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大腳翻來覆去的在炕上折騰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兒從腦子里趕出去,卻越趕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發難耐。實在忍不住,大腳只好卜楞一下坐起,摩挲著胸脯呼哧呼哧的喘氣,卻仍是燥熱飢渴。索性脫了褲子,手掏下去順著濕漉漉的毛兒捻動,嘴里嘶啞著喊了聲:「長貴……」

長貴應聲進來,見大腳好看的瓜子臉漲得通紅,下身精光劈著腿眯縫著眼坐在那里,嚇了一跳,忙問咋了?

「你說咋了,快點。」

大腳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開著,急促的喘息,見長貴還在那里磨磨嘰磯的,只好又催:「快點。給我弄弄。」

「這是咋了。」

長貴嘀咕著,只好湊過來,伏在大腳的腿間,伸舌頭去舔,剛一沾著,大腳便激靈靈地打了個哆嗦,從心底里暢快的哼了一聲。

見女人來了勁,長貴也有些驛動,在大腳一聲聲的輕喚中,舌頭在那里攪動的越發靈活,掃弄幾下便順著溝壑探進去,翻卷著出來時帶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攪進去,在邊邊角角的地方勾弄。大腳被弄得幾乎瘋了樣的的在炕上扭動,但那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長貴再怎么努力,卻總像是那被風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點點地灑過,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來竟是越來越旺。

這段時間一直這樣,長貴的舌頭再怎么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幾次,大腳急得要哭。

大腳難免有些氣急敗壞,掙扎著起來,喘著粗氣讓長貴去拿那根棒槌。長貴慌張著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進來,用手巾擦了擦遞給大腳。大腳急急的接過來,掉了個頭,把細的那邊對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進去。那一頭早就被磨得鋥光瓦亮,混著大腳流出的粘液,倒也順滑,沒費力氣便著著實實的把那一條肉縫塞了個滿滿當當。大腳這才如釋重負般把自己仍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在下面捅咕,一會功夫,便大叫著泄了身子,汵澇澇的癱軟在那里。還是長貴幫她把褲子穿上,大腳卻再沒一絲力氣,喘了一會兒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見大腳睡著了,長貴這才一顆心呱嗒一聲下了肚,小心奕奕的爬上炕,蜷縮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嚕。再睜眼時,日頭已經落在了窗欞。

大腳卻早就起來了,在灶邊呼噠呼嗒地拉著風箱。鍋里做著飯,熱騰騰的蒸汽順著鍋蓋冒出來,整個堂屋便籠罩在影影綽綽中。

長貴把大腳替換下來,攏著秫秸往灶坑里填,問了一聲:「慶兒呢,還沒回來?」

「死了才好,再別回來。」

大腳拿了個面盆揉面,嘴里罵著,眼卻著急的往院門口睃。

吉慶要是知道娘這么罵他,還真就不想回來了。

俗話說:竄台韭、謝花藕、剛結婚的小兩口,這是最最新鮮的營生。雖說吉慶還沒結婚,但卻早早的嘗了鮮,牛犢子一樣更沒個節制,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叫著的蜂,摽住了那院兒的一老一小,再也不願松口。

那天被巧姨攢著占了大巧兒的身子,回來後提心吊膽了好幾天,聽著那院兒鶯歌燕舞的動靜兒心急火燎,卻再也不敢進那個門。還是巧姨見他好幾天沒有登門,過來看他,這才知道吉慶心有余悸的心思,格兒格兒的笑了半天。

其實巧姨也一時的抹不開臉,第二天見了大巧兒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倒是大巧兒變得大大方方,像沒事兒人一樣,該吃就吃該喝就喝,慢慢地巧姨也放了心,找了個由頭,臊著臉把自己和吉慶的事情往開里圓。

聽娘說完,大巧兒無所謂地笑了笑,倒勸開了娘:「娘苦了那么多年,做閨女的咋能覺得娘砢磣呢,吉慶願意,娘就和他好唄,沒啥丟人的。只要我們不說,誰又能知道呢?」

一番話把個巧姨說得嘩啦啦的流淚,抱著大巧兒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大巧兒伏在娘的懷里,同樣的辛酸,想起了吉慶卻又有些溫馨:「娘,我得嫁給吉慶,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

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巧兒,跌跌的點頭應著:「放心,到歲數了娘去跟你大腳嬸說,一定成的。」

這才想起,吉慶好幾天沒見面了,忙過來瞅瞅。

吉慶被巧姨拽著進了屋,見大巧兒正拿著笤帚掃地,一時的倒有些手足無措,就怕大巧兒一笤帚疙瘩甩過來,遲疑著不敢進門。大巧兒抬起頭見是吉慶,俏生生的一笑,再沒了往日里那種傲氣,竟一臉的婉約柔美。想起了那晚大巧兒白生生細皮嫩肉的身子,吉慶一下子有些邁不動步了,還是巧姨在身後捅了他一下,這才穩住了神兒,湊到大巧兒跟前。

大巧兒卻嫣然一笑,轉身進了屋。

吉慶回頭看了一下巧姨,見巧姨又在沖那屋努嘴,忙跟了進去。進去見大巧兒低著頭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著大巧的臉,對著大巧兒紅潤的嘴唇親了下去,把個大巧兒親得嚶嚀一聲,就勢癱軟在炕上,被吉慶三下兩下扒光了衣裳。

大巧的皮膚細膩柔滑,和巧姨一樣的白皙泛著磁光,但摸上去卻要比巧姨綳實許多。巧姨摸上去也是肉感豐腴,卻松弛游移,一抓一把。大巧兒身上雖柔若無骨,卻緊湊結實。就是那一對奶子,也不像巧姨那里松松垮垮的垂著,倒像扣過來的碗,堅挺著鼓脹,手撫上去似乎可以瞬間被彈回來。粉紅的奶頭也嬌艷欲滴,顫顫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兩粒花骨朵,讓吉慶忍不住的含進嘴里。

大巧兒顫抖著迎接著吉慶,那晚的感覺還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襲來,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後一閃,身體呈弓狀擱在那里被吉慶抱著。吉慶的腿卻伸進了自己的兩腿之間,像一根樹干。這時,大巧兒耳邊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聲嘶力竭的叫聲,那叫聲洋溢著的那種發自心底的歡暢,讓大巧兒生起一陣陣的渴望,這種渴望無法抵擋。於是,大巧兒就像蠕動的草鞋底子(一種多足昆蟲,學名蚰蜒)慢慢慢慢夾緊了那根樹干,變成弓形的身子一點點的展開,平貼著沾上了吉慶,猛地抱住便再不松手。任由吉慶把自己打開,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東西插進來,任由他壓著自己在自己身上馳騁,任由他馳騁著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雲里,又嘶吼著把自己扔下來再一下下頂上去……

大巧兒任由吉慶怎樣,卻再不睜開眼睛,只是張著口大聲的叫著。大巧兒終於知道娘為什么那樣的叫了,只有這樣,才對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這樣,才會讓那種快活更加的淋漓盡致。

砢磣不砢磣,大巧兒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