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 / 2)

這樣的感覺讓長貴說不出來的歡暢,由著身子在那里聳著,嘴里不知不覺地念出了聲兒:「舒坦,舒坦!」

長貴舒坦大腳也歡暢,聽長貴快活地直叫,嘴里也催著:「快點兒,再快點兒!使勁!」

長貴更是撒了歡兒,睜開眼看著身子底下披頭散發哆嗦成一團的大腳,心里不由得一陣子滿足:到底是自己的媳婦自家的炕,肏起來不提心不吊膽,透著那么從容坦然。忽然轉念,又想起了吉慶那小鱉犢子,心里邊竟又換了一種醋意盎然,撐起了身子,手又抓住了大腳的晃晃悠悠地奶子:"「咋樣?舒坦不?」

大腳被干得上氣不接下氣,聽長貴問,還不忘鼓勵一下:"「舒坦!舒坦!」

「比那小鱉犢子有勁不?」

大腳一時的沒反應過來,聽不准長貴嘴里的小鱉犢子是誰,忙睜了眼迷惑地望著長貴。長貴卻還在不住口地問:「說啊,比那小鱉犢子有勁不?」

大腳這才醒過悶,反應過來長貴說的竟是吉慶,不由得一陣子惱怒,心里邊不住口地罵了一串。臉上卻也不好表示些啥,便也由了他去說,自己只是再不出聲罷了。

長貴見大腳這幅表情,心里邊卻油然而生一種報復的興奮,下面更是用力,抽插得卻沒了章法。就好像背水一戰之時,閉著眼拿了根扎搶,沒頭沒腦地捅出去卻每次都是槍槍致命。把個大腳弄得一陣緊似一陣地哆嗦,卻是渾身地快活,忍不住暢快地罵:「你個驢肏的東西,要把老娘干死呢……有本事來啊,看你干不干得死…再使勁,使勁!」

長貴一聽,越發來氣,咬著牙竟似是和大腳拼了,把平日里耪地挑溝的力氣一股腦的使了出來,「啪啪」地撞得山響,嘴里邊也開始不干不凈起來:「干死你個騷逼……我讓你騷!我讓你騷!干得你下不了炕!看你還騷!」

「有本事你就干…下不了炕…我也騷,氣死你個驢肏的!」

「把你個騷逼杵透嘍,我看你咋騷!」

「杵透嘍……拿線縫,縫上接著騷!」

「個老騷逼,就是欠肏!我看你再騷,肏死你,肏死你!」

「對,就是欠肏!見天的肏…也沒夠兒,讓全村的老爺們都來肏,挨著個來…也沒夠兒!」

老兩口越說越是來勁,竟分頭都體會到了一種樂趣,你言我語地更是沒了顧忌,越是砢磣的事情說得卻越是興奮,那兩具身子折騰得也越來越花樣翻新,翻過來掉過去地從炕梢折騰到了炕尾。

大腳早就把那些惱怒拋在了一邊,長貴也不再一鼓鼓地冒著酸氣,兩個人都沉浸在一種刻意營造出來的淫靡之中,直到再也沒了力氣這才"嗷嗷"叫著,把強忍著的那股子邪火盡情的釋放出來。兩個人渾身上下精濕,就像是剛從河里邊撈上來的兩條摔暈了的魚,除了大口大口地喘氣便再也沒個精神了。

過了好半天,大腳猛地想起吉慶,卜楞一下從炕上坐起來,不安地往院子里瞅。院子里黑不隆冬,兩扇漆黑的門還在大敞四開的晾在兩邊,微微的月光斜斜地打在斑駁的門板上,泛出若隱若現的亮光。

吉慶其實回來過一趟,可剛剛走進堂屋里,就被西廂里的動靜給驚著了。

開始先聽見娘的叫聲,這種聲音現在對吉慶來說熟悉得不得了。那是娘被弄得亂了腦子才會發出的聲音,歡暢、迷亂又有著那么一絲聲嘶力竭的飢渴。每次娘爬上了自己的炕,被自己一通揉搓之後,發出的聲音就是這個動靜。

可今天娘這是跟誰?是爹么?爹不是不行么?難道又用了老法子來伺候娘?

忍不住好奇,吉慶躡手躡腳地湊過去,挑開了門簾,眯著眼望進去。

一鋪大炕光溜溜的一覽無余,那上面滾著兩個人一樣的光溜溜。還真是爹,聳著個屁股正爬在娘的身上。娘的兩條腿搭在爹的肩膀上,從後面看,兩只腳丫子豎在那里,腳趾頭卻張的開開,像是被撕開了骨架的蒲扇。爹的頭這次卻沒有趴在娘的身下,竟然和自己一樣了,下身對了下身,正起勁地拱著。

吉慶納悶了,爹不是不行么?咋也能這么干?

吉慶鎖著眉頭,聚精會神地借著微弱的一點光亮,往兩人連接的那一處看過去,這一看又是一驚。爹哪里不行,那家伙兒什分明在那里進進出出地沒一絲兒疲樣兒!娘的水又流成了河,漿糊一樣裹在那根兒棍子上,在吉慶的眼里,那東西就好像撒上了一把銀粉,被光一照,竟閃閃發光。

吉慶嚇了一跳,忙縮回了頭,耳邊依舊充斥著爹和娘愈演愈烈的喧鬧,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

二巧兒在自己屋里寫著作業,厚厚的一摞書擺在案頭。吉慶伸頭往里看了看,沒敢驚動她,回身去了巧姨的屋子。見大巧一個人倚在炕上,手里拿了鉤針,飛快地穿梭往來。

「你娘呢?」

吉慶問大巧兒。大巧扭頭見是吉慶,明明媚媚地一笑,努了嘴往院子里的柴屋一指。

吉慶回身就走,大巧兒剛要喊他,突然想起二巧兒在家。忙又壓低了嗓子「哎哎」地叫。吉慶卻像是沒有聽見,頭也不回地往柴屋里鑽去。

巧姨已經洗完了一遍,卻還在光著個身子,手里拿了個手巾上上下下地擦著。冷不丁聽見門響,嚇了一跳,回身見是吉慶這才心安,柔美的一笑。

柴屋不大,一盞小小的燈泡掛在屋頂,散發著昏黃微弱的光暈。霧霧綽綽的水汽還沒散盡,彌漫在狹小的空間里,像一團雲霧輕緩繚繞。巧姨豐滿圓潤的身子就那么若隱若現地,光裸的肌膚白里透紅,透過輕薄的水汽,竟是說不出的旖旎誘人。微微隆起的小腹還有水珠在上面滾動,泛著磁光,胸前那兩個脹鼓鼓松松軟軟的奶子,更像是熟透了的兩個水蜜桃,隨著巧姨身體的扭動輕輕地顫著。

吉慶看過無數遍巧姨的身子,甚至巧姨身上的每一處印記吉慶都如數家珍。可現在,這樣的巧姨卻是頭一遭,嫵媚成熟卻又清新濕潤,活脫脫就是畫里的菩薩一般。一時間,吉慶兩眼發直,呼吸急促,一顆心像是被電流擊了,撲通通跳得沒了章法。

「看啥呢?」

巧姨含情脈脈地斜視過來,臉上一抹勾死人的媚笑。

吉慶就覺得腦子轟地一聲,三步並作兩步就撲了過去,一手把巧姨摟在懷里,另一只手一把捂上了那對松軟的奶子,來來回回地揉搓。那股子急迫的勁頭,倒好像是第一次沾上巧姨一樣。

巧姨「格格」地笑著:「瞅你急成了啥樣?慢點不成?」

說完,捧著吉慶的臉,伸了舌頭喂了進去,一只手也順勢摸下去,尋著吉慶的物件兒,解開扣子,小心地撥出來攥在手心里。吉慶一口銜住巧姨,吞進嘴里,自己的舌頭也迎上來,和巧姨的攪成一團。兩個人嘴對了嘴黏在了一起,就好像兩張口搶了一塊糖,吸吸溜溜輾轉反側卻意味深長。

倆人如飢似渴地一通亂嘬,好一會兒才分開,各自喘著粗氣。那巧姨卻意猶未盡的又捧了自己的奶子送到吉慶跟前,用脹鼓鼓的奶頭在吉慶的臉頰上掃弄著,剛到口邊,就被吉慶一口噙了進去,嘬得巧姨一個激靈,不由自主地一聲輕哼,剛剛涼下來的身子好像又被一盆開水兜頭潑下,從里往外的一股子燥熱,那一雙媚眼霎時眯成了條縫兒,混亂而又痴迷地瞅著吉慶在自己胸前鼓弄。手卻不閑著,攥著吉慶來回地擼,眼看著本就茁壯的物件兒越發粗大,竟漲成了根兒通紅的蘿卜,青筋暴跳好不眼饞,忙從吉慶嘴里抽出身子,蹲在吉慶身前,連根帶梢地吞進嘴里。把個吉慶弄得一陣子酥麻。

巧姨說過,最得意吉慶這個物件兒,干凈漂亮又像根兒棒槌似地好使。每次巧姨都會這樣,愛不釋手地捧在手心里親了又親,舔了又舔,然後送進嘴里像是含上根兒棒骨,恨不得把犄角旮旯的滋味都給咂摸干凈。吉慶都有些習以為常了,感覺似乎也變得遲鈍了起來。可今天不知道為啥,自己那東西又開始敏感得像觸到了最嫩的一塊肉,巧姨一沾上,那一陣酥麻嗖的一下貫穿了全身的各個角落,身子立時綳得筆直,眼睛看著自己的黑紅黑紅的物件兒在巧姨粉潤的唇間進進出出,竟是異常刺激。身子里的那股子勁頭,眼瞅著就冒到了頂。

這可不行,該做的還沒做呢。吉慶強忍著,連忙從巧姨嘴里拔出來,自己卻也蹲了下去,讓巧姨站好把兩腿叉開,露出中間濕乎乎毛咂咂地一條肉縫兒。

吉慶一雙舌頭似乎得了長貴的真傳,竟似是長了眼睛,哪里緊要就奔了哪里,三兩下就把巧姨收拾得不成個樣子。身子哆哆嗦嗦,嘴里哼得也越發綿長,就連兩條腿,似乎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軟軟的就要癱下來。

「不行了不行了,慶兒…姨要,姨要啊…」吉慶抬起頭,喘著問:「要啥?姨要啥?」

「雞巴……慶兒的雞巴…」吉慶伸舌頭出來,又在巧姨奶頭上舔了一下:「姨要雞巴干啥?」

「肏姨…要雞巴肏姨,肏姨的逼…癢啊…"」吉慶直起身子,猛地把巧姨掀了過去。巧姨忙用手撐住牆,上身矮下半截,把個豐滿渾圓的屁股用力地撅起來,嘴里念著:「快,快點兒,肏,肏姨的屁股!」

吉慶端著自己棒槌一樣的家伙,對准了,一鼓作氣地猛然一頂。巧姨"「啊」地一聲兒,叫得竟是撕心裂肺卻又似心滿意足,頭幾乎要撞到牆上,忙用胳膊撐住,身子又回來,死死地用屁股抵住吉慶,扭頭沖吉慶嚷嚷:「別停,再來!」

吉慶答應一聲,頓了一下身子,重又猛地搡進去,巧姨又是一聲尖叫,嘴里卻還在催著:「快,再來!」

這一回吉慶再不停歇,腰眼里像是裝了個馬達,擰著聳著連成了一串兒,把個巧姨弄得三魂出了七竅,幾乎要跪在了地上。

「不行了不行了…等會兒,等會兒。」

巧姨終於支撐不住愈加酥軟的身子,一只手扶在牆上,一只手努力地撐住膝蓋,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著。幾縷濕潤的頭發散亂下來,遮住了半邊臉頰,隨著起伏的身體左右晃動著。

「咋了?累了?」

吉慶在巧姨身後問。

「不累…就是…站不住了。」

巧姨大口地喘著,回身沖吉慶抱歉的笑笑,然後左顧右盼的四處踅摸,終於認准了一處地方,眼睛一亮,勉強的支起身子,蹣跚地走過去。

那是一個廢棄的木架,原本是置放捆好得葦席用的。現在那些織好的葦席早已不放在這里,木架卻沒拆,凌亂地堆了些雜物。巧姨踉踉蹌蹌地走過去,順手抄起自己脫下的衣服囫圇地鋪好,扭身便竄了上去,試了試輕重,覺得沒啥問題,這才沖吉慶招手,喊他過來。

吉慶明白巧姨的用意,提著褲子挪過來,巧姨早就仰好,兩條腿遠遠得分開,露出下身對著吉慶。那處所在已經變得凌亂紛繁,密匝匝的毛發被剛剛溢出的騷水粘結在一起,胡亂糾結地貼在大腿的根部,那兩片深褐色的肉唇,因為充血而愈發的豐滿肥碩,顫顫巍巍地像一扇門,半掩半蓋。而最緊要的那蓬肉穴,卻好似不甘心被遮擋,努力地敞著一條縫隙,翻出里面鼓鼓囊囊的贅肉,濕潤粉嫩。

吉慶看得有些呆了,腳步不由的遲緩起來。

巧姨卻有些心焦,招著手催吉慶過來,卻下意識地把腿分得更開,黑黢黢毛茸茸地下身於是越發的觸目驚心。吉慶再也忍不住,緊走了兩步,撲通一下跪了下去,一張臉深深地埋在巧姨的下面,像捧了一碗棒碴兒粥,沒頭沒腦地在上面一通吸溜。那巧姨被弄得抑制不住地一聲長吟,身子一下弓成了一座橋,皺緊了眉頭,咬住了嘴唇,一排白牙輕輕地顫抖著,幾乎要咬出血來:「哎呀…姨的寶兒啊,姨要死了呢…」當柴屋重又變得寧靜,霧氣也早以散凈。屋中一角的木架上,兩個人喘息未定地摟抱在一起。巧姨伸了胳膊把吉慶攏在懷中,吉慶卻像只被捋順了毛的一只懶貓,心滿意足地蜷縮巧姨胸前,一張俊俏卻英氣十足的臉深深地埋在那兩團肉中,不時地鼓悠一下。

兩人就這么摟抱著躺了一會兒,巧姨突然捅了桶吉慶,笑著問:「今個是咋了?勁兒挺足呢。」

吉慶仰起臉:「那以前的不足?」

巧姨「吧」地一口親了個坐實,纖細的手指點著吉慶的鼻尖兒:「足,足!慶兒回回都足呢!」

吉慶「嘿嘿」一笑,竟是滿臉的羞澀。又聽巧姨說:「就覺得今個不一樣呢,一下一下,能頂到心窩里。」

吉慶還是不好意思地笑,突然想起了今天要來說的正事,忙坐起來:「我爹好了呢。」

巧姨被吉慶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弄了個暈,追著問「啥好了?」

「病,我爹的病!他又行了!」

巧姨這才明白過來吉慶說的是啥,卻還在裝傻,就好像是頭回聽說一樣:「好了?能行了?你咋知道?」

「我看見了,真得,行了!」

吉慶除了和大腳的事情不敢說,現在啥也不瞞巧姨,把自己今天看見的事情從頭到尾地說了一遍,然後瞪大了眼看著巧姨的反應。

巧姨聽了,呆呆的愣了一會兒,突然「格格格」地笑出了聲兒,一把將吉慶重新摟在懷里,撅了嘴"吧吧"地親著吉慶:「我說呢,我說呢,怪不得慶兒像吃了春葯,原來是瞅見了不該看的事呢。」

說完,又是一陣子嬌笑。

吉慶被巧姨笑得有些惱羞成怒,使勁的掙脫開,一臉的憤憤。巧姨又一把將吉慶抱回來,依舊調笑著吉慶:「還不好意思了呢,這有個啥啊,說說,看你娘和你爹啥感覺,爽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