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2)

娘倆兒個口對口地輾轉著允吸,吉慶歡暢之余卻越發的窒息。娘的身子似乎越來越重,壓得他一陣陣的胸悶,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燥熱,耳邊娘不時的哼喘聲更讓他渾身酥軟。

吉慶兩只胳膊環住娘的背,用了力氣扭動,痴迷中的大腳仍是那么的善解人意,輕輕的側身,竟讓吉慶翻轉了上來。吉慶立時便如魚得水,努起的唇更是如小雞啄米般在娘的臉上胡亂的親著。大腳緊緊的閉上個眼,眉毛卻皺成了一堆,只剩下個口微微的張著,呼哧呼哧的喘息,喉嚨里壓抑不住的一連串地輕哼。

被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推到了一邊,萎成了一團攤在炕梢,兩個人卻沒感覺涼意,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細小的汗漬滲出來。大腳細薄得小褂,在剛剛地撕扯中被蹦開了兩粒紐扣,露出一抹暈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兩座肉山中間,一條溝線在昏暗的光影下卻那么清晰,讓吉慶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兩座山下散發出的陣陣汗香。

吉慶的兩只手一邊攏住一個,叉了五指軟軟的捏住,嘴卻怒向中間那道深深地溝,臉輕輕的晃著,吸吸溜溜的親,左右那兩團松軟的肉便顫顫悠悠,又被他擠住,緊緊的貼在臉頰上。

大腳被吉慶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卻按住了吉慶的頭,在他濃密的亂發上摩挲,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吉慶就這么按進去,嘴里仍不住口地「硜硜」地呻吟。

剛剛還此起彼伏地蟲鳴,不知什么時候卻靜了下來,似乎那些秋後本就苟延殘喘的蟲兒,也被屋里這莫名其妙的動靜驚擾得更是疲倦,紛紛地蟄伏在牆角旮旯,再也不願意浪費一點點精力。而炕上這一老一少,卻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爭相恐後地迸發出來,聳涌著蠕動著卻糾結著纏在一起,再不願扯開哪怕是一絲絲的縫兒。

過了好一會兒,吉慶終於抬起頭,捻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個一個急慌慌地解,手忙腳亂中卻怎樣也解不開。大腳卻摸上來,把他的手撥到一邊,利索的解開,然後刷地攤開了兩襟,肉呼呼豐碩的奶子忽悠一下子亮了出來,兩粒奶頭如黑棗般矗立在那里,輕輕地抖著顫著,在吉慶的嘴邊蠕動。吉慶猛地撲上去,急不可耐的把一個含浸在嘴里,又連忙吐出來去找另一個,一時間竟像個拱槽的豬仔兒,放不下這個又舍不得那個。於是,就這么來回的親,伸了舌頭左右的舔弄,又張口噙住那兩個頭兒,含在嘴里漬漬的吸,把個大腳弄得竟再也躺不住,叫著顛著在炕上快快樂樂地顫抖扭動……

吉慶下面的東西漲得更加粗壯,如一根咋也折不斷的棒槌,倔強地杵在炕上,盡管有軟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吉慶生疼。吉慶摸下去扭著下肢,三下兩下地把自己的秋褲褪到膝蓋,又往娘的身上匍匐,青筋暴跳的東西露在外面,在娘的秋褲上拖動,麻酥酥地摩擦讓吉慶一陣陣的戰栗。

大腳也感覺到那個隨著吉慶的身體移上來得東西,硬硬得像犁杖一般,在自己的身子上滑動,又像根頂門杠一樣,生生地別在大腿根兒那里。大腳下意識的便分開了兩腿,那根肉棍子一下子便頂住了下面那個似乎在噴著火的地方,梗著腦袋往里拱,卻咋拱也拱不盡哪怕一寸。這讓大腳和吉慶都著了急,大腳往上弓了身子,吉慶也往下死命的送,卻總像是被什么東西裹住。大腳這才發覺,自己竟還穿著秋褲。忙聳了一下屁股,推了吉慶下來,手便急躁的伸下去,拽了褲腰墊起屁股就往下褪,好不容易褪了一根褲管下來,另一邊還在那條腿上掛著,就惶惶的劈開,露出黑黝黝毛發下那一條濕熱滑膩的縫兒,忙又拽了吉慶上來,手卻仍在下面,伸了指頭捏住了吉慶那火熱粗壯的家伙,愛不釋手地擼動了幾下,按著吉慶的屁股勾著自己的腰,兩下里就往一齊湊。剛剛觸到一點點的水漬,那玩意兒竟熟門熟路的被吉慶挺著身子一下子就送了進來,立時,兩個物件像插頭按進了插座,嚴絲合縫的嵌進去卻暗暗地一陣電閃雷鳴般的在兩個人的心里炸開了花兒。娘倆兒個幾乎同時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嗓兒,只是大腳的聲音高亢婉轉,吉慶的聲音卻低沉有力,一高一低猶如交相輝映的雞鳴啼叫,從心底里漾出一股由衷的滿足和興奮。

「……娘啊……」

吉慶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聲,還要再叫,卻被大腳的手掩住了。

「別,別叫娘。」

大腳說。

「那叫啥?」

吉慶問。

大腳癲狂著身子,兩條大腿劈的開開的,彎曲的腳趾又在吉慶的屁股蛋兒上勾在了一起,沙啞著喉嚨說:「叫,叫大腳……叫大腳。」

「大……大腳。」

吉慶試探著喚了一聲,身子擰著往里送,大腳竟被這一聲兒叫得愈發的興奮,似乎壓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個生龍活虎的棒後生,這讓大腳更加的瘋狂迷亂,緊緊的抱住了吉慶的肩頭,身子拱成了一座橋:「對對,就這樣,來啊弄啊。」

吉慶像個運動員陡然聽到了號令,擰著屁股輕輕地將自己的東西從滑膩中褪了一褪,又狠狠地撞下去。「啪」地一聲脆響,大腳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頂得「嗷」地一叫,心滿意足的竟長長的喊了一聲「好」像戲台下如飢似渴的聽客,陡然被一段酣暢淋漓的腔調勾引的渾身熱血沸騰卻又意猶未盡。吉慶沒想到會受到如此鼓勵,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粗大的家伙兒用了力氣大開大合地抽送起來,一時間,把個大腳干得幾乎上氣接不了下氣,嘴里再說不出什么來,只會一個勁的漲紅了脖子喊叫,本來甜美的嗓音,這時候竟如殺豬般哭天搶地。吉慶卻趴在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撐著上身,邊咬牙鼓勁兒地抽送邊俯瞰著娘。原本秀氣柔美的娘,這時候一張臉竟扭曲的變了形狀,眉頭緊鎖,眼睛緊緊的閉著,一張口卻半開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鳴到最後竟帶了絲兒哭腔兒。

這個平日里溫柔的娘,今夜里卻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樣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時候,還要騷浪百倍不止。吉慶一下子變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感覺霎時讓他生出一種沒來由得刺激和興奮,鼓弄得吉慶像上了發條的鬧鍾,一時間竟再也停不下來。啪啪的響聲和咕嘰咕嘰的水漬聲不絕於耳,中間夾雜著大腳興奮異常的哼叫,把個原本清凈的屋子竟攪動得天搖地動般熱烈。

鼓著一股勁兒砸夯似的搗了二十幾下,吉慶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著噴射了出來,與此同時,那大腳竟也把個身子抽搐成了一團,就感覺身子里一股熱辣辣的東西涌出來,正迎了吉慶噴進來的一股子東西,兩下里轟得一下撞在了一起,如火星四濺般灼得她們無與倫比的酣暢,還從里往外的那么舒坦。她忍不住的抖動忍不住地大叫,瘋了一樣地把頭發晃得紛亂,又把吉慶死死的摟在自己汗澇澇的懷里,讓吉慶隨著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顫,嘴里迭聲的哼著:「舒服舒服……」

那種久違了的快活讓大腳一時間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淚不知不覺地順著眼角淌了下來,而心里卻一陣莫名其妙的酸楚。

釋放了所有欲望的吉慶,卻如一條在抽干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條魚,呼哧呼哧喘著大氣,趴在娘的身上再沒有一絲的力氣。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沒等過上一會兒,調順了氣兒的吉慶便又開始蠢蠢欲動的來了精神兒,噓噓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腳的身子,把個大腳弄了個驚喜交加,忙敞著懷把兒子摟進懷里,一對鼓囊囊的奶子抖動著又被吉慶銜在了口里,在大腳已經有些嘶啞的呻吟和吉慶粗重的喘息中,這娘倆兒個不知不覺得竟折騰到東邊的天現了絲絲的亮光。

從這天開始,吉慶和娘接連著睡了三天,直到大腳終於止了些飢渴再加上疼惜著兒子的身子骨,好說歹說才哄勸著吉慶分了炕。

大腳經歷了巨大的歡心與痛苦。她半飢半飽荒蕪了多年的身子因為吉慶重又變得生機勃勃。她暗暗驚嘆這個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的兒子,咋會有那么多的手段那么大的神通,竟能在三個夜晚一次次把她舉上輕飄飄的天空去又把她拋進渾渾沌沌的深淵。她認真的回想當年和長貴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溫前些日子和鎖柱偶爾的偷情,卻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現在的感覺相比的。在那一次次極度歡樂的時候,她忍不住緊緊的摟住自己的兒子,哭著喊著:「你不是個人啊!你是個鬼啊!」

而慶兒卻一邊大動一邊道:「俺是鬼!俺是鬼!」

等到了吉慶上了學出了家門,整個白天,大腳便又開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兒子,便有一種掩飾不住的驚恐不安和無地自容。這讓她不再敢出門,即使見了過來串門的巧姨,也變得眼神閃躲笨嘴拙舌。她擰著自己的肉在心里罵自己:大腳啊大腳,你可真騷!騷上了天了!你再偷人養漢也不能讓自己的兒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決心不再去勾吉慶,每天晚上,綳著個臉伺候著吉慶吃過了飯,就匆匆地收拾好進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種快樂感覺,她又沒勇氣將門插死,又讓吉慶悄沒聲兒地爬上來在她的上面一聳一聳,她便又開始扯了喉嚨歡暢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吉慶那愛死人兒的家伙親了又親……

唉!大腳長長的嘆了口氣,也許這就是命呢,命里面該著讓自己的兒子來勾自己的魂兒呢。這么一想,大腳便感覺著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誰又爭得過天呢。大腳一下子釋然了,這幾天壓在心里的沉重竟變得輕松了很多,隱隱的,身子里又開始逗弄得癢,這一癢,卻想起件事兒來。

也許是這幾天快樂的沒了型,大腳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對了,這兔崽子咋這會弄呢?熟門熟路的不說,那老練的勁頭咋也不像是沒經過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腳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納悶,存了心思要好好的問了吉慶。看了看天,蔫耷耷的日頭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氣無力,懶懶的就要往西邊落了,伸了頭往門口張望,想著吉慶咋還沒回來?

巧姨也在自家的門口往遠處的路上望著,好幾天沒見吉慶的影兒了,不知道是咋了。

這兩天沒事兒就去大腳的院子里轉,大腳卻變得心不在焉的,這讓巧姨多了些琢磨。難道和吉慶的事情被大腳發覺了?可又看上去不像。問了二巧兒,在學校里見沒見到吉慶?二巧兒說見了,巧姨又問吉慶沒說啥?二巧兒搖著腦袋說沒說啥,還是那樣,巧姨這才放了心。頭天下了撈面,攛著大巧兒去喊吉慶過來吃,大巧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巧卻沖她詭異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騷勁兒。氣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攆,被大巧一把抱住,湊在了耳邊戲謔地悄聲的說:「別想那個沒良心的,要不,我幫娘弄?」

說完了格格笑著跳了出去,把個巧姨當時就弄了個大紅臉,但被大巧這么一逗,大腿根兒竟真得隱隱地返潮。

難道真的是個沒良心的?或者,厭倦了俺們娘倆兒?

巧姨一下子變得更加的心神不寧,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吉慶真得厭煩了。小伙子畢竟沒有長性,保不齊炕上那點兒事情慢慢的讓吉慶沒了興趣,要真是那樣這可咋整?巧姨這兩天挖空心思的想著轍,那天三個人一起折騰得熱火朝天看樣子吉慶還真是過癮呢,按理說吉慶應該喜歡,為此還偷偷地舍了臉和大巧商量,結果又是挨了大巧兒的一頓羞臊。想起這些,巧姨腚溝里的那個地方便開始抽搐,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腚眼都讓你操了,你咋就沒了良心!

兩個女人各懷心事的就這么巴巴的望著,遠遠地土路盡頭,開始有三三兩兩的孩子撒著歡追逐著跑跳。

三個孩子是一起回來的,吉慶蹬著車子,前面橫梁上擔著二巧兒,後面側身坐著大巧兒,中間的吉慶低頭貓腰脹紅了臉蹬著。遠遠地看見了家門,長長的吁了口氣,如釋重負的催著大巧兒下來:「到了到了,趕緊著,可累死我了。」

大巧兒輕盈的跳了下來,還不忘在吉慶的後脊梁上摑了一掌:「小體格吧,這就累了?」

「小體格?你咋不說你跟豬似的胖呢?」

吉慶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卻還有話當著二巧兒沒敢說出來:小體格?照樣干的你嗷嗷直叫!

巧姨遠遠地迎上來,俏臉笑成了一團花兒,順手往大巧兒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扶著二巧兒下了橫梁,又疼惜的拽著袖子給吉慶抹汗,嘴里吤吤著,卻怪了自己的閨女:「你兩個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慶兒累得。」

吉慶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車子。大巧兒撇著嘴扭搭扭搭地往院里走,邊走邊小聲的嘀咕:「偏向!」

看著兩個閨女進了院,巧姨湊在吉慶身邊,悄悄地捻了一下吉慶,小聲的嗔怪:「這兩天咋不來了?不想姨了?」

吉慶還是咧了嘴笑,見巧姨一張俏臉沒了笑容卻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樣兒,心里陡地一緊,竟添了幾分痛惜,忙小聲地解釋,說是過年要考高中了,這學期開始,娘不讓自己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