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這店家邊上的一家豆漿、奶茶、粥點店,也跟著生意興隆。
又有幾人能想到,這么一個不起眼到極點的小店,它的營收是如此的驚人呢
每天四千元左右的收入,都抵得上甚至超過這座小城中相當多人一個月的工資了。
這家店,同樣是某種意義上的「大隱隱於市」。
一個周圍都是小區的街道,兩家相仿的小飯館。
所謂的蒼蠅館子。
店面差不多,招牌差不多,店里的布局差不多,而兩家店的位置也差不多,中間只隔了幾家店,談不上地理位置誰更好。
它們都是米線店。
味道,從情況看,應該也是差不多。
價格,同樣是差不多。
但一家店,每到中午晚上,用餐的人絡繹不絕。
而另一家店卻從早到晚始終門可羅雀,維持在堪堪只能經營下去的層次。甚至這一家的味道,要更好那么一點點。
奧妙在哪里
其實就是兩個服務員的差距。
一家店,做好的米線要到櫃台自己端。
一家店,點單後坐下就成了,米線會由服務員端到桌上。
而且,這家店收拾得極利索,一位客人剛走,其用餐的桌面立即就被收拾干凈了。
負責收拾的服務員一手半濕毛巾,一手干毛巾,半濕毛巾擦過干毛巾擦,擦得干干凈凈,而這家店的地面,亦始終干干凈凈。
不是地板,更不是水磨石,同樣也不是地毯,而就是普通到極點的水泥地面,但打掃得干凈到卻仿佛可以當鏡子來照。
貧家凈掃地,貧女好梳頭。
就這么一點差距。
決定了這兩家店的巨大懸殊,如天和地。
一家燒烤店,生意相當不錯。
一個人過生日,邀一些朋友來這里相聚。
晚間。
燒烤帶啤酒,並夾雜著白酒,白酒是客人自帶的。
吃著喝著,特別是喝著,這伙人漸漸就放縱了起來,舉止漸浪盪,說話的聲音也漸漸變大。
其中的一個人又喝完了一杯白酒,突然道:「誒,我的眼鏡呢」
然後他用手輕搗搗坐在右邊的人,「伙計,看到我的眼鏡沒,是不是你把它藏起來了」
「艹你媽,我藏你眼鏡干什么。」
「你艹誰媽呢,我艹你媽的」這人說著,猛然就站了起來,一拳砸向右邊那人的臉上。
經典國罵之後,便是突如其來的腳拳相向,並很快地演變成一場小混戰,有幾人,相互之間是下了狠手的。
店主是一對小夫妻。
那男人過來勸架,卻被兩方都打了,踹倒在地,並繼續踹著,踹腿,踹腰,踹頭。
那女人撲倒過來,趴護在男人的身上,哭得嘶聲裂肺。
有人報警。
警察到來之前,這伙人迅速地溜了,但留下了一個倒在地上,他被傷得很重,一只大腿骨折,臟腑也受傷了,吐血。
他並不是事件的發起者。
事件的發起兩人,卻都只是頭面之傷,接近於完好無損地溜掉了。
次日,燒烤店沒再開門。
連續幾日都是。
又過了幾天,店門上貼了一張紙,店面轉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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