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 / 2)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學是個大事,萬不能耽擱了,這才把幾天的郁悶散了個干凈,又問:「明天是禮拜天,歇不?」

吉慶點頭說歇,巧姨高興的囑咐,讓吉慶明天過來,姨給你包餃子。說完,推了車子回家,臨進家門還不忘回頭瞄了吉慶一下,遠遠地拋了個媚眼兒。晃得吉慶心里一緊,恨不得撲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給辦了。

進了自己家門,見堂屋里熱氣騰騰的,知道娘在做飯,吉慶高門大嗓地喊了聲娘,回身把院門掩好又把門別插上,這才拎著書包進了屋。

透過繚繞的蒸汽,吉慶見娘躬身在案板上層層地疊著擀好的面皮兒,又拿了刀細細地切成了條兒。清脆連續的連刀聲兒動聽又悅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點兒在屋子里回盪。

吉慶湊過去,摟住了娘的腰,把臉緊緊的貼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豐滿的奶子,輕柔的揉搓,揉得大腳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閉了嘴輕輕的哼了一聲兒,說:「慶兒,又調皮?」

「娘,想了呢……」

大腳挺著身子,被吉慶一下一下揉搓地沒了筋骨,強忍著去勸:「……等會兒,等娘做熟了飯。」

吉慶卻固執的搖了搖頭,手竟伸了下去,順著娘隆起的小腹隔著褲子在大腿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腳那個地方一陣陣的熱。吉慶的另一只手,卻解著大腳腰上的褲帶,大腳就覺得束縛的肉忽的一下子輕松了許多,冰冰涼涼的一只手就探了進來,那涼意激得大腳渾身一顫,原本夾著的大腿卻情不自禁地打開了一條縫兒。那只手順勢塞了進來,穿過密密麻麻的那團毛發,竟捂在了那片嫩肉上,手指還在輕輕的勾動,把那條縫兒盡量的撐開,像開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濕的渠中輕松地扣弄。吉慶就感覺那地方在一點點的浸濕,猶如一鎬頭下去刨出了一眼清泉,水花鼓著溢著往外淌,一會功夫竟把吉慶的手指淹得精濕。

大腳幾乎再也站不住了,兩條腿被吉慶弄得酸軟無力,只好用兩只胳膊用力的撐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忍不住的念:「你個東西,要把娘弄死呢。」

吉慶壞壞的笑,不慌不忙的解開自己的褲子,把已經變得粗大的家伙掏了出來,棒槌一樣地當啷著,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著拽著往下褪大腳的褲子。大腳叉著沾滿了白面的手渾身扭著閃躲,說:「快別鬧了,娘在做飯呢。」

吉慶卻不理會,仍是往下拉著褲腰,幾下子就把大腳圓滾滾的屁股扒了出來,兩瓣飽滿的屁股蛋顫顫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結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大腳「啊」地一聲兒,不知道是驚還是喜,卻再也不動了,只是撐在案板上,喘著氣自言自語:「你個壞蛋你個壞蛋。」

吉慶急慌慌的把著自己的東西,對准了臀瓣中那條深深地溝便往里面擠,卻咋也對不准正地兒,忙往下按娘的身子。大腳只好趴了下去,整個上身伏在了案板上,把個磨盤似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兩條白皙粉嫩的大腿卻立在那里瑟瑟的發抖。過了好一會兒,見吉慶那個熱乎乎的玩意兒還在像沒頭蒼蠅似地在那里亂拱,竟有些著急,忙把手掏到後面,扒著兩塊肥臀,露出中間那一抹深渠。烏黑油亮的毛叢從前面延伸過來,到這里時已變得逐漸的稀疏,但仍星星點點的遍布在那條肉縫兩側,一直蜿蜒到了腚眼。已經有水溢出來,把那些稀疏卷曲的毛打得一縷縷三五成群地糾結在一起貼服在深褐色的肉上,那一條肉縫如河蚌飽滿肥膩的裙邊,泛著光亮顫顫地一開一合,鼓悠得里面粉紅色的嫩肉若隱若現。

大腳又把屁股往上翹了翹,吉慶這才捏了家伙兒矮了身子把已經漲得紫紅的頭兒對准了地方,見那地方如一張小嘴摸了蜜糖般閃閃發亮,竟童心大起,也不著急往里塞了,卻挑著那東西在那條滑滑膩膩的肉縫間蹭。那一股股蔓溢的騷水在他那玩意兒上沾滿了又被塗到別處,倒像是刷滿了漿子糊著頂棚,把娘的那個地方一時間便弄了個凌亂不堪。大腳卻被他挑逗的越發心慌氣短,伸了手焦躁的往後面胡亂地摸,嘴里連聲兒地催促:「干啥呢,快啊快啊。」

吉慶見娘急不可耐的樣子,卻有了壞壞的主意,手一叉腰,把個頂門杠就那么別在洞口,說:「快啥?你得求我!」

說完,狡黠的咧著嘴笑,把個大腳氣惱的幾乎要撅了屁股拱他一個馬趴,擠著喉嚨說:「你個缺德玩意兒!緊著,別找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大腳趴在那里,早就喘成了一團。那個東西就那么熱乎乎的定在那里,卻咋也不往里面挪上半分。她拱了屁股去湊,那東西竟還敢躲,但又恰到好處的若即若離,把個大腳急得百爪撓心,只好恨恨的問:「……缺德的……你說……你說求啥?」

「隨便,求啥都行。」

吉慶又想了想,說:「只要聽了舒服。」

「你個挨刀的玩意兒!」

大腳恨得咬緊了牙,有心提褲子起來,卻又實在的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一橫,說:「中……求你了,小祖宗!」

吉慶搖搖頭,提了提肛讓那東西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點在了那里,逗得大腳一激靈:「不行!也沒說求啥啊。」

大腳喘著粗氣,用了力氣弓著身子把個肥囊囊的屁股翹得更高,咬著牙喊:「求你干我!中不?」

吉慶樂了,扶著家伙往里頂了一下:「對嘍,再說幾句。」

這一下頂得大腳忽悠一下心顫不已,喘得更加厲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顧上個臉面:「……求你了……小祖宗,求你……操我!」

「操啥?」

「操……操逼!」

大腳焦躁的五飢六受,握了拳頭在案板上捶著:「求你操逼!操你娘個逼……」

還沒等說完,吉慶的東西早就像一門鋼炮似地塞了進來,瞬間的充實,讓大腳「啊」地一下尖叫了起來,渾身篩糠似的抖著:「好啊,就這樣,來啊操啊,得勁兒呢……」

「得勁么!得勁么!」

吉慶一連串地念叨著,像是在給自己鼓勁。下面撞鍾似的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娘豐腴飽滿的屁股,灶台上鍋里的水燒得滾開,繚繞的蒸汽在屋里彌漫蒸騰,冒著泡的水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卻也掩不住兩下里撞擊在一起的「啪啪」聲和大腳節奏感極強的哼叫。

「操吧…操吧……操死你娘!操死大腳!」

大腳緊緊地閉著眼,已經有些語無倫次,她想象著那個棒槌一樣的東西在自己的下身進進出出的樣子,會不會像一根樁子插在泥潭里一樣?或者像揉面,攥了拳頭杵進筋道濕潤的面團里,泛著白漿擠著泡沫?她忽然就覺得自己真的是那灘泥漿或者是那團面糊了,吉慶那東西就是那根橛子和拳頭,一下一下地搗進去,頂在她的心里,讓她幾乎要暢快的要哭出來。天啊,多好的東西!咋這時候才想起來要呢!大腳實在是懊悔但一想到今後又一陣陣地興奮,是自己的了,啥時候都會有!啥時候都可以弄!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

大腳忍不住的歡叫了起來:「慶兒的雞巴真好,讓大腳舒坦死了!」

「舒坦么?」

吉慶挺著腰追問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

吉慶雙手扶著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著娘的屁股,每撞一下,那兩瓣肉都會隨著娘的一聲輕哼愛死人兒的顫上一顫,他便像得了獎勵似醞釀著下一次的進攻,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聲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吉慶從來沒有如此的驕傲,看著娘活生生地被他干得像發了情的母狗一般,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嚴此時卻盪然無存,那感覺竟比得了雙百還要讓他興奮。他也幾乎紅了眼,咬著牙鼓著腮幫用了力氣插著,每干一下情不自禁的悶哼上一嗓,兩人的交合處,一時間竟水花四濺。

「干你屁股干你屁股!舒坦么?」

「舒坦!……干吧,干屁股,就讓慶兒干……」

「見天兒干行不?」

「行!天天干……天天兒讓你干屁股……」

熱烘烘的屋子里回盪著娘倆兒個越來越激烈的淫聲盪語,大腳的臉上被案板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臉,鍋里的水不知什么時候竟早已經燒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