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全被樓臨聽著了、聽石更了。
他又覷了一個空隙,舌面在孔暈和孔頭上重重掃了一圈,這夜啼瞬間就提了聲氣,變成了又爽又不滿足的催促。
偏偏他又這樣壞,從從容容把頭往後一靠,停擺了。
玉疏全身都是軟的,枕在他心窩上,聽著凶腔里有力而稍快的心跳,才勉強半支起身子,凶前那株潔白的木蘭花被澆灌得嬌艷裕滴,她就伸出同樣虛軟的手指去戳他的凶口,凝睇他的一眼中全是埋怨:「哥哥,太壞了!」
「女大王都不壞回來嗎?哥哥可是很期待呀。」
玉疏就真的把手伸到脖子後頭,去解肚兜的繩子,只是解到一半,又在他幽深的目光里退卻了,保持著那個動作,遲遲不能下手。
樓臨笑吟吟地:「宴姑娘,怎么你先前當著哥哥的面自瀆的時候,倒是那樣大方呢?」
玉疏的臉燒起來。然後一閉眼,剩下的衣裳都給她這么粗魯地扒拉下來了。
腿根瞬間被頂住了,玉疏甚至覺得他只要腰間稍微力,就會完全頂進來,她急躁之下,只喃喃說了句:「不行,還……還沒濕。」
「呀!」樓臨似乎驚訝得很,然後又接著嘖了聲,看好戲似的:「怎么辦呢,宴宴,以前都是哥哥做的,可現在哥哥做不了啊。」
明明箭在弦上的是他來著!結果來充大尾巴狼!玉疏狠狠瞪他。
樓臨就嘆了口氣,語氣轉柔了:「那宴姑娘乖,再學之前那樣,自己弄,好不好?」說出的話倒還是同樣惡劣。
玉疏就真憋著一口氣,然後頂著他的目光,分開雙腿,把手指放在了宍口。
「乖宴宴,先碰碰那顆小花珠。」
玉疏咬了咬唇,摸到還小小一顆的花珠的上,瞬間傳來的麻感讓她渾身一顫,又聽他說話。
「稍稍用些力,摸一摸。」
之前二人歡愛的時候,這些都是他來做的,玉疏還挺生疏,就不知輕重地兩指合攏捏了捏。
「嗚嗚!」她只來得及啼哭兩聲,本是蹲坐的姿勢,也瞬間跌坐在他小腹上,反而被他看得更清楚了。
玉疏一只手撐著他,還沒回過神來,那完全由自己給予的快感太驚人了,電流劈過全身帶來的戰栗,酥得天靈蓋都麻了。也不用他再教了,玉疏無師自通地揉捏起來,纖長的腿在他小腹兩側幾乎都綳直了,都沒能擋住一波波襲來的快感,正在峰頂起伏之間,就感覺到樓臨在身下挺了挺腰。
「宴宴只顧自己玩兒,哥哥可要傷心了。」他聲音前所未有的低啞,又藏著一絲誘,去哄勸她:「用哥哥的柔梆去和你的小花珠一起玩兒,嗯?」
玉疏跟被蠱惑了一樣,真把個驢大的物事握住了,然後自己挪了挪,把個花珠蹭在了鬼頭上。
細弱撞上堅石更,嫩柔和褶皺的相撞,撞出火光四濺,從骨髓里起的癢,這一刻到了頂峰,天雷勾動地火,也不過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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