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正在耳鬢廝磨,就聽白羽哼了聲,玉疏被赫戎攬進懷中,只聽得耳邊簌簌風聲呼嘯而過,一道箭矢破空而來,釘在玉疏背後的十字海棠格心紅木窗上!
玉疏面色嚇得有些白,再一看,現那箭矢不偏不倚,恰好卡在海棠格心的花蕊中,而白羽已漫不經心收好了弓箭,「汗王,我走了。」
赫戎大笑,揮揮手,示意他出去了。見玉疏還是細細驚喘著,不由又調笑道:「烏蘭嚇著了?」
玉疏狠狠瞪了他一眼,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我看這個白羽桀驁得很,汗王這樣放心,覺得你能收服得了他?」
她這力氣對他不過是毛毛雨,倒是反而讓他心里那把火燒得更旺,咬著她的耳朵低低問:「烏蘭這是在擔心我?」
玉疏咬得更用力了,沒好氣道:「擔心你做甚?我不過怕你死了,我還要再另找男人。麻煩。」
他笑意更深,舔吻著她細嫩的耳垂,聽見她細細的喘息聲更急促了些,才故意咬了下去,「口是心非的小東西,說句好話跟要命似的,總要被肏干得狠了,才肯服個軟撒個嬌。這幾天還喂不夠,還想著另找別的男人,嗯?」
玉疏被他弄得啼哭了一聲,清凌凌的聲音里帶了三分春情,赫戎一聽又笑了,在她腿間摸了一把,果然指尖一點晶瑩,他把手指舉在玉疏面前,「那葯還算管用,用了這么幾年,現在終於水多了些是不是?」
她面色酡紅如醉,眼神逐漸朦朧,水霧漸漸泛出來,看了他一眼,又滾下淚珠來,「反正你也只會欺負我。」她語氣也軟綿綿的,不像抱怨,反而像撒嬌。
「哦?」赫戎褪了她的裙子,「真是磨人得很,剛剛的趾高氣昂的模樣呢?又裝起可憐來。小烏蘭倒是說說,我哪里欺負你了?」
「方才他拿箭對著我,你也不管。」玉疏嗔他一眼,「現在你又來。明明知道我這幾天早上都沒起得來……」後頭的話已被他吻進去了。
他的手指已順勢探進來,剛進了一截指節,就被吸住了,里頭細嫩的柔層層疊疊裹著他的手指,貪吃得很,要全咬進去。
赫戎笑了,「我的乖乖,這么餓?剛剛還抱怨早上起不來,怎么還沒喂飽你?」
玉疏抓著他的手腕,喘得有點厲害,聲音斷斷續續地:「莫非……莫非你是不行了?」她瞥來一眼,叫人心醉神馳。
赫戎將她抱坐在一張烏木圈椅上,將她兩只腿兒搭上扶手,腿間抽絲吐蕊的花戶毫無遮擋地暴露在他面前,被他侵略的眼神一望,又抖著吐了波水,花瓣潤潤,花核顫顫,柔水盈盈,赫戎眼眸沉下來,按著她的大腿,便一挺身狠入了進去。
在最千鈞一的時候,玉疏無意間偏頭,就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
門開了一道口子,他安靜地站在那里,一雙漆黑的眼睛盯著她,不染微塵。
那一瞬間玉疏腦子里轟隆隆作響,恥感遍布了她的身休,將她全身雪白的肌膚碧成一片艷麗的粉紅。
情嘲逐漸泛起,她再往那里一望,門已被緊緊合上,不再留下一絲縫隙。
——————————《玉樓春臨》僅於po18,——————————
白羽弟弟:沒想到我像誰吧?嘻嘻嘻嘻
另:和哥哥夢中懷孕的,是要笑死作者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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