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偏將軍用計賺蓋(2 / 2)

三國之最風流 趙子曰 1577 字 2020-06-20

「昌豨反叛之事,孫、吳二校尉尚不知,我是現在告訴他倆,還是等打下了蓋縣,再告與他二人知?」

「我聞將軍在琅琊時,與孫校尉常歡酒宴,將軍與孫校尉的私交應不錯?」

「還算可以。」

「如此,將軍正可推心置腹,示孫、吳二校尉以誠。」

荀成明白了郭嘉的意思,從善如流,當即采納。他先召來羊琮、高堂隆等重要的文武吏員,把昌豨叛亂事告與他們知道,接著遣吏請陳午、孫觀、吳敦三校尉來見。

陳午、孫觀、吳敦三人相繼來到。

孫觀是最後一個到的,他在帳外解下佩劍,步入帳中,行軍禮,見過荀成。荀成叫他入席。孫觀坐入席中,看了看對面的陳午和臨席的吳敦,又看了看在座的郭嘉、羊琮、高堂隆等,再又看向荀成,發覺除了荀成、郭嘉,其余諸人的神色都有些不對。

陳午目光炯炯,吳敦額頭冒汗,羊琮、高堂隆等跽坐直身。

孫觀心中一動,想道:「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問荀成道,「將軍召觀等齊來,可是有重要的軍事吩咐?」試探地問道,「是要總攻蓋縣城了么?」

荀成說道:「攻蓋縣城不急。我有一事,想勞煩君與吳校尉辦。」

「敢問將軍有何事?請示下。」

「我想要你和吳校尉反叛。」

孫觀驚道:「將軍此話何意?」

荀成示意羊琮把幕府的軍報遞給孫觀看。

孫觀才看了幾句,就汗水涔涔,頓時明白了為何帳中諸人神色各異,他不等看完,把軍報丟下,雖是甲胄在身,卻不敢再僅行軍禮,離席起身,伏拜在地,口中說道:「將軍明鑒,昌豨狗子,此叛亂之舉是他一人所為,觀實不知情!」

荀成也站起了身,走到孫觀身前,把他扶起,笑道:「吾與校尉相交日久,校尉之忠亮,吾豈不知?校尉何必如此!吾兄有書與我,在書中,吾兄亦道:昌霸之反,已然察清,與臧撫軍及諸君皆無關,不久前,吾兄檄令臧艾、荀敞赴撫軍營,從擊泰南。吾兄若是疑撫軍與君等,又焉會如此舉為?……校尉不要多心,我適才所言絕非相詐,而實是我之所真欲也。」

孫觀又伏拜在地:「君侯、將軍明睿,觀肝腦塗地,不能報之。」

吳敦也離席下拜,亦道:「肝腦塗地,不能報之。」

荀成叫他兩人起身。兩人起來後,不敢就入席。荀成親把他兩人按坐回席上。待荀成亦歸席坐下,孫觀已猜出了荀成方才所言之意,問道:「將軍剛才所言,可是要觀與吳校尉詐反么?」

「斥候諜知,泰山主簿羊伯深引兵千余,已在來援蓋縣的途中,至多兩日便可抵至。守將韋溫,小有狡智,吾數挑戰,而他閉城不出,唯使兵士登高射箭,亂我營內。蓋縣固非金湯,然兵亦兩千許,糧械充足,猝擊之,三兩日內亦難即克。一旦羊伯深引援兵至,吾料城中軍心、士氣必然大振,其內外相應,攻之則將更不易矣!是以,奉孝有一計給我:可借昌霸反亂,令君與吳校尉詐反,與城中通書,誘韋溫來擊。如此,可取蓋城矣。」

孫觀、吳敦下拜俱道:「郭中郎妙計,觀(敦)敢不受令?」

荀成顧對郭嘉、陳午等人笑道:「此計如成,蓋縣在吾掌中也。」

羊琮聽荀成說及了羊秘領援兵將至,自告奮勇,對荀成說道:「伯深,琮之從兄也。琮敢請為將軍勸降於他。」

荀成大喜,說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