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2 / 2)

動了動身子,側過頭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觸到的卻是巧姨溫熱的腳掌。可能巧姨剛剛洗過了腳,光光的腳丫子散發著一股好聞的香皂味道,五粒潮紅粉嫩的腳趾俏皮的扭動,蜷縮伸展在吉慶的臉上摩挲撫弄。吉慶一張嘴,便咬住了一粒,伸了舌頭舔吸允弄。巧姨癢得格格的笑,要把腳縮回來,卻又舍不得那股滋味,忍著忍著口里便哼出了聲。

吉慶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趾縫中穿梭著,又把腳趾裹進口,學了巧姨吞吸自己陰莖的樣子,鼓著唇上下的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兒般滋滋有聲。

「又逗姨,受不了了呢。」

巧姨閉著眼,腳趾處傳來陣陣的酥麻讓她越發難以自制,下身的水慢慢的滲出來,兩腿之間頓時一片濕熱。散開圍在身上的被子,巧姨解開衣服的紐扣,又飛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褲,叉開兩腿,讓中間一團火熱暴露在夜涼的空氣中,手無力地伸向吉慶,似乎吉慶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

吉慶匍匐著湊過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亂叢中嗅著,巧姨抬了抬屁股:「……沒味兒,洗過了。」

吉慶卻笑了笑:「有味才好呢。」

「那我下回不洗了,給你留著,熏死你。」

「行。」

吉慶伸了舌頭,在巧姨那條肉縫間掃盪,兩片肥唇不時地被吉慶吸到嘴里又吐出來,像喝著一碗滾燙的片兒湯,又用鼻尖,抵住了肉縫上方紅紅的一枚肉粒輾轉了摩擦。巧姨霎時間便渾身的酥軟,忙用一只手扶著吉慶的頭,另一只手便抓住了自己的奶子,夾實了那枚奶頭死命的擠壓揉搓,越揉越是氣喘,一會的功夫兒竟就這么泄了,洶涌的漿水泛濫著漫出來,把個吉慶蹭得滿口滿臉,燈光映著便一臉的晶瑩。

巧姨舒服地長嘆了口氣,眯了眼看身下的吉慶,手在吉慶的臉上擦著,說:「慶兒是越來越會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

說完便讓吉慶的身子移過來,悉悉索索的脫他的衣裳。待吉慶渾身精光,巧姨卻又覆過去,捏著吉慶那根挺立的物件送進口里,嘴里含含糊糊的說著:「慶兒的棒子,真好吃。」

吉慶心里卻一動,問:「姨,我的雞巴好用么?」

巧姨抬了一對騷浪含情的眼睛看了吉慶一眼,吐了肉棒笑著說:「好用得緊呢。」

說完又埋下頭,似乎怕一閃的功夫那根棒子便不翼而飛了。吉慶卻一股勁上來,翻了身坐起,拽著巧姨:「那我現在就要用。」

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子,大開了兩腿,手扒著黢黑毛發中的那兩片肉,一臉的焦渴:「那來唄,姨也想用呢。」

吉慶挺著家伙,把巧姨兩條光腿扛在肩上,對准了那個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進去。力度有些莽撞,頂得巧姨一顫,「啊」地一聲喊了出來,怕那屋的姐倆聽見忙又用手掩住,閉緊了嘴只剩下一連串地「嗯嗯」聲。吉慶也悶不做聲,埋了頭用力的往里抽插,兩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靜的夜里啪啪作響。

吉慶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火燃燒得五飢六受的樣子。如果娘也可以享受這樣的一根物件就不會被爹打了吧?想著想著,身子下的巧姨慢慢的竟幻成了娘,輾轉扭捏地攤在炕上,一雙毛眼迷離地望著自己,嘴里怯怯的呻吟:「慶兒……來,給娘雞巴。」

吉慶一下子被擊倒了,娘的聲音在他腦海中縈繞,卻讓他一時間再無法壓抑。就像一推熊熊燃燒的火又被澆上了一桶油,瞬間便蒸騰起來。吉慶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身體里的那股欲望便隨著這聲嘶吼沖出了體外。

巧姨正享受著吉慶一陣緊似一陣的撞擊,卻見他哆嗦著就射了,不免有些意猶未盡。就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熱之時卻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掃興。想出聲埋怨,見吉慶貓一樣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軟卻涌上來一股欣慰。好些日子和吉慶弄得沒這么快了,吉慶就像是喂不飽的小狼崽,嗷嗷叫著卻沒個盡頭。好幾回巧姨幾乎被折騰著散了骨架叫著泄了幾次,吉慶卻還在不停的動著。卜楞楞的一根棒槌就似上緊了發條,幾乎把巧姨的那個地方蹭破了皮。閑下來,巧姨摸著自己的下面不免有些擔憂: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讓吉慶沒了感覺?又問吉慶,和大巧在一起的時候也能這么長時間?吉慶憨憨地笑卻從來不說,這讓巧姨更加認定了是自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吉慶的樣子,倒似乎並沒有厭倦自己半老徐娘的身子,雖然有些沒有盡興,卻多了一份欣慰。

「今天這是咋了?」

巧姨還是沒有忍住,抱緊了吉慶問。

「啥咋了?」

吉慶回了一句,抬了眼詫異的看著巧姨。巧姨親了吉慶一下,手又伸下去捻吉慶濕漉漉有些萎靡的物件:「這個啊,咋這么快?」

吉慶咧嘴一笑:「我也不知咋了,姨夾的緊唄。」

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樣子。自己那玩意兒緊不緊自己當然知道,才不會信了吉慶的話,但吉慶這樣說還是讓她喜了一下,下意識的夾了夾大腿,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緊箍咒一樣。

「姨擔心呢,怕你使不慣了呢。」

吉慶往巧姨懷里扎了扎,嘴含住依舊鼓脹著的奶頭,像個吃奶的孩子一樣邊允吸邊說:「哪能,姨好著呢。」

巧姨被吉慶含得一抖,顫著聲兒問:「慶兒,姨好還是大巧好?」

「都好,對我都好。」

巧姨輕輕的在吉慶屁股上摑了一下:「誰說那個了。問和你睡的時候,誰好?」

忽聽巧姨突然問起這個,吉慶一時倒有些為難,按理說大巧年輕漂亮但和巧姨比還是有些羞澀不敢放開,巧姨雖然歲數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時候卻騷浪十足。吉慶想了半天竟不知怎么回答了,突然想起個詞:「各有千秋吧。」

把巧姨逗得格格的笑了出來:「還各有千秋呢,學還真沒白上呢。」

吉慶也笑了起來,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姨,再弄一下唄。」

「弄一下就弄一下。」

巧姨被吉慶撩撥的也有些春意彌漫,下面還沒有干透卻又有些新鮮的流了出來。就勢一滾,卻把吉慶壓在了身下:「該讓姨干你了。」

吉慶挺了挺身子,豎著個家伙搖搖晃晃的擺動著,被巧姨手指拈住,分了自己下身的兩片唇,對准了一擰腰便放進了大半。剩下一半卻留在那里,讓吉慶看:「像不像嘴里含了根豬腸子。」

吉慶探起上身,看了看說:「不像姨的嘴,姨的嘴沒長胡子。」

巧姨蹲在吉慶身上被他的話逗得笑,也勾了頭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沒長下面長了呢,長了胡子才吃不夠慶兒的豬腸子。」

說完,沉了屁股慢慢的把吉慶的肉棍往里擠,喘息著還讓吉慶看:「看那看那……進去了,姨把慶兒吃了……」

吉慶也看得興起,身子一挺便一下子連根插了進去,插得巧姨一哆嗦,長吟一聲兩腿一下子酥軟下來,整個屁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來,像被一根鐵釘釘住了的木樁,再也動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掛在胸前的兩個豐滿暄軟的奶子顫巍巍亂抖,嘴里不住口地哼著。

吉慶被巧姨騷浪的樣子勾弄得有些急躁,見巧姨呆滯那里抖成一團,忙死命的把身子往上聳:「姨……弄啊。」

巧姨這才緩緩的清醒,前後的移了髖骨,感覺著吉慶熱辣硬實得家伙在自己的身子里聳動,像條靈活的泥鰍在濕熱的泥漿中鑽進鑽出。巧姨忍不住大聲的叫出來,歡暢悠揚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勾人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卻感覺身後一陣涼風襲來。扭頭去看,緊閉著的門卻不知什么時候敞開了一條縫兒,一個頭鑽在縫中探了進來,一雙晶瑩的鳳眼含著笑在靜靜地看著。

是大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