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原盼勸賊(2 / 2)

三國之最風流 趙子曰 1759 字 2020-06-20

說到這里,他聽到外邊一陣嚷亂,有人連連急聲問道:「在哪里?在哪里?」扭臉往聲音傳來處,見是謝武與游徼在陳褒的帶領下,快步匆匆地繞過了畫樓,直奔這里而來。

荀貞也到了,忙迎上去,行禮說道:「謝君,左君。」

游徼姓左,單名一個球字。從許仲殺人案以來,荀貞已與他見過多次了。左球疾步近前,指著小屋,問道:「賊子在屋中么?」

「是。」

「那你為何還不率卒強攻?在這里等什么?」

原盼從屋前退後,立到荀貞的身側,聽荀貞謙恭地說道:「下吏越境擊賊,已是違律,今賊人又扣了兩個人質,人命關天,故此不敢擅自決斷。」

謝武神色凝重地說道:「越境擊賊,雖然違律,但若無荀君,此時劉家庄子想必已屍橫遍地。此是危急之時,當從權宜之計,就是說到縣君那里去,也定然有功無過。」

他與荀貞見的次數不多,前前後後加在一塊兒,兩三次而已,但他性格圓滑,待人熱情,且同為士子,敬重荀氏的名望,並不以上官自居,因與荀貞的交情反而勝過游徼左球。他了劉翁,問道:「我聽阿褒說,被劫持的是劉公子女?」

「求謝君救助!」

謝武罵道:「賊人真無法無天!」問原盼,「我見你剛才正對屋中喊話?賊人都說什么了?」

原盼嘆了口氣,答道:「賊人困守屋中,沒有回應。」

謝武又問游徼左球:「左君,你以為現下該當如何?」

「正要請教謝君高見。」

「君為本鄉游徼,捕賊拿盜諸事正該聽從足下遣令,我不敢越俎代庖。」

他這句話說的無懈可擊,但是荀貞冷眼旁觀,卻出了他嚴肅外表下的心思,想道:「謝武宰治鄉中,一向面面俱到,誰也不肯得罪,起來是個良善之人,但從另一面,卻也正說明他沒有擔當,不肯擔負責任。這被劫的劉翁子女,劉翁乃本鄉有數的富家之一。若催促急攻,盜賊走投無路,說不得會先將人質殺了,不免得罪劉翁;而若不催促急攻,則又是不遵天子詔書,不免獲罪於縣廷。……,這實在是個兩面不討好的差事,所以把決定權交給左球。」

左球是本鄉游徼,職責所在,責無旁貸,他就算也猜出了謝武的心思,也是無可奈何,不過好在他並非本鄉人,倒是不太在乎劉翁的想法,當下也不推辭,立刻對荀貞說道:「荀君,我來的匆忙,沒顧上帶人手,借你的人一用如何?」

「不知左君想如何攻打?」

「屋中只有兩三賊子,強攻就是。」

劉翁的臉頓時變了色,絕望地撲到左球腳下,抓住他的腿,哀求地叫道:「左君!左君!萬萬不可強攻啊!吾年過五旬,只有這一子一女,如果強攻,他們必性命不保!左君,左君!」

「我也不願強攻,但又有什么辦法呢?入冬以來,本縣接連發生賊案,帶上這一起,光劫質案就有兩樁了!更別說這伙盜賊殺亭長、殺求盜、攻打庄子,罪大惡極。……,不強攻,難道還能放他們走么?縣君之怒,我承受不起。」

荀貞吩咐許仲與陳褒將劉翁攙起,沉吟了一下,從容地說道:「屋中的賊子雖不多,但困獸猶斗,強攻之下,怕會有傷亡。下吏有一計,不知當用否?」

「你且講來。」

「賊人之所以能攻進庄中,是因為放火燒了庄門。咱們何不也學他們一學,放火燒之?」

「放火燒之?」

「此為火攻之計。有兩個好處,一則可避免傷亡,……。」他瞧了一眼劉翁,接著說道,「二來,那賊人受火不住,倉促之下,必只會想著奪門沖出,也許還能救下劉公子女的性命?」

劉翁現在只能「疾病亂投醫」,死馬當做活馬醫,聞言連連點頭,說道:「好,好!」

左球遲疑了一下,問謝武:「謝君以為如何?」

「妙計也。」

「便按此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