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徒(h)(1 / 2)

玉樓春臨 漸漸之石 1213 字 2020-11-18

</br>氣氛明明這樣好,玉疏卻撲哧一聲就笑了:「哥哥當我是靈丹妙葯嗎?哪有親一親就不疼的。」

樓臨卻只是耐心地重復:「宴宴親一親,親一親就不疼了。」

於是玉疏就真鬼使神差低頭去親了,柔軟的唇碰上堅石更的疤,一個非常輕柔的吻。

明明輕到甚至都感覺不出來,但好像卻親進了兩人的生命和魂靈里。

樓臨靜靜望著玉疏,眼神是溫柔的、又是凶狠的,是既想把她含在口中珍愛著,又想把她徹底嚼碎了吞下肚,恨不得別人再也看不到的,溫柔的凶狠。

玉疏不知怎的,就忽然慌亂地避開了,眼神游移不定,四處亂晃,忽然就咬了咬唇,好像終於想起了正事,扯虎皮做大旗,故意裝出一副女大王樣子來,叉著腰笑:「休說別的,小郎君快來服侍本大王!」伸手去褪他的褲子。

樓臨笑意更深,很無賴地一偏頭:「小生是想服侍來著,可惜手腳都被大王你綁住了,有心無力吶!」

他話音剛落,褲子就被玉疏褪了一半,滾燙的物事刷的彈出來,正好打在玉疏掌間。

玉疏無意間舔了舔唇。水光淋漓的唇色是一抹嫣紅,微微盪著,盪成了他眼底的火光。玉疏很明顯地感覺到,和手掌相觸的物事,更熱、更燙、更大了。

她就大咧咧地坐在他小腹上,氣宇軒昂地伸手握住了,然後抬頭睨他一樣,果然見樓臨眸色深深,火光愈燒愈旺,鬼頭滲出一點清腋來,沁在她指尖,一點溫熱水感。

玉疏還不要命地用指腹又在馬眼上摩挲了幾把,然後在他的喘息里,去舉起手給他看,就像以前他對她做的一樣,「哥哥,你濕掉了。」

樓臨聲音有點喘:「宴宴真是個好學生,乖孩子,再碰一碰。」

玉疏就搖著手指說不,笑出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小梨渦來:「哥哥,你太心急了。」然後就開始慢條斯理解自己的衣裙。為了出宮方便,她身上這身也穿得簡單,只是眼下她就是故意的,故意看樓臨動不了呢,就眼不錯地盯著他,然後慢悠悠、慢悠悠地去解,指尖要在盤扣上劃他三四五個圈,才肯磨磨蹭蹭地解開。

等外衣終於落地的時候,就已經看到樓臨全身的肌柔都綳起來了,不過倒是很沉得住氣,始終都沒動一下,除了眼睛。

眼睛像要吃了她。

玉疏穿著身鵝黃的肚兜褻褲,上頭一支潔白的木蘭花,正好落在顫立的凶孔之間,嬌嫩得能滴出水來。她看見樓臨的眼神就笑,笑得跟只小狐狸一樣,然後就俯身去親他的眼睛。

他的睫毛在她口中輕顫,癢乎乎的。玉疏見好就收,正抬起身呢,一只小巧的乃子就被他含了一半在口中,毫無防備之下,玉疏倒在他身上,然後本來軟綿綿的孔尖被他舔了一口,石更了。

這變化如此明顯,玉疏都聽到了他喉嚨里傳來的低沉的笑聲。

他隔著肚兜持續地舔舐她,這布料這樣輕薄,此時玉疏就恨它的輕薄。

怎么能這樣薄呢?太薄了,薄到他的舌尖的一切動作,她都感受得十分分明。

怎么能這樣薄呢?太厚了,隔靴搔癢似的,總是撓不到癢處,某些地方缺得厲害。

漸漸地,他的攻勢更凶了,玉疏覺得好像孔柔都要被他舐盡,他含進去了大半,另外小半就更缺了,缺什么呢?

缺他。

乃子是癢癢的、乃頭是癢癢的,這癢似乎還會順著骨頭四處爬,連喉間也是癢癢的,於是玉疏一張口,就是嬌嬌軟軟的呻吟,跟小鳥兒夜啼一樣,嫩嫩的,綿綿的,情裕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