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2)

吉慶還真是沒明白,哪成想剛剛還火燒眉毛的娘竟是想再抻上一抻呢,眼末前兒就看見娘四脖子流汗哆嗦著磨著身子,耳邊也凈是娘一聲兒緊似一聲兒騷浪地嘶叫,自己個便拼了力氣把身子往上挺著,和著娘游弋地扭動節奏,把自己那物件兒恰如其分地插上一下。插著插著,就覺著娘不行了,叫得聲音越發沒了韻律,那調調兒也愈加變得迷亂,那渾身白晃晃的肉,剛剛還隨著身子的動作亂顫著,這一刻卻好似綳緊了,竟僵持在那里。就聽見娘大張了口悠悠盪盪地「啊」了一聲兒,身子便定住了,卻坐在上面挺得筆直,把個胸脯鼓鼓地聳了出來,頭卻往後仰著,就那么一動不動。

吉慶明白娘這是到了,忙坐起來將娘僵持的身子抱在懷里。

大腳在吉慶懷里仍是硬著,嘴里面嗚嗚咽咽地哼吟。過了一會兒,那口氣緩緩地終於喘勻,可接二連三的快活卻仍在身子里余音繞梁般地鼓動,她不由自主地抽搐顫抖,口里更是壓抑不住地哼上一哼。

屋里的座鍾就像是給炕上的母子倆個記了時,大腳這邊剛剛歇下來,便「鐺鐺鐺」地響了幾聲。剛剛還有那么一點兒風絲兒,現在卻無影無蹤了,屋子里變得悶熱。

大腳和吉慶還摟抱在一起,卻已經酸軟無力地躺在了炕上,兩個人像從水里面剛剛撈出來,濕漉漉渾身是汗。可兩個人似乎沒有覺察,誰都懶得起身去擦上一擦,就那么黏黏糊糊地擠著。到底是吉慶火力壯,最先開始不耐,抽出胳膊緩緩地和大腳挪出了一條縫隙。大腳這才起身,拖著疲軟的身子下了炕,也沒穿鞋,就那么光著腳走到屋角的臉盆架前。

旁邊是暖壺,大腳提了,把半壺開水倒在盆子里,拽了一條毛巾在水里面投了一投,熱烘烘擰干,又拖著身子回到了炕上。

吉慶還是懶懶地躺著。其實時間不長,他也沒費什么力氣,也許是今天起得太早又干了一天的活,這時候才真正的覺著有些困乏。可剛才娘結束的實在迅速,之後娘又實在地沒了力氣,可他自己卻還沒來得及進入狀態,心里面不免有些意猶未盡。

吉慶耷拉著眼皮瞄向下身,那玩意兒雖然有些萎了,卻沒有全部軟下去,還那么半夢半醒地依舊立著,在他已經密密匝匝地陰毛中突兀而起,像個孤零零的旗桿。

看著娘慢慢地下了地又很快地回來,把個冒著熱氣的濕手巾蓋在自己的那里,一陣子舒適溫軟讓吉慶忍不住一顫,接下來娘輕柔地擦拭又讓吉慶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子愜意。

大腳手指輕輕地捏著吉慶,另一手輕柔地把剛才沾上的那些已經有些凝固糾結的腌臢擦凈,想起來什么似地,回頭朝吉慶抱歉地一笑:「……娘太快了,慶兒還沒舒坦呢吧?」

吉慶也嘿嘿一笑:「沒事兒。」

「那可不行,這玩意兒可不能憋著,憋著會坐病。」

大腳認真地說,又兩手捧了吉慶:「娘再幫你弄一下。」

「沒事兒,娘歇會吧,也累壞了。」

吉慶伸手拉大腳,大腳卻執拗上了:「不行,娘幫你弄出來。」

說完,張嘴便裹了上去,一張臉埋在了吉慶兩腿之間。

吉慶「哦」地一下,大腿綳得筆直。

裹弄了一會兒,大腳吐出來,用手柔柔擼著,瞟了吉慶一眼兒,一邊繼續動著一邊說著閑話:「都跟誰學的,咋就那么會兒弄女人呢?看大巧兒不像是能當老師的主啊。」

「還能跟誰,跟娘唄。」

吉慶閉著眼,體會著下面一波緊似一波的興奮。

「我教過你那么膈應人的玩兒?你看你剛才,不急不慌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都和女人睡過好幾年的了。」

大叫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吉慶一眼。吉慶卻沒功夫答話,眼睛閉著,嘴里面發出低沉地哼叫。大腳嗔怪地撇了下嘴,把臉埋下去,重新含進了吉慶。

也許是真得乏透了身子,吉慶到得也飛快,被大腳裹弄了一會兒,便「嗷嗷」叫著射了出來。大腳有意沒有松口,就那么浸在嘴里,可著勁讓吉慶噴了個盡興。

吉慶像是出了膛的炮彈,一股一股來勢凶猛有力,好幾股射進了嗓子眼兒,差點沒把她嗆得背過氣去,強忍著才沒咳嗽出聲兒,但還是弄了個臉紅脖子粗。

吉慶舒暢地長吁一口大氣,身子隨即松弛了下來。睜開眼,見娘捂著嘴一副憋悶的樣子,忙問:「咋了娘?」

大腳擺著手卻不說話,嘴緊緊地閉著,「唔唔唔」地搖頭。

吉慶這才醒悟,敢情剛才是在娘的口里泄了,便有些不好意思,一不留神卻說錯了話:「娘咋也吃那玩意兒呢,臟呢。」

大腳一聽,咕嚕一下把嘴里的東西咽了進去,瞪了眼問:「誰還吃來著?」

吉慶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臉上卻不動聲色:「誰還吃這個,沒人吃。」

大腳匍匐著挪過來,倚在吉慶身邊,摟了吉慶還是個問:「大巧兒?」

又馬上把自己否定了:「不能,毛丫頭哪懂這個。」

立馬又扭頭盯了吉慶:「說!是誰?」

吉慶沒成想娘對這個竟是那么上心,支吾著說:「沒人,再說了,誰吃這個呢。」

大腳心里有氣,忍不住摑了吉慶一掌:「還誰吃?這是好東西呢,最好的就是你這樣的半大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