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雨仍舊持續不停地下著,瓢潑一樣傾瀉下來。密集的雨線隨著風悠來盪去,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個的坑又濺成一層層的霧,整個楊家窪就好像被遮上了一塊灰幕,又仿佛被浸在了瀑布之中,一片迷瀠影綽。

大腳和長貴猶在忘乎所以地弄著。而在隔壁的院子,卻也在上演著一副更加香艷無比的活春宮。

雨下起的時候吉慶和大巧還在河邊,當第一片雨劈頭蓋臉地落下來時,兩個人竟是一陣雀躍,嬉鬧著抓起衣服,沒頭沒腦地便往家里跑。吉慶吆喝著大巧,大巧在身後咯咯地笑著一路緊攆,跌跌撞撞地進了家門。

巧姨站在院子一側的柴屋門口,二巧立在正屋門前,正舉了個草帽猶豫著要給娘送過去。

「算了算了,別送了,這雨,那草帽哪管用。」

巧姨制止著二巧,揚了臉看了看滿天揮灑的雨簾,「先在這呆著吧,一會就該停了。」

「那我不管啦?」

二巧問了娘。

「你回去吧,別管了,一會兒我自己跑過去。」

巧姨揮揮手讓二巧先回,叮囑著她把門掩好,別讓雨潲進屋里。一回頭,正看見大巧和吉慶沒頭蒼蠅一樣的竄進來。巧姨趕忙大聲地招呼,敞了門喊他們過來。

兩人裹著一陣風沖進柴屋,兀自驚魂未定各自捂著胸口大聲地喘著,喘著喘著卻又異口同聲地吃吃笑了,也不知笑個啥。

「還樂呢,你看看你們,這一身。」

巧姨忙把門頂好,回身抄起一條手巾在大巧臉上抹著,又喊吉慶過來。

吉慶卻不動,只是接過巧姨遞過來的手巾,眼睛卻還笑末滋兒地瞄著大巧。

巧姨順著吉慶的眼神去看,才發現著大巧竟實是一副招人窺視的模樣。小衫兒精薄,被雨水一打,早就帖服了身子。那脹鼓鼓渾圓的胸脯撩人地堅挺在那里,小巧的奶頭兒卜楞楞立著,就像小衫上暗埋了兩粒搭扣疙瘩。腰也纖細婀娜,身形在那地兒玲瓏地拐了個彎又隨著翹起的屁股滑下去,說不出的嫵媚盎然卻又顯得鮮靈結實。

別說吉慶了,那巧姨看在眼里都有些眼饞,心里又是羨慕又是嫉妒——這大閨女的身子該是多好,自己卻再也沒那時候嘍。

扭頭又瞅吉慶,忍不住擰了他一下:「瞅!瞅!咋還瞅不夠?你看你那眼神兒,要吃人呢。」

吉慶一笑,一股子壞水冒了上來,臉立時學了電影里那壞蛋的模樣,舔著嘴唇張牙舞爪地往大巧身邊踱去:「嘿嘿嘿,小姑娘漂亮大大地,太君米西米西。」

大巧卻也配合,故作驚慌左躲右閃地,臉上卻是掩不住地戲謔俏笑。就在吉慶伸手一抓的時候,又「啊」地一聲輕叫,順手扯了娘擋在眼前,顫微微地囁嚅:「娘,壞蛋……」

巧姨見小兩口調笑怡人,一時也泛了童心,身子一挺,老母雞般把大巧護在身後,一副大義凌然的模樣:「別怕,有娘呢!」

吉慶「嘿嘿」又笑,張著手又沖巧姨襲來:「娘?娘也漂亮大大地,太君一樣米西米西。」

巧姨掩了口「格格」一笑,又沖吉慶飛了個媚眼,學了電影里青樓婊子的腔調兒,竟是味道十足:「誒呦喂,這不是巧了,大娘我正好也餓了呢,太君,讓我也米西米西?」

「太君」一愣,稍傾又滿意的點頭:「嗯!良心大大地好,一起,一起米西米西!」

娘倆個笑得花枝亂顫,吉慶上去便左擁右抱,把巧姨和大巧一起攏在懷里,低了頭一邊親了一口。

那巧姨已經有些癢癢,被吉慶親到臉上,身子更是冒火,縮著肩往吉慶懷里又拱了拱,胳膊肘一捅,仰了一張緋紅的臉問:「太君,先吃誰呢……」

大巧也有些氣喘,卻沒娘那股子灑脫勁,只是羞答答地低了頭,身子卻還是不離,也死命地貼著吉慶的胸脯。

吉慶左看看騷浪無比的巧姨,又看看嬌羞可人的大巧,一時間竟是無從取舍,索性一股腦擁到屋子的一角。

還是那付堆滿葦席的架子,織好的席整齊地碼在一側,另一邊卻空出了一條,不知什么時候鋪了一領窄窄的席,擦得鋥亮光潔。看得出來,那巧姨大概是因上次嘗到了甜頭,忽然發現這洗澡用的柴屋當真是個偷歡的所在,便早早的預備下了。

吉慶擁著娘兒倆靠過去,扭頭透過窗縫往正房里看。巧姨知道他啥心思,低聲說:「下著雨呢,不會過來。」

外面的白毛雨氣勢不減,一股股風裹挾著雨絲不時地從敞開縫隙的窗戶打進來,把個狹小的柴屋吹得清涼爽利。

吉慶這才放心,更是坦然的把懷里的母女摟得更緊,努了嘴迎上巧姨,舌頭像滑溜的泥鰍鑽進巧姨的嘴里,吸溜吸溜地吮。那巧姨也是渴的厲害,噙住了便再不松口,胳膊鉤住了吉慶的脖子,把吉慶的頭整個帶過來,貼了個緊緊密密。溫潤的舌尖更是攪了吉慶的,輾轉反側得透不過氣來。

大巧偷偷仰了臉看了一眼娘和吉慶,見兩個腦袋像長在了一處,翻來覆去地在那塊兒碾壓,嘴和嘴更是黏在了一堆兒,支支吾吾地發出一陣陣讓她面紅心跳的呻吟,立時便有些難耐,忍不住口微微地張了,喘息得也愈發粗重急促,身子一軟,情不自禁地往兩人的中間擠過去。

巧姨感覺到了大巧壓過來的身子,眼張開了一條縫兒,見大巧一張潮紅的臉靠在身邊,纖細的胳膊也插了進來,疊在自己上面繞著吉慶,那火燒火燎的模樣兒讓人說不出的又疼又愛,忙努力地把自己從吉慶嘴里褪出來,給大巧兒留了空擋兒。大巧正遍尋不著,突然見吉慶閑了,忙不迭的把自己送過去,粉嫩的舌頭早就吐出了半截,顫微微地迎向吉慶,吉慶一低頭的功夫,兩人立時便湊到了一處,又是一陣子瘋了般地吸吮。

見小兩口親得盡興,巧姨卻有些意猶未盡,不甘心地又湊過去,也伸了舌頭在兩人疊在一起的臉上啄弄幾下。搔搔大巧的耳根,又舔舔吉慶的脖頸,弄得歡暢之時竟還強插過去,塞在兩人中間嘗嘗滋味兒。

吉慶和大巧弄得快活,像沒有剪開的兩個窗花兒再不給她半點兒縫隙。那巧姨不免有些無趣,卻又飢渴難當,手便抽出來,窸窸窣窣地往下面摸去,一把捂住了吉慶支成了帳篷樣的褲襠。那里面的物件硬得像大腿根兒別了個棍子,隔著褲子巧姨都覺出了滾燙。巧姨的心立時也跳了個歡實,急惶惶矮下身子,手忙腳亂地扯脫吉慶的褲子。倒像是尋到了個寶,忙不迭的要把那物件放出來。

那東西一露頭兒,便像個剛從河里洗了個澡的家雀般趾高氣揚,紅彤彤青筋暴跳地卜楞楞直顫,把個巧姨稀罕得不得了,張了口便吞了進去,竟一下子抵到了嗓子眼兒,忙又吐出來,伸了舌頭舔了一舔,又囫圇著裹進嘴里,踢哩吐魯地像是大熱天里嗦叻著一根兒冰棍兒。

吉慶身子一緊,快活地幾乎叫出了聲兒,忍不住把自己從大巧嘴里拔出來,大口大口地喘吸。卻見大巧眼神迷離,仍是勾著自己的脖子往上湊,緊著一把抱過來,死命地箍在懷里,下身卻還是努力地挺著。

「慶兒……還要……」

大巧呢喃著,一股股熱氣從紅潤的唇間呼出來,撲在吉慶的臉上。

吉慶喘著,箍著大巧兒,說出的話已經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嗯嗯,給……熱不?褂子脫了唄。」

大巧一只手還掛著,另只手縮回來,捻著扣子三下兩下地解開,把個小巧挺拔的奶子敞了個透亮,熱乎乎地擠在了吉慶身上,那兩粒粉紅的奶頭,直鼓鼓地貼了個熨熨實實,仰起頭伸了舌頭去找吉慶。

吉慶長吁了口氣,低頭接住大巧,兩個人又親到了一起,吉慶的手卻不時閑兒,一把蓋上了大巧的胸脯,把個結實滑潤的奶子揉成了個面團。

大巧「哦」地一聲輕叫,好似被弄疼了,卻還是把個身子更緊地貼過來。

巧姨蹲在地上,見大巧去了衣裳,也利索地把自己的褂子扯脫,那嘴竟還含著吉慶舍不得松口,伸了個脖子把個腦袋點成了個小雞啄米。

吉慶抽了空兒去看巧姨,見自己的東西在巧姨紅潤的唇間進進出出的穿梭,也看得惹火,用手去拽巧姨。巧姨翻眼皮撩上去「嗯」了一下,見吉慶是讓她上來,逐不情不願地吐出來,立起身子靠住了吉慶,把個松軟的奶子也一堆一塊地擠著,忍不住又在吉慶身上蹭了蹭,蹭得她一陣子哆嗦。

吉慶卻又把大巧按了下去,立著家伙湊到了大巧嘴邊。大巧扶住了,張了小口卻只含進了半截,吉慶下意識地一挺,一下子便杵了個滿嘴,倒把大巧弄了個措不及防,一口氣閉住,吭咔地咳個不停。

大巧翻了個白眼,狠狠地瞪了吉慶,吉慶嘿嘿一笑,又挺過去,被大巧接了慢慢地往口里嗦。

巧姨忍不住「吃吃」地也笑,湊到吉慶耳邊柔聲細氣地說:「咋樣?娘倆個伺候你,是不是忒舒坦?」

吉慶忙不迭地點頭。

「那你吃著碗里的還瞅著鍋里?」

巧姨喘著粗氣伏在吉慶耳邊囈語著問。

吉慶詫異地扭頭去望,見巧姨眨末著一雙迷離悱惻的媚眼似笑非笑地瞅著他,又伸了手在他鼻頭上一擰,湊近了他的耳根,顫微微地壓低了聲音說:「……跟你娘……姨都看見了……」

吉慶嚇得一縮,那東西差點沒從大巧的嘴里退出來,被大巧一把拽了,又塞進口里。

巧姨伸了舌尖在吉慶耳根上一舔,捏著嗓子又說:「害怕啦?沒事兒……都說開了。」

吉慶又疑惑的看著巧姨,巧姨抿嘴一笑,重又湊近了吉慶耳邊:「你娘……也啥都知道呢,她也不說……」

「……她不說?」

吉慶低低的嗓音問。

巧姨搖了搖頭,突然抿嘴嫵媚地一笑,迫不及待地努嘴貼上去,熱烘烘的舌頭濕漉漉便塞了進去,唔唔著吸了個盡興。好半天這才緩過來,拔出嘴大口地喘氣,又湊近吉慶的耳邊:「……不行了……想起來就不行……」

吉慶問她啥不行?

「……想起你和你娘……就受不了……」

巧姨說完,拽了吉慶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身,「你摸摸……濕透了都……」

可不是,吉慶順手一掏,那毛咂咂熱乎乎的地方竟粘得邪乎。手到之處,滿指頭的滑膩,像沾了一手的漿糊。

吉慶嘿嘿地壞笑:「要不,先給姨去去火?」

巧姨迭迭地點頭,麻利地爬上了架子,大腿一擗便把那黑乎乎一條敞了個透亮。那地方被浸得潮濕潤滑,一撮撮黑毛兒凌亂不堪地七扭八歪,像是一塊被野鴨子禍害了的庄稼地。

大巧在下面正裹弄得認真,倆人竊竊私語了半天她竟是一句也沒有聽進,依舊捏了那東西津津有味地品著。忽然覺著娘一陣風般竄上了架子,吉慶也蠢蠢欲動的模樣兒,知道這是要弄了。可心里卻是一陣子焦急,到怨了吉慶放著小的不管卻先顧了老的,便裝作不知,依舊鼓了嘴把那玩意往里埋得更深。吉慶往巧姨身邊挪,大巧便跟著往那邊蹭,像是拖了個油瓶。

巧姨抬起半截身子,見大巧仍是不撒嘴,明白閨女的心思,欠身子過去,小聲地央告了:「巧兒……媽先弄,你忒緊了,慶兒受不了,媽松,慶兒還能忍。」

吉慶心里暗笑,笑巧姨急惶惶的倒還能想出個這樣的借口。可話說回來,巧姨說得也在理。那大巧的那條肉洞還真是緊緊實實,回回弄進去便把他箍得透不過氣來,像是被一張肉呼呼的熱手緊緊地攥住了。那巧姨的也的確差上一些,雖說不至於松松垮垮的,和大巧兒一比卻真有些沒著沒落的感覺。好在弄的時候巧姨著實的騷浪,癲狂的像個入了網的鯰魚,倒把下面的不足遮了個嚴嚴實實。

大巧還是有些不情不願,但也無可奈何,只好不舍地松了吉慶。吉慶卻也有些不忍,拖了大巧一起過來,把大巧安撫在巧姨身邊。

巧姨一把將閨女攏了過來,大巧也就勢躺在了娘的身邊,把個頭慵懶地伏在娘的胸前,眯著個眼卻還是瞄著吉慶。

吉慶卻再顧不得大巧了,見巧姨早就擗著大腿候在了那里,忙擰身向前,端了家伙兒什就往里捅。這一下有些不管不顧,直接沒進了根兒,捅的巧姨吸了口涼氣,就像冷不丁吃了個酸杏兒,雖說有些孟浪咂么咂么嘴卻透著那么痛快。等吉慶囫圇著杵到了底,這才「哦」地一聲輕喚,忍不住把懷里的大巧箍了個緊緊實實。

大巧兒一下子被娘箍得喘不過氣來,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娘,咋了?」

「舒坦…舒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