陽起身走到床邊,坐下捧住了她的腳,放在膝上,「我有事想叫你幫忙。」

她向後斜著身子,用腳尖搔著他的手,咯咯笑道:「幫你我自然是願意的,可我就怕你信不過我。」

聶陽側頭看著她,微勾唇角,「我信得過的人,本就不多。」

田芊芊直視著他,笑道:「那何時肯算我一個呢?人家可是連皮帶骨都給了你了,你還想要什么?再來,我只能也幫你生個娃娃了。」

聶陽道:「我只是想讓你……」

他話未說完,田芊芊身子一撲,軟滑的玉手已捂在他的口外,嬌笑道,「別講,我不管你有什么天大要緊的事,你若今夜說了,我便不幫你。明早醒來,我才肯聽。」

聶陽微微挑眉,「嗯?」

田芊芊似笑非笑的湊近在自己手背上親了一口,悠然道:「你既然有事找我,總不能像丟下董二小姐一樣丟下我。」

她伸臂橫到聶陽面前,膩聲道,「聶大哥,我這陣子又把那桃花功練了起來,比起以前,進境好像更快了呢,你要不要試試看?」

聶陽在她腕上一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的經脈中已經有了稀薄內力,這么短的時間里,確實可以算是進境神速。

「你說……要是再丟光了重來一次,會不會更快呢?」

田芊芊湊到他耳邊,呵著熱氣小聲說道,伸出的右足輕輕地隔著褲布撓著他的大腿。

這不是對男女之愛的魅惑,而是對幽冥九轉功的勾誘。聶陽雙目半眯,面上平添了幾分邪氣,「會不會更快,自然只有試了才知道。」

田芊芊咯咯笑著將赤足向後一縮,整個人靠進了床內貼牆之處,細白的牙齒在下唇上輕輕一咬,細聲道:「我偏不叫你試。反正偏房里不是還住著一個趙姑娘,巴巴的等著全給了你,你去找她呀。」

她嘴里這么說著,卻不知是有意無意,在向後挪去的時候蹭亂了本就松散的罩衣,領口登時偏了幾分,恰恰她那罩衫下面空無一物,連件兜兒也不曾束著,一片雪酥酥白花花的胸脯立刻晃進聶陽眼里。

她哎呀一聲,雙手一攏抱住胸前,讓那美景稍縱即逝。

就是這種將將看到,偏偏又再看不著的女子嬌軀,才最為誘人。更何況是這樣一具豐盈合度柔若無骨的嬌美玉體。

聶陽緊盯著她的雙目,在床邊站起,脫掉了上衣,露出了纏著紗布的精壯身體,隨著陰寒真氣歡暢的狂奔,肌肉正在不斷地收緊,放松。

「你非到明早才肯聽我說么?」

聶陽問道。

田芊芊的眼中已經蒙上了薄薄的霧氣,她斜斜看著他道:「你明早說做什么,我都依你。」

「好。」

他說罷,回手一掌推出一道勁風,滅掉了搖曳燈火。

月色朦朧,昏暗中的如玉肌膚更是多了幾許韻味,田芊芊還沒來得及再試些欲擒故縱的手段,就覺雙臂一緊,已被聶陽牢牢擁在懷里。她剛剛開口嬌呼了一聲,雙唇便是一熱,舌尖已被他吸進了口中,嗯嗯唔唔的糾纏在一起。

胸前一緊,隔著單薄罩衣,豐美酥胸已被用力握住一邊,田芊芊鼻中輕輕哼著,雙手身在聶陽背後順著綳緊的背肌上下撫摸。

他的動作並不算溫柔,可以稱得上是略帶克制的狂野,乳頭才剛剛顫抖著翹起,就被他的手指用力捏住,上下搓動。

但田芊芊依然很愉悅,這次她沒有用五羅媚顏心經,聶陽也沒有走火入魔陽欲迸發,更重要的是,他剛剛丟下了董詩詩,來了她的房間。

她才不管聶陽有了什么變化,她也不管幽冥九轉功會從她身上帶走什么,她暫且想要的,僅僅是這個結果。

乳尖的刺痛漸漸轉化為酸脹,她吃力的攀著他的背,掙開他的親吻,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她咬的並不輕,貝齒陷入皮肉之中,甚至口唇都感覺到了內息的反震。

聶陽的喉嚨里迸發出含糊的呻吟,他向前壓了過去,把田芊芊擠在了床於牆壁的角落中,他也低下了頭,啃咬著她的頸窩。但他咬的並不重,只是用嘴唇在細膩溫潤的肌膚上留下一塊又一塊的印子。

被捏緊的乳頭傳來了纖細但尖銳的酸癢,田芊芊親吻著自己留下的牙印,體味著內息盤繞在高聳的酥胸頂端帶來的新奇刺激。股根一陣發緊,她愉悅的磨蹭著盤疊的雙腿,感受著那令人羞澀的溫熱緩慢的流出。

不知是否放開了心中束縛的緣故,聶陽運起的幽冥九轉功變得嫻熟而准確,他的手剛一滑入田芊芊敞開的衣襟中,她的丹田就感覺到一陣熱浪交替著一陣寒意,如河中的水渦一樣將她周身的氣力盡數吸引過來。

來了……來了……就是這種感覺。田芊芊咬緊了牙關,流動的內息奔走在丹田附近,而近在咫尺的極樂桃源,開始因此而不由自主的抽動,就像從深處化開一樣漾出一圈圈美妙的漣漪。

「聶大哥……」

她輕喚著他,摟著他向床上倒去。

聶陽順著她的力道躺倒,感覺到丹田內的內力已大體聚齊,手掌向下一滑,便摸入了她的裙腰之中。萋萋芳草之下,便是豐美柔嫩的多汁花房,兩片腴嫩並出一線蜜隙,絲縷溫熱引向一腔滑膩,他手指輕輕一壓,便陷入到一片溫暖的濕潤之中,玉門輕吮,妙不可言。

指尖在春泉之外攪了一攪,接著便是舒展一探,田芊芊嚶嚀一聲將臉埋入他的懷中,玉體微顫嬌喘吁吁,隨著她這一扭,手指所觸那片軟嫩驟然一緊,勒著他的指根就是一吸。

這種私處魚口般的吮吻,換做陽根處在其中,便是說不盡的快活。

四肢百骸盡是幽冥九轉惹來的燥意,聶陽抽回手掌,雙手卡住她的纖腰身子一翻便要把她壓倒身下。

她卻伸手一推他的肩頭,嬌吟道:「聶大哥,我……我來。」

說著修長的玉腿抬起一跨,半裸嬌軀已騎在聶陽腰上。她將烏發往喉攏成一束盤了起來,俯身趴在聶陽身上,與他口唇相貼舌戲不停,同時雙手並用,把他褲腰往下褪去。

聶陽任她做主,只是雙手來回撫著她周身裸露肌膚,略施內力挑撥著她心底情欲,撫過臀丘,順勢又是一股內力灌入,在那已被蜜漿潤濕通透的會陰嫩肌上一陣搔弄。

蕊芯一陣漲過一陣,田芊芊耐受不住,也顧不得襯裙未褪羅衫半解,雙手扶在聶陽胸前,雪股一撐,豐臀蜜丘對准了昂揚怒龍,輕輕旋磨兩下,接著便是一沉,直坐到底。

那帶著火熱內息的高昂陽根瞬時貫通了田芊芊股心嫩蕊,連五臟六腑都仿佛被結結實實的頂了一下,那微不足道的鈍痛,一剎那就被充塞而來的劇烈情潮所淹沒。頂門一陣眩暈,她嗯嗯吟哦兩聲,長出了一口大氣,嬌喘道:「聶大哥,這下,這下叫我連肚腸都好似挪了位子似的。」

聶陽並未答話,只是一邊撫摸著她胸前高聳的玉峰,一邊粗濁的喘息著。胯下的那根棒兒剛一貼住酥軟的蕊芯,就自顧自的開始微微伸縮,縷縷內息也如細絲一樣逗弄著敏感異常的泉眼。

這般坐這歇了口氣,反而被那活物一樣的陽根弄得通體酥麻,田芊芊暗咬銀牙,趁著還未腰酸腿軟,強撐起身子,雙膝張在裙下,抬臀提腰。

插在深處的肉龜膨脹如傘,卡的她又漲又美,豐臀才提起半分,就磨得她鼻息陣陣,連汗也冒了出來,心中悶熱,她穩住雙膝,將礙事罩衫脫到一旁,半懸著身子想等那股透骨酸麻過去。

哪知道她想要等,聶陽卻不想,他揉著她胸前柔滑彈手的嫩乳,腰背一挺,便自下而上頂聳起來。

「呀……」

她嬌呼一聲,雙膝一軟跪了下去,伏在他的身上徹底沒了力氣,身上內息和氣力本就被他凝到了丹田周圍,情動欲起之下,自然四肢酥軟變成了任人宰割的白凈媚肉。

聶陽抱著她的臀尖,抬著她輕盈嬌軀,在汁漿四溢的花穴中抽送一陣後,用力一聳,深埋在她體內運起了陰陽盈虛術。

熾熱的棒身驟然散出一陣寒意,肉龜緊貼著花芯那團酥軟不堪的嫩肉,叩門內力陣陣涌去。

「嗯嗯……啊!啊啊……」

田芊芊微蹙眉心,口唇含笑,呻吟著埋首在他胸前,蜂腰腴臀風鈴似的顫動不停,雙手攥著兩邊的床單,直想扯下一塊一樣。

她這淺薄內力本就是為了此刻才修煉將養,此刻陰元內息聚於翹麻穴底,心中自是沒有半分慌亂,一門心思享受著幽冥九轉功帶來的極致愉悅。

察覺到周圍膣壁陡然裹夾上來,吮的肉龜陣陣發麻,聶陽心知她已到了情濃欲重的緊要關頭,雙手一緊,再次將她腴臀捧起,牽扯著運起的內力二度抽送不停,此次動作勢大力沉,抽便拉至將近脫出,入則送達甜膩蕊底,一進一出間,盤繞內力如有形有質的淫具,將整條甬道內層層疊疊的細嫩紋路盡數欺凌了一個通透。

田芊芊雙目緊閉,如同騰雲駕霧一樣到了升仙之境,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好似浸在熱水里一齊張開,兩腿的肌肉一時沒了控制,死死的用力向里收緊,身上的舒暢快活一浪高過一浪,緊接著堅硬的陽根用力戳刺進來,狠狠頂住了酸軟不堪幾乎要化作春水的蕊芯,她啊的一聲哽住了呻吟,嗚咽著弓起雪背綳緊玉臀,心尖一酥,陰元狂瀉而出。

她也未曾想到聶陽現今的幽冥九轉功用的如此凶悍,比起上次發狂之時還要強猛三分,這一下泄的她三魂失了六魄,美的幾乎昏死過去,鼻頭全是汗珠,舌尖都變得冰涼。

「啊啊……哈啊……啊啊啊……死……美死了……」

田芊芊恍若連喘息的力氣也被抽了個干凈,一頓一頓的吸著氣,癱軟在聶陽身上。

聶陽撫著她汗津津的腰肢,靜靜的將收納來的好處化於經脈之中,而那根硬梆梆的活龍,依舊充塞在她滑溜溜的花穴之中。

「聶大哥,」

她湊在他耳邊低語,「你弄得人家好漲。」

聶陽嗯了一聲,將她平放到身邊,肉菇脫出之時,又磨得她渾身一陣微顫,嚶嚶呻吟兩聲。

「陽精未出,氣血難平,聶大哥,你這就要歇息了么?」

她有氣無力的用綿軟玉手摸著他的胯下,細聲道。

聶陽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腰上,道:「你該休息了,我沒什么,不妨事。」

比起出精剎那的極致愉悅,采吸時的快活毫不遜色,而且持續綿長,只不過少了那短暫的絕頂時刻,等待欲念平復便要多費上一些時候。

「怎會不妨事?」

她故作幽怨道,「連雲雨之歡都不能叫自家男人盡興,做女人的可就丟臉的很了。而且……你若是這一生都盡顧著叫我休息,那我要是運氣差些,將來年老色衰,連個侍奉膝下的孩兒都沒有一個。豈不可憐的很。」

聶陽微微一笑,道:「你不怕么?我若控制不住,你可危險的很。」

田芊芊吃吃笑道:「我可不笨,我自然看的出,從我見到你直至此刻,你再沒有更清醒的時候了。」

她的手在他胸前撫摸,側頭吻向他的手臂,柔聲道,「你這變化到底是好是壞我才不管,我既然已只剩下作你聶家妻妾的路可走,便只在乎你變得是不是更強。」

聶陽默然片刻,淡淡道:「只不過是些微薄內力,還談不上變強。」

田芊芊身子恢復了些力氣,湊過螓首在他腋側傷口附近又是一吻,接著又在親到的地方用力咬了一口,咯咯笑道:「裝傻,你自然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我可要把話說在前頭,你打誰的主意我都不管,我就提你個醒,那趙姑娘可不是什么好目標,你就算要了她的功力,也不能有別的心思。你不信也罷,這可是為了你好。」

聶陽略帶嘲弄的笑道:「那你覺得,什么人算是好目標。」

田芊芊展臂趴在他胸前,就著月光與他相視而笑,嫣紅微腫的櫻唇微微張合,輕聲道:「非說一個不可,那自然只有清風煙雨樓的高徒了。」

聶陽眉頭一皺,在她翹臀上拍了一掌,道:「別亂開這種玩笑。」

「好好好,當我是在逗趣。」

田芊芊故意做出一副認錯知罪的委屈表情,低頭在聶陽的乳頭上含吸吮吻,弄得他喉間一陣低鳴,這才面帶笑意抬起頭來,嬌笑道,「說著說著就跑偏了題,這可不成。你剛才問我怕不怕,我現在答你,」

她一邊用光滑柔嫩的雪股肌膚磨蹭著昂揚的陽根,一邊輕喘著道,「柏楊樹下死,做鬼也風流。」

說罷,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來,「你瞧,我算不算色膽包天?」

聶陽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身子一翻將上面的半裸玉體壓至身下,彎腰一扯,已將襯裙扯到足踝。田芊芊屈膝將襯裙踢到一邊,酥胸起伏面色潮紅,滿目春意的微抬螓首,丁香小舌自唇中探出,輕輕勾含著聶陽的喉結方圓。

聶陽微一沉腰,堅硬的前端便被腴嫩的膣口吸住,輕輕向里一推,就輕而易舉的擠入到那團凝脂固蜜之中。田芊芊嬌吟一聲,高抬粉臀將一雙秀美赤足盤在他的腰後,蛇腰扭動迎湊上去。

內息隨著情欲燃起而再度蠢蠢欲動,聶陽不再拖延,伏身飛快聳動,有幽冥九轉功助陣的肉莖凶猛非常,雖少了那一絲絲勾魂的寒氣,卻多了一股威猛的陽勁。田芊芊花心酥軟尚未簇攏,幾十下便被搗的通體暈紅香汗津津,轉眼間情潮洶涌而至,偏偏聲音不敢叫的大了,慌忙塞了一團布巾咬在口中,直舒服的黑眸微翻香津橫流,纖纖十指扣住了聶陽後背,嗚咽著挖出數道血痕。

到了絕頂的蓬門玉戶驟然平添七分緊窄三分滑膩,聶陽順勢雙手一撐,將她雙膝架開,私處大敞,借著月色連汁液四溢的嬌艷花蕊也看得真切,勃脹巨龍正嚴絲合縫嵌在其中,擠出蜜汁片片,他吸了口氣,片刻也不稍停,一身肌肉綳如金鐵,純借著腰力大開大合的動了起來。

硬綳的大腿啪啪拍在田芊芊俏臀,頂的她胸前那兩團雪酥酥的美肉晃如水袋,還沒退去的浪頭緊跟著便被下一波接上,嘩啦啦拍在她酸軟心尖。

「唔!嗚嗚!嗯嗚嗚——」

一聲長吟,她又泄了一次,臀股間一片熱膩,簡直好似失禁一般,她平生第一次快活到這種地步,只恨不得將自己融進聶陽懷里。

也不知究竟被拋上浪尖多少次,田芊芊覺得連神智都有些模糊,這才迎來了腹中那一股強勁熱流,蕊芯被沖的一個哆嗦,又讓她咬緊牙關泄了一次,一直到那根活龍停了跳動,在她身子里終於安靜下來,她才長出了一口氣,把嘴里的布巾吐到一邊,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聶陽也出了一身大汗,放松下來趴在了田芊芊身上,側枕著她豐軟香滑的酥胸,慢慢調整著氣息。

「你……你那東西,可是越來越凶悍了。」

田芊芊心有余悸的摸著自己胸口,一顆心兒還在怦怦急跳,美到極處之時,好似連心脈都跟著停了,「你是不是偷偷運功了,怎么……怎么稍微磨了幾下,就讓人家酸癢的連腿根子都使不上勁了。」

聶陽平穩了氣息,翻身躺倒在一邊,雙手枕到頭後,道:「我不是說了,我若控制不住,你可危險得很。」

田芊芊微笑道:「那你方才算是控制住了,還是?」

聶陽閉上雙目,拉起被子蓋住兩人裸軀,笑道:「你不是聰明得很么,自己猜吧。」

田芊芊哼了一聲,湊過去在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摟著他的手臂靠在了他身邊,也閉上了雙眼,輕聲道:「我才不猜,你若舍得,就弄死我吧。」

她唇角含笑,接著道,「反正明早要找人幫忙的不是我。」

翌日清晨,早早便被聶陽喚醒的田芊芊自然是老大的不高興,她昨夜本就被折騰的腰酸腿軟,雙腿並的緊了,股根還會一陣陣刺痛,這樣才睡了三兩個時辰,哪里足夠。

直到聽了聶陽求她幫忙的事兒,才算轉怒為喜,調侃道:「怎么,聶大哥這算是肯信我了么?」

聶陽整好衣服,微笑道:「那是自然。否則我怎么會求你。」

田芊芊眼珠一轉,笑道:「騙人,明明是你知道我也沒機會出去見誰。你幾時也開始說這些好聽的了?」

聶陽溫柔一笑,俯身在她額上一吻,柔聲道:「從我發現自己以前是個大傻瓜的時候開始。你信么?」

田芊芊看著他溫柔的笑臉,不知為何感到一陣心悸,她定了定神,勉強維持住了媚人的微笑,「信,你說什么我都信的。」

她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只不過,我還是覺得以前那個總是說不敢信我的聶大哥可愛一些。」

聶陽起身走向門口,笑道:「那只能說明,你變笨了。」

董詩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轉,到了廳堂用飯,看到田芊芊一副慵懶無力的模樣,連同那白玉似的脖頸邊側那顯眼到刺目的嫣紅印子,頓時神色黯然,無精打采連飯也吃不進多少。

聶陽在旁聞言軟語哄了一陣,才總算是勉強露出了笑臉。田芊芊先勝了一籌,也就不再多嘴,氣定神閑的在一邊看著。

慕容極直到今日午後才帶著兩個面生的青年返回此地,看他神色疲憊額角帶傷,顯然也是經了一番惡戰。

「聶兄,孔雀郡恐怕去不得了。」

慕容極面色沉重,簡要將這幾日的事情向聶陽做了一番轉述,燕逐雪行事強硬,北三堂攏共不過三正六副九名堂主,她一夜便發出了四道密令。相對的,仇隋也被天道實際上架空,據報已有兩名地位遠在仇隋之上的頭目到了方圓十里之內,前兩日的互相格殺也在今日暫時告終。

大量武林中人涌入孔雀郡,很難斷定其中的哪些是天道中人,哪些是受蠱惑而來,哪些是純粹湊熱鬧的。

明面上的人物死的死藏的藏,區區不過三天,城內已全然變了一副模樣。慕容極好不容易得以暫時脫身,特意繞了一個大圈,還是被兩名刺客追擊到了行蹤,對方一死一傷,他這邊也折了一個弟兄。

「這邊有負責華前輩的高手保護,比起城內總要安全得多。聶兄近幾日就好好養傷吧。萬一真要醞釀出一場惡戰,多一個人總算也多一份力量。」

慕容極對著身邊兩個青年道,「小趙,阿周,你們兩個負責內院值守,萬一有什么情況,必須逃一個出來去郡城找我。」

聶陽一直默不作聲聽著,此刻才看了看那兩個青年腰上的佩劍,打量了一下他們,道:「他們來得正好,我本來也想托你帶兩個人來幫忙。這村子人多嘴雜,真要買通個內應,也不是什么難事,多兩個人在,總算是安心一些。」

他不等慕容極開口,就接著道,「這樣的話,我也可以安心南下了。」

慕容極稍感驚訝,揚眉道:「聶兄你要南行?」

聶陽點了點頭,「我要去清風煙雨樓。邢碎影想來已經動身,我不能靜等著讓月兒遭了毒手。」

慕容極為難道:「可柳姑娘她……按這幾日的可疑行徑推算,邢碎影應該是叫吳延帶著柳姑娘藏身到了郡城內,趁著現在局勢緊要雙方都無暇旁顧,打算引你進城。」

他沉吟道,「既然他想把你拖在孔雀郡,那你只要不離開,柳姑娘就有五成可能沒事,你要是被人知道已走,恐怕她就凶多吉少了。聶兄你還是三思而後行的好。」

雲盼情見聶陽視線轉向自己,也連忙點了點頭,道:「慕容說的沒錯,你要去清風煙雨樓,等到救出柳姐姐,我隨時可以帶你過去。月兒姐姐人在那邊安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