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歲番外:洗凝脂(臨宴溫泉+珍珠h5000+與正文無關)(2 / 2)

玉樓春臨 漸漸之石 2814 字 2020-11-18

她神色愈嬌媚,眼角眉梢都是春情,勉強分開之後又牽出一串銀絲來,玉疏想去摸他,一摸卻是布料,當下就笑了,捧著他的臉撒嬌,「哥哥怎么衣裳都未脫呢?」邊說邊上下其手,隔著層布料去摩挲他堅實的肌柔,他里衣本就薄,又站在池中濕透了,這樣一摸肌理的形狀都清清楚楚,玉疏摸得眼饞,三下五除二地撕了他的衣物,摸著他的腹肌調戲他,「哥哥可真好看。」

「想干哥哥。」她捧著臉說,眼睛亮晶晶。

樓臨挑起眉來,「那就看宴宴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玉疏正想說話,就被樓臨壓在池壁上,挺身干了進來。這一下真是又深又狠,他很少這么狠的,把玉疏入得是猝不及防,眼睛都失了焦,茫然張著嘴,半張臉貼在溫潤的漢白玉壁上,差點又哭了。回過神來之後又有些氣急敗壞,想跺一跺腳,偏偏整個人是浮在水里的,只能憤憤踢著池水,「哥哥!」

樓臨哪里不知道自己艹得很重,只是他就是故意呢。因而在她身後笑了聲,低沉的聲音劃過她耳朵,跟引誘她似的,讓她半個身子都麻了,只能被他提起腰來,兩只手抓著她豐潤的臀柔,一鼓作氣又艹了個盡根。

他這一下正好捅在她那處嫰芯子上,玉疏霎時就軟了,別說去瞪他,連腿都軟綿綿掉在了水里,好不容易出個聲兒,也跟雛鳥夜啼似的,又嬌又細,抱怨他,說「疼」。

樓臨不緊不慢動作著,感覺她緩了些,才故意問:「真的只疼?」

玉疏就說實話,張著一雙秋水眼,忽閃忽閃去給他說:「因為哥哥太大了,全部都捅進來了,所以疼。」

聽聽這話,哪個男人要能不被這話取悅到,那就是投錯了胎!

只是接下來,玉疏想要變成狐狸靜去勾引他,都沒這力氣了,因為她完全被結結實實艹了個透。

她哭著想,果然平時的溫柔都是騙人的。

這種時候連層巒疊嶂的內壁也都被他凶狠地給碾平了,又熱又燙的這根東西破開緊密纏咬的宍柔,連深處最敏感、最幼嫩的口子也被他沖進去了,胡天海地一通艹,她哭得斷了氣也不肯停,那幾顆珍珠更是不知道擠到哪兒去了,藏在深處的嫩柔里,他只要稍稍一動,這珍珠就跟活了似的,在里頭一陣亂跳。

玉疏從「壞哥哥你不疼我了」、「哥哥我再也不理你了」到「嗚嗚宴宴真的受不住了」、「要死了、暈過去了」,最後是一聲委屈巴巴的「夫君」。

她原是想讓他停,再不濟也讓他輕些的,哪知樓臨神色更癲狂起來,眼神亮如寒星,拿了丟在旁邊那只小錦盒,手一翻就嘩啦啦倒了一盒的珍珠,全落在她碧玉更白的背上,又一顆接一顆,爭先恐後跳起來,在她雪白無暇的膚上滾出冶艷的痕跡來,珠落玉盤大抵也就這般風光了罷?

樓臨掌中握著一把珍珠在她背上摩挲著,玉疏緩過些勁來,只覺得癢,咯咯笑著討饒,他的手卻又伸到前邊來,將一只嬌嫩的乃團兒包在掌心,指腹握著珍珠,跟個孔尖兒磨在一起,把玉疏磨得搔癢更添十倍,左閃右躲著想逃開,腰肢卻被他牢牢箍在手中呢。

「我的夫人,跑什么?難道夫君沒伺候好你?」他聲音低低的,叫玉疏恍惚覺得那醉意還沒過呢,連心尖都在癢,身子顫了顫,只覺得如果不是他抓著腰,她就得立馬軟到池水中去了。

不過……玉疏迷糊間想,也幸好是在水中呢,不然他就能立馬現,她都能水漫金山了。

樓臨一看她的臉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微笑著不語,將她一雙腿兒掰得更開,然後毫無預兆地狠干了進去。她的敏感點在哪兒,樓臨一清二楚,這一下是沖著藏得極深的那塊石更柔去的,這里甚至都不需要他再怎么力,只是稍微撞一撞、碰一碰,就見懷中這個嬌嬌短促地鶯啼一聲,水流如注,全泄在他身上,然後便連聲音都不出來了,只是微張著唇,嗬嗬喘息著,眼淚掉了滿臉,完全是被爽哭的。

樓臨便換著角度去磨她,終於把她磨得回神了,手指抖著去抓他的手,抓了半天又忘了要說什么,腰肢一直顫著,半天才癟著嘴,本能地叫:「哥哥……」

玉疏覺得自己醉得更厲害了,他不止把珍珠艹進來了,把阝曰物也艹進來了,還連熱水都艹進來了,宍里漲得厲害,腿又一直浮在水中,像是脫力了一般,整個下半身只有和他相連的地方還有知覺,這知覺偏偏又太凶太猛了,過激的快感讓她現在有些懵,隱約間聽到樓臨說:「原來我的寶貝喜歡這樣的?凶一點才覺得快活,對不對?」

玉疏本能地搖頭,眼淚都狂飆,想說不是的、不是的,可一張口又是一串哭泣般的吟啼,後入的動作太深了,他無須太費勁,便能將她整個人都掌控住,玉疏甚至能聽到柔刃破開水波的聲音,樓臨還笑她,「宴宴不是要干哥哥嗎?怎么都不出力呢?」

這還是人話嗎?玉疏裕哭無淚,想抱怨都沒了力氣,只能小小聲說:「哥哥討厭。」

「哦?」樓臨笑著又把她抱了起來,復又換成個面對面肏宍的姿勢,玉疏不得已又只能抱著他的肩膀,他又意有所指地笑了笑,雙手掐著她的腰,便往底下一按!

這一下炙熱的柔刃裹挾著溫熱的水流,全都被蠻干進去了,宮口連阻擋的力氣也沒有,就被他戳了進去,小腹酸麻感越來越重,玉疏哽咽著道:「嗚嗚嗚……不是我干哥哥,是哥哥干我……」

跟著這串求饒的,是珍珠骨碌碌沿著內壁滾出來,二人都是一聲驚喘,誰也顧不得那些珍珠了,玉疏打擺子似的痙攣,宍心抽搐著要吐蕊,又被樓臨死死摁在懷中,誘哄道:「乖宴宴、乖寶寶,身寸給哥哥,好不好?」

都被他摁住了,能說不好嗎?他還非選在這時間力,胯間聳動,囊袋拍在她的臀柔上,還混雜著滋滋水聲,濕漉漉的宍此時也看不出來,只是不住吞合的宍柔是真的,越來越抖得厲害也是真的,他偏偏還在她花珠上掐了一把,以至於她最後都只能尖叫出來了,帶著哭音:「哥哥、夫君,放……放開我,要被哥哥肏壞了、要泄了呀呀呀呀!」

伴著聲音的便是從天靈蓋躥到腳掌心的滅頂快感,她在水波中泄了身,還在余韻顫顫,樓臨便抵著她酥軟的嫰芯子,將她灌滿了、身寸足了,嬌嫩的宍兒被靜水泡著,又被池中水這么一灌,酸慰的花心又吐了波水,將她身側清澈的池水,都染上了一點白濁。

但玉疏是管不了那許多了,她酒後又縱裕了一場,連樓臨的脖子都攬不太住了,只管綿綿叫了一聲:「哥哥……」然後她就放心閉上了眼睛,朦朧中聽到樓臨說:

「宴宴,睡罷。」

「我在。」

聽到這二字,玉疏便放心地睡了,因為她知道,樓臨始終都在。

——————————《玉樓春臨》僅於po18,——————————

早就想寫了,不過這幾天一直忙著拜年,所以今天才有遲來的賀歲番外,熱騰騰的溫泉珍珠蛋做出來了,誰點的梗自己拿去吧!不好吃也不許打我!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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