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48部分(1 / 2)

說青衣教是真的把臉都丟盡了。

場下的叫好聲還是此起彼伏的獻給許平和空名,宋遠山和其它青衣教長老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眼見大會已經不再熱鬧了,眾人議論紛紛的想要離場,這時候宋遠山卻有些不甘心的站了起來,環視四周後清了清嗓子:「諸位,今日一戰,當今江湖真是才俊備出,好不熱鬧。敝教有一門七殺劍陣,不知道諸位是否留步欣賞一下。」

眾人立刻停下腳步,好奇的看著他。

宋遠山也不多言,沉著臉袖子一揮,身後七名弟子立刻心領神會的手持佩劍走出,款款的向眾人行了一禮,禮畢後馬上擺開架勢,將手中的佩劍舞了起來。

雖然七人皆只是二流下階或中階的修為,但似乎已經演練許久。寒光閃閃的劍長十分的有默契,行雲流水一樣的出手都配合得天衣無縫,令人眼花撩亂。

不少真正的高手都皺起眉頭,雖然看起來有那么點舞劍助興的意思,但青衣教這是不甘心啊!七個弟子雖然修為不高,但這套劍法實在精妙,前撲後繼幾乎不給你任何反擊的機會,而且封死了上三路,任憑輕功再好也難以逃脫,即使想跳出包圍圈也很難發力,真是玄妙得很啊!

「呵呵,此七殺劍陣不知哪位英雄有興趣破一下。」

宋遠山沉了一天的臉總算露出了一絲微笑,說話的時候面朝場下,但眼光明顯落在許平身上。

媽的,該死的老狐狸耍詐!許平恨得直咬牙,老家伙明顯就是吃不下這個暗虧,想找自己的麻煩。能擊漬空名已經有些僥幸,本來自己就沒多少的招數,真要應對這巧妙絕倫的劍陣,哪有那個可能。

「我來!」

空名的好勝心起,不等許平回應,就拿過一根齊眉棍沖上擂台。

雖然表現十分勇敢,但少林的老和尙全都皺起眉頭,一個個都在暗怪他實在太沖動了。眼下這持劍七人明顯從小就在一起練劍,時至今日已經磨合得天衣無縫,在巧妙的配合下,面對一個地品上階的高手,即使無法誅殺對手,最少也能斗上一斗,空名根本不可能破陣。

果然如許多人所料,空名本想借著長棍的優勢為自己畫出空間,但卻在七名弟子幾乎是心神合一的攻擊下節節敗退,幾乎沒過上兩招,手中的長棍就被逼得離手,狼狽不堪的躲避著如雨點一樣密集的劍網。

「我敗了!」

空名被逼得自己跳下擂台,頹廢的吐了口氣後,回到看台上。

七名弟子馬上收劍,十分沉穩的向眾人行了一禮。精妙的劍法頓時讓會場所有人嘖嘖稱奇,青衣教眾人的臉色這才算是緩和了一些。宋遠山也不免得意的笑了笑,眼光看向了許平,笑咪咪的問:「空名大師無破解之力,不知道許少俠是否願意試一下?」

「沒問題,這陣不難破!」

許平一副懶洋洋的模樣站了起來,說出的話卻引來眾人懷疑的目光。

「師弟!」

陳道子雖然不懂武功,但也看出了這劍陣的精妙,又知道許平的底細,馬上就緊張的拉了拉許平的袖子。

許平示意他沒問題後,這才站上前去,抱了抱拳說:「不過想破此陣,許某還須向百花宮的高手討教一下,還請稍等片刻!」

此語一出,場下立刻嘩然一片!空名尙且破不了,百花宮再強也挑不出一個可以和他比的年輕弟子,難道真有人能看出這劍陣的破解之道。百花宮的人也是愣了神,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許平到底是什么意思。

許平也不理別人的疑惑,徑直的走到姚露的面前,狡猾的笑了笑後說:「這位小姐,能否借一步說話!」

「我?」

姚露一看許平過來已經有些緊張了,這時候聲音都有些慌亂。

「是!」

許平笑呵呵的看著她。

其它人識趣的挪遠了一些,空留下姚露等著許平的詢問,這時候幾千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的身上,這情況別說一個普通的弟子,恐怕是久經沙場的老將都會有些緊張。

姚露微微的點點頭,許平馬上低下頭來,透過面紗的小網眼看過去,朦朧中是一張秀麗絕倫、漂亮迷人的俏臉,總算確信了自己的眼光,是姚露沒錯。

「你到底要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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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露一時間有些忐忑,如此近的距離,這樣直白的眼光,相信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受不了,心里頓時小鹿亂撞,似乎還可以聞見一陣濃烈的男性氣息朝自己撲面而來。

許平使勁的嗅了嗅她身上略帶體香的汗味,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的人後,示意她再靠近一些,姚露雖然緊張,但這時候也不好表現出來,只能乖乖的往前湊了一些,許平狡猾的竊笑一閃而過,馬上趴在她的耳邊,用低得只有兩人聽見的聲音和她語耳了一番。

問答之後,許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開始朝擂台上走去。

「師姐,他問你什么?」

百花宮的弟子立刻把姚露圍住,唧唧喳喳的問了起來。

姚露臉紅得像是鐵燒過一樣,有些害羞的捂著耳朵搖著頭,沒想到剛才許平竟然色膽那么大,明知道全場的人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竟然一邊說著話,一邊隔著面紗舔著她本就紅燙的小耳朵,姚露頓時感覺身子一麻,有一種癢癢的舒服,雖然被嚇了一跳,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不敢叫出聲來,只能默默的忍受著許平過分的馬蚤擾。

那種癢癢的感覺十分的奇特,緊張過後卻又讓人戀戀不舍。姚露下意識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卻沒找到那種濕濕熱熱的感覺。

「你們過來!」

想起許平交代的話,姚露嬌羞中有些頑皮的笑了笑,招呼著兩個要好的小姐妹過來,低聲耳語了一番,聽得她們目瞪口呆的有些不敢相信。

「許少俠,可以開始了嗎?」

宋遠山的表情已經有些不耐煩,修為那么高、再加上湊的近,他自然是看清許平做了什么猥瑣的事,在他的施壓下,許平還那么憊懶好色,難怪他感覺到不快。

「嘿嘿,可以了!」

許平哼著小曲,邁著快樂的小步跑上擂台,這肆意的神態讓青衣教的人恨得直咬牙。

「許少俠,請了!」

七弟子也是心里不快,在許平一上擂台後,馬上就擺出了起手式。

「請!」

許平慢呑呑的朝他們抱了抱拳,眼里閃過一絲狡猾的笑意。

「當心了!」

為首的大弟子一聲大喊,一馬當先的揮舞著佩劍沖了過來,其它的六名弟子也在同一時間,幾乎是從各個角度一並擊向許平。

許平笑呵呵的看著他們,一點都不緊張。本來大家是屏住了呼吸想看一場精彩的大戰,但許平別說反擊了,連閃躲都懶,直接邁開腳步在場上跑了起來。

面對這樣的劍法,跑根本就無濟於事!就在眾人感到失望的時候,場上卻出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姚露帶著另一個百花宮弟子從看台上一躍而起,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雲袖一揮,數十條絲線刺了過來。

七弟子把注意力全放在了許平的身上,再加上是擂台比試,哪會分神在其它地方,突然被偷襲肯定反應不過來,馬上就有四人被絲線捆了起來,手里的佩劍也應聲落地。

剩下的三人停下腳步,回身一看全傻了眼,許平趁這空檔賊笑著沖上前去,往他們的屁股踢去,將他們全踢下擂台。

許平呵呵的大笑起來:「諸位,陣破了!」

場上立刻清靜了,剩的四人全被細絲捆的結結實實,他們越掙扎絲線捆得越緊,十分狼狽的滾來滾去,根本動彈不得,只剩許平得意的笑著,朝姚露一個勁的擠眉弄眼。

宋遠山一看,馬上氣得拍案而起,怒吼道:「姓許的,你這什么意思。」

吼聲伴隨著深厚的內力傳遍了全場,震得許平都感覺耳朵有些發疼,太陽|岤鼓鼓的,似乎有血狂涌一樣十分難受,再一看宋遠山,頓時被他嚇了一跳,這時候的宋遠山滿面的猙獰,氣度盡失,老臉被氣得有些扭曲,眼神紅得嚇人。

一看宋遠山動怒,全體的青衣教弟子都站了起來,沉著臉,滿目殺氣的看向許平,場面頓時變得十分緊張。

第二章藍小熏情動

許平心里一突,但仍毫不示弱的頂了回去:「怎么,宋掌教想親自帶著弟子,玩一下以多欺少的把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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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宋遠山氣得嗆住了,指著許平話都說不出來。

「宋掌教,稍安勿躁!」

這時候,百花宮的陣里傳出一聲成熟而又嫻靜的天籟之音:「堂堂青衣教教主,當著天下人的面率教眾威脅一個少年,這樣的事傳出去,恐怕有損你們天下第一教的名聲吧!」

宋遠山知道輩分一擺他就是理虧,只能強忍怒火,看著狼狽不堪的七個弟子,咬牙切齒的說:「許少俠,你最好能給我一個解釋,雖然我們不屑於恃強凌弱,但也不會任由別人戲弄我們。」

「那是當然的啰!」

許平更加得意,笑呵呵的問:「不過我有個問題想請問大家,剛才擺出這七殺劍陣的時候,有沒有說只可一人破陣?」

「沒有!」

場下的人立刻就整齊的喊了起來,抱著看熱鬧的想法,希望後面還有戲看。

青衣教的人一時語塞,有些無奈的說:「確實沒有言明。」

「那就對了!」

許平理直氣壯的瞪著他們:「既然沒先說明,那憑什么說我這是戲弄?我們是以三敵七,又不是七個人上來各個擊破,難道不算是破陣嗎?」

青衣教的人一聽也覺得有理,不過還是倔強的說:「確實未曾言明,但歷來不管破任何陣都是一人而行,許少俠如果害怕的話,大可不破,也不必找來幫手!」

其它人也附和著:「就是,破陣的還是百花宮的人,你不過趁機撿了個便宜而已。」

「錯啦!」

許平狡猾的笑了笑,走到已經在偷偷發笑的姚露面前,柔聲的問:「能不能再幫我一下?」

「可以呀!」

姚露也是被許平帶得玩心大起,馬上笑嘻嘻的點了點頭。沒想到,許平一臉的滛笑,突然一把摟過了她的肩膀,換來了全場驚訝的喧嘩,姚露徹底傻眼,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來,等她想掙扎的時候,許平已經暗暗制住她的脈門,讓她全身渾軟無力,提不起半點的真氣,一時間猶如戀人一樣的靠在許平的懷里,姿勢十分親密。

「你干什么!」

姚露羞怒的嗔著,台下那么多人看著,她怎么樣都沒料到許平會在這時候占她的便宜。

許平輕輕的噓了一聲示意她別說話,嚴肅中帶著笑意說:「只是打個比喻而已,你別緊張!」

能不緊張嗎?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摟著,姚露又羞又惱,無奈全身都動彈不得,被人緊緊的摟住,不然這下子估計會用她最拿手的細絲吊死許平;又聽著台下驚訝的議論,已經嬌羞得低下頭去,沒再說話。

青衣教的人臉更黑了,本想聽許平一個解釋,好找找看有沒有台階下,但這會兒他竟然如此放盪,還有閑功夫輕薄百花宮的人,這簡直就是一種蔑視,本想看看百花宮的人會不會惱羞成怒,卻是失望的發現她們竟然視而不見,實在詭異。

百花宮有的弟子知道許平的身分,看著姚露這時候小鳥依人的模樣,暗暗的竊笑不已,有不知道的想上去幫忙也被拉住了,有的女弟子甚至眼里大放星星,看著宛如金童玉女親密相擁的二人,芳心隱隱有些顫動。

陳道子也是忍不住擦了擦冷汗。雖然不知道許平想玩什么,但被幾百雙盡是殺氣的眼神盯著,居然還惦記著調戲女人,這師弟真是天下色狼的楷模啊。

姚露已經無法反抗,宛如一位溫順的小妻子一樣躺在許平的懷里。許平這才得意的笑了笑,清了清嗓子後說:「打個比方,我來打個比方吧!請問貴教創這門陣法的目的是為了什么?」

「自然是為了修身養性!」

宋遠山眼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許平這放肆的行徑簡直是把他視若無物。

「哦!」

許平長長的哦了一聲,故作迷茫的問:「那意思就是你們青衣教的人不指望練武在遇敵的時候做出反抗,這套劍法就是耍著玩的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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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

宋遠山喝了一聲:「雖然修身養性,但七殺劍陣精妙之極!在遇敵的時候自然能發揮威力,即使強敵當前也不落人分毫!」

「這個承認,佩服佩服!」

許平恭維著,但語氣馬上一轉,問:「那依你的意思,七殺劍陣除了對付單獨的一個敵人外,就沒別的作用了?」

宋遠山一下有點噎住了,好在旁邊有機靈的人站了出來:「非也,七殺劍陣威力之大,意在困住高強之人,以綿薄之力立於不敗之地,豈可說只為困一人而創。

宋遠山的面色立刻緩和下來,但許平接下來的話又讓他的臉黑了下去:「確實是個好想法,不過我想請問一下,你這劍法既然如此的精妙,那什么樣的敵人會單獨一人送上門去給你們困著玩?」

沒等他們細想,許平馬上將姚露摟緊了一些,感受著她柔軟的女性身軀,身上帶著香汗的幽香,笑呵呵的說:「比如說吧,我們倆是一對鴛鴦大盜,碰巧遇見了青衣教的人路見不平,使出七殺劍陣來對付我們,再退一步,我的修為只是一流上階,請問你們這精妙絕倫的劍法能困得住嗎?」

這話一出,即使再愚頓的人也明白了,這七殺劍陣再怎么精妙,但是為了圍住一個高等所創,要是碰上兩個修為稍微高一點的人,根本就沒辦法一化為二的迎敵,而拆開的話,個人根本就沒多少的殺傷力,到時候不說拒敵,恐怕連保命都是問題。

場下立刻傳出一陣叫好聲,當然也有人因為青衣教吃了虧而竊笑的,笑得最嬌艷的,自然是百花宮風情各異的美人們。

宋遠山臉色陰沉不定,沒想到七殺劍陣的唯一弱點會被許平看穿,一時間心里像堵了塊石頭一樣,連喘息都變得十分困難。

許平這時候才嘿嘿的壞笑了一下,一把放開姚露一邊說:「好了,比喻打完了,請大家掌聲謝謝我們美麗的百花宮弟子,謝謝她的配合,讓我能生動的表達我的意思。」

「哈哈!」

場下立刻就爆笑起來,不過也是配合的鼓起了掌,到了這時候再傻的人也能看明白許平這是借機吃豆腐,看看姚露婀娜高挑的身材,嫉妒之余也佩服許平這色膽包天的勇氣。

姚露羞紅著臉,狠狠的白了許平一眼,逃一樣的跑走。

宋遠山看著自己得意的劍陣竟然成了他人眼里的笑話,氣得直咬牙,一字一句的說:「即便如此,單遇一人時,七殺劍陣也是威力無比,何來無用一說。」

「是嗎?」

許平輕蔑的笑了笑:「那您告訴我在什么樣的情況下,七殺劍陣可以單遇一人,這樣的機率我想不太可能吧,哪怕你青衣教里闖進了刺客,如果是您宋大掌教都無法抗敵,七殺劍陣也不可能吧,到時候還不是得一擁而上才能制服敵人嗎?」

這話一出,簡直就是在變相罵他剛才以多欺少的場景,宋遠山只覺得自己的老臉似乎被抽了一個耳光,疼得讓人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