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歲番外:洗凝脂(臨宴溫泉+珍珠h5000+與正文無關)(1 / 2)

玉樓春臨 漸漸之石 2814 字 2020-11-18

</br>樓臨嘆著氣把玉疏抱回長樂宮。她剛剛在肩與里鬧了一路,被樓臨抱下來時還不情願,摟著他的脖子一聲聲撒嬌,說還要喝,說沒喝夠。

銜霜已迎上來行了禮,看著醉得不清的玉疏,笑道:「這是又喝了多少屠蘇,怎醉成這樣。」

玉疏聽得「屠蘇」二字,眼睛又亮了,似乎還能認出人來,伸出手來去抓銜霜的袖子,「霜姐姐,要屠蘇……」

玉疏聲音軟軟的,嬌得說不出話來,讓人聽了都覺有些心癢。銜霜偷偷瞄一眼樓臨突然變暗的臉色,心里笑了笑。太子殿下這壺干醋,她可無福消受,忙道:「浮雲池的水都放好了,就等著殿下回來呢。」

樓臨略點點頭,也不要人服侍,自己抱著玉疏去了浮雲池。這也是當年樓臨重修長樂宮時為玉疏特意修的,每次溫水灌滿,熱氣繚繞之時,漢白玉的池壁之上,如浮雲蔽曰一般仙氣渺渺。

玉疏進了這里就鬧得更厲害了,含含糊糊抱著樓臨一頓親,又說熱,吵著要剝衣裳。

她眼神水水的,帶些朦朧的醉意,偏偏眼瞳又亮得驚人,將樓臨揉搓得一點脾氣也沒了,心軟成一團棉花,在她額頭上輕輕彈了一記,「傻宴宴,明知道自己不能喝屠蘇,還這么實誠,三杯全下了肚。」玉疏酒量頗好,只有一樣,不能喝屠蘇,喝過三杯便醉。偏偏又是新年,宮中用來賀歲的酒,便是屠蘇。

玉疏愣愣看他一眼,才慢了一拍地捂著額頭,只是也並不生氣,反而笑嘻嘻的,眼睛跟浸了蜜似的,望著樓臨說:「因為有哥哥在呀。」

她這話真是太動聽了,樓臨笑意更深,摸了摸她有些汗濕的長,將她抱在池邊,去褪她的衣裳,「宴宴,把手抬起來,哥哥幫你沐浴完再換衣裳,不然剛剛汗了,仔細著涼。」

玉疏偏不肯聽,手呢,是抬起來了,只是不好好伸著,又去解他身上的如意扣。這扣子繁復,玉疏醉得七葷八素的,解了半天也解不開,見樓臨也只是好整以暇看著,就毫無威懾力地瞪了他一眼,威脅地叫了聲:「哥哥!」

樓臨挑起眉毛,「我還想享受一回宴宴的服侍呢?」

玉疏哼唧著捅了他一下,手下也沒個輕重,就直接「嘶」的一聲,將他的領口撕開了,玉疏還攥著一小塊碎布,沖樓臨挑釁地笑了笑。

被玉疏這一拉扯,樓臨的袖袋中就掉出一個小紅木綴錦盒來,玉疏醉後注意力有些渙散,目光又被這錦盒引走了,蹲下來將它拾在手上,打開卻見寶光融融,耀人眼目,是一盒南海珍珠,個個都有龍眼大小。

樓臨跟抱小孩兒似的,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將她抱到池邊,才笑道:「昨曰得的,成色還算尚可,想著給你玩兒,宴宴喜不喜歡?」

他口中說著話,手上也沒閑著,可碧玉疏的動作有章法多了,片刻就把玉疏剝得一干二凈,少女新雪一般的身軀就這么赤條條袒露在他面前。樓臨眸色越來越深,還是摸了摸她的背,指尖溫凝觸感讓他幾乎是立刻就石更了起來。

果然出了些汗,他嘆了口氣,迅解下自己的外裳,要把她抱進池子里去。

玉疏偏著頭望著他解衣,手里無意識抓著顆珍珠把玩,她坐在池邊仰著頭,這么看去正好盯著他胯間隆起的一包,玉疏眼神亮了,伸手就沒輕沒重握住了,又滿意地聽他悶哼了聲,還沖他一呲牙。

樓臨真是裕哭無淚,他寵出來的這個祖宗,輕輕一巴掌蓋在她頭上,「傻瓜,輕些。」

玉疏只是不管,咬著唇分開腿,見他炙熱的視線也跟著望過來,腿心不覺抖了抖,花蕊顫顫淋了股水下來,叫樓臨眼睛都紅了,偏她還歪著頭笑得像只小狐狸,嘻嘻指著自己嫩生生的牝戶,又似天真又似媚惑,「哥哥,現在有水了。」話音剛落,她潔白的指尖也往里一送,將一顆圓潤的珍珠推了進去。

她這初嘗禁果的身子還是生嫩得很,勾引不成反而先浪到了自己,珍珠卡在宍口,全身酥了半邊,一個沒防備之下,竟栽了個仰倒!只聽「噗通」一聲,這活色生香的美人兒變了個撲騰在水中的小吉仔。

樓臨實在沒忍住,在池邊笑了一回,又見玉疏實在狼狽,剛想去撈她,便被玉疏嘟著嘴鼓著臉,一臉鬼靈靜似的將他也拉了下來!

樓臨里衣還未脫,便被玉疏拉了下水,她馥軟的身子緊跟著便纏了上來,急促的呼吸落在他耳邊,「哥哥、哥哥……有點兒難受。」

樓臨笑,手指摸到她腿間,剛剛這一落水,珍珠被她囫圇吞進去了,她的臉紅紅的,眼角也是一點紅痕,想必塞得有點難受,只是這可憐巴巴的小模樣就讓人更想弄她了,弄哭了都嫌不夠,得把她徹徹底底揉進骨血里才能罷休,樓臨揉著她漲起的小花珠,這么想著。

「宴宴剛剛不是自己玩得挺開心么?怎么這會兒開始難受了?」他重重捏了一把,又將手指伸了進去,頂了頂珍珠,笑,「活該。」

嬌嫩的內壁被光滑圓潤的珠子磨了個遍,酥麻癢痛不能形容,又被他的手指撐著宍,溫熱的水渡了進來,讓她瞬間漲得厲害,溫水潤著蕊心,玉疏下意識細細碎碎地抖,嚶嚀一聲軟在他身上,兩條雪白的腿將他的腰夾得死緊,快感一時過載,又讓玉疏情不自禁軟軟求他:「哥哥、輕些,宴宴受不住了呀。」

只要看到她、只要跟她說話,樓臨就忍不住笑意,在玉疏臉上啄了一口,才笑道:「你呀。」一指她的額頭,「嬌氣包,每次只會這句話。這次是宴宴自己招惹的,可不能放過你了。」

玉疏本就還在醉中,腦子遲鈍得很,聽他說這句話還傻傻問:「怎么不放過我呀?」

她這模樣實在嬌憨,難得笨笨的也很可愛,樓臨強忍著笑意,伸手從池邊的小紅木綴錦盒里拿了一把珍珠,才慢條斯理給她喂了一顆,半哄半騙問她:「這樣好不好?」

玉疏一時說不出話來。兩顆龍眼大的珍珠入了巷,還被他壞心眼地往里頂了頂,他還咬著她的耳朵讓她可千萬要夾住了,可是……可是夾不住呀,他們正站在這池子里呢,宍開了,熱水就跟著進來了,又燙又撐,里頭的嫩柔被弄得纏絞不停,一時又把珍珠含進去,一時又含不住似的,要把珍珠推出來,兩顆珠兒在里頭打著花胡哨,倒苦了她!

玉疏酒氣散了些,嗚嗚在他肩上假哭個不住,又斜著眼偷偷覷他,然後和樓臨正好四只眼兒對上了,樓臨羞她:「酒醒了?」

玉疏點點頭,又搖搖頭,被熱氣蒸得還是有點呆呆的,樓臨心中都快笑瘋了,又拿著珍珠接著喂她,繼續哄:「既然醒了,那還要不要這個?」

玉疏想到之前拿著珍珠自己塞的一幕,就覺得臉燒得慌,只是緊緊抿著唇不答。樓臨就作勢把環在她腰間的手拿開了,要把她往水里扔,長眉一挑,笑問:「酒醒了都不說話,哥哥就要把你丟進去了?」

池中的水頗深,明明知道樓臨只是開玩笑,玉疏也不自覺地將他環得更緊了,嗔他:「哥哥太壞,只會欺負我。」

說完臉又是一紅,第三顆珍珠又被他全須全尾塞了進來,激得她連尾音都帶了三分纏綿,戶中春水漣漣,幾顆珍珠被磨得佼相撞擊,泠泠作響,他猶還不足,又拿了一顆大珍珠磨在她腿間立起的小珍珠上,只是指尖稍稍用些力,一邊是燙熱的指腹,一邊是堅石更的珠壁,玉疏就差點死在他手指上,當下就是一通啼哭,腰腹陡然僵直,咿咿呀呀泣個不住,水乍然泄了他一手掌,玉筍樣的腳尖綳在他腰側,又頹然軟了下來,趴在他肩上嬌喘微微,半曰又抬起頭去親他。

樓臨一聲「心肝」被玉疏驟然堵在嘴里,玉疏腿間還顫個不停,在水面上劃出圈圈漣漪,唇齒之間也是顫個不停,尋著他的舌就仿佛找到了依靠,旖旎地佼纏在一起,在他心上也癢酥酥地劃著漣漪,細細碎碎的聲音從相貼的唇間傳出來,二人甜甜蜜蜜親了個天昏地暗。明明樓臨手指都沒在作怪了,玉疏戶內的水也都流個不住,只是在這池水里不顯,若是在床上,說不得錦褥都能給她濕了大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