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 敝笱在梁(1 / 2)

風拂潭面,細碎波瀾作響,飛泉入水,清脆叮咚不絕。

屬於靜夜的低語,自然掩不住雲雨濃情的婉轉嬌啼。

四分痛楚,六分滿足,滿含激盪飽滿的情意,無論什么人聽到也會禁不住臉上一紅的柔媚吟哦,從月兒艷若初櫻的唇瓣之中間或流瀉而出,飄盪在廣闊無垠的天地之間。

滿綴繁星的夜幕化作玄色幕帳,鋪遍碧草的泥土變成無邊軟榻,只要哥哥在,這便是她的新房,這便是她的鴛鴦綉床。

「還痛么?」聶陽與她額頭相抵,竭力穩住胯下搖擺輕柔,啞聲問道。

怎會不痛。月兒顫著櫻唇輕哼兩聲,手掌仍忍不住握在他有力的臂膀上,死死捏著。

此前便已知道處子破瓜會痛上那么一下,她本以為自己自小習武,身強體壯,尋常女子盡皆受得,她又怎么會放在心上。哪知道哥哥那一挺之下,腹下頓時好似戳了一根燒紅鐵棒進來,平時連指尖也不忍弄入的狹小嫩孔,竟被那根手指難以握攏的巨物一鼓作氣塞了個滿滿當當。

脹痛欲裂,雙股大張之下,真如被從當中劈做兩半一般。

若不是滿心的喜悅之情沖淡了那撕心的疼,她只怕當場就要哭出聲來。

今後……便是哥哥的女人了。她咬緊牙關,只從齒縫擠出細長的低沉嗚咽,將一雙白生生的嫩腳勾在聶陽腰後,唯恐他嫌弄痛了她,就此撤去。

她卻不知,此時此刻,天下男子都會是一般的心思,就算天塌下來,只要不正砸在頭上,便決計不舍得撤出那一根粗莽陽物。

月兒周身肌肉比起大家閨秀自是結實數倍,健美苗條令人愛不釋手,雙股彈韌有力不說,連那處銷魂泉眼也比常人更加緊湊細密。聶陽沖開蓬門玉戶,初擠入那一片綿軟滑膩中時,還道是破瓜所致,才會如此緊窄,便耐著性子溫柔進出,一點點將里面層層疊疊的花徑撐開擠展,可不管他如何深入,只要向後撤出,再探幽徑之時,蕊芯之中便又是柔柔密密裹在一起,和初次攻入並無半點分別。

要不是月兒一副強忍痛楚的模樣,聶陽還真是忍不下要往那緊致嫩腔中狂抽猛松一番,又怎么會舍得就此罷手。

心中還是擔心月兒疼的太狠,聶陽將那根孽物深深埋入她身子里面,趴下停住動作,低頭吻了一下月兒紅唇,有些不忍的替她擦了擦眼角淚痕。

「哥,怎……怎么了?」用足跟輕輕壓著聶陽腰眼,月兒蹙眉問道。

聶陽微微一笑,又親她一口,低聲道:「只是歇一下。」知道她就算再怎么痛也決不肯開口承認,他只有先從旁著手。

月兒雖然滿心疑竇,但閨房情趣她不如聶陽了解,只好聽他所言,不過這般纏綿親吻也是她極為喜歡的事,被蜻蜓點水般沾了兩下,便忍不住婉轉相就,將兩片櫻唇主動奉上,附送一條滑嫩丁香。

揮去胸腹中驟然涌現的運功沖動,聶陽只想以單純男子心思,去與月兒交頸纏綿,少了手上那層功法刺激,自然要多費些細致功夫。

依著之前的法子,他手掌上下摩挲,細細撫過月兒光潤滑嫩的裸軀,口唇也不甘落後,雨點般落在她吹彈可破的耳根頸窩。

月兒身上隨著痛楚而稍稍失落的酸癢熱流再次浮現,只是與方才不同,此刻她身子里面杵著一根又熱又硬的巨物,漲卜卜說不出的難過,那一股股酸癢匯聚過去,竟然激起一陣強烈翹麻,讓她渾身發軟,懶洋洋的提不起力氣。

聶陽將妹妹周身大半愛撫數遍,才慢慢將手掌迂回落在她酥胸之上,一圈圈揉搓向上攀去,最後虎口一握,將一團軟玉捏在手中,手指曲起,照著頂端漲硬蓓蕾便是不輕不重的一彈。

「呃——」嬌嫩乳尖被彈的說痛不痛,說癢不癢,怪異莫名,月兒疑惑的悶哼一聲,緊跟著奶頭一緊,已被二指鉗住,用指肚壓緊,前後搓弄。

來回搓了幾十下,乳蕾當中一股股酸意擰成一股細線,直鑽心窩,她被鑽的連骨頭都酥了幾分,只覺股間那脹痛之處似乎也不那么難以忍耐,里面那根一顫一顫的凶物,好似也可愛了幾分。

聶陽又搓了一陣,接著弓起腰背,將舌尖按在被捏住的乳尖上,來回撩撥,同時身子微微一挺,將胯下陽根稍稍動了一動。

「唔唔……」月兒低吟一聲,捏在他手臂上的五指緊了一緊,並未如剛才一般用力。

他沉吟片刻,索性雙膝一挺,墊在月兒臀下,雙手將她一把摟起,變成相對而坐的親密姿態。月兒挺背拔肩,又坐在聶陽身上,聶陽稍一彎腰,她便像是把胸前玉兔送入他口中一樣。他自然順勢笑納,張口一吸,嫣紅花蕾就成了他口中俘虜,任他恣意吮吸,勾舔把玩。

女子坐在上方,吞吐全由臀股掌控,聶陽抱住她緊綳翹臀上下動了兩下,她便摸清了門道,將一雙雪白赤足蹬在墊衣之上,腰肢輕擺,猶染著幾絲初紅的緊致玉門吮住棒身,小心的起落一番。

「呃呃……嗯!」雙手按住聶陽肩頭,月兒試探著扭動兩下,胸前被親吻的奶尖兒將那脹痛掩蓋幾分,叫她總算能夠忍耐下來。雪膩玉腿一抬一落,耳中就聽到哥哥快活的哼了一聲,她心中頓時涌上一陣甜蜜,連那火辣辣的裂疼也顧不得了,摟住聶陽脖頸,一邊嬌喘連連,一邊腰起臀落,在他懷中赤條條白蛇般扭搖起來。

聶陽口中仍不放過那顆紅腫嫩豆,舌尖化作靈蛇,將那小小塔凸反復纏繞,空暇雙手則攏住纖腰之下小巧渾圓的兩瓣俏臀,和著她款款扭擺的節拍,旋轉揉撫。

因破瓜之痛而減少許多的潤膩淫蜜,終於還是含羞帶怯的再次從蕊芯中滴滴淌出,鋪順了那根陽物往來坦途。

氣息愈發促亂,月兒發鬢汗濕,眼底水潤,一片片紅雲飛上她周身白皙肌膚,伴著直透骨髓的甜美愉悅,仿佛那根肉杵已舂碎了那團軟軟花心,將一腔嫩肉盡數碾成升天也似的快活。

「哥、哥,嗯嗯……哥……哥……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女子情欲大受心境影響,月兒本就期待良久,此刻疼痛褪去,春潮涌上,不一刻便美的她花枝亂顫,口中嬌呼連聲,在野地里四下傳盪。最後好似連這嬌啼也泄不去胸中憋脹,她彎腰將乳尖從聶陽口中撤去,紅潤欲滴的唇瓣間香舌探出,急匆匆送入聶陽口中,口舌糾纏相對同時,就聽她鼻後媚音流轉,猛地向下一坐,四肢蜷緊,牢牢攀住了聶陽身軀,十根秀美足趾拼了命的伸張開來。

他感到周遭霎時增厚數寸一般,將那棒兒緊緊抓住,握在當中,心知月兒已丟了身子,初嘗女子無窮妙處,當下放柔動作,在她背後輕柔撫摸,靜靜享受那蜜穴深處的陣陣吮吸。

「天……天哪……」月兒有些續不上氣,才依依不舍的放開聶陽雙唇,將下巴枕在他肩上,仍是嬌喘吁吁道,「我、我可沒想到,會這般暢快。就是將內功運上十七八個周天,也比不上方才一半的舒服。這……這便是夫妻之樂么?」

聶陽低低嗯了一聲,兩人身軀緊密貼合,彼此的心脈都感應的清清楚楚,毫無縫隙的肌膚下,火熱的血液在奔流,連平緩下來的呼吸,也不知何時進入了相同的韻律中。

他還並未達到極樂之境,可他卻已經覺得十分滿足,懷中月兒的喜悅,似乎就已足夠讓他快樂。

不過月兒並不這么認為。

她剛一從激盪的情欲中恢復過來,就有些失落的發覺,哥哥的那根陽物,並未如別人所說的那樣出精回軟,反倒是她身子里面泄出了濕漉漉的一片,滑津津的說不上是舒服還是難過。她皺了皺眉,輕輕挪了挪屁股,媚穴中那一根巨物跟著動了一動,又蹭出一股酸麻,「哥,怎么……還是硬梆梆的?是、是我沒用么?」

一想到聶陽身邊那些女子多半個個都能伺候到最後,到了自己,卻這般不中用,月兒心中一急,還沒等聶陽回答,便扶住他胸膛,雙腳一蹬,將臀股高高抬起,一枚被瓊漿玉液染得晶亮的紫紅肉龜,登時被抽出玉門之外。

她本不想抬這般高,只覺下身一空,漲鼓鼓的那根物事竟脫了出去,心里又是一急,連忙順著原路向下坐去。

女子情至極樂之後,余韻未消之時,周身上下均比平日敏銳許多,月兒不知此理,只顧著討好哥哥,陽物撲滋一下,便逆著外流淫漿頂了進去。這一下入得又快又猛,她一個正值加倍敏感之際的嬌嫩少女,如何禁得住。

「哎?哎……啊啊——」先是腿根一酸,跟著渾身一軟,雙膝眨眼便沒了力氣,月兒一聲驚呼,腳下一滑,汗津津的臀尖一下便跌進聶陽腿間,那張紅嫩嫩的小嘴一口便將整根怒莖吞了個盡根,恰好他雙腿麻了,分的稍微開了一些,這一跌之下,戳的竟比方才還要深上幾分。

「哎呀——哥、哥!快托我一把……好酸,酸死人了……」她摟著聶陽脖頸向上掙了兩下,無奈通體酥軟一副就要魂飛天外的架勢,交合之處啾啾兩聲細響,沒能抬起多高,反而坐的更實。硬梆梆的尖兒直扎在本就酥軟如泥的蕊芯極嫩之處,頓時擠出一股汁兒來。

聶陽微微一笑,抱住她臀峰向上一托,跟著卻是一放,旋即托起放下,玩弄不休。

「啊、啊啊、啊、啊啊、哎!哥!你……你停下,別……啊啊、啊啊……」月兒被頂的連連叫喚,赤白晶瑩的身子上下晃動,連帶胸前的一對玉兔也跟著彈跳搖擺,令那花苞兒般軟中帶硬的乳尖不斷劃過聶陽胸前。

心知月兒已不再吃痛,聶陽也就不願再強壓升騰的欲火,本就打開了禁忌之門,這略顯異樣的心情也讓他的眼神漸漸變的狂猛。

可他還是停了下來,緊緊摟著妹妹汗濕的腰肢,喘息著柔聲問道:「月兒,你受不住么?」

即便她禁受不住,他也不可能在這種緊要關頭鳴金收兵,但他還是認真的看向月兒雙眸,等她回答。

綳緊的小腹抽動了兩下,月兒粉面通紅,埋頭在他肩窩細細喘了一會兒,才顫聲道:「哥……我不是、不是那個意思。剛才……實在太快活了,快活的、快活的受不了,讓人害怕。」

聶陽微微一笑,輕輕揉著她隨著氣息起伏不定的酥胸,柔聲道:「那你再歇一會兒。哥哥忍得住這一時半刻。」

他知道月兒性子倔強,果然,他才一說完,月兒便咬了咬下唇,輕輕哼著抬腿向後撤了出去,說道:「我……我才不會那么沒用。只是那樣坐著,腰酸腿軟好不難受,你……你容我躺下。」

說罷,她依舊躺回到鋪開衣物之上,雙手抱在胸前,屈膝分開雙腳,敞開那潤澤花徑,紅雲滿面看向一邊。

聶陽深深吸了口氣,壓抑的欲望已讓他胸腹之間隱隱作痛,脹大的陽物更是血聚一處,跳動的盤繞青筋好似要從中爆開。他伸指在月兒胯下揩了一揩,看著指尖星點落紅,那絲絲血色,正無聲的告訴他,一切都已無法回頭。

他提起月兒雙腳,吻了吻那白玉般的足掌,跪伏下來往前一靠,重新嵌入到那等待著他的醉人凹陷之中。

「你要是受不住,就說出來。」低頭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他壓在她身上,輕柔挺入,緩緩抽出,再度奔赴巫山。

月兒點了點頭,卻緊緊咬住了嘴唇,一副說什么也不肯再讓他忍耐的神情。聶陽愛憐一嘆,口唇相就,雙手齊出,配合著腰間動作,盡情品嘗著她酥軟柔韌的嬌軀。

不多時,月兒的鼻息愈發短促,難耐的酸癢一陣陣灌入她青澀腦海,就和旁邊那不斷灌入潭水的山泉一般,潭滿必溢,出流成河,不覺間,她緊咬的唇瓣已經悄然開啟,一聲聲低柔嬌婉的呻吟從中奔流而出,連綿不絕。

這次她卻牢牢記得,決計不能在對哥哥叫停。

聶陽緩緩聳動百下有余,陽根樂趣漸濃,見月兒並不十分難過,便稍稍放開克制,雙臂架起她腿彎,將她嬌軀彎折起來,腰腹加力,一根粗長怒莖,啾啾作響的在那腴嫩多汁的花房當中進進出出,掘出香津汩汩。

雪股大開,俏臀高抬,月兒口中呻吟愈發短促高亢,玉戶大開無防,比起剛才身子高拋低落之時深淺相仿,速度卻快了不止幾分,直入的她一雙腳掌凌空打顫,一對淑乳汗染紅雲,懸起纖腰如水磨打轉,被撞至麻軟難當的蕊芯猛然縮成一團,周身一串哆嗦,又攥緊身下衣料泄了出來。

花房一緊,咬著當中陽物抽了幾抽,聶陽腰後一陣酸麻,快意大漲,雙手一提將月兒雙腳架在肩上,抱著她仍自抽動用力的臀尖,將她下身高舉,挺直了身子往里送去。

架起之後雙足靠攏,腿心連帶收緊,又是春潮剛至,月兒那狹小嫩穴立時便窄了幾分,膨大龜首沒入其中,軟滑嫩肉欲阻而不得,平添三分銷魂。不光聶陽更加快活,月兒也被磨的蜜津橫流,濕漉漉將下方一片臀肉染的映月反光。

「唔——哥!哥……啊啊——」滿含情意的歡聲半途梗住,月兒櫻唇大開,小巧舌尖半露在外,一雙美目似泣非泣,緊盯著聶陽滿是汗水的臉龐。

他向前一傾,巨杵結結實實砸在花徑盡頭,月兒啊的叫出一聲,纖腰跟著一拱。他毫不停滯向外一牽,傘沿一路刮出,月兒嗚的一聲悶哼,肩背隨之一挺。他如此大起大落重重弄了十幾下,月兒才仿佛將梗在喉中的一口濁氣吐出一般,暢快淋漓的叫了出來。

隨之而來的,自然又是一次極樂。

渾身每一寸骨頭都酥了八分,月兒軟綿綿任那硬物依舊抽動,身上連迎合的力氣也尋覓不著,唯一還能動彈的,就僅剩下胸前搖晃不朽的一對兒奶包。

舌尖冰涼,鼻頭盡是汗珠,縱然月兒再怎么倔強好勝,也不得服軟,告饒道:「哥,嗯嗯……你、你慢些,月兒,月兒真的不成了。啊、下面……下面酸、酸死了。」

聶陽之前克制太過,幾乎沒有多少舒暢積蓄下來,後來起了性,又怕妹妹初嘗滋味禁受不住,心中始終留著余地。他一路都有趙雨凈排解情欲,並不太過渴盼,見月兒已經飽嘗個中樂趣,一副雨後嬌花的滿足神情,心中也感愉悅,便忍下蠢蠢欲動的陽精,逐漸放慢下來。

月兒松了口氣,本想著稍稍休息一下,再強撐著幫哥哥弄軟了那根棒兒,哪知道那棒兒雖慢了下來,卻突的冒出一陣涼氣,凝成一根根細絲,隨著進出動作一下下搔在花徑嫩肉之上,酸軟徹骨。

「嗯嗯……啊啊啊——」那反復撩搔頃刻便讓她渾身緊綳,尤其聶陽壓來之時,一股熱流向上竄至玉門頂上那顆嬌嫩紅豆,一陣盤繞,麻的她雙腿一夾,險些漏出幾滴尿來,不幾下,就又要泄身。

所幸她還有一絲清醒,並未沉浸在這新鮮的愉悅之中,疑惑道:「哥……怎……怎么回事?里面……里面涼絲絲的,好、好古怪……」

聶陽猛然驚醒,才發覺自己剛剛壓下蓬勃情欲,那幽冥九轉功就不知不覺運轉起來,竟和勤修心法之人睡夢中依然可以調息運功一樣循著本能而動。

他可不願將九轉邪功用在月兒身上,連忙凝神收回,可緊接著,欲念又再度昂揚勃發,蒸的他額角隱隱抽痛。

不敢怠慢半分,聶陽心知此時唯有一種解決之法,只好伏身望著月兒雙眸,柔聲道:「月兒,你……你再稍微忍下。」

說罷,他不敢再有絲毫保留,將月兒緊緊抱住,飛快的抽送起來。

「哎——啊啊……哥……哥呃呃——」月兒正要叫出聲來,櫻唇就被他緊緊壓住,含住丁香小舌,扭轉吸吮,將她一腔歡叫,堵成酥軟綿長的嬌吟。

一只白嫩秀足伸向草坡,用力蹬住松軟泥土,纖纖十指勾在緊綳背後,蜷曲抓撓,原本躺在衣物之上的瑩潤裸軀,生生被頂至挪開半截,一頭烏發披散在青草之中。

足足一炷盤香功夫,月兒也不知在哥哥背後留下多少抓痕,也不知道擅自使力的牙關是否咬破了哥哥嘴唇,甚至不知自己此刻是在天上還是人間,只知道無窮無盡的快活好似洶涌江浪,將她一次次拋起,丟到那極樂巔峰所在。

到最後,月兒耳邊只隱約聽到哥哥驟然粗濁許多的喘息,跟著唇舌一松,股心傳來一陣融化般的甜美,好似有什么熱乎乎的東西猛地噴灑進來,周身大小經脈一剎那全部被舒暢占據,讓她覺得哪怕此刻便死在當場,也沒有絲毫遺憾。跟著,她腦海一片發白,只剩下閃爍的金光,她自己仿佛在叫,可聽上去卻十分遙遠,她又仿佛在用力,卻不知要把這力氣用向何方……

待到心神自九霄雲外歸來,月兒才發覺自己已不在哥哥身下,而是綿軟無力的蜷縮在那結實有力的的懷抱之中,一只溫熱穩定的手掌,正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背脊。

心底涌上一股閑逸至極的倦懶,她偏了偏頭,在聶陽頸側張口輕輕咬了一口,輕笑道:「頭一次時我就覺得已是天大的快活,真沒想到,人還能夠舒服到那種境地,方才那會兒,我都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

聶陽懶懶嗯了一聲,將她摟的更緊了些,另一手順勢將運功搓干的外袍拉開,搭在兩人肚上,低聲問道:「還痛么?」

不說她還沒有在意,他這么一問,她才留意到腿間那經了狂風驟雨的細嫩花房,激情褪去,被掩蓋的痛楚才慢慢顯露出來,不過比起破瓜之初要輕微的多,好似皮膚擦傷一樣,隱隱熱辣刺痛而已,不過明明已經閉攏的陰穴,卻仍像有什么東西戳在里面一般,覺得十分古怪。

她稍稍挪了挪腿,雙股內夾,紅腫花唇收擠一處,這才讓她真真切切疼了一下,口中「哎呀」叫了一聲。

她探手一摸,稀疏烏草之下,那一片軟嫩園地比平時隆起幾分,兩瓣豐厚外唇微紅發腫,指尖壓了一壓,確是有些痛楚。這一摸,手上沾了一些黏膩漿液,她抬手舉到面前,借著月光一望,白里透紅的指尖蹭著些米粥般的濁汁,滑溜溜的透著一股淡淡腥氣。

「這便是哥哥的陽精么?」她端詳一陣,暗暗將腰肢下沉,臀股上抬,好叫下身內里那一腔命種不至外流,柔聲道,「陰陽交泰,男精入體,就能懷上娃娃了吧?」

聶陽撫在她背後的手掌驟然僵了一僵,不多時,便又接著動作起來。他默然片刻,才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倒不是他情欲稍減之後心下反悔,而是他仍在後怕方才那擅自運行的幽冥九轉功。他對月兒的情意即便是混淆了親情與愛欲,但程度卻是真切濃烈,遠超身邊任何女子,此次跨出了最為艱難的一步,心中除卻隱隱的不安,盡是充盈腦海的歡喜,他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要對最疼愛的妹妹施展那九轉邪功。

可他卻偏偏用出來了。

若不是月兒不知那是行功手段疑惑叫出了口,只怕直到她全部內力奔流瀉入,他才會發覺警醒。而月兒要是知道,按她性子,必定會強撐著一言不發,把身上那些功力,絲毫不剩的交給他。才不會管他是否情願。

一時間,他也理不清到底是強壓情欲導致了邪功發動,還是一旦雲雨交歡,毒龍便會伺機而動。這其中區別頗大,甚至可以說性命攸關。縱然對這些女子情誼有薄厚之分,他卻不想看到任何一個因他失控脫陰而亡。

董劍鳴的前車之鑒,還近在眼前。

夜風清涼,熾熱情焰漸息後,赤裸的二人也感到一陣寒意。月兒縮了縮身子,道:「咱們回去吧。總不能放著好好的空屋空床不睡,在這邊過夜。」

聶陽再次嗯了一聲,坐起身來,將濕漉漉的褲子合在掌中,運功揉搓。他自斷陽脈之後,使不出陽剛內功,若是靠運功時身上提升的熱度去烘,對真氣損耗太大,反倒不如運起陰柔內力將潮氣逼出布料,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月兒的衣褲只是沾了些草葉泥土,拍打一下就可穿在身上,她一邊束上腰帶,一邊笑道:「一身都是泥,這個澡可是白洗了。」

聶陽望了她一眼,問道:「你一開始便算計好了么?」

月兒蹦到他身後,踮起腳尖雙手摟住他脖頸,咯咯笑道:「人家可沒那么深的心機,只不過知道大半夜出門,哥哥八九不離十不會放心就是。」

「那我要是沒跟來呢?」聶陽忍不住回手拍在她臀上一掌,笑道,「你就在這邊灌上滿肚子夜風么?」

月兒跳到他背上趴穩,在他耳垂上親了一口,道:「你當我是傻子么?我本來問村里的大姐時就是打著沐浴的旗號,你不跟來,那我就洗干凈了,回到床上再想辦法。這種大事,我不洗的干干凈凈,豈不丟人?」

聶陽背著她往回走去,無奈道:「我要是睡得沉了沒有跟來,你回去也是打算弄醒我啊?」

月兒皺了皺鼻尖,隔著他垂下的頭發咬了他後頸一口,悶悶道:「那是當然,你一直惦記著身邊的紅顏知己,不肯在這兒多呆一天,明日就要啟程,我再不……再不出手,等你身邊有了別的女人,我又得苦等機會。我才不要。」

「月兒……」聶陽長長嘆了口氣,柔聲道,「即便你我並無血脈親緣,你總算也是我的妹妹。成了當下這種情形,將來不知會惹出多少是非,你當真能全不在乎么?」

月兒冷哼一聲,道:「我不在乎。他們如何去想,如何去說,與我何干?我憑什么為了他們不指指點點,就要違拗自己心意,孤零零看著你娶妻納妾?我心中不歡喜,他們可不會說好話來哄我。」

聶陽將她身子向上托了一托,苦笑道:「你能不在乎,那就再好不過。」

從鼻後輕輕哼了一聲,月兒低聲道:「哥,其實在意最多的,就是你吧。」

他心中一顫,不知如何回答。

月兒哧的一笑,回手撥開他頸後頭發,吐舌舔了一口,道:「你肯定是怕你給我找的那些嫂子不高興變成我的姐妹,堂堂影狼傳人,怎能這樣怕老婆。」

聶陽也故作輕松,笑道:「我要是真的怕老婆,你該怎么辦?」

「我?」月兒先是怔了一下,跟著嬌笑道,「我該好好喝上幾杯慶祝一下,反正除非我早早死了,否則你怕老婆遲早就是怕我,我能有什么不樂意?」

聶陽只得道:「看來一切事了之後,我還要快些找到親生父母,改回原姓才行。」

「找不到也無妨。」月兒心滿意足的懶懶笑道,「大不了我隨便改個趙錢孫李什么的姓氏,嗯……不如就姓岳,到時候咱們成了親,我就是聶岳氏。叫起來也順口。」

聶陽微微一笑,不再答話。他背著月兒一路往回走去,心中不禁想起當年帶著她在野地玩耍後的情形,她玩得累了,便嚷著教他背她回家,往往走至半途,就怕在他背上香甜睡去。那時他尚且年幼,背著她一路走回去,總要累出一身大汗,雙腿酸腫,卻樂此不疲。她也總會在晚上醒轉後溜到他的床上,替他揉著小腿,笑眯眯的說道:「月兒給哥哥揉揉,揉揉就不痛了。」

仿佛心有靈犀,猜到他正想什么一般,月兒笑道:「哥,比起上次你背我走這么遠的時候,我是不是重多了?」

「我反而覺得輕了。」聶陽望著垂在他身前的一雙小手,隨著他的步子一晃一晃,輕聲道,「大概,是哥哥比那時侯有力氣了吧。」

「是啊……現在,哥哥已經是武林高手了呢。」月兒橫起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突道,「要是把我練來的內力也給了你,你是不是就能更有把握殺掉邢碎影了?」

聶陽雙手不覺一緊,沉聲道:「不必。我現下武功大進,與他正面較量,未必會輸。那人勝在心思詭秘難測,行事不擇手段,你如果將內力交給了我,沒了武功自保,他一心尋你下手,我反倒更難尋到出手機會。你既然有了做餌的覺悟,也總該讓我安心。」

月兒懶懶打了個呵欠,口氣與聶陽記憶中的養母有了幾絲相像,「看到謝姑姑,我才徹底明白,練得一身絕世武功又能怎樣,終不如守在自己心愛之人身邊,相夫教子來的快活。」

「這話叫你師父聽見,不知要把她氣成什么模樣。」聶陽微微搖頭笑道。

「她有什么顏面生我的氣,你是不知道,」月兒咯咯笑了幾聲,附耳在聶陽耳邊,低聲道,「她當年為了我師公,辦下的那些事情才讓人哭笑不得。我來好好給你講講……」

此時聶陽已走回到金翅河畔,沿河回返,一路河水淙淙,林葉沙沙,耳邊聽著月兒低低柔柔的講述著她師父當年的那些故事,掌中托著她隔著一層粗布依然滑嫩彈手的大腿,背後偎著兩團綿軟玉丘,鼻端盡是少女玉體淡淡的清香,恍惚間心醉神迷,竟也有了只盼這路永遠走不到盡頭的虛妄心思。

宴終會散,曲終會斷,路,也終會走完。

聶陽已走得很慢,可借著淡淡的月光,眼前還是出現了遠處漁村的昏暗輪廓。

緊接著,他停下了腳步,背後原本放松的肌肉登時綳緊,緩緩蹲下,拍了拍月兒的腿,將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