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秘書生活】22(2 / 2)

到住處孫傑馬上開始研究如何給這重要的u盤解密,但反復嘗試了很多辦法都未果,我在旁邊看著干焦急。突然我聽到屋外傳來一聲急剎車的聲音,緊接著是下車後急速的腳步聲,我馬上躲在窗後從窗簾之間的縫隙往外看,只見有5個凶神惡煞的人正在逐一敲隔壁幾家的門,似乎他們還不知道我們的准確。

「不妙了,找到來了。」我低聲跟孫傑說。

「我們從面的窗戶走。」孫傑收拾電腦,指著房間里面的窗戶說。

「車在外面,我們從窗戶出去,然後再找機會溜到車上。」我說。

「好。」說完我們從窗戶爬到室外伺機而動。

當聽到我們租住的房子的門被暴力地踹開後,我們知道機會來了,於是快速往車子跑去,但由於是夜深,我們關車門發動車子的聲音還是讓他們發現了,他們馬上追出來。

我馬上發動車子逃跑,但沒駛出多遠,他們就已經開著車子追了上來,這樣的馬路追逐在電影中是常見的場面已經見慣不怪了,但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也未免才見過刺激了吧,我拼命的踩著油門一路狂奔,像盲頭蒼蠅一樣慌不擇路,孫傑一手死死抱著電腦,一手死死拉著扶手也緊張得不敢說話,不停的扭頭看著身後的動靜。

突然身後傳來「嘭嘭」的聲響,我們都知道這是槍聲,這更讓我失去了分寸,幸好晚上的公路上沒車,不然早已經車毀人亡了,車子在路上一路奔馳著,突然聽到後面的玻璃碎落的聲音,我本能地縮著身子,慌亂中後面的車已經追上了我們跟我們的車平排而行,我轉頭看到對方車里的人正舉著槍准備開槍的時候,我猛一踩剎車,然後猛一轉彎竄到旁邊一條小路繼續加速,對方始料不及被我們甩掉了。我繼續亡命地往前奔馳,在確定他們找不到我們的時候我才在一處比較隱蔽的地方挺了下來。

我把頭靠在座椅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幸好總算保住了小命。」我頭看了一眼副駕駛座只見小傑歪著頭坐在座位上,他的衣服已經被血紅染濕連座椅上都是濕淋淋一片,我連忙起來把他翻了一下,原來他背後中槍了就在肺部的位置上。

「小傑,醒醒啊,小傑……」我拼命地搖晃著他的身體,他還有呼吸,一定要讓他清醒過來,不然就永遠都醒不來了。

終於小傑緩緩地睜開眼睛,氣若柔絲地說:「鋒哥,我……咳……」一陣咳嗽以後是拼命地氣喘。

「你先別說話,我送你去醫院。」我連忙發動汽車。

「鋒哥,你聽我說。」小傑一邊喘氣一邊用虛弱的聲音說。

「你先別說話,休息一下,很快就到醫院了。」其實經過剛才的一路狂飆後,我現在已經迷路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附近哪里有醫院,只是希望能讓他堅持住。

「鋒哥,其實我一早就認識你了。」

「什么……」孫傑的這話讓我愣了一下。

「呵呵……咳……你……你都上頭條了,我能不認識嗎。」

他這么說我才記得我跟影後楊潔的頭新聞正是他們報刊登的。

「不過我認識你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說完小傑不停地喘氣。

他這么再一說我有再次懵了。

「我給你講個故事。」說完小傑頓了一下,苦笑著。

「有一個男孩他在孤兒院長大,雖然是孤兒但他樂觀、積極、勤奮。在孤兒院里他認了一個比自己少歲的小孩做,從此他們覺得自己都有了親人,彼此照應。大男孩成年以後離開了孤兒院,他拼命地工作,為了就是等小長大了能安心讀大學。他的努力沒有白費,經過幾年的努力他從一個酒吧的服務生變成了一個擁有自己一家小酒吧的小老,他也順利地考上了建國高中,一切都想著美好的未來發展。」說到這里,小傑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我邊注意著聽,邊開著車,邊留意這附近有沒有醫院,但開了很長一段路還是在荒郊公路上。

「一轉眼三年過去了,小酒吧已經開了4家分店,生活也好起來,小也考上了台大新聞系,大男孩也認識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並且很快步入了婚姻的殿堂,生活美滿幸福。可是一場波及全球的金融海嘯讓酒吧的生意陷入了困境,在無計可思的情況下,妻子提議自己去繼續原來的工作以解決當前的困境,可是當妻子到原來工作的地方後發現一切都物是人非,無奈之下留下來,卻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不能頭的旋渦中,並且成了全城頭條熱話。妻子心力交瘁,丈夫更是責怪自己沒有好好保護妻子,沒有讓妻子過上好的日子而悲憤交加,最後丈夫由於自責、輿論壓力之下,從5樓跳了下來。在一切已成定局的時候小男孩唯一能做的就是為自己的哥哥討公道。」

聽完小傑的話我震驚不已,一時說不出話。

「現在小男孩已經盡力了,但如果我死了,就沒人能保護大嫂了,鋒哥,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小傑哽咽著說著這話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你說,我一定答應你。」我堅定地說。

「當你到台灣的時候,請你幫我照顧好我大嫂。」

「你大嫂是楊潔。」

「沒錯,她現在一定很苦。」

「你放心,我一定會的,你也會去的,你先休息一下什么都先別說。」

「這電腦里面有我這些日子以來收集的世觀娛樂的種種丑聞,還有這u盤里面一定是他們的犯罪證據,你……你把他帶到香港找……找我的朋友張從,他……他一定能破解到。」

「好,我們一起去,你堅持住。」我聽到小傑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急切地說。

「你……你拿著我的手機就能找到他……他們。」說完小傑的頭慢慢低了下去。

「小傑……小傑……」我連忙把車停下,一邊喊著他的名字一邊拍打著他的臉,他還有一點點呼吸,但由於失血過多,臉和嘴唇已經發白。

「鋒哥,我……我快不行了,你……你……以後別……別這么輕易相信陌……陌生……」在「人」字還沒說完的時候,孫傑已經停止了呼吸。

經歷了這么多,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枉送了性命,而且這還是個2幾歲的花樣年華的年輕生命,我悲痛和憤怒交加,淚水缺堤一樣流了下來,拳頭捏得「嗝嗝」的響,有氣無路發憋得心里好像刀割一樣痛。

一切在冥冥之中好像總有安排,當我從悲痛中緩過來的時候抬頭看去發現身處的地方我並不陌生,原來不經不覺之間我們已經來到了上次私家偵探普拉其約我見面的的小寺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