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木無論如何也不能把床上的這個漂亮女孩，和曾經和他同床共枕的那個瘦弱女孩聯系起來，王雨涵完全變了另外一個人，他是憑以前的影子認出了她，但現在王雨涵和他躺在一起的時候，那影子也模糊了。王雨涵的身體發育的很好，就是讓她去考舞蹈演員也是無一可挑剔的，她就那樣用兩潭春水般的眼睛注視著他，輕輕的對他說：「不管你讓不讓我去你那里工作，你都要帶我再去桃花潭洗一次澡，好嗎？」莫小木笑著點頭答應。「哥哥，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那個晚上？就是我鑽到你床上，死乞白賴的要你睡了我，但是你就是不肯，你那時候，為什么不願意睡我？」莫小木無言以對，想了想才說：「那時候的你，要是現在的你，那你還能逃得了我的魔爪？」王雨涵說：「你的意思是，那時候我很丑？」「也不是很丑，就是像一根筷子那樣，豎起來一條，躺下來還是一根，沒意思。」王雨涵不願意了，爬起來就撓莫小木，把他癢癢得亂撲騰，卻讓王雨涵趁機把他的衣褲都扯掉，連條線頭都不剩，莫小木趕緊捂住自己下面的那一堆東西，卻被王雨涵一把拉開，坐在他身邊眯縫著眼睛看起來。看著就笑起來，她這一笑，以前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影子又清晰了，王雨涵笑著說：「哥哥，你這個東西和以前也很不一樣了。」「那當然是了，」莫小木說，「你都變得這樣了，我能不變？」「我都哪里變了呀？」莫小木看著她的大乳，笑著不說話。王雨涵卻說：「哥哥你那時候好沒羞，還吃我奶呢！」莫小木說：「我哪有啊！還不是你，硬要讓我吃，我說就這命大一點點的，還沒有核桃大呢，怎么吃？但是你還一直說讓我吃兩口，只吃兩口。」王雨涵在他膈肢窩撓一下：「那你後來吃了沒有？」「吃了呀，你非要讓我吃，我就吃了。」王雨涵趴在他耳朵上說：「現在可以吃了吧？但是我偏不讓你吃，急死你！」說了不等莫小木說什么，又安然坐下，還看他的那個東西，自言自語的說，「怎么一下子長成這樣了？又粗又壯實，看著卻沒有那時候乖了。」「那時候是個啥樣？我都忘記了。」「那時候像個蠶寶寶，頭兒也不像現在這樣的，尖尖的，拿在手里很好玩的。現在，樣子有點猙獰可怕。」是有點猙獰可怕，因為莫小木的那東西已經有了硬度。「那時候，毛毛也沒這么多，就是很稀疏的幾根，像老頭子們頭上的毛發。但是現在你看看，黑森森的一大片，看著可怕人！」莫小木偷覷王雨涵大腿根，透過她半透明的小內褲，看到她哪里也是黑乎乎的一片，就笑了。「你笑什么呀？」「看看你自己，還說我呢！」王雨涵不理他了，認真回憶以前的事情，說他們在桃花潭偷窺爺爺和奶奶洗澡，兩個老人家童心大發在水里嬉鬧，看爸爸媽媽那種激情勃發的交合，又想起和莫小木，等到大家都走後兩個人才跳到水里，互相搓洗著身體。想著就笑了，莫小木問她笑什么？王雨涵說：「那時候，我叫你摸我一下你都不肯，其實那時候，我這里已經有點形狀了。」莫小木又看她那里一眼，揶揄說：「什么有點形狀呀，就是只看見一道縫，別的什么都沒有，還硬要我摸，沒羞恥！」「你才沒羞恥呢！後來你不也看了摸了？還掰開看里面了！」「那是被你逼的呀！」「那時候你這根小棍兒，也會硬的，那天晚上我拿著他玩，嘴里喊著『硬、硬、硬」它真的就硬了，不過硬起來的樣子也很秀氣的，不像現在這樣野蠻。」王雨涵說著就用手輕輕的撥弄他的那個東西一下，那東西就點頭哈腰的向她示好，王雨涵笑著又使勁扒拉它一下，卻被它反彈一下打在手上，就笑嘻嘻的說：「還挺有性格的！咬人！」莫小木也被她玩鬧得來了興致，之前的不快一掃而光，也回應她的挑逗：「它才不會咬人，就你的那個地方會咬人，喜歡吃肉，咬進去就不想吐出來。」王雨涵就笑著又撓他，兩個人嘻嘻哈哈了好一會兒，覺得很放松和和愉快，雖然美色在側，到並不覺得被欲火燒烤得難受，好像就是兒時做游戲那般，帶了點童心的玩耍，他想，還沒有哪次和哪個女人做這個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大概是因為兩個人有共同的回憶的緣故？莫小木不清楚。當然，雖然不是太急躁，莫小木也想了，如果一點不想那就是有病了。他把王雨涵和那些和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不自覺的在心里又做比較，甚至還和楊小鳳放在一起比，得出的結論是，楊小鳳的冰肌玉膚王雨涵也有，楊小鳳的圓潤大奶王雨涵也有，楊小鳳的雪白大屁股，王雨涵也有，身材一點不比楊小鳳差，卻因為青春的原因，皮膚更緊致更有彈性，縮欠缺的，是少了點親切的氣息，多了點陌生。但是有一點他不太明白，就是面對這么美好的一個身體，他怎么沒有和她急切交歡的欲望，而是像兒時做游戲的那樣，嘻嘻笑笑不慌不忙？又陌生又像已經很熟悉的那樣，就像那時候和鄭小雨在河灘上做過家家的游戲，吃飯了還要洗了碗，然後才在鋪了茅草的地上躺下來，開始睡覺，儼然像一對真夫妻。現在他面對王雨涵，就有這樣的感覺。忽然就想起了鄭小雨，不知道她身在何處怎么樣了？王雨涵見他沉思默想，就問他想到什么了？莫小木說：「沒想什么，還是想咱們在一起洗澡，你摸我那個東西，還不知深淺的使勁拽，生疼。」「那我現在還拽，還讓你疼！」「你拽吧，現在不怕疼了。」王雨涵就真的拽，但已經有了硬度的那東西，再怎么拽也不見長，只是越來越粗壯了。王雨涵見狀就說：「它也就這樣了，沒什么可怕的。」莫小木笑笑卻不說話，因為他眼睛有盯在她的胸上，王雨涵一聲輕嘆：「唉，看你可憐兮兮的，就讓你摸一把吧。」說著自然坦然的解開胸衣的掛鉤，露出兩只潔白滾圓的咪咪來。莫小木覺得腦子里一熱，血流頓時加速，沖撞得身體各處都騷動不安起來，而他的那個東西也在王雨涵手里猛然一抖，迅速膨脹到極限。王雨涵輕輕的說：「哥，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