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文遠突陷潁川營(上)(1 / 2)

三國之最風流 趙子曰 1106 字 2020-06-20

次晨,許仲早早地就令營中做飯,使兵士飽餐,又令原盼等把提前搜集到的船只都列於岸邊,只等荀濮那邊發動,他們這里就大舉渡河。

對岸的瞿恭等部的斥候發現了許仲營的異動,連忙報與瞿恭等。

瞿恭等人非是部伍出身,土豪而已,不習兵法,不僅部曲的軍紀不嚴,他們本身也頗為放縱,不懂得為將之術,因此盡管知道許仲是荀軍中的名將,然而自以為有潁水為阻,又親見呂布之勇悍,兼以袁術之族望,覺得這次找到了一個大靠山,許仲縱有大名,定也無難為也,是以連夜飲宴,每天都是日高方起,斥候來急報對岸異動的時候,瞿恭等都還沒有睡醒。

江宮比瞿恭、沈成強上一點,雖也尚未起,但一聞有緊急的軍報,倒是沒有延擱,立刻就披衣坐榻,叫斥候進來,問道:「對岸有何異動?」

斥候說道:「天尚未亮,對岸就生火造飯,剛才不久,小人等又見荀兵把船只排列沿岸,看起來像是要渡河的樣子。」

江宮生疑,心道:「吾與瞿、沈二校尉扼守南岸,許君卿不得渡,他已經在北岸諸營數日了,緣何現在突然列船岸邊?難道是要強渡么?」

為了拉攏瞿恭、沈成、江宮三人,袁術給他們各表了一個校尉的稱號。

江宮想了片刻,覺得不能大意,馬上傳令,命營中擊鼓,遣兵士出營,到河邊列陣守御,又喚親信來,叫馬上趕去瞿恭、沈成的營中,將此事告知於他二人,請他兩人也遣兵備戰。為了保險起見,江宮沒有再待在帳里,由親兵給他穿戴好鎧甲,提矛出來,打算親到河灘指揮。

他才出得帳外,從吏還沒把他的坐騎牽來,忽然聞得遠處響起喧嘩。

江宮知道自己的部曲軍紀不行,聽到喧鬧聲,初時還以為是因現下時辰太早,兵士不願冒著冷風去岸邊布陣,怒對從吏說道:「持我檄令,你去看一看是怎么回事!敢有不從吾令者,斬!」得令的那個從吏應了一聲,趕著跑去喧嘩起處。

江宮苦口婆心地對余下的從吏、親兵們說道:「方今吾等既投了袁將軍,便與以前大不相同了。以前吾等只是在縣鄉稱霸,可以隨性而為,從茲以後,吾等就是袁將軍部屬,朝廷命卿了,袁將軍家四世三公,那是何等的名望!袁將軍人又大方,一下就表我為校尉,這可是比二千石!汝等也各搖身一變,分得了司馬、軍侯等職不同。好好地跟著袁將軍干,吾等前途似錦!唯有一條,切記,切記:不可再縱容部伍,一切行事都要以軍法為依了!」

他的從吏、親兵們有的同意,有的腹誹,但沒有人不識趣地頂撞他,都道:是。

江宮意猶未盡,又說道:「汝等不要以為我太苛刻。汝等看看呂將軍、張都尉、高校尉他們的部曲,哪個不是部伍整齊!也只有這樣的,才稱得上是精兵啊!亂世之中兵為本,吾等如能把部曲練成如呂將軍等的部曲那樣,建功封侯,二千石何足道哉!」

呂將軍自是呂布,張都尉是騎都尉張遼,高校尉是高順。江宮對呂布等人部曲的訓練有素,精良能戰是非常羨慕的。

正教訓從吏、親兵間,適才奉他命令去鎮壓喧鬧的那個從吏屁滾尿流地奔了回來,一邊跑,一邊驚惶地叫道:「校尉!校尉!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江宮沉下臉,保持鎮定,待此人奔至近前,不快地問道:「出了什么事了?你現在大小也是個佐軍司馬,看你的這幅樣子!到底出了何事?致爾如此驚亂。」

這個從吏驚魂不定,大冷的天出了一頭的汗,也不知是跑太快跑出來的,還是驚嚇出來的,顧不上擦汗,他只把迷住眼的那點汗擦了一擦,顫聲說道:「徐州兵在攻瞿校尉營!」