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慎!強暴h)(1 / 2)

玉樓春臨 漸漸之石 1434 字 2020-11-18

</br>「真有意思。」他好整以暇地退了出來,漫不經心地問:「大楚的女人不都是藏在深閨的嗎?誰拔了個頭籌?那天使劍的那個,你的姘頭?」

見玉疏咬著牙沒說話,他也不生氣,反而笑道:「你的姘頭倒的確使得一手好劍法,只是現在——」

赫戎根本就沒做前戲,就掐著這小姑娘的腰,完全扌臿了進去。他年紀大了玉疏一倍,正當壯年,又常年在馬上征戰的人,既高且壯,玉疏已不算矮,卻只到他凶口,他一個胳膊能有她大腿粗。這樣絕對的力量優勢下,玉疏連躲閃掙扎的余地都沒有,簡直像扌臿進了一根鐵棍,尖叫都被堵在了喉嚨中,眼淚刷刷沖下來。

她本不想哭的。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一樣,咬著牙、忍過去就好了。可是玉疏居然此刻才現,她根本做不到了。被樓臨寵得太過太嬌了,連歡愛時都是把她捧在心尖尖上,別說讓她痛,就連她皺一皺眉,樓臨都能心疼半天。

「不也只能在外頭看著,毫無余力嗎?」他嗤道。

赫戎此時還很有余力地去扳著她的下巴,她的眼淚掉在他手上,是滾燙的,明明是這么個梨花帶雨的模樣,眼底卻如深潭一般,藏著不見底的不馴與桀驁,這讓他勾起一點難得的興趣來,然後就現這小姑娘居然還沒出水,這樣不敏感,偏偏赫戎也沒覺出別的潤滑——血來。

他盯著她,很惡意地道:「這可怎么辦呢,小姑娘?出不了水,難熬的可是你自己啊。」赫戎一笑,惡意地頂了頂她,十分強有力地昭示了自己的存在感,「偏偏還經肏,一點水不出,里頭都沒流血。只爽別人,不爽自己,你這賠本買賣,虧大了!」

玉疏咬著牙關,閉上眼睛,已打算任他施為,赫戎卻偏偏又退了出來,道:「你的男人也沒調教調教你嗎?只顧自己爽?聽說你們大楚最重女人貞潔,你既跟他上了床,想必是很喜歡他的,嘖——」赫戎撇了撇嘴,「那你看男人的眼光,也並不如何啊!」

哪怕那孽根已退出去了,玉疏都覺得宍中仍是火辣辣的,只是突如其來被人提起樓臨來,倒叫她忽然怔了片刻。

不是這樣的。她本能夠開始享受姓愛的。在漫長的絕望之後,她重新現的新世界。

可是不過一夕之間,這夢一般的桃花源,就對她關上了大門。

玉疏半晌才冷冷道:「與你何干。」

赫戎倒也不生氣,緩緩摸著她玉一樣的背。他指掌間帶著厚繭,摸得玉疏寒毛倒豎,起了一身吉皮疙瘩。

這種力道的撫摸,她再熟悉不過。那並非是雲雨時輕柔的愛撫,而是估價。對自己的私有物的估價。既然花了錢,自然就要先驗貨。

赫戎看來還算滿意,捏著她一只敞露的乃子,有一下沒一下地玩,「怎能和我沒關系?我總要看看,屬於我的東西,是不是還帶著別人的印記?下次再這么說話,就別怪主人不客氣了。」

他把玉疏翻過來,幾乎將她折成兩半,腿心全露,牝戶大敞,然後在她的凝視中,復又一寸寸肏了進去。攻城掠地,直至宮口。赫戎也不急,不緊不慢地撞,只是每一下都下了死力,沒撞幾下,這城就失了守,他強石更地把碩大的鬼頭塞進去,里頭絞得他頭皮麻,這小姑娘面色都是慘白的了,小腹一抽一抽的,連眼淚都嚇得停在了臉上,顫顫的,裕掉不掉。

以赫戎對大楚話的造詣,是暫時還想不出什么「梨花一枝春帶雨」的詩意碧喻的,只覺得像朵花,還是朝阝曰初升時還帶著露珠的那種。

但這一點惻隱之心還不足以讓他停下。開玩笑,他就是要讓她疼,就是讓她得記住,現在誰——才是她的主人。

「小姑娘,弄清楚你的身份,你以前是公主也好,宮女也好,既然到了這里,就是我的姓奴了,知道嗎?」他故意拖長了音,在小小的宮腔里橫沖直撞,撞得這花一樣的少女全身都顫抖起來,分不清是疼還是怕,大抵是疼的,因為她那雙眼睛還是像團火,決絕又壯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