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許仲程偃(1 / 2)

三國之最風流 趙子曰 1853 字 2020-06-20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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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許仲、程偃去繁陽亭,小夏、小任奉荀貞之命,將他們送出十里外。

許仲臨別囑咐:「荀君身邊不能沒有人照顧,在我與阿偃不在的這段日子里,不論在鄉里還是縣中,你二人都不可離開他一步,務要貼身隨從,萬萬不可大意。明白么?」

小夏、小任應命。

「行了,你們回去吧,不用送了。」

許仲、程偃騎馬而去。這次他們去繁陽亭干大事,為了方便消息的傳遞,荀貞特地問高素借了兩匹馬,給他們騎乘。進了繁陽亭,到得亭舍外,他兩人熟門熟路,徑牽馬入內。

黃忠正蹲在前院的雞塒邊兒拿著幾根破爛菜葉喂雞,聽見馬蹄聲響,扭頭回,見是他二人,忙不迭把菜葉丟下,站起身,歡笑相迎:「阿偃、君卿,可是稀客!你倆今兒個怎么來了?」

離別亭舍多日,院中沒甚變化。

左手邊的屋子里有一個發髻蓬松、衣衫不整的人打著哈欠出來,倚著門框揉了揉眼,也打招呼笑道:「阿偃、君卿來了!荀君呢?怎么沒和你們一起回來?」卻是繁家兄弟的老大繁譚。

程偃心中有事,雖是故舊重見,沒心思閑扯,問道:「老杜和阿褒在么?」

「咦?你們剛來的路上沒見么?今天是里民操練之日,他兩個都在操練場上。」

許仲和程偃走的是小路,沒有經過操練場地。程偃「噢」了聲,說道:「我說怎么進入亭中後,路上少見鄉民,過了兩個里,也是冷冷清清的。原來今天是操練之日。」

「怎么?你們有事找老杜和阿褒么?」黃忠問道。

許仲心道:「再過三天就是正旦,也就是說,留給我們動手的時間只有兩天了。事不宜遲,不可耽擱。」說道,「是有點小事來尋他二人。黃公,麻煩你去叫他們回來行么?」

黃忠很干脆,應道:「成!」撩起衣襟,胡亂擦了下手,就要走時,繁譚搶先一步,笑道:「老黃,你年紀大了,腿腳不便,就在院里待著吧,俺去將他兩人找來。」

他這表現倒是叫許仲和程偃小小的吃驚了一下。此前荀貞還在亭中時,這繁家兄弟最是懶惰不過,便連荀貞有時也使喚不動他倆,這會兒卻怎么如此熱情?繁譚略整了整發髻,把衣裳系好,笑道:「今天沒什么事兒,難得偷閑,剛在屋里睡了會兒。」說著,邁開大步往外走,經過許仲、程偃時,還低頭彎腰地行了個禮。許仲和程偃越發奇怪。

——他兩人卻不知,自荀貞升任鄉有秩後,這繁家兄弟在背後不知懊惱、後悔了多久。

杜買、陳褒、程偃本來和他們一樣都是亭卒,最高也不過求盜,但就因「奉承」荀貞得力,三個月的功夫,便就紛紛麻雀飛上了鳳凰枝,一個升任亭長,一個升任求盜,一個跟著荀貞去了鄉里,可以說都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就算是黃忠,「年老無用」了,前前後後也得了荀貞不少的賞錢、照顧。唯獨他們兄弟兩個,基本上啥也沒撈著。怎叫他二人不追悔莫及?

所以,今見許仲、程偃,繁譚料想他兩人定是奉荀貞之命而來的,當然要好生巴結了。

出了院門,他回頭了眼,嘀咕道:「走時他兩個都是寒酸步行,回來卻高頭大馬。姜顯(許仲)倒也罷了,說是荀君的親戚,卻連阿偃如今也是新衣大冠,與以前的灰頭土臉完全不同了,這要是不知道的,還不定把他當成什么貴人呢!唉,早知今日,當初俺也該賣力逢迎荀君才是。」嘀嘀咕咕地一路去了。

許仲、程偃不知他為何突然轉變,也沒放在心上,與黃忠說了兩句話,拉了兩句家常,講了幾句在鄉里邊的見聞和荀貞在官寺里的情況,便先去後院等候。

荀貞走後,杜買升任亭長,住進了他原先住的屋子,外邊的堂屋依舊還是亭舍里的議事之所。

許仲、程偃推門入室,脫去鞋子,相對跪坐席上。

許仲閉目養神。程偃有些心神不定,睜大了眼,東、西,時不時伸長了脖子,朝門外頭瞅。不多時,聞有腳步聲,他情不自禁地握緊了腰上的環刀,小聲提醒許仲:「君卿,老杜和阿褒回來了。」

腳步聲近,進來的是黃忠,捧了個木盤,上邊放了兩椀開水。他殷勤笑道:「今兒雖日頭不錯,天氣甚暖,但你兩個從鄉亭來,一二十里地,又騎著馬,沖著風,路上怕也凍得不輕。阿偃,瞧你這臉通紅通紅的,都快被風給吹皴了。來,喝椀溫湯,暖暖身子,去去寒氣。」

許仲睜開眼,道了聲謝,接過木椀,喝了一口,熱水下肚,暖氣入腹,十分舒服。黃忠沒多留,把木椀放下就走了。程偃沒心情喝水,接著一個勁兒地往門外頭瞅。

許仲將他的舉止在眼里,心中想道:「這可不行。」對程偃說道:「阿偃,你此前在繁陽亭待了很久,應該和杜買、阿褒都比較熟悉吧?」

「那是當然了。」

「他兩人都分別是什么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